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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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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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福,还记得音嘉小姐走的那天吗?我在娘的坟前一直等,我想我能等来音嘉,我就娶她做妻子。可是……她没有来,来的却是你。我问你,为什么我爱的人都要离我而去……是啊,如今,我爱的你也要走了……你还记得那时候,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你能告诉我——那个最爱我的人,她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我原本以为那个人就是你——”

  “够了!你别再说了!”我呵住了他的屡屡质问!

  我想逃避,不知找什么借口逃避!                  

  我展开我的手掌,让景寿看这枚我“精挑细选”的铜钱,当着景寿的面,我告诉他:“我给你机会!你抛!正面的字,我选你!反面的花,我选京波澜——各自一半的机会!我们交给老天爷来决定!不,我连抛的机会都留给你来决定,够公平了!”

  我强硬地把铜钱塞进了他手里!

  所有的决定权,我都留给他!让他来给晃荡的天秤加上最后稳定的砝码,让他自己来决定我的归属!

  这……很公平……

  “我不想看这枚铜钱落下的答案——”他拉起我的手,把那枚小小的钱币重新放回了我的掌心。依旧是两鬓狭长的发,他自始至终都垂首,不曾看我。

  景寿说:“丢与不丢,你心里早有答案……何必那么虚伪,要让老天爷和我来决定你的未来属于谁?”


【至爱】爱,别让天意来决定
  他从我的掌心上退开手,他苦苦笑着:“如果,我这一放手,你会高兴,会快乐……我愿意放。我没出息,我一无是处,我除了和你吵架、惹你不高兴……我真的想不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和快乐。京波澜什么都比我好,别比了……给我最后留点尊严吧。”

  “景寿……”

  我喊他,他却退开了一步,离得我很远。

  景寿最后告诉我一句话:“喜欢一个人……不能交给老天爷来决定。”

  他与我并肩站着,高大的身影就在我的旁边。

  他没看我,而我也没看他。

  景寿说:“我把白雪带走了,反正你也是要走的……还是让它跟着我吧。”

  ×    ;×    ;×    ;×    ;×    ;×    ;×    ;×    ;×    ;×

  他到了院子里,解开了拴着白雪的那绳子,他蹲身摸了摸他的狼,附耳说去说着什么悄悄话,等说完了,他垂首走出了院子,没有半刻的停留。

  一种前所未有的心酸顿时袭上我的心坎——

  我看不到那双碧绿的眼睛……一直以来我都喜欢着的那双柔柔的绿眼睛……他处处躲着我。

  我能想象,此刻流露在他眼里的,绝对不是我平时所能看到的他的快乐!

  很快——这个破败的家里真的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连白雪都不在了。

  我不习惯,不习惯被别人抛下,不习惯一个人的孤单寂寞,尤其到了夜里,那也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转身,将桌上的其他铜钱扫到了一旁,我抛起了手里这枚!

  看着铜钱在半空中一次次的翻转……

  我要一个答案,现在就要!

  铜钱在桌面上转着华丽的步,久久不停——

  我等着它停!!

  只要这枚铜钱停下,我就有答案了,让老天爷帮我定下我下辈子的归属,我好累……不想再犹豫不决。

  停下、快停下……就像景寿一直在离开的那身影,到底怎样才会停下?!


【至爱】绝望的一滩死水
  铜钱一停——只是刹那。

  可是……如果它停下,就是给我指明了我的未来。

  咕噜噜的……

  我听着铜板最后摇晃的声音,等四周归于死一般的寂静,我抬眼去看……

  终是看到了夕阳残红下的那个“答案”。

  我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却又是一阵鼻子发酸的泪涌了上来!

  景寿说:喜欢,就不会把我扯疼;喜欢,就放我自由……

  看着老天爷在铜钱上留下的“答案”,我再也舍不下……

  我明白我要的是什么……

  ×   ×   ×   ×   ×   ×   ×   ×   ×   ×   

  我看着失魂落魄的他回到医馆,白雪走在他身边,一次次往后看……它感应到了追在他们身后的我,好几次,白雪叼着景寿的裤腿,试图让他停步——

  可景寿呢,他就像块没有知觉的木头人。                       ;

  不管身边人的怪异目光,不顾脚下白雪呜呜咽咽的拉扯——他只走他自己的路。

  我跟到了医馆外面,看着景寿进去了,机械化地喊了一声:“阿爹……”

  里面传来了景大夫的声音:“回来了?”                

