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国庆和自家二哥那是竞争对手。这回自家二哥的竹鹧鸪连连出事,方国庆哪还不趁着机会抢占市场,自家二哥这…下是吃瘪 了,只是这方国庆得了便宜还卖乖,很是有些气人,白蔡蔡皱着眉头。
白学武冷哼一声,不理方国庆了。
“相逢就是有缘,怎么样,咱们今天碰上了,就来小玩…把,五百块钱,我赌孙老板的竹鹧鸪赢。”这时,那方国庆又道。
白蔡蔡―听这话,不由的一阵鄙视,现在赌斗场上,孙庆安的竹鹧鸪己经稳压莫大有的竹鹧鸪一头了,相信赢下来只是时间的 问题,这时候谁都看得出孙庆安的胜面大,这方国庆先说了赌孙老板的竹鹧鸪赢,那不是逼着自家二哥去赌莫老板的竹鹧鸪胜嘛,几乎是给自家二哥布了…个必输的局。
白蔡蔡正要插话,就在这时,赌斗场的右边突然响起…阵轰轰的声音,接着还有电钻的声音,然后白蔡蔡就看到…股煞气从右 边朝两只竹鹧鸪逼近,孙庆安的竹鹧鸪正好在右边,那股煞气直冲入体,而莫大有的竹鹧鸪因为在左边,反倒躲过了一劫。
而明显的,孙庆安的竹鹧鸪气势…坠,此消彼长,莫大有的竹鹧鸪虽然还在后退,但已有了反攻之势。 “五百块钱太少了吧,我替我二哥下注,五千块钱赌莫老板赢。”白蔡蔡这时大声的道。
那方国庆—听,却是大喜过望,本来想赢五百块,没想这会儿却有人送五千,这会儿见白学武要阻止,便带着嘲讽道:“怎么,怕啦,输不起?没事,你妹妹还是学生,我不会认真的。”
说是这么说,但方国庆的口气实在让人受不了。
“倒,老子怕个鸟,五千就五千,我们去那边公证去。”白二哥爆了粗口,他…向是输人不输阵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成也风水败也风水
“你这丫头倒一双贼眼,你又瞧出啥啦?”看着白学武和方国庆离开,徐师公道。
“呵呵,我也没瞧出啥,只刚才那孙老板的竹鸠鸽明显着能一招致敌,却偏偏呈气竭之势,白白放过机会,反倒莫老板的竹鸠鸽却开始斗志昂扬了起来,这情形应该跟之前那刺耳的声音有关吧?声煞吗?”白蔡蔡问道,心里却暗想着,只可惜那方国庆太性急了点,要再等一会儿定然会发现不对,那还会不会答应赌五千块钱就不好说了。
“动土煞加上声煞……”徐师公点点头。
“动土?动什么土?”白蔡蔡纳闷。
“你找个人问一下不就知道啦?”徐师公回道。
白蔡蔡招了招手,叫过来一个服务员:“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啊?”白蔡蔡问。
“在装修呢……”那服务员微笑的回道,然后离开。
“装修?这时候装什么修啊?”白蔡蔡一阵诧异。
“故意弄的,装修意为庄收,这也赌场一个常用的风水手段,没事经常弄点小装修,好加加庄家的风水,不过,这个郑大师却只会生搬硬套,只可惜他忘了,别的赌场赌的牌局,而这赌斗场赌的活物,活物就会受动土煞的影响,所以此举不利反而有害,之前,竹鸠鸩出问题应该就出在这里……”徐师公大摇其头道。
这下自家二哥的竹鸠鸽死因算找到了,完全赌斗场的原因,孙老板为了能让赌斗场日进斗金,算动了不少脑筋了,只可惜他们忘了斗鸟赌斗场跟一般赌场的区别。
当然,动土煞并不都有害的,要看方位,而尤其以西方的动土煞危害最大,意为白虎煞,而刚才,装修的地方正在赌斗自的西边,孙老板的竹鸠鸽首当其冲,这白虎煞很凶残的,这回孙老板不输都难了。
这时白二哥和方国庆一起回来了,有了五千块的赌资,两人都紧盯着台上的赌斗。
而此时台上的赌斗局势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本来莫老板的那只竹鸠鸩情形不妙,正节节败退,可这会儿,它却开始跃跃欲试,精神抖撤了起来,反倒孙老板的竹鸠鸽,原来高昂的头这时有些搭拉着,身形也开始后撤。
“方国庆,孙老板的斗鸟情形不妙啊……”白二哥这下得意了。
那方国庆却瞪了白学武一眼:“急什么,不过一点小小的调整,到了最后再说……”说完两手还紧紧的握成拳头。
然而接下来的情形并不如方国庆所说的小小调整,而完全兵败如山倒的局面,孙庆安那只竹鸠鸽自从开始后退后就再也没有反攻的机会了,完全被另一方追着打。这时孙庆安也气急的从二楼的包厢里出来,走到场边,冲着赌斗场的那马鸟员喊,只那马鸟员急的满头大汗却终归没有挽回败局。
