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开玩笑说,“姐,你看我们家包子这么喜欢果果,将来感情肯定好,要不就订娃娃亲吧。”
瞧这主意打的,她早跟谭玉华合计了这事儿,都在那琢磨呢,夕夏那样儿估计是不能,要不怎么去养个捡回来的孩子不自己生?能生的还能去养别人家的孩子,这是什么理儿?
铁定是不能生了,不能生好啊,不能生也没有坏处,他们家就果果一个女儿,果果将来的嫁妆那就是云夕夏和陆海军现在挣的一切,这整个火利岛,还是遍布世界的公司,那是多诱人的条件。
这好处要给别人捞了,还不如给自己人呢,肥水怎么能流外人田?
夕夏一听,立马拒绝,“这怎么能行呢?他们可是亲兄妹。”
谭玉华那边正装东西呢,一听夕夏这话赶紧就说,“什么亲兄妹?你那丫头蛋子就是个野的,没准儿她亲爹亲妈都是囚犯,我们包子肯要,那就是她的福气了。青青啊,你说妈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给夕夏气得,话噎喉咙卡得气儿都不顺了,当即抱着女儿站起来说,“谁敢再说我女儿不是亲生,我撵他出火利!妈,黎子,你们也听好了,我就是果果的亲妈,陆海军就是果果的亲爸,今天这话你们要再说一遍,别怪我不把你们当亲人!”
黎子噤声不说话了,不肯就算了呗,做成这样儿,你以为这全火利的人还有不知道你这孩子不是亲生的啊?遮掩什么呀。
谭玉华被夕夏呛了话,那脸子很不好看。夕夏原以为她妈会扔了东西负气走的,可老太太那手更利落了,快速的把东西往自己框里装,生怕夕夏反悔不给了,最后竟连盛东西的袋子都这给折进她框里了。
…
陆海军在世界各大港口进出货物,而且吨位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对他这个突然窜出来的黑马同行早就瞩目了。
陆海军这么大的动作,一直在找他们的庄孝不可能没有察觉,是早就盯上了这个海外的食品商。所以当陆海军已入华夏的关口,就被扣押了。
野战现在从政,只有他自己的人脉和关系网,陆海军一被扣押的事儿传出来他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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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这一段了,明天见面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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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重新开始
夕夏接到消息是半个月后,因为跟着去的人没法子把陆海军弄出来。船长和船员们都知道陆海军在京都是大家族,找到陆家去请求救人,对华夏(前文写的Z国,以后用华夏代替)的法律他们不懂,各个国家官场里都有不为人知的道道儿,所以找到陆家去。
可陆家在庄孝发闹事儿后就不敢认陆海军这个儿子,又怎么会出手救人?
夕夏一听这事儿,轻叹了声,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当走这一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这样,他那是自己送上门去的啊。
夕夏想这是迟早会上岸的,带着果果也会回去。以前是陆海军不让走,现在她是自由的,只是自己有了牵绊。
陆家不肯救,就算救,庄孝也不可能放人。夕夏多少是了解庄孝的,陆海军不能被困,火利岛需要他,所以夕夏是必须走一趟。
陆海军被扣下后,庄孝就出海了。可在查了远洋局并没有去火利岛的航线,往返火利岛的全是私人游轮,所走的航线不明。在不明航线的情况下出海,这是很危险的事,可庄孝管不了那么多,他必须要尽快找到夕夏。
他不知道这两年来她都受了什么折磨,还能坚持多久,过太平洋不管是遇到海啸,还是海盗,他都要去,一刻也不能等,他知道,她也一刻都不能等,她一定每天都在盼着他出现,是他没用,现在才查到陆海军的藏身之处。
夕夏出行的船是小型船,海上天气本就变幻莫测,特别是遇到暴风雨时,最危险的触礁。眼看着就剩几天的航程了,却遇到了出航以来最大的狂风暴雨。当狂风袭来,整艘小船如同玩具一样在海浪上翻动,被一个再一个翻高的浪头卷走,来回飘荡。
跟着夕夏出走的三个船员虽然技术有余但经验不足,仅仅常听老船长说起在遇风狼时如何应对,可真遇到时却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天空密集的乌云已经把海天天幕中仅剩的光线遮掩,整个海天一片暗沉之色,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罩在这一片汪洋之中。
“夫人,海潮来了!”转舵的队长大惊失色,双目惊恐的望着海天之间,那一条白线。转身降下船帆,用刀子把帆布割成一条一条。
“小以快,快把夫人绑在船上,海潮马上要到了,快!”队长对着另一个探出身的船员大声。
那叫小以的船员望出去瞬间也骇白了脸,转身帮着队长把帆撕裂,紧跟着走出来的船员一同帮忙,尽管船身已经被翻滚的浪潮抛高再抛高,三人一样咬牙稳住三两下撕裂了帆。
“夫人,委屈你了。”队长边说边把夕夏绑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船会翻吗?”夕夏不懂,可现在这情势她早吓蒙了,抖着声问。这场景就跟魔兽快出动一样,天地变色。
“夫人,我们一定会保住你的。”队长反复绑稳了才和另外两人一起转舵,让船身避开浪头行驶,此时海浪声轰隆奔腾咆哮,队长那用尽全力吼出的话夕夏却没听清几个字,只一味的点头。
