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要你送了,这一块钱你拿去,算买你的石头的……”白蔡蔡正愁着怎么能不动声色的拿到石头,没想卫冬平却送上门了,不由暗笑,脸上却故做气愤的道。将一块钱纸币丢给了卫冬平。
这一块钱必须得付的,有这一块钱就代表了买卖,买定离手,就算以后卫冬平知道这石头有宝也只得吃哑巴亏认了。
卫冬平收了那一块钱,还冲着白蔡蔡道:“行,有一块也好的,小丫头有个性……”说完便得意的哼着小曲儿走了。
“这人怎么这样?”周老师看着离去的卫冬平,仍很气忿。
“这人就块滚刀肉,没法子的。派出所的人都拿他没法……”周勇也摇着头道。
“走了走了,帮我收好画,回去了,毛毛都在我背上睡着了……”这时,白爸道,果然,毛毛早累的趴在白爸的背上睡着了。
这家伙,没心没肺的,白蔡蔡点了点毛毛的鼻头,毛毛动了动鼻子继续睡。
一边周老师收好画,随手就准备把那压画的石头给丢了。
“阿妈,那可我一块钱买来的,回去洗洗,雕个摆件也不错的……”白蔡蔡在一边大叫。
“真个小石头疯子。只要石头,都往家里扒拉……”周老师好气又好笑,看着那脏兮兮的石头,正好,用地上的破塑料皮一包,递给蔡蔡,让她自个儿提着。
白蔡蔡宝贝似的拿着。
一边同周勇来的两个人也告辞了,离开前还很抱歉了几句,说差点好心办坏事,白爸等人自然也各感谢了几句,总之和和气气的。
而白家四口也要打道回府了,周勇还要去店里收拾一下。
“小舅,你一会儿关店后,帮我借一把切刀带回家,小型的就行……”白蔡蔡道。
“借那干嘛?”周勇好奇的问。
“你帮我借就行了,到时你就知道啦……”白蔡蔡卖了个关子,然后同小舅道别,一家四口打了个的,直接回去。
“蔡丫头,你刚才故意倒水在这画上的吧?”回到家里,白爸欣赏着那幅画,对这画白爸倒真有些喜欢,古不古的他倒并不在意,看到上面的还未干透的水清,想起之前的事情,便问蔡蔡。
“呵呵,就知道瞒不过阿爸……”白蔡蔡呵呵笑的。
“还瞒你阿爸呢,大家都看的分明,不过,你怎么知道那里有记号呢?”周老师问,开始便没太在意,可事后一样,就能知道蔡蔡有意的,毕竟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更何况自家这丫头一向鬼精鬼精的。
“你让我打电话给小舅的时候,我便又打了个电话给麻老伯,总之,我有种感觉,那画假的,可却证明不了,我想着,能做假做那种程度,绝对不会出自新人之手,麻老伯对做旧圈里的事比较熟,我就试探了问了问他,没想还就问出来了,那个记号麻老伯跟我说的……”白蔡蔡道。
“原来这样,你这丫头,倒想的周道,今天又立一功了。”白爸操着自家女儿的一头短发。想着今天这事情,若真花了十五万买来一幅假画,那真太冤了。
“阿爸,口头表扬不得劲,怎么着也得来点物质的吧。”白蔡蔡贼兮兮的跟自家阿爸道。
“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周老师横着眼问。
“嗯,我想想啊,回去给我买一套房子怎么样,我也好独立自主了……”白蔡蔡笑嘻嘻的道。
“死丫头,还反了天,你才多大啊,就想独立自主,想也别想……”周老师笑骂。
“就,你想造阿爸阿妈的反不成……”白爸也道,一边的周奶奶听了乐呵呵的笑。
“不过,家里的钱存着也存着,我看倒可以投资买房子,现在国家正在酝酿着房改,以后的房价肯定会涨……”白爸道。
白蔡蔡听着自家阿爸的话,心里小得意一把,她要的就这效果,之前所谓的独立自主那不过说的玩的。
一百四十八章 回家和聚众
到了傍晚,一串百子千孙的鞭炮后,吃过晚饭,留着一屋子人欢声笑语,白蔡蔡便一个人跑到一边研究那块石头去了。
石头不大,也就一块方砖大小,不知那卫冬平从哪里捡来的,外表青灰,还有丝丝裂络,若是玉矿原石的话,有这些丝丝裂络这块石头也就废了。
可白蔡蔡坚信自己心中的感觉,她觉得这块石头绝不能看外表,它里面的石质不会差,甚至很好,只是是何种玉石,在这块石头没切开之前,白蔡蔡是猜不到的,神仙难断玉嘛。
“蔡丫头,切刀我借来了,就放在桌上。”周勇道。
“谢谢小舅。”白蔡蔡回头笑着,然后拿着那块石头走到桌前。
“快切,我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因为之前蔡蔡切出过绮罗玉,周勇这时也是好奇的不得了,也不跟几个兄姐打麻将了,趴到桌前,想看蔡蔡切石头,更恨不得自己亲手去切,不过,一来周勇的切石技术太差,二来那块石头还是小了点,越是小越不好切,周勇自然不敢在自家外甥女面前班门弄斧了。
