《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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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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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就和那个叫穆莱的家伙去那个□俱乐部参观!)
  李听着抱怨,突然笑了起来,露出了浅浅的酒窝,“他是个很有趣的家伙,他说必须先锻炼我的承受能力……心理上的。”李补充着。
  (……你是要我听你的罗曼史吗?)克里森的声音怎么听都有些酸溜溜的,(在我为可怜的贝蒂伤神时你居然还大谈你们的罗曼史?)
  李摇了摇头,“克里森,你没搞清楚我的意思。他是个很有趣的家伙,他现在正意图从精神上压垮我,你明白吗?)
  楞了楞,似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
  李闭上眼,回忆着在那个叫“Paradise”俱乐部看到的情形——那些穿着皮衣被鞭打着,穿刺着的躯体,肩上清晰的鞭痕以及□被强硬的撑开;有些,甚至于穿上了乳环及龟环,尿道口被塞入导管,阻止着他们的喷发。身体追随着主人的手点燃了每一处的欲望,只是,那无法发泄的“dry□”使得他们在天堂与地狱间游移。主人满足着他们,却又残忍的抛弃着他们。于是,哀求着,献身般的,奉上了自己的所有,获得了主人恩赐般的奖赏……
  “人类是很有趣的生物,天生有着强加自身的被害妄想及强烈的自我代入感。”李依旧闭着眼,微笑着,解释,“那家伙我看的那些东西。其实,是想先从精神上让我屈服。至少,也要让我感到恐惧,对那些将来会用在我身上的一切感到未知的恐惧……”
  (可是他失败了。)克里森不在乎的说着,(他失败了,你是心理医生,你比他更明白这些,不是吗?)
  睁开眼,李微翘着唇角,并没有回答,神情变的莫测,冰蓝色的双眼平淡,没有波痕,这让克里森感到奇怪。
  (喂,怎么了?)
  李想,克里森你忘了,我也是人,我也有着自己都无法治愈的心理疾病。只有在这一点上,众生平等。
  “好了,克里森,你也不必担心贝蒂?圭尔未来的命运了。”李指着最新一期娱乐版,照片的背景是记者招待会,后面挂着一个标着“Rose”的横条。而可爱的贝蒂正满脸羞涩的与一位中年人握手。
  头条的标题很简单——
  “美国甜心”签约“Rose”,与梵蒂冈“行为艺术大师”联手,期待新一代实力派影星的诞生。
  “很简单,”李平静的说着,“光靠外貌的偶像能当红多久呢?一年?两个?贝蒂?圭尔很聪明,她成功的以这次的事件作为跳板,打破了大家对她的印象,或许,她真的能成功。”
  (……)
  “而且,”李的身体移动了一下,白皙修长的手指抚过屏幕上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庞,“克里森,我可以大胆的猜测吗?或许,那张AV是她本人放在网上的,为的,是再次引起大众的注目。”
  (……)
  李对着沉默试探着,“所以,克里森,我能认为,她只是在利用你吗?”
  (李,我无所谓,真的。)沉默被打破了,克里森的声音坦承,甚至有股□裸的透明感,(李,看看她的笑容,如此甜美幸福,只要她能永远这么笑着,一切都无所谓……)
  再次的楞住,李叹息着,“克里森,你总是令我如此惊讶。感觉,就像你爱上了她一样。”
  (哈,当然,我爱她啊!)克里森自豪的大叫着,(因为我爱这世界上所有的女性。)
  “嗤”的笑了一声,似乎是感染了他的快乐,李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唐吉?柯森的照片,关上了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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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看着他的举动,克里森突然大叫着,(我得给我那可爱的‘病毒’发送指令,让它切断与我们的联系,那个混蛋的家已经被查封了吧?万一被警察他们查出什么的话就麻烦了。)
  “哦?”轻挑着眉,“你怕警察?”
  (当然,)意外的坦率,(我可是小偷,这世上哪个小偷不怕警察的?)
  “……是吗?”
  这时,内线电话被接通了,传来克劳蒂亚有些迟疑的声音,“医生,迈……不,有两位警察找您,您有时间吗?”
  顿时,李感到内心一阵翻天的震动,轻笑着,他知道这是克里森的感情。
  (我的天呐!)大喊着,(撒旦,为什么要对我开这种玩笑!还有,李,你身为可爱的克劳蒂亚的Boss,居然不教她如何撒谎?你真是失职!)