  “嗯……”

  “小福呢?”

  “嗯……”景寿接二连三的应答都是有气无力的沮丧,几乎是一潭死水。

  “不是说,这次一定能带她回来么?”

  “阿爹……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把那契约撕了,她自由了——我死了。”

  那是这辈子,我听到景寿说得最沮丧的话,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成了灰色,一片死气。

  躲在医馆外的我,不禁浑身一颤……

  那样的绝望……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景寿的身上——

  一直以来他给我的,只有他的傲慢和不屑。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有害怕失去的心。

  无论真心也好,假心也罢……                 ;


【至爱】回家了,是不是改口
  那一双清澈的碧绿眼瞳里——却真实地翻起了涟漪水纹。

  “罗刹……”

  我轻轻念起他的名字,医馆里没有了病患在候诊。景大夫还在忙着他的那药柜子,他叹着,叹完了,他听到有人在药柜前停住的脚步声。

  “想抓些什么……药……”

  看到我的霎那,景源那样的震惊表情——是我无法形容的。

  我看着他,不仅是他的目光盯得我不自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又踏进了这个家。

  我喏喏地说着:“我……回来了……景大夫……”

  他没应,可手里抓的那些药草扬扬洒洒地从他手里落了地——

  我咽了咽这一口气,给自己壮胆,又喊了一声:“景大夫,我……回来了。”

  好半晌,景源才从震惊中拔回神智。

  他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终于,他轻轻笑出了声,反问我:“你喊我什么?”

  我一惊:“景大夫?”

  “还喊我景大夫?是不是该改口了?”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白,我想明白了——脸也烧了起来。我垂首,瞧瞧看着通往后院的那个门口……

  景源笑了笑,说:“去吧,他估计跑回屋里哭了。昨晚跑来找我要契约的时候就哭得很凶……那个没出息的。”

  我呛出一声笑,眼里的眼泪差点挤出来。

  我点点头:“那我进去了……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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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熟悉的院子: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我踏着那个台阶走下,我还记得一年多以前,这里染着我和孩子的血,可如今……往事如烟。

  我走到我们屋子前,门扉半掩——

  我轻轻地推门进去,屋里的人没有动静,我走去——走近那张景寿从小睡到大的床铺。

  他整个人横在床上,匍匐在那里埋首抽泣,根本就没在意外人的走近。

  我蹲身,就在床头。只要他一抬脸就能看到我。

  我喊了他一声:“笨蛋,你在哭吗?”


【至爱】不是幻影,我选你
  趴在那里的景寿嘎然一声哽咽,猛然间抬起了头——却不回首。眼角的余光转着碧绿的眼眸,他仅仅是淡然一瞟,确定床边真的有那么一个我。他突然又匍匐埋首,呜呜咽咽的……哭得比刚才还凶!

  “景寿!你哭什么!”

  他一边大哭一边吼着:“走开!你走开!不要晃在我旁边!假的——都是假的!我知道小福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只是幻影!是假的!”

  真是……笨蛋!

  我坐上床缘,看着他哭,他呜呜咽咽着,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软弱,趴在那里只是放纵地哭泣。

  连着一个时辰他都趴在那里自顾自地流眼泪。                  

  这辈子,他只在他娘亲的坟前哭过,那时候,他的眼泪留在了我的身上。

  想到此,我的眼泪也情不自禁地从眼眶里滑落……               ;

  某一刻,我落下的泪水砸到了他的手背,他又是一惊,整个人坐起,有些水肿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不放。

  “你……”

  我抬着手背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然后伸手去帮他擦眼泪,触着他的脸颊,把我和他的泪水都混在了一起。

  我告诉他:“我是真的……不是幻影。”              ;

  “小福?”他抓住了我的手,难以置信地盯紧了我,“你……”

  “我回来了……不高兴吗?”