这丫头可是玩石头长大的。
“快切吧,也让阿爸看看。”这时,白爸也走了过来。
“嗯。”白蔡蔡点点头,就动手了。
这时,白蔡蔡小心的沿着边儿擦皮,细细的裂络外面看着复杂,可那皮儿一擦,裂络就没了,就好像是水田里表面的那层干裂,并没有伸到里面去。
“这不会是又一块绮罗玉吧。”那表皮一擦,里面颜色更黑了,一边周勇咋咋呼呼的道,当初那块玉石不也是越往里越黑。
“瞎扯,这根本就不是玉。”一边的白平康道,拿起那石头在灯下仔细的看着。
“蔡蔡,来,沿着边把外面这层青灰的全切掉。”白平康道。
“哦。”白蔡蔡点点头,然后沿着边儿将外面的青灰切掉,整块石头就变成了朴拙的黛黑色,没有了外面那层皮儿,白蔡蔡更清晰的感到了整块石头的那种温润,就好象涓涓流水,心似乎一下子就静了。
这丫头可是玩石头长大的。
“快切吧,也让阿爸看看。”这时,白爸也走了过来。
“嗯。”白蔡蔡点点头,就动手了。
这时,白蔡蔡小心的沿着边儿擦皮,细细的裂络外面看着复杂,可那皮儿一擦,裂络就没了,就好像是水田里表面的那层干裂,并没有伸到里面去。
“这不会是又一块绮罗玉吧。”那表皮一擦,里面颜色更黑了,一边周勇咋咋呼呼的道,当初那块玉石不也是越往里越黑。
“瞎扯,这根本就不是玉。”一边的白平康道,拿起那石头在灯下仔细的看着。
“蔡蔡,来,沿着边把外面这层青灰的全切掉。”白平康道。
“哦。”白蔡蔡点点头,然后沿着边儿将外面的青灰切掉,整块石头就变成了朴拙的黛黑色,没有了外面那层皮儿,白蔡蔡更清晰的感到了整块石头的那种温润,就好象涓涓流水,心似乎一下子就静了。
“卟卟……”一边白爸屈起食指敲了两个那砚石,发出一声如击铜一样的声音。
“小勇,你去打一桶井水来。”
“好咧。”周勇应声,跑到了外面院子去。
“丫头,走,我们也到外面去。”白爸道,也跟着周勇出去,白蔡蔡拿着石头跟在自家白爸的身后,心想着阿爸定是发现了什么。
“来,丫头,把石头放在这屋檐下。”借着路灯,白爸指着屋檐下一块用来滴水的青石道,那块青石经屋檐水常年累月的滴着,中间形成了一个洼,跟满月似的圆。
白蔡蔡将手上的砚石放在那洼里,这时,周勇打了水过来。
白爸拿起桶边的一只木勺,然后舀了井水,一勺一勺的浇在那石头上,渐渐的那石头在水光下开始泛着盈盈渍光,白爸继续浇着,过了一会儿,整块石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光晕,就好像是月晕一样。
“这是什么石头?”周勇在一边惊讶的问。
“砚石,真正的龙尾石。而且是龙尾石中的精品。”白爸拿起石头,感叹的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砚晕华光,这种砚石,他小时候听石匠师傅说过,一直不信,认为砚晕华光只是石匠师傅夸张出来的,现在算是真正见识到一回了。
“澄心堂纸,李延圭墨,龙尾石砚三者为天下之冠。姐夫,要是把这块砚石雕成砚台,那价值不小吧。”一边的周勇听说是极品的龙尾石,也咋咋呼呼的叫了起来。
虽然他主要玩的是瓷器,但其他方面多少也有些涉猎,现在文房四宝的收藏渐渐的热了起来,这砚台的价值他留心过,这一方龙尾石砚一旦面世,虽然是今人雕刻,但价值绝对不小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拍蔡蔡的后脑,“蔡丫头,你这运气也太好了点吧,一块钱买 来极品的龙尾石,那卫冬平要知道的话,那还不得恨不得掐死自己啊。”周勇道,觉得真是天意弄人,那卫冬平想尽法子,坑蒙拐骗的就是想捞钱,可偏偏却把到手的宝物一块钱卖掉了,真是天意。
“宝物讲缘分的嘛,这说明他跟这块龙尾石没有缘分呗。”白蔡蔡呵呵道。
这时白爸把砚石交给蔡蔡:“好好收着。”
“嗯。”白蔡蔡重重点头,紧紧的抱着那砚石。
“明天,见到卫冬平,我得好好消遣他一顿,让他闹闹心。”周勇幸灾乐祸的道。
“小舅,这样做会不会太不厚道啊?”白蔡蔡对于小舅的提议倒是很心动,可又觉得吧,那卫冬平虽然可恶,但说到底这回却是吃了大亏了,他们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好像是有点啊,那就算了吧。”周舅故作大量的道。
白蔡蔡深深的鄙视。
“天冷,你们在外面干什么,快回屋里暖和暖和。”这时,周老师在屋里叫。
白蔡蔡几个这才感到寒风凛冽,连忙裹紧衣服,抱着砚石回屋。