  于是,微笑着,李对着话筒说着,“嗯,他们昨天晚上有和我直接预约过,请他们进来吧。”
  总之,心情很好。

  令人惋惜的死亡

  事实证明,克里森是有点过于敏感。但他本人反驳着,他只是小心谨慎些,而已。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为首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风衣,有着一头褐发的高壮青年,似乎和李差不多的年纪。西方人特有的粗旷轮廓配上英俊的五官,阳光般明朗的气质。只是,当那双棕色的眼睛微眯,削薄的淡唇紧抿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李时,意外的给人一股精明干练感。而另一位,则显得稚嫩的多,穿着警服规规矩矩的站在上司的身后,淡金色的头发柔软的覆盖在脸颊,大而圆的蓝眼有丝紧张又有丝好奇的看着李。
  (李,后面的小警察长的不错,能帮我问一下他的名字吗?)脑海中克里森兴奋的声音传来,美色当前便完全忘了方才他是如何坦承要离警察远远的誓言。
  李当然不会理会他,挂上职业笑容,那种能让人平静下来的轻淡笑容,从容的坐在办公椅上,指着一旁的三人沙发,“请坐。”
  不知为什么,克里森感到那上司似乎瞪了李一眼。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的道了声谢,示意属下依旧站在门口,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你好,医生,”拿出自己的警员证晃了晃,“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李微笑着点了点头,扫了一眼那证件,“不过,道格拉斯探长,如果你要询问的是一些涉及病历之类的隐私话题,请你像上次一样申请搜查令,可以吗?”
  (上次?)克里森觉得似乎抓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担忧的问,(喂,你经常和警察打交道吗?)
  李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前方。
  那个叫道格拉斯的探长微挑眉,拿出了上衣袋中的钢笔与记事薄,反问,“你知道我请你协助调查的是哪位吗?”
  李注视着他,冰蓝色的眼中带着自信,“难道不是唐吉?柯森先生或是贝蒂?圭尔小姐的吗?”
  这回,那位探长倒是笑了,微翘着一边的唇角,没有笑意的双眼带着犀利,像抓住把柄似的,“错了,医生,我们需要协助调查的是你的另外一位病人,威廉?琼斯先生。”
  “琼斯先生?”难得的,连克里森都感到了李此刻的惊讶。李皱起眉,双眼中闪过一丝惊惶,双手交握着,直视着探长,“琼斯先生怎么了?”
  “他死了。”探长打量着李的表情,拿笔的右手习惯性的搓着下嘴唇,微眯眼仔细观察他的每一个面部变化,“今天凌晨被发现死在自己别墅的浴缸内。”
  李的身体僵硬,漂亮的手指有丝不耐的互相摆弄着,“浴缸?”紧了紧眉头,“我能问一下死因吗?”
  这回,倒换成了对方的沉默,收回目光在自己的记事簿上写着什么,钢笔接触纸面的“唰唰”声,和着三人的呼吸,覆盖了整个屋子。
  一旁站在门口的警员被这房间内紧张压抑的气氛感染,无措的看了看自己的长官,又看了看平静的等待着答案的医生。
  突然,李抬起了眼,阳光之下柔和细腻的线条,只是,那如冰海般的双眼直直的钉住了青年。
  “咳咳,”年青探长的声音拯救了可怜的小警员,“医生,你也知道,‘金融之子’威廉?琼斯先生的死讯将会给华尔街带来多大的影响,所以,我们警方一直向媒体隐瞒这件事。”
  “可是,你们也隐瞒不了多久。”李直接的揭穿着他们的自欺欺人,“琼斯先生的证券公司掌握了华尔街三分之一的资金流动,而他本人更是位居美国首富榜前十位。这样的人的死讯,你们以为可以隐瞒多久?”
  这种毫不客气的嘲讽使得探长的脸色有些发青,但却无法反驳,因为他知道医生说的是事实。
  犹豫了一下,终于妥协了,“琼斯先生是在自己郊外的一幢别墅中的浴缸中溺死的。听发现他的清洁工说,每到周未琼斯先生都有独自去那度假的习惯,然后在周一早上离开。而那位清洁工便是每周一早上去清理一次。”
  探长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医生的表情。而李给他的,依旧是如没有生命的雕塑般,冰冷而呆板。
  叹了口气,继续下去,“鉴定现场初步断定为入室抢劫案,屋内被翻的十分凌乱,值钱的现金及手表首饰被盗。而我们可怜的琼斯先生似乎是被人用手活活勒死在浴缸之中,不过……”探长在这里停了下来。
  “不过?”
  深深的看了李一眼,探长一字字的说道,“不过,房间内虽然凌乱,但太过于刻意。有些例如鞋柜那种普通入室抢劫时根本不可能想到或是有时间翻查的地方都极为凌乱,这就比较反常了。所以,我们怀疑这不只是一桩普通的入室抢劫杀人案这么简单。”顿了顿,目光变提犀利,“而且,我们并不认为一桩普通的入室抢劫案,会牵连到不在主屋内而是浴室内的完全不知自己的屋子已经被侵入的屋主,所以,我们推定这是一桩有预谋的谋杀案!”