最终莫大为一方完胜孙庆安一方,把个莫大有得意的裂着嘴直笑。
孙庆安一气之下拂袖而去,那莫大有自然不在意,商场之人在输赢没出来之前还可以斗斗嘴争争意气,这输赢出来了嘛,就要讲和气了,所以莫大有只宝贝的带着他那只得胜的竹鸠鸠离开了。还招呼着几个来助拳的朋友去喝茶。
“蔡丫头,赢了,等钱拿到了分你一半……”这边,白学武高兴的挥着拳头。
白蔡蔡耸耸肩,早在意料中的事情,没有意外就没有惊喜,不过,多点零花钱她倒不反对的。所以这会儿也一脸笑滋滋的。
倒一边徐师公瞪着两人道:“这偏财,损气运呢,以后这种事别沾。”
“嗯嗯嗯……”白学武答应着,随后却转过脸,告诫着白蔡蔡道:“蔡蔡,听到没有,以后这种事不能碰。”
白蔡蔡没好气的踢了自家二哥一脚,这还不为了他出气吗,不过,却转脸一本正经的对徐师公保证:“哦,我知道,以后保证不沾……”白蔡蔡举两指发誓。
从来赌场就没有胜者,每胜一次便损一分气运,除非见好就收,否则最终都免不了输光光的结局。
白蔡蔡这边几人闹腾,那边方国庆却懊恼的直跺脚。
“方国庆,不会赖账吧?这可作了公证……”对比起莫大有,白二哥就显得有些小肚鸡肠了,这时看到方国庆那里跺脚,便冲着他道。
“放心,五千块钱我输得起,再说了,以后竹鸠鸩这一块的生意我占大头了,还会再乎这区区五千块吗?倒你,这斗鸟王的名头倒了,家里的竹鸠鸽怕没人要了吧,要不这样,二块钱一斤卖给我好了,这竹鸠鸽的味道还很好吃的。怎么样,考虑考虑,明天我送钱来给你,你再答复我好了……”那方国庆反击着白二哥道。两块钱一斤那就鸡肉价,而一只训练好的竹鸠鸽斗鸟,从几百那上千元不等,那跟鸡肉价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方国庆这话可算打到了白二哥的痛处。
“哼,你还吃自己的吧,经过今晚这一局,还不知道孙老板用不用你的竹鸠鸽呢。”白二哥不甘示弱的回道,也揭起方国庆的伤疤来,今晚的这只竹鸠鸽正方国庆提供的,之前在老街一带号称“不败将军”只可惜今晚这一露相,神话就破灭了。
“哼,一场胜败能说明什么……孙老板明白人……”那方国庆嘴硬的回道,不过,想想终归那心里有些没底,干脆就告辞,去找孙老板探探口风。
白学武则咬着牙虚空挥了一拳,虽然赢了五千块钱很高兴,但比起竹鸠鸽上面的失利,就又有此高兴不起来了。
“蔡丫头,学武,走了……”徐师公道。
“怎么就走了,还没查出我那些竹鸠鸽的死因呢……”白二哥不干了。
“谁说没查出来了的。”白蔡蔡道。
“查出来啦?”白二哥立马瞪了眼睛:“快说,什么原因?”
“回去再说……”白蔡蔡气的推了自家二哥一把,有些事情在人家地盘上不说的吧。
“徐师公你来玩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我好招待你啊,怎么着楼上的包厢也要给你备一间……”就在这时,孙庆安走了过来,浑身上下再也没有刚才赌输后的燥气了,一幅成功人士的气势只白蔡蔡无意中发现,孙庆安身上竞然还笼着一丝粉色的气运,这………应该桃花运的气运吧?白蔡蔡嘀咕着。婚外恋要不得啊。
又看到孙庆安身边还跟着那个风水师,郑大师。只这会儿这郑大师正瞪着徐师公,脸色有此不好,所谓同行冤家,风水师和风水师之间,很有一种王不见王的味道。
更何况孙庆安对于徐师公也很推祟的。当初孙庆安回宝岭镇迁坟时,就徐师公帮他家点的穴。
“这赌斗这东西就得在下面大场子玩才有味道。瞧,我们今天收获不小的,赢了五千呢……”徐师公呵呵笑道。
“那你老今天运气不错……”孙庆安也应和着道。一边的郑大师这时也松了口气,只要不来砸他的场子的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对了,给孙老板留句话,风水这东西有时好东西,但有时也会办坏事,所以,不可不信,但不可全信,更不可迷信,还要尤其记住不能太贪心……”这时,徐师公又突然的道。
孙庆安没想到徐师公突然说出这话,不知徐师公倒底什么意思,只得一脸悻悻。
“这不秃子在说和尚吗?”一边的郑大师有些不高兴了,这徐师公还真有砸场的意思。
“哈哈,徐师公说笑了……”那孙庆安打着哈哈道显然没把徐师公放在心上。
“呵呵,只一时有感。”徐师公眯着眼点到为止,也没有继续说什么,随后就带着蔡蔡和白学武离开赌斗场。
回到白学武的店里,白学武这时那心跟猫抓似的:“师公,快跟我说说,这倒底什么原因……”这段时间,白学武叫这事弄的有些寝食难安。
