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人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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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人的讯息-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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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成的名字首先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名字频繁地在出现,似乎在整件事里起着举足轻重的位置,我将疑问抛给老声张,老声张显然料到很精干的就回答了我,阿成是20年前地质队发现地底消息的元首级人物,但是那次地底勘探之后回来便辞去了职务,那时候老声张还是刚加入这行,阿成便已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靠着阿成特殊的身份,一部分押债人自愿的听着他差遣,当时的状况就是跟着他这碗饭就是金饭碗,后来阿成越做越大,国家地质局一直在尽力的隐藏这个秘密,当年组织去勘探的四个小组的成员老的老,死的死,在10年内几乎都去世了,但似乎里面的纠缠没有就此过去,我也不是非常的清楚其中的事情,只能大概的向你解说如此。

    老声张的一番话很有效的拨开了我所迷惑的。我把信重新叠整齐塞进信袋里,似乎能猜到这次活动的团队名单里早就加入了我的名字,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肯定是与我想知道的一切密切相关。老声张看我把信已经收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也恢复了不少,当铺是再也呆不不下去了,老声张示意我收拾好东西,明天去市场采购一些必要的东西,目的地就是信中所提到的甘肃。

    我突然想起在秘道里午庭说的老龙岭,但一时也不好向老声张说起,不知如何开嘴,两个地方不知道有没有任何的联系,我藏在心底决定还是走一步看一步,身上sd卡里的图纸也不知道隐藏着什么秘密,一直没有时间打开来仔细看看,老声张一路来虽然和我已经熟络,但我还是就像一个刚出道社会的少年,有一种被这群老家伙玩弄在手掌心的感觉,心里说不出的闷,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收拾好东西,老声张便带我去附近的旅馆住了下来。第二天早上五点便被他从床上拖到门外弄得半活半醒,老声张严行厉色的跟我说先去吃顿早饭,今天的任务十分繁重,采购的东西也十分的严格,现在就得出发,我被他左搞右弄的活生生的睁开眼爬起来。

    第一站是富春茶社,老声张说已经习惯在这里吃早茶,今天没这闲空,他塞给我钱让我去买俩肉包子在路上吃,富春茶社看上去和第一次来的时候完全不同,里层外层都绕满了人,社外也开了铺子,我没那时间等,从后门绕了进去,店小二已经换了人,完全不认识我看见我从后面进来连连哄我出去。

    “让他进来吧。”从里层包厢传来的声音。店小二连忙把手让开,脸色一变笑迎着我进去,我心想这里的店小二还真是趋炎附势让人恶心,不过倒也是纳闷,是谁认识我呢,扬州城没认识的人啊,转念一想,不好,不会是午庭的那帮走狗吧。

    我转身想往外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这个情形简直和秘道的感觉一样,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是吴忧的气息。余光一回,刚转身想和他打招呼,这家伙一瞬间就又没了踪影,神出鬼没的让我内心十分不爽,我进了铺子买完包子回到老声张身边,和老声张说了刚刚发生的事儿,老声张显得十分淡定催着我说赶快吃,显然他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又见了一面。

    嘴里嚼着包子,爪子似乎闻到了香味使劲在包里刨着,他鼻子实在太灵活了,一点点香味都瞒不过他,我捏下一小块塞进他的嘴里,这才不闹腾了。自从秘道出来后我已经习惯的将爪子绑在腰间,昨晚在老声张的埔里刚好找到一个适合的腰包,爪子刚好就可以放进去。这都是题外的话了。

    老声张带着我来到了扬州城的一处二手市场,我心想他倒也不至于穷的来淘二手货吧,跟着老声张左拐右转的就进了一个交错复杂的巷子,刚想拉住他,他又一转进了一家名为“此处无货”的店铺,我抬头看着牌子,店铺的名字恰到好处的吸引了我。
第十九章 此处无货
    跟着老声张一路进去才发现小小的店面里面的地方倒还是算得上宽敞,柜台里面站着一个带着老式镜框眼睛的老头子,早晨的阳光还没够射进来,店又靠里,里面没什么光线只能开着白炽灯,屋内陈设的都是些手工制品,倒像是个艺术走廊。

    老声张和老头子打了声招呼,从柜台由里进去,我没想到里面会是下坡的楼梯,脚一踉跄踩了个空坐在地上,老声张懒得管我,继续向前走,进去之后大概是个小地下室,里面又出现了一个老头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和上面的那个老头有什么区别。衣服都是一体的白色,头发稀疏,老式镜框眼镜,我拉住站在前面的老声张,这人怎么和上面的那位长得一模一样?

