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点头,看着他快步离开。
庄孝那边疯得不像样儿,他就喜欢热闹,跟谁都能闹在一块儿。
可这一回头吧,那边安安静静坐着的女人不见了,这一看就慌了,头一个念头就是被狼叼走了?
“呸呸呸……胡说八道!”庄孝那么一想又赶紧打住,伸手把野战扯过来,“我女人呢?”
野战刚被罚在原地用头转了二十圈,眼下正晕呢,“没看到,问海公子。”
海公子也坐在一边没加入,瞅向众人眼里露出鄙夷目光,他是真的讨厌人群,不,确切的说他是厌恶人群里发出来的臭汗,怎么说呢,海公子有点儿小洁癖,对那些杂七杂八的味儿,接受不了,所以躲得远远的。
海公子眼里逐渐被黑脸的庄小爷占据,立马坐直身体,“爷,咋啦?”
不会是媳妇儿跟人跑了吧?当然,这仅仅是海公子在心里的诅咒,不敢说出口。
“我女人呢?”庄孝不耐烦的开口,看样子真的很急。
海公子右边脸抽抽,眼神拉一边去,挑着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还真给说对了。
“那边!”海公子心里得意了下立马伸手指向湖边,他好像是有那么点儿印象云夕夏朝去了,希望没错。
庄孝快步跑过去,立马又折回来,浑身带着翻腾的怒气,海公子刚软下去的身子立马弹起来,吓得哆嗦,“孝孝哥……”
他以为是庄孝走过去没看见人,庄孝近身抓着他耳语一番,再转身走开。庄孝走出老远海公子还觉得小爷那场在,跑进场子中把野战拉出来一番耳语。
夕夏听后面的声音,“这么快?”
转头就对上庄孝怒气翻腾的眸子,浑身都裹在盛怒的气焰下,“庄孝?”
庄孝年纪轻,可长得却人高马大,眼下又这副吃人的样子,夕夏不得不后退,她都能看见他衣料下的肌肉喷发,就跟发怒的豹子一样。
夕夏很想质问这人发什么神经,哪儿惹来的怒气要往她身上撒?
可眼下,还真是不大敢,这就他俩,万一再把他急怒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
夕夏才开口,庄孝就朝她扑过去,夕夏连连后退,庄孝伸手一拽,她脚下一崴,两人都栽倒在地。
“痛……”
痛呼声还没出口,庄孝削薄的唇就压上了她的嘴,抓着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狠狠吻着她,不,是咬,逮住她的唇大力的吸吮,舌探进她嘴里就跟鬼子进村一样强势扫荡。
夕夏眸里染上骇意,却怎么都动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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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惩罚
“庄孝……”
庄孝那就跟发了疯的猛兽一样,在她唇上,空中肆虐。
无疑他是弄疼了她,离开他的唇后她眼里满是愤怒,瞪着他,他能清晰的分辨出她眼里传达的恨意。
庄孝粗重的喘息着,有点慌,不该这样的,不该是恨的,她该喜欢他,该喜欢才对。
瞬间埋头,再次精准的对准她的唇,轻轻柔柔的吻,一点一点的,勾画她的唇线,炙热的火舌再次挤进她口中,温柔一对。庄孝这人是霸道强势的,即便是温柔,也带着天生的那股子霸气在。
压着她,她就像他的所有物一样,是属于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宣示了他的占有。
夕夏恼怒,却意外的,对他的碰触不反感,照理说该反感得恶心才对,可并没有。
庄孝吻得意乱情迷,健硕的躯体就跟铁烙一般炙热滚烫,火热几乎将身下的人儿整个燃烧。庄孝抬起泼墨的眼眸看她,眼里一汪深情和爱恋。
“夕夕……”
夕夏的脸一片灼烧诱红,胸前高高低低的起落,庄孝声音沙哑温润,加上大男孩变声后期的低沉,在这情动的时刻更是迷人。
他的手向她的胸前抹去,夕夏喘着气喝住,“庄孝!”
庄孝的手顿住,看着她,有些受不住。
他还没有过想做的事中途停下来过,可她,不愿意。尽管她面如娇花眼含春,声音那么嘤咛软糯,可她的不愿意,他知道。
“好!”
良久庄孝才说,身体压着她,翻过身将她抱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他重重的喘气,声响很大,那意思好像就是要她知道他现在压得多辛苦似地。
夕夏面上持续升温,庄孝身体的某部分已经抵在她小腹,严格来说,这已经侵犯到她了,可她现在愣是不敢乱动分毫。
冷一鸣刚上去朱衣就找过来了,冷一鸣对朱衣从来就不假以慈色,冷着脸看她,“什么事?”