徐师公倒没什么忌讳的,把动土煞之事跟白学武说了。
“这么说,那此竹鸠鸽的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倒,我去找孙老板去。”白二哥弄不清那些什么煞不煞的,他只要知道竹鸠鸠的死倒底谁的原因,这时听徐师公这么说,那就赌斗场的原因了,便一拍桌子道,说着就要冲出去,找孙老理板论去。
却被徐师公拦住:“这事不用去说了,说反而说不明白,等过两天自会揭晓……”徐师公道。
“怎么讲?”白学武一头雾水。
白蔡蔡叹气:“二哥,你想啊,即然赌斗场的原因,那孙老板再换谁的竹鸠鸽都会出事的,到时,一切就自有分晓了,风水这种事,说说不清的……”更何况又牵涉到别的风水师,这方面在术士圈有忌讳的。
“这倒也啊,用事实说话比较有力……”白二哥这时才优然大悟的抓了抓头。
“对了,师公,我刚才看那孙老板,好象在走桃花运呢?”这时,白蔡蔡又道。
“不错,他太贪心了,除了外面的狮子开口,百鸟归巢,他还在大厅里布局了九龙招财阵,那九龙招财阵不仅招财还招桃花运呢,只不知落在孙庆安身上,会桃花运还桃花煞。”徐师公道。
听着徐师公的话,白蔡蔡这才明白为什么徐师公在离开赌斗场时要跟孙庆安说那一句话。显然已经在警告孙庆安了,至于理不理会,那孙庆安的事了。
白蔡蔡想着前世,孙庆安的花边新闻不少,只不过那种传言谁也弄不清真假,白蔡蔡也没注意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放弃一棵树,就拥有了一座森林
这事完了后,天也晚了,白蔡蔡正想着徐师公不能回宝岭镇了,不如让他在自家二哥这里住下,可徐师公却告辞了,原来他已经在滨河路的左横街那里买了一栋老宅……
左横街一带的老宅,有好些都民国时期建的,还带天井的那种。而徐师公买的这套房子,独门独院,院子里还有一株二十几年的挂花树,环境甚清幽。
白蔡蔡和自家二哥一起送徐师公回家,看到徐师公买的这栋房子,白二哥私下里估计着,这房子价钱便宜不了,直咋舌着道:“没看出来,徐师公也有钱的主。”
“这有什么稀奇的,徐师公可风水师,你没见孙老板请的那个郑大师,出入都开小车的,住的别墅呢,那得多有钱哪,跟他比起来,徐师公买这套房子算啥。”白蔡蔡回道,暗里琢磨着,徐师公有钱,还真不需要奇怪,风水师一行只要找对了人,那很赚钱的,而徐师公干这一行可干了不少年,之前徐师公还不在她耳边吹,说他这次在香港赚了不少吗?买个房子应该绰绰有余的。
白蔡蔡之前还奇怪呢,徐师公的钱用到哪里去了,没家没业的,想喝点酒还要来练摊子。
现在明白了,徐师公才肉埋在饭里吃的高手。
“那倒。”白二哥点头,郑大师出入那谱摆的,徐师公跟他比起来,那就贫民。
随后两人离开了徐师公的屋子回家。
而徐师公从第二天起就开始闭关了。也算有期限的金盆洗手,也就说,在闭关期间,任何同术士相士的关的人和事均不沾不惹,只在家里看看电视,种种花草,这闭关的日子其实很悠闲。
几天后,白蔡蔡正在做作业,白学武得瑟的过来了。
白爸今天也难得的准点回家,吃过晚饭,就炮了杯茶,坐在阳台上看着对面的风光。如今绿珠山因为一仙山人墓的关系,开发成了休闲公园,宁水桥也通过常委会同意,再加上滨河路的传统手工业街提上日程,白平康这般时间可以说一直很忙,今日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
“你小子,如今也算个人物了啊,怎么还这么的没正形。”白爸看白学武一进来就跟毛毛打的不亦乐乎,不由的就笑骂了一句。
“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白蔡蔡正好做好了作业,收着书本埋汰自家二哥道。
白学武却故做着要敲毛栗的样子吓唬着蔡蔡:“你这丫头,就埋汰二哥吧………以后别到我那里去噌吃噌喝了。”
“呵呵………二哥,我错了。”白蔡蔡有些狗腿的笑。自家阿妈烧的饭菜口味很一般,以前阿爸烧的好吃,她和毛毛都要吃阿爸烧的。可如今阿爸工作忙,哪有时间烧给他们吃,而白蔡蔡在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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