    老声张呵呵一笑说道他俩是双胞胎,这你都看不出来?我不瞒老声张,这还真没看出来,何况是这么老了还长得这么像的双胞胎。

    我又仔细看了看地下室的这位,果真倒是有点不同,也说不出来哪里有变化,但能感受到不是上面那位的气息。老声张又和下面的这位打了声招呼就开始了正题。

    接下来通过两个人的对话,我大概得知了两位老者都是这里的店主,这个店已经开了整整40年余,店里除了卖二手的一些手制品,更主要的是出售境外的二手武器,我对这点还是比较吃惊的,中国境内贩卖枪支明文规定是犯法的,并且判刑还很严重,他们这么公然的在二手市场买卖简直是无视了这些的,用胆大包天来形容真不为过。

    老声张和老者开门见山的直接问起价钱,看起来两人挺是熟络,老声张一谈到价钱一反常态的频频露着恶心的笑脸让我一阵反胃,老脸卖萌的感觉就是这么让人痛苦。

    一阵激烈的讨价还价后,我差点都睡着,老声张最后买下了一把手枪,两把刀,顺便还购了一个帐篷,一些野外用品指南针之类,反正都是些我看得见说不出的玩意儿。店铺里的货倒很是充足,应有尽有,完全和“此处无货”四个字刚好相反。

    老声张边装包边和我炫耀他的成果,小子看这把枪,92f式手枪…他一脸想和我吹牛长篇大论的样子,我把手枪一拨扔进包里催着他赶紧的,这要是被逮着了还得了,我这年轻的生命就白白被扼杀了…他看我这么虚,就越是要放下速度和我对着干,我干脆出了地下室上了楼等着他。

    过了半晌这家伙终于从下面上来了,购置这些东西一共花了2个小时左右,简直比女人还能磨蹭,我把老声张递过来的包扔到他车上(车是老声张留在当铺的,后来一直开着车)。由于带着这些十分的不方便,我们是不可能坐火车飞机跑到甘肃的,毕竟不是旅行,而老声张的计划就是开着车去,虽然我一直质疑他到底认不认路。

    出了扬州二手市场,按老声张和我说的计划就该是加满油直奔甘肃去找老龙岭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但老声张却带着我在扬州城里兜起了圈子,光平阳路就走了四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我觉得肯定是被他骗了。

    果不其然,在第五次经过平阳路的时候他停下了车,一个女人上了驾驶座的位置,另外一个叼着香烟的男子则坐在我的旁边,老声张将他们的行李丢到车里,然后也从前面换到后面来,两个男的把我夹在了中间。烟鬼不停地朝我坐的地方吐着烟圈,把我呛得直咳嗽。

    老声张解释道,这两个人也是这次的帮手,可靠可信,让我不用担心。但我能不担心吗,突然窜出来的两个陌生人就是让小孩子去相信也是很不轻易的把,我趁着车没开,挤开他们两个老男人,下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前面的烟味好很多,后面座位简直就是烟雾迷离,我侧着身子靠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女帮手,竟然发现看上去有几分姿色,就忍不住上去想搭讪,但回头一想,做这行的肯定都是没好心肠的,不能被她给迷惑了,眼神一转,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问道:老声张啊,他们都是谁?其实我心里打着鼓想知道这女子的名字,后面的那个大烟鬼实在看上去令人讨厌。

    “她是阿棱,我叫黄彪。“后面的大烟鬼替老声张回答道,说话的声音极为油气但又刚硬。我透着后视镜看着烟鬼,脸上有不少的伤,看起来是经历过什么,皮肤黝黑,干裂的嘴巴衔着烟上下晃。“我以前在部队当过兵,俗话说得好好人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可别把我当好人看。”烟鬼将衔在嘴上的烟点上,我心想我可没帮你当好人看,这外表一看就是个老兵痞,谁敢去惹。

    我索性没搭理他,坐在车上默默叹气,像是坐上了贼船,踏不下来了。阿棱驾车很稳,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车已经出了扬州城。在车上的期间是很难熬的,除了坐着睡觉就是看沿路荒芜的风景,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在路上度过了两天,死烟鬼一直在抽烟,几乎没停过,点了一支又一支,看来他行李里全放的是烟了,开着窗都能隐隐的闻见浓浓的烟味,也想不懂老声张坐在后面怎么受得了这种迫害。

    第二天夜晚的时候,车终于停了下来,路过一个村庄,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地图上标着的是山东境内一处靠近济南的地域,阿棱把车停好说先在这里休息休息,不然长时间待在车上搞不好会猝死,老声张亟不可待的跳出车来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看来他确实被呛得不轻。我也赶忙下车走到老声张旁边给他锤着背呼吸。