  听完这位年轻探长的总结,克里森代表了李发出了自己的夸张的感叹,(真是了不起啊!)
  李也同意着,于是,询问着,“那么,探长,你究竟要我协助什么呢?”
  对方毫不客气的提出,“医生,琼斯先生在你治疗期间有没有提过他有某些仇人或是最近与某些人有些利益上的冲突?”
  李低下了头,思考着,盯着自己那双洁白干净的手……最后,摇了摇头,“抱歉,探长,你可以从我这里获取病历资料,但,我还是要求你提供搜查令。”
  这回,探长倒并没有坚持,低低的说了句“是吗?”便又低头翻阅着记事簿。
  当他看到最后一道问题时,无奈的叹了口气,“医生,那么我能问一下吗?你个人对于琼斯先生的死,有何感想?”
  别说李了,连在他体内的克里森都感到另外两双眼正紧紧的盯着他。然后,良久,李叹了口气,抬起头,冰蓝色的眼再次盖上了迷雾,透露不出任何的情感,“我对琼斯先生的死亡,感到十分的惋惜。”
  奇异的,克里森敏锐的感到那个探长似乎松了口气?为什么?
  只是,对方无法给他回答,合起了记事簿,轻松的站了起来,“医生,那今天就到这里吧,等到鉴定报告出来后,我们会再联系你的,希望下次我们合作愉快。”
  依旧坐在沙发椅上的李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听到了。
  年轻的探长似乎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最后,什么也不说的带着自己的属于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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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深深的吐了口气,觉得自己快被闷坏的克里森不耐寂寞的问着李,(喂,李,那个叫威廉?琼斯的病人很特殊吗?你居然会感到惋惜?)
  李站了起来,微眯着眼,对着落地窗外的景色看了会儿,沉默着,似乎是在寻找恰当的言辞。不过,最后放弃般的,只能这么告诉克里森,“是的,他是一位十分‘特殊’的病人。”
  此刻,克里森和李都不知道这件事日后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麻烦。所以,克里森并没有再追问,他知道李的意思。那个叫威廉的可怜家伙是个和克里森?华特、和穆莱?希沙姆一样的,有着研究价值的‘病历’,李为失去他而感到惋惜。
  (不过,那个探长说什么像‘上次’一样?喂,李,你和他们很熟吗?你究竟有几个病人被‘杀’死啊?)
  李笑了,淡色的唇微翘着,冰蓝色的眼中闪着光,伸手把那厚重的黑色窗帘整个的拉上,阻隔了温暖的阳光,使得这屋子再次陷入了阴暗之中,“克里森,你知道除了外科医生外,哪类医生病人的死亡率最高?”
  不过,这次克里森还是没有回答。对于这种语气的提问,不用猜便知道答案了,他拒绝再听李这家伙的高谈阔论。
  (喂,我们可以互换吗?今天没什么事吧,你得让我出来透透气。)声音无辜的指责着。
  “啊,这个啊,”李居然带着些坏笑,“如果你接下来还想面对那位探长的话,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克里森疑惑着,(探长?什么意思?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李坐回了办公桌前,没有回答,看着手表。
  十分钟过去了,当克里森快要不耐烦时,克劳蒂亚轻敲了办公室的大门,探出了像小松鼠般可爱的脸,带着快乐的笑容,“医生,迈克先生来找你了。”然后拉开门,侧着身,让克里森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身后那高大的青年。
  于是,当克里森看着那穿着黑色西装大衣,英俊的脸袋上挂着如外面太阳般活力四射的笑脸,张开手臂大叫着“亲爱的,几个月没见,想念我吗?”之类的话语并扑向李的“探长”时,再也无法说出任何话语了——因为他发现,他自己假想中的下巴掉了下来。

  童年的朋友

  “亲爱的,几个月没见,想念我吗?”年轻英俊的探长带着阳光般活力四射的笑容,扑向了李。
  此刻,李的表情不再冰冷,像呼应着对方的热情般,微翘起唇角,淡蓝色的双眼带着弧度,笑意像湖面上氲氤的水气般笼罩在上。站起身,在对方扑向他的那一刻,不客气的一拳捶在对方的胸口上,笑骂着,“你这烟鬼离我远点,克劳蒂亚,把你的空气清新剂对着这家伙好好的消毒一下。”
  “遵命,长官。”活泼的声音,克劳蒂亚调皮的行着军礼吐着舌,转身向外走去。
  “啊,我可爱的克劳蒂亚,麻烦再给我一杯你亲手冲泡的咖啡,好吗?那真是人间美味啊!”青年夸张的对着门外大叫着,双手捂着刚被捶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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