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司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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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司雨客-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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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肯出战,你是不是表面上硬朗,心里早让诸葛恪吓住了?”这样讽刺王睿的自然是张苞,作为冀州大战的功臣,此次在益州,居然要听从同等官职的一下定指挥。偏偏王睿还是他地妹夫,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虽然张苞不会因此而影响大局,但没事时讽刺王睿几句,还是有必要的。 

  王睿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大哥,岂不知国之利器,不可轻易示人?这段时间东吴诸葛恪虽然猖狂,但我视他如土鸡瓦狗,他那点水战本事,早被我琢磨透了。我之所以不进攻,不过是等陛上下决心呢。” 

  “吹牛!”张苞被气的翻着白眼,“若不是你们解决不了问题,我们来做什么?” 

  王睿笑了:“你们来拣战利品啊,不然的话,这么多的战利品,我们怎么拣得过来?” 

  六月七日,巴郡江州,东吴水军营盘。 

  虽然季汉与东吴重新议和,但诸葛恪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诸葛家与陆家,都绑在孙登的战船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两年,陛下对太子孙登似乎越来越不满,恼恨他地软弱和仁慈,而此次自己父子与陆将军出兵,就是为了证明太子一系并不比任何人差,自己胜利,则太子稳如泰山,自己若失败,则太子之位只怕不稳了。 

  连日来,益州大雨,江水暴涨,江吴战船虽然不惧,却也是加强了防守的力量,怕汉军乘虑进攻,江州向来雾大,十天里倒有八天是大雾弥江,由于连着几个月汉军都是消极防御,避免征战,吴军上下已经冒出一股子骄傲和懈怠来,想家的呼声也在军中频频发出,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诸葛恪一直在强调要小心,季汉的真正实力并没有动用,比如在益州的飞军。比如传说中在益州建造地大船,可惜,话说不得遍两遍还可以,说多了,军士们打个呵欠,根本不当一回事。 

  太危险了! 

  攻上益州在郡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要守住它,可是,他不得不承队,益州百九对季汉的忠诚远远大于他,就算他施行多少仁政,都无计于中。他从那些百姓的眼神中经常可以看出一个信息,他是外人,是过客,只要季汉一声令下,这些百姓就会集中起为与他为难。 

  他不知道这种想法从何来,但是这几个月的交锋,的确已渐渐消磨了他的锐气。 

  年轻地他,甚至有了一种无力感,他觉得自己的叔父的巨大身影就在职天际微笑,对他说:“别白费力气的,益州上至文武百官司,下至蛮汉黎民,皆忠心于我,早些回去,尚可保一命,晚了,你想走都难了!” 

  可是,他走不了,这三郡得来,是他实力地证明。 

  “叔父,你的益州,我一定要得到,我没有退路!”

  第三部  第七十一章 楼船破敌 


  大帐之中,王睿居中而坐,一身素甲,更显得英气勃勃。在他身后,摆放着象征着皇权的节铖,虽然眼下他的官职还不是最高,但有这两样东西,他就可以节制益州战场上所有的人。 

  给他这个权力,是我与孔明共同的意思。此次以楼船攻击诸葛父子,是为他日以楼船进攻东吴做准备,虽然季汉精兵良交颇多,但与东吴交锋,必以水战为先,冯习张南二人皆老,王睿是众所周知的水军未来接班人,此次益州之战,便是对他的试验,精兵强将,以多击少,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此时,益州刺史马良,将军陈到,向宠,兀突骨,张南,校尉张苞,张丰,以及巴郡太守宠宏等人,皆环坐于侧。 

  王睿面对这一群比自己官职还要大的人物,并无惧色,他微微一笑,道:“诸位将军!陛下寄我以重任,封我为水军副都督,授我以节铖,寄我以益州之事,王睿年轻识浅,愧不敢当,然益州之战,关系季汉之根本,社稷之兴衰,万钧重担,寄于在座诸公身上,平日诸公,或为王睿之前辈,或为王睿之师长,最差的,也与王睿同给,平素交往,言语不忌,然军中诸事,首重条令,言必践,令必行,奖必信,过必罚,王睿执令乃代天而行,诸公可不重王睿,然必重天,必重季汉,必重陛下之大业!” 

  众人虽早知王睿非池中之物,必会场顶替老迈的冯习和张南成为季汉水军的第一人,但却也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早就接管益州战场,然此时却也没有说旁的话,毕竟王睿曾于长安城破司马望水坝,隔断司马懿大军。为渭南大战立下大功。在孟获叛乱之时,又是他转战千里,救出向宠主力部队,改变了整个益州战场的局势,最后逼得孟获走投无路。他可算积功之高,少有人能及。加上他又是丞相亲传弟子,陛下好友,为人思虑周密,处事果决,此时水军副都督的身份来指挥益州水陆两军协调作战,却也并无多少争议。 

  向宠一笑,道:“王都督放心,陛下既托你以大任,你便是代天行令,益州百官,无不资本遵从!” 