    “你可没和我说还有两个人跟我们一起的啊。”我边捶背边说道。

    “没他们俩我们这点小命估计连扬州城都出不了,你放心,他们都是我的老朋友了,黄彪看起来像个二流子,但他确实是当过兵的,一路上他得负责我们的安全,阿棱保证给我们送到目的地,她对中国的版图可是异常的熟悉,你也不用太担心,尽管相信他们就是。”老声张一下子吐了这么一大段话,把再车内吸得烟都给吐了个尽。

    烟鬼又吸了根烟才下车,我看他还是十分的不爽,有种说不出来的憎恶感,他走过来勾着我的肩膀,劲特别的大,一下子给我压弯了腰,我用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阿棱站在车的另一面,从下车后就没有再动过,我发觉有些不对劲,推开烟鬼走过去看她,阿棱的眼睛正发着黄色的光,像猫一样盯着前面,着了魔似的令人害怕。
第二十章 黑影
    老声张似乎也发现了阿棱精神不对,抢先我一步过去拍着阿棱的肩膀,阿棱像是被惊醒一样,眼里的光一下子暗下来没了颜色,她扶了一下车门看起来是吓坏了,我们三个等着她说些什么,她却一直俯下身子干呕,我走过去顺着她目光所向的地方望过去,什么都没有,会不会是她开车太久了,眼前出现了幻觉,但这没法解释她眼里射出光的这个现象,已经超出了我所了解的认知范围。

    我和老声张扶着阿棱进了车休息,村子就在眼前,车光很清楚的照着路标,上面标的很清楚“白沙村”,并没有什么特别,烟鬼倚着车还在不停地抽着烟。我拉着他走到一旁问他这是怎么回事,阿棱刚才是怎么了,我心里想着两个人是一起来的,这烟鬼总归会知道一些她的故事吧,但没想到烟鬼哈哈一笑,把吸完的烟头扔在地上使劲一踩,抛给我一句不懂,我黄彪也是第一次见,估摸着大晚上的她身子这么虚,一下车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了。

    我看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想着原因,老声张这时已经安顿好阿棱,他也十分疑惑,看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按常理人眼睛会发光肯定是看见了发光的东西折射到了瞳孔里才会发光,不然是不可能自身产生光的,但奇怪的就是刚刚远处明明没有一丝光线,我们离她并不是很远,一车之隔,她站的位置是在离前车门不远的一块空地上,看不出有什么奇怪之处,我顾上不上许多决定亲自尝试。

    从车里出来,在走到那块空地去,完全模仿刚刚阿棱的做法。爪子在腰包里探出了耳朵,似乎也发现了这一路来第一次遇到的不同,前后翻转着耳朵听着动静,我把腰包的口袋稍稍开大,让它可以更好地活动。头低下来开腰包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鞋子整齐的与另一双鞋子对靠在一起,我立马感到了诡异的气氛。

    “老声张,老声张,我前面是什么玩意儿?”我小声的呼唤着老声张,不敢抬头看。

    “什么都没有啊,你在说什么?”老声张边说边往我这边走,看来他没骗我,他什么都没看见,我显得更加紧张。

    我心想逃不过这劫了,闭着眼睛抬起头,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光的刺激,睁开眼,烟鬼正拿着手电筒朝我脸上照着,脚下堵着的是个双层的石头,看上去有几分神似鞋子,但光一照上去就发现不过是个丑陋的石块,我心中也不知道是害怕是生气是紧张还是释然,冲过去瞪着黄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跑到了我前面,一股神秘的样子让我又怕又恨。

    看来刚才是我多疑了,我向老声张摆摆手示意什么都没有,是我看错了,老烟鬼把灯光收起来,点上根烟,在黑暗里依然能看见他吐出白烟。

    我缓了口气,人也放松了许多,我挪了挪脚发现僵住了,一时定住了,我低头去按摩脚踝,一眼又看到那块石头,确实在朦胧月光的情况下很像一双鞋子,脚在按摩下渐渐缓下来有了知觉,我一抬头寻找老声张和烟鬼,脸整个的与一张陌生的脸碰撞在一起,鼻子挨着鼻子,透着它的瞳孔看着自己的眼睛发着通透的黄色的光,我的脚还没有完全恢复一下子吓得我往后一仰,双手撑地。

    我像着了魔似的向后爬,老声张和烟鬼在旁边叫着问我怎么了,我根本没有想回答他们的意思,刚才对视的物体在我脑里回转来回转去,脑子炸裂似的指着我的理智一直向后退。最后蜷缩一团躲在车后胎边。

    老声张和烟鬼看到这情况立马靠近了过来,烟鬼重新把灯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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