她只是在想,一定不能死,果果还等着她,陆海军还等着她去救,还有火利岛的人们。
风势越来越猛,海潮转眼间犹如万马奔腾,山崩地裂般席卷过来,澎湃汹涌得浪头一个接一个猛力击打过来,这船若是击中,无疑会被打散卷入浪中。海潮势如破竹般卷过船底,船身毫无预兆被浪头高高抛起。
“队长--”
“啊--”
船上疼同时惊叫出声,将最大的恐惧化作怒吼喊出。
仅在这一刻船身被腾空而起,翻腾的海浪以巨大的冲击力将船抛向浪头的最高点。浪头紧跟着再打过,船首高高翘起,几乎被翻转扣进浪里。船尾在此时炸出‘轰’地一声巨响,暴起一片白花花的水幕。
船身此刻已无法被控制,队长指着另外两个船员让他们赶紧用布条绑住自己,他一人扳转方向。如果让船迎着有巨大摧毁能力的浪头,这船必定被浪卷进海底,船上人谁也活不了。
“队长……”
两人互视眼,快速的将自己绑好。而这艘船在连续被抛高和浪头击打后已经快要崩溃散架。
“别管了,你赶紧绑住自己……”夕夏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船头击打而起的水幕,吓得赶紧叫队长,海潮中怎么可能逆转强大的自然力量将船的方向逆转?再不把自己和船绑在一起,很可能下一刻就被海浪卷走。
“队长,别管了,夫人让你别管了--”另外一个船员同样急得大喊,而与此同时小以却惊声吼起来:
“队长,暗礁,暗礁暗礁--”
这吼声没落,队长也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就出状况了。
“轰--”
“嘭--”
船被浪抛高紧跟着下一刻撞上了漆黑的礁石,队长在同一时间被撞飞,整个人如同脱线一般被甩飞进了海里。
船上的人压根儿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船就在下一刻散架,整个连人带船全部卷进了海底,被四面八方的海水包裹紧压。
*
夕夏睁开眼的时候入眼的全是一片白,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会这么白?天堂吗?
过了一瞬才想起失去意识前一刻的惊涛骇浪,忽然惊恐的喊出声,“小以,队长……你们在哪儿?”
她此刻是躺在床上,而这床仅仅离地面只有二十公分,手一碰就到了地面。她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这时候才发现右脚被铁铁环锁了,她能行走的最远距离就是床到门口处两米左右的位置。
怎么会这样?
她摸着自己的心跳,她还活着,可谁救了她,又为什么这样锁着她?
很快她有了答案,门开的时候,走进来的高大男人令她顿时如遭电击,发傻一般和他对望:
“庄孝……”
她嗫嚅着唇,却没有声音传出来。
夕夏眼里瞬间起了雾气,又忽然意识到什么,当即转身背对他,眼泪滚落下来。
庄孝一步一步走近她,这个男人全身蕴藏了强大的暗沉气息,从他进门来那一刻,这房间里似乎就受到了强压,让她觉得空气被抽离,压抑得喘息不过来。
庄孝低沉的说,“我一直在找你,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我为了找你,两年来飞遍了全世界,我以为你也会像以前一样等我,我以为你还会爱着我,可是……”
庄孝突然大跨步欺近她,伸手狠狠的抓住她的左手抬起来,两眼如野兽一般透出嗜血的目光注视着她,用力的狠狠一字一字的咬出话来: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就是等不及了要这么对我!你让我怎么办云夕夏,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多等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庄孝盯着她手上的戒指,这里曾经是他亲手带上去的戒指,现在已经换成了别人的。庄孝下一刻有些发狂的抓着她手上的戒指大力往外扯,夕夏痛得冷汗直冒,右手去扳他的手,眼泪疯狂的翻滚而出。
她在水里泡了两天才被庄孝救起来,身子还有些浮肿,那戒指现在怎么能拔得下来?夕夏疼得脸色刷白,庄孝发了疯一样抓着戒指不松,她的手已经拉破皮了,勒出丝丝血丝。夕夏哭着还是不出声,手抓着他的手一次次被甩开。最终咬着牙,让庄孝和血脱落。
庄孝抓着戒指毫不犹豫的抛向海里,转头再如野兽一般攫住她。目露凶光,如深仇大恨一般,灼热的目光罩住她。
“为什么哭,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难道一个解释你都不肯给?你怎么可以这样,云夕夏,你怎么可以这样?”庄孝几步再靠近双手抓着她削肩用力摇晃,胸腔的愤怒此刻就要颠覆,汹涌着滔天妒意。
夕夏无颜一对,更愧对他的感情,她知道会见到他,可在见到后才知道,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紧闭着眼不看他,任他咆哮怒吼,她泪流满面却怎么都不肯说一句。
庄孝手一松,夕夏当即背对他,可没走几步就走不了了。庄孝跨上前从身后伸手抱住她,滚烫炙热的双手发疯一般揉稔着她的身体。她想推开,想挣扎,可她在他面前弱得像一只受伤的宠物,根本没办法挣扎。
他张口边咬边亲吻她白皙的脖子,压低声音急吼,“说,说你还爱我,说你是被逼的,你爱的还是我,你还爱我!说,你说啊……”
他怒吼,张口咬在她脖子上。手上重重的握着她身子,狠狠的揉捏,上下粗鲁的侵犯着。夕夏疼得全身颤栗不断,却怎么也逃不过他的禁锢,连连摇头,用全力挣扎。
她依然咬死不开口,庄孝猛地把她翻转,双眼如野狼似地逼视她,“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开口说话?你不爱我了,你真的不爱了?云夕夏,你说话你他妈给我说话!”