  王睿对向宠有救命之恩,向宠为陆军都督,在益州德高望重,他说话,即代表了益州部队。兀突骨也道:“陛下和相爷让谁打头,谁就说话好了,用不着转那么多弯了。” 

  王睿最担心的却是兀突骨,想他原为一部之主,又与王睿岳父张飞交情不浅,算是长辈,若他不肯从令,自己学要使个手段,弄个激将法之类的,他却没有想以,蛮人向来最重将令,各部会盟,只要推出盟主,哪怕这个盟主能力再低,年龄再小,也要全军服从,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一旁老将陈到见向宠和兀突骨表态,也笑起来:“你这小鬼头,直说怎么打好了,你不是同公瑾,我们也不是程普。”当年周瑜为帅,程普以其年龄资历比不及此而不服,后闻周输所为;这才敬服。陈到一句话;反说得王潜笑了起来。原本他还怕自己驾驭不了益州局势,反将大好局面因自己之故而有所破坏,此时方知陛下与丞相早把一切都失排好了;似乎除了自己那个大舅哥;旁人还真没有人提出并议。 

  “如此,王睿多谢众位了,与东吴之战,诸葛父子亲来益州,后继却无援军。这种情形,倒台似东吴事先没有长远打算一样,眼下我军悄悄增兵,不但张苞关兴等人前来,更因诸乔拖住陆逊,原来汉中准备救援诸葛乔的飞军也来到益州,再加上我一直未曾与战地楼船,人马将近东吴地一倍,我们此战,不但地击败东顺,亦且要将诸葛父子尽数留在益州,不能放其归去,明天的战事,我打算这样……” 

  隔着重重迷雾,季汉水军在张南的带领下悄悄的向东顺水寨靠近。其余军士,在王睿的亲自带领下,悄悄向江心驶去。 

  张南的进攻一路都很是顺利,直到东吴水寨边缘,东吴军探哨这才发觉,一时之间,水寨早寨金鼓齐鸣,响成一片,双方弓失交措,战在一处。 

  诸葛恪闻报,冷笑道:“我正怕他们不肯与我交战,空耗我军粮草,他们居然敢主动来挑战于我,正和我心,各部注意,准备出击!”吴军虽然未乃提防,却也是训练有素,毫不惊乱,纷纷按着号令出帐迎敌。 

  此时间大雾弥在,岸上也是白茫茫一片,只听见季汉军地喊杀声,以及被季汉军用火箭点燃的营寨升起的熊熊火光。完全出乎诸葛恪意料的。此次作战,一直不敢与江顺交锋的季汉水军重又出动,而且其强大攻势绝不在东吴之下,季汉向以弓箭闻名,此奖季汉似要那些箭都不用花钱一样,铺天盖地地射落下来,让不及防范的吴军胆颤心惊,在黑暗中和大雾中也不知来了多少敌人,前锋线居然开始慌乱。 

  诸葛恪忽然醒觉,汉军攻势如此之强,难道说是那传说中地楼船出动了?他只闻楼船之名,却从未见过楼船是什么样的,今日首战,敌军乘战而来,攻击犀利,却也不可不防,当下诸葛恪下令,船只靠岸,小心防守,以弓箭还击,严防季汉军队攻入水寨,陆塞小心防范,严防季汉军队抢滩,只待天明,再行进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季汉的攻击越来越弱。 

  天色渐亮,大雾渐散,突然间,季汉军方传出一声轰轰烈烈天的巨响,接着是无数人急声呐喊,声音惶急,前军来报:“大人!季汉楼船触礁搁浅了!” 

  诸葛恪大吃一惊,接着大喜过望,他只恐有诈,当下下令水军出击,自己亲上船头观看,行不多时,只见前方浅难之处,一船巨舰半侧半卧,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少士卒……上上下下,忙来忙去,但如此巨舰搁于江心,岂是轻易……转地。 

  其实。说起来此处浅滩却也并不算浅,往日里大小船只经行无碍,可是季汉这楼船太大了,居然被架在那里,进退不得,一时狼狈万分。 

  诸葛恪大喜,这楼船据说是季汉经过数年时光。结合了曹魏的技术才建造而成,威力巨大,可称水中霸王,今日搁浅,实是苍天下助,若抢下来,运回东吴进行研究仿制,则东吴水军战力再上一个新台阶,这等功劳,也绝不下于攻城夺地,诸葛恪大声吼道:“全军上前抢下楼船。”他本来就是声音极大之人,此时欣喜这定,那声音只如暴雷一般。 