  “可——可是你……”

  我说:“我抛了那枚铜钱,让老天爷来给我决定——”          

  景寿动了动唇,他脸上的不是兴奋和高兴:“所以……你回来了?”

  他不甘——不甘心我的回来只是听从了老天爷的安排。

  我捧起他哀怨的脸,我告诉他:“是‘花’——老天爷让我选的是京波澜。可我——我想选你。”

  他震惊地盯着我,我却笑着靠过去……与他额碰额……                 ;


【至爱】又是我主动的吻
  “是你说的,老天爷不能替我作决定——因为这枚铜钱,抛与不抛,在我心里早有了答案。我要的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没出息就没出息了吧……反正,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没出息的一只狼,而且很坏很坏。”

  “不后悔吗?”

  “不后悔……”

  “可是——那契约都撕了。”

  “对啊,我们找到自己的真爱,不用那契约了。景寿,我喜欢上你了,你放不放?”

  他吸了吸眼泪鼻涕,重重地点头,换他自己问:“迟小福,我也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守一辈子,你呢……放不放?”

  我坏坏一笑:“不放……”

  景寿一怔,忙不迭地吼了起来:“喂!你这是说什么呀!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我一挑眉——下一刻,我又是主动地凑了过去,吻上他的唇,搂着他——直到彼此气喘吁吁,我笑着问他:“你说这时候……放不放?”

  景寿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不放!”

  身下的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腰带,扯下、丢开——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阿寿、阿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不是要你和我那个……”

  “我说过‘不放了’,不许说不!”这一回,轮到他开始霸道了。     

  “等、等等……晚饭!晚饭——”眼见着他压在我身上,我们彼此衣衫不整的,我捶着景寿的肩头提醒!

  “晚饭阿爹会做——”话音一落,他的外衣飞了出去。                 

  “可景大夫刚刚见着我进来了!喂……衣服!我的衣服——”

  景寿这一时候霸道得忘乎所以,他责备道:“喊错人了!再喊错,再扒你一件!”

  “呃,我是说‘爹’——阿爹他见着我进门的!”                    ;

  “那又怎么样?”又飞了一件衣服,景寿一身光裸地压下身,吻上了我的脸颊,他脸上湿湿的泪渍擦着我脸上的点点滴滴。


【至爱】一把激情燃起,难灭
  这个世界还真奇怪,前一刻我们都还哭得肝肠寸断,可眼下呢,一把激情燃起,怎么都灭不掉了!

  我捶了捶他细皮嫩肉的肩头,嗔道:“入夜了再说——入夜了再做!不然景大夫不用想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又喊错了!”他摩挲在我身上的大掌脱了我的内衫,连带着连亵裤都扒下,一并丢了出去!

  “喂——赖皮!为什么扒我两件!”

  景寿哼了哼,说话的时候还有哭泣时的鼻音。

  他说:“离晚膳还有一个时辰呢!”

  “一个时辰够我给你做晚饭——”我瞥开目光不去看他的胯下。

  “就算我们不做,阿爹也知道我们在传宗接代——专心点。”他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再次俯身下来,吻着我的耳边,他坏坏地吹气道,“那就……先一次,一次就好。”

  我喘着,无力地一笑,点了点头。

  我只求他:“轻点……我怕疼……”

  景寿哼了一声:“小时候那么野蛮得打我,你怎么不想想我疼不疼?”

  “根本就不一样——”我一咬牙,还是觉得他进入时候的胀痛,“景寿!疼……你慢点……喂,混蛋啊……你到底会不会?”

  “不会。”他答得坦然又痞性,“你让我多来几次就会了——”

  话音刚落,他堵上了我的唇,将我剩下的呻吟全含入了他嘴里。

  西窗口里落进的余辉,恰好撒在摇晃着的窗幔上,映着一室的旖旎之色。

  隐隐溢出窗外的娇吟和喘息,后院乖乖趴睡的白雪听着,羞涩地将它自己蜷缩成了一个雪白的球团。

  ×   ×   ×   ×   ×   ×   ×   ×   ×   ×   

  男人所谓的“一次就好”万万信不得——

  就好比我家相公说的“一次就好”:是他“一次”做到没有力气再做为止!何止一个时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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