“我……我看你没在,曹枫说你往湖边来了……你有心事吗?”朱衣没说完冷一鸣迈步直接走,朱衣只能小跑跟着边说完。
“别瞎操心!”冷一鸣冷冷的抛下句。
朱衣咬了下唇,心里刺痛了下,又提起步子追上去,“是你哥哥的事吗?还没解决吗?如果,如果是钱的话,我能帮你的……”朱衣总算说完了心里的话,这几天她看他总是那么阴沉,那么伤心,她看着也不好过。
冷一鸣大哥的摩托车前阵子撞了人,就在冷一鸣比赛后没多久。他大哥知道冷一鸣赢了比赛有奖金,所以找学校来跟冷一鸣要钱。朱衣就是无意撞见了这事儿,所以她才有机会跟冷一鸣再近一步。
冷一鸣听她的话停下来,回头看她,“你帮不了我,何必说这些?”
朱衣赶紧摇头,说,“不不,你说说看,或许我真的能帮你,不是说只要赔钱就行了吗,我给你钱,不,当我借你好吗?真的,如果是钱的话我可以帮你的……我们都是同学啊,你现在有困难,班上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
冷一鸣看她,眼里的笑意更冷,没脑子的女人他眼里一文不值。不过……
“二十万,你有吗?”冷一鸣淡淡的笑拉开,尽是嘲讽,无知的千金小姐,这种女人存在到底有什么用?命运真是不公平啊,他冷一鸣什么的优秀,什么都是拔尖的,可上帝却给了他一个贫困潦倒的家。
不是他仇富,他是真的恨,很社会不公平。
“二十万?”朱衣第一个反应是那天她听到的是八万,怎么……
“没有就不要逞能,不要频繁的让我看到你这张脸,我觉得反感。”冷一鸣冷哼一声走了。
朱衣就是那扑火的飞蛾,快步跑冷一鸣跟前,“我有,我有真的,你相信我,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给你二十万。”
冷一鸣没说话,继续走。二十万,拿来再说吧。一两万可能他会相信她,可二十万,二十万不是小数目,再有钱的人家也不会拿二十万给她败。
“一鸣……”朱衣看着冷一鸣的背影,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不好了,为什么他给她的那么多的全是背影?
冷一鸣刚走近场就窜来几人高马大的人把他往场子中间架,冷一鸣根本还没回过神来,人已经在场子中央了,没闹清状况,对着围着他的人大声质问,可周围围坐的人呼声太高,他那声音完全被压过去了。
“喝,喝,喝……”
呼声此起彼伏,冷一鸣当下就给灌了两大杯子调和酒。
本来是没酒的,那酒一些是旁边游人提供的,剩下的都是庄孝让人给搬来的,为了玩得更尽兴,酒是个不可缺少的东西。他们喝的杯子都是拼酒时候用的那种大杯,扎啤那型号的。
冷一鸣酒力多少还有一点,可中间一起喝的人似乎有个不胜酒力的,两大杯灌下去立马就吐了。那人一反手超过冷一鸣放空的杯子,哇一声儿胃里翻涌的秽物尽数倒进那杯子,然后摇摇晃晃的晃出场子,又换人接着玩。
也不知道是玩的什么游戏,似乎还是他们这边的输,对面的人又给满酒,冷一鸣那杯子就那么被满上了,冷一鸣转身拔腿就跑。一大兵眼神厉害,指着冷一鸣大吼,“抓逃兵,抓——”
这下好,不管是不是同队的立马转身去抓人,冷一鸣没跑几步就被后面飞过来的武器,一大咸鱼给袭击了。当时顿了下,立马就给人拽住了,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头脸全朝下。
后面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楚还是全喝醉了,抓着冷一鸣七手八脚的扯,冷一鸣外套还掉在湖边,身上就是短袖的t恤,下面裤子哗啦一声儿也给拽得了。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那些个大兵们直接就拽着接近赤身**的冷一鸣往刚中间拖,一人端着他那杯子几人压着他的手脚直接给灌了下去。
中间人high得不行,周围的人大半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只知道有人被扒了裤子。大家玩得尽兴的时候偶尔也会有这样的举动,所以当下围着的人不断尖叫,拍手,高声起哄,简直就是整晚的最**时刻。
别人没看清楚,可班长几人多少看见了。
面面相觑,个个目瞪口呆,班长想出去制止,军队那些人玩太大了,他们根本就招架不住。那人要是班上别人还好说,可那是冷一鸣啊,他简直不敢想象冷一鸣被那么整后会是什么反应。
身边人赶紧拉住,当做没看见呗,这时候出去指不定会被那些肌肉块子一同整。
29,有她还来招惹我
露营那晚无疑创了冷一鸣人生中的绝无仅有,到最后大家看清楚被闹的人是冷一鸣时全都惊讶了。冷一鸣当时的样子真的能用恶心来形容,身上的白t恤一团一团的黑印,裤子还挂在身上,勉强拉上身后,竟连拉他一把的人都没有,倒在地上,力气都被好干净了。多少人都看着,指指点点。
是的,大家都没看错,那高高在上的冷帅确实喝了别人的吐……
女生们捏着鼻子挥着手远远跳开,太恶心了,前前后后往自己帐篷里钻。这能排上本学期的大事件之首了吧。
只有朱衣去拉,冷一鸣对着她大吼,当时的场面很感人,朱衣哭得伤痛欲绝,抱着一身污秽的冷一鸣不撒手,可能就是那时大家认定他俩是一对儿了。
冷一鸣的事儿夕夏是第二天回学校才听说,还是听别班人说的。宿舍里朱衣不会说冷一鸣半句不好,黎子是碍于朱衣这两天都闷在宿舍,心里痒得不行还是忍住了,绝口没提。
所以夕夏听有人说那事儿以为故意编排人来着,要是真的,这事儿可不算小,可她们宿舍安静得很。
直到自己班上也有人低低说那事她才真怀疑,因为朱衣当着曹班长的面就发火了,是语音课上,都在试听,曹班长身边的人戴耳机时侃了几句,曹班长打趣说了句我可不想像某人一样,弄得连人样儿都没有。
就这话还没说完,朱衣站起来转身就拽下班长的耳机哌一声儿砸地上,给砸坏了,安静的语音教室瞬间一沸腾。
夕夏和黎子离朱衣有两桌的距离,她们站起来时已经被隔在外围了。听着朱衣大声骂着班长没道德,背后什么什么的,夕夏莫名,转向黎子低低问了句,“那什么……真的?”