  吴军应令而动,水寨营门开放,战船列列,如游龙出水,分成两路,扑向汉军水军。 

  汉军更慌,一面放箭,一面抵挡,可是汉军除了这艘楼船,其余船只皆为张南属下,数次惨败于诸葛恪之手,哪里抵敌得住。 

  楼船之上汉军纷纷跳上小船逃走,转眼间吴船已经造近,吴军尽皆大喜,齐声暴喝,奋力划船。 

  眼见楼船落自己之手,诸葛恪心头忽生警兆:不对,久闻王睿之才得二叔真传,怎么会将数年时光打造出的巨船轻易搁浅?搁浅之后汉军只略作抵敌便即逃开,他曾与汉军交战过,知道汉军水军虽弱,但却是极有血性,往往死战不退,此次对如此重要的楼船,居然只是略作抵抗,便即逃开,不对,其中有诈!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诈,但诸葛恪认定那楼船处必有莫大危机,一时间理智压制住夺功的冲动,难不成那楼船处有什么伏兵?四下看时,四野寂寂,除非敌人藏在水中,否决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但是,他还是立即下令,停止进攻,转为防守阵形,徐徐而退! 

  可是,他还是没有算到危险的来处,那危险不是来自楼船,而是来自楼船四周的水域!东吴船只在水中,可不是想停就能停地,开始吴军向楼船冲去,只怕慢了抢不以功劳,此时要求停住,可在惯性作用下,还在向前冲着,只听轰轰巨向处,行在前面,靠近楼船地东顺战舰纷纷摇摆动荡巨震。 

  顺军大叫:“水下有暗桩!” 

  “糟了,我们上当了,船破进水了!” 

  “船桨被东西缠住了!” 

  “救命!” 

  一时间乱成一团。 

  却正是王睿以“楼船”诱敌,假作搁浅,引吴军来攻,却提前在浅滩处设下铁锥渔网阵,那铁锥乃益州工匠费半年时光打造,益州本就出段质兵器,加上有天下第一的铸造大师蒲元亲自统领,这些铁锥长一丈,锋利无比,伏于水下,吴军攻时,被刺破船体,登时进水,小一些的船转眼间倾覆,大的也是行动不灵。而另外一些虽避这铁锥,但水下还有好多渔网,缠住桨舵,动转为难,一时间尴尬万分。 

  与此同时,季汉军真正的楼船在上游迷雾之中出现了,这楼船虽只有两艘,却如同巨大的堡垒,高有一层,宽达六丈,长达三十余丈,船头前面是两人合抱地巨木造成的撞木,小船遇以它,必然被拦腰撞成两断,船身平均出水两丈有余,最高处达八丈,船身巨大,甲板上可驰车跑马,环设女墙,垛口,密布着一排又一排的箭手,而每一层楼,各开窗口,其的又布有一圈箭手,上下五层,密布了解千余名箭手,船头设着十三具包车,巨大的石块就放在包车旁这,舰体各易受攻击处,皆铺着毡革,用以防止火攻,最上面一杆大纛,上书“季汉水军副都督王”。 

  诸葛恪倒吸一口冷气,东吴不是没有大船,但东吴的大船与此船相比,便成了孙子,这哪里是船,分明是开着一座城池扑了过来! 

  季汉不但技术高,而且,还真地有钱啊!难怪造这样的船,要几年地时光! 

  小山一样的楼船,让两军所有人都惊住了,接着,汉军就传来巨大的欢呼声,而东顺军马则无比沮丧,一向以水军和战船为傲的顺军受此打击,个个如丧考妣。 

  诸葛恪大呼道:“退守,弓箭手准备迎敌!“ 

  便在此时,楼船之侧,涌出许多小型战船,如狼一样扑向吴军。借着水力,冲向未曾落入钱锥阵,正在急忙回头的吴军。此时吴军正在变换阵形,登时被攻入,那些战船船头包着精铁,一撞之下,可以让吴军战船受到重创,而张南亲自指挥着这些小战船在季汉军楼船地掩护下,战船受到重创,而张南亲自指挥着这些小战船在季汉军楼船地掩护下,如同狼群一般撕咬着吴军的战船,不时看到两军的战船覆没在江中,落水的将士几乎没有被拯救的可能,因为敌军的箭失会无情的射穿他们的身躯,江水皆被血染,战船地残骸顺着江水东流而去,与此同时,巨大的楼船如虎入狼群一样冲入了战阵,包石准确的落入东吴的战阵之中,只要砸中,船只立时形成了个大洞,江水翻涌而入,而扑天益地的箭雨更是让吴军死伤惨重,在楼船之侧一箭之地,全部成为死地。 

  先被骗入铁锥渔网阵,又被突入阵中楼船和铁头船冲击,惊惶失措间加上楼船带来的巨大心理压力,使东吴水军全无斗志,根本无力防守,更不用说反击,他们做的,只是想办不支逃离这片死亡的水域。 

  至此时,仿佛历史重演,局势与一年前诸葛恪大肆进攻张南水军的局完全相同,只是惨呼和悲叫的一方换成了东吴。 

  东吴的水军已经放弃战胜的可能,勉强逃回的船只只是紧紧地防守着水寨,不让季汉军破寨而入,顺军的步骑虽然不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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