庄孝怒到极点一手把她往床上摔,她身子重重的撞在床半软的床板上,被摔得头晕眼花,挣扎着要起身。而庄孝却仅在下一刻附上她的身,宽厚的掌把住她的脸,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上隐忍的痛,眼底妒意更甚。
“是不是不屑与跟我说话?不爱了连话也吝啬说一句……”庄孝欺近她的脸,她连连摇头,咬着唇只顾眼泪奔流。
“你还爱我?还爱我对不对?我对你的爱,从来没停止过,我爱你,爱得连我自己是谁我都不顾,你可不可以也爱我一点?你爱我的对不对?”庄孝情绪高涨的脸面对她,脸色涨得血红,青筋直现,两眼直视她,可她没有任何回应。
庄孝怒了,伸手撕扯她的衣服,夕夏连手带脚的推拒,头一个劲儿的摇。
“不要,不要……”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传出,眼泪狂飙。
庄孝在听见她的声音时当下愣住,看着她,盛满妒意的眸子慢慢转为心疼,伸手情不自禁的轻轻在她脖子上滑动。
“夕,你怎么了?告诉我,陆海军那王八羔子对你做了什么?夕,告诉我你怎么了?”庄孝庄孝捧着她的脸,说着就吻上去,她摇头却被他禁锢得纹丝不动。
庄孝吻着她的泪,吻着她的唇,贴着她唇瓣一点一点的压着,吸吮着,她紧紧咬着唇不再退让。庄孝把她压下,抓住她的手固定,不论上下,强势入侵。
“不可以……”夕夏嘶哑的喊出声,她已经,结婚了啊!
“爱我吗?”庄孝重重撞向她,血红着眼,低哑的问。
夕夏咬着唇,额上溢出密密的汗,庄孝更蛮狠的肆虐,粗鲁又疯狂的动作直逼得她喊叫出声。
海面很平静,两天前的风暴就好像没有来过一样。蓝天碧海,一眼万里。薄薄的阳光从云雾里熙熙攘攘的洒下来,洒在海面上,就像撒落了金子一样闪亮,金光灿灿的一片,有些扎眼。
船舱里的此起彼伏的激烈和疯狂渐渐停下来,庄孝抱着她不舍得撒手,伸手擦着她潮红脸颊上的汗,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脸,这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啊,早就已经深入骨髓不可自拔了。
手轻轻握着她的左手,无名指上一道被扯伤的伤口,血已经将伤口凝结,没出血可手指却还红肿着。庄孝含着她的手指轻轻的舔着,然后仔细的包扎起来。再看向她的右脚踝,因为太疯狂,根本没办法避开她的脚踝被扯伤。
现在看,脚踝早已经被铁环磨掉了一大块皮,血肉模糊的浆着铁环,庄孝那心一阵一阵的灼痛,用消毒水一点一点的清洗,沉睡的她身子还是条件反射的颤抖着,庄孝伸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背,在她安静后再接着来,伤口包扎好了却没有解锁。
夕夏醒来后庄孝还在她身边,看她醒了庄孝赶紧欺近她,夕夏不自觉的往后移,庄孝眸色暗了一层,却没有再动怒。
夕夏往后移的时候才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有,她不敢再动,再动身上的被子就会全部滑落。抬眼看他,庄孝直直的看着她,伸手握上她的手,说:
“夕,还不想跟我说话吗?你没有背叛我对不对?至少你的身体还是我的对不对?你是被逼的,我都知道。”庄孝说着又自己傻笑起来,她最诚实的就是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有没有背叛过他,他难道不知道吗?她没有背叛他,她还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傻笑了后又接着说:
“我怎么就一时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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