屋里果然暖意融融,几人团团坐在火盆边上,又聊了会儿天,白蔡蔡又把今天去逛厂甸时买的礼物一个个的分发,尤其是给外公买的唐卡,就拿到屋里直接挂了起来,然后又拿了几块之前雕好的玉符,在屋里的四个角摆好,一个玉符阵就建好了,一股淡淡的运势就在整间屋子里盈绕。
“嗯,蔡蔡这一布置,感觉这屋子都亮堂了不少。”一边的周奶奶道。
“妈,你这是那啥心理作用吧,这是晚上呢。”一边的六姨周畅笑兮兮的道。
“我觉得是亮堂了,许是今天的电力足。”一边的周老爷子看了看顶上的电灯道。
白蔡蔡在一边呵呵笑着啥也不说,好的运势自然会给人一种亮堂的感觉,古代风水,就是地理堪舆,清山秀水给人一种亮堂的感觉,险山恶水就会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眼前的情形就好比这个道理一样。
当晚,周老爷子周奶奶一夜好睡,第二天起来那精气神也见长了。
而白家四口又去探望了一下胡婆婆,胡婆婆的身体挺好,白蔡蔡看着她面色红润,前世活了百岁,今世活个百十不成问题。
转眼就是初三了,白蔡蔡一家整理着行装,要回宁山县了,自然的白蔡蔡和毛毛又收到不少礼物,看着整整几大包,白蔡蔡一阵头大,行李这东西,装的时候总是嫌少的,带的时候又恨太多。
临出门前,周奶奶又拉着蔡蔡和毛毛,说了一箩筐的话,白蔡蔡也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如此的唠叨,叫阿婆放宽心,叫阿公注意身体,甚至包括家里哪里该摆盆花,哪里挂幅画,窗帘用什么颜色等等。
听得几个大人一阵哭笑不得。
“蔡丫头,你比你阿公阿婆还要唠叨。”六姨周畅取笑道。
白蔡蔡不由一阵悻悻,好像是太唠叨了点。
好不容易,等坐在火车上,白蔡蔡的眼睛不由的有些红了,离别的滋味总是有些酸酸的,毛毛这小子也将他的脑袋搭在周老师的怀里,这小子看着也有些多愁善感。
看着月台上周家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白蔡蔡仍使劲的挥着手,虽然离别不舍,但心里还是很高兴,这一世,五姨不会再郁郁而终了,外公外婆也会身体棒棒,吃嘛嘛香。
好不容易,在火车上咣当咣当了两天后,初五早上,火车到了宁山县。白家一家人下了火车,刚下火车时,白蔡蔡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这出远门坐车,有时实在是一件挺受罪的事情。
“阿爸,下回再去阿公阿婆家,我们就坐飞机。”毛毛抬头看着头顶上轰鸣飞过的飞机道。
“行,就坐飞机。”白爸背着毛毛,周老师跟蔡蔡提着大包小包的。周老师抬手打了个的,直奔滨河路的四小宿舍楼,不过,车子在路过中心路时,却被堵住了。
“不行了,你们下车吧。反正也不远了,这点路你们走过去。”那司机回头冲着白爸一家人道。
“怎么回事啊?转了弯就到了。”白爸问。
“园艺场的职工把路给堵住了,**在这里维持秩序,我这车过不去了。”那司机道。
白蔡蔡连忙把头探到车外,果然就见前面不远,一群人坐在路上,将路堵得死死的,还打出了横幅,“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生存。”周围许多**在维持秩序,白蔡蔡看到杨华倩阿爸还有李叔都在那里,还有孙县长也在现场,手里拿着个大喇叭在劝着话。
“平康,你从京里回来啦?”这时,李队长看到白爸,便走过来道。
“是啊,刚下车,本来打个的回家的,正好在这里堵上了,只好下来走,这园艺场职工怎么闹的这么大啊?”白爸问。
“唉,还不是钱闹的,这园艺场的情况你也知道,几百人,去年只发了五个月的基本工资,年底更是一分钱也没到手,这过完年了,场里没一点动静,也没一点说法,大家都不知道这新的一年要怎么办,这不就闹起来了呗。”那李队长道。
“唉……”这时候,白爸也不好说什么,看着李队长去维护秩序了,就把周老师叫到一边,“周萍,我叫人力车过来帮你拉东西,你们先回去,我暂时要留在这里。”
“你留在这里干什么?”周老师不干了。
“我是旧城区改造办主任,这发生在旧城区的事我都有责任,再说了,我跟园艺场的职工熟,万一等一下真失控了,我也能说得上话,帮忙劝劝啊。”白爸道。
“那你小心点。”周萍知道白平康的脾气,知道这时候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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