黎子立马点头,怎么不是真的,前前后后她都看到的。
黎子说了很多,别的夕夏没听进,就听进了一句话,冷一鸣和朱衣在谈恋爱。
这话让夕夏差点儿站不住,当时脸色就白了,眼前晕晕乎乎的,耳边嗡嗡作响,撑着桌面才勉强坐下。乱作一团的教室将她隔绝在自己的空间一样,她什么都听不见,心在隐隐痛着。
夕夏晚上没回宿舍,借酒消愁去了。
她自认为不是消沉的人,只是心里不痛快,很不痛快,想喝一杯,喝够了,心就不会痛,明天醒来她还是她。
本来就不是什么爱情,他也没有对她承诺过什么,甚至连基本的喜欢二字都没说过,所以,她气什么,又恨什么呢?只怪她自己多情,幼稚,别人不过是主动靠近一点而已,就认为对自己有意思,不是自己先觊觎他,今天又怎么会一个人躲起来喝酒?
夕夏要了个标间,自己一个人蜷在沙发角落一杯接一杯的喝,小脑已经被酒精麻痹得只剩最根本的意识了。
“不痛,不痛了,喝完了就不痛了……”夕夏杯子直接撂在地上,抱着瓶子开始猛灌。
灌到一半被呛着,胃里一阵翻涌,跌跌撞撞往卫生间跑,吐得一塌糊涂。滑落在地,清醒一点后又爬出去坐在地上再喝。
想醉,可醉不了,明明她已经支撑不了了,可脑子还能想起冷一鸣。
“可恶——”夕夏突然摔手上的瓶子往桌上的酒砸去,好像,她看见冷一鸣的脸出现在那酒瓶上,可一砸,哗啦声响后就是馨香的液体和碎裂的玻璃渣子飞溅落地。
“酒……”她捂着头,好像想说真浪费。
都午夜了,服务生进来时夕夏抱着酒瓶在哭,满脸通红,眼睛都红了,很是吓人。那服务生愣了下,再看满地的玻璃酒水,摇摇头,失恋了吧,这种情况也不是头一次遇到了。
“小姐,你受伤了,小姐……你还好吗?”服务推着夕夏问。
夕夏推开服务生,手里的酒瓶一扬,那小伙立马后退一步,“我不好,你看不见吗,我不好!”
小伙儿双手抬起,安抚着她的情绪,“好,我知道你不好……小姐,请问你能先结账吗?”
“怕我没钱?”夕夏低低的笑起来,声音娇软,诱惑力十足。
翻着包,没有。
不是没有,是她暂时不认识钱包,找不到又来气,双手一抖,包里东西整个往地上倒。
“没有没有……”
那小伙很小耐心的站一边等,撒酒疯的女人,也挺可爱。
夕夏忽然抓着手机,打开快速的按了一串数字,这数字不是她刻意记的,可就是那么碰巧被她记住了。
电话接通对方出声的是个女人,夕夏一听,女人?
又是女人,这让夕夏立马来火,对着电话一通吼,“你是谁,你怎么拿那小子的电话,滚,给我滚,不准缠着他,让那小子接电话——”
电话对面的可爱小姐顿了下,皱着眉看向庄孝,她竟然被一素不相识的女孩骂了?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庄孝竟然认识除她之外的女孩子?
“庄孝……”可爱小姐听着电话里的咆哮赶紧将电话扯开耳朵,拿开喊庄孝。
庄孝从浴室出来随便抄了件浴袍就裹了,“谁啊?”
不用问都知道,给他挂电话的除了野战和海公子外还有谁啊?
“有屁就放!”庄孝抓着电话就不耐烦的吼了句,都这点儿上了还来烦他老人家,要没什么天大的事儿明天他就回队里把人给卸了。
夕夏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庄孝那话,一听庄孝的声音又哭了,是放声大哭,断断续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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