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一切都拜那个狠毒的蛇蝎女人所赐,引诱自己舍弃了所有却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好,沈随心,我不把你找出来我就不姓汪,反正看来我也得坐牢了,你不是爱我吗?那我们就同甘共苦吧,汪展鹏带着满脸扭曲诡异的笑容,向远处走去。
紫菱一边沉默的跟随心怡向楚濂的病房走去,一边心想,哼,我就先敷衍敷衍你们,等云帆回来,定要你们后悔这么对我。
楚濂刚刚换完药,每次换药伤口的疼痛仿佛重复着锯掉他的腿一般,那种痛混合着肉体和心灵的撕裂。痛彻心扉,这对楚濂来说不仅仅是一个词,是每天每时每刻都要经历的。
而每当此时他就恨不得紫菱就在眼前,他要将她抽筋剥皮,生啖其肉。
心怡进门就看到一脸苍白,疼的整个儿人被汗水湿透的儿子,心疼的眼都要红了,瞥到一旁不知道想什么的紫菱,抬手扇去,“蠢东西,看不到楚濂少爷流汗了吗?还不快去擦?”心怡咬牙切齿的吼道。
紫菱呆愣的捂着脸颊,不可置信般看向心怡,“瞪什么瞪,没规矩的东西,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给抠出来。”心怡抬手又要打,“妈~”楚濂叫道,心怡悻悻的住了手。
紫菱满脸感激的看着楚濂,抽噎着向他走去。“妈,干嘛为这种东西生气,还脏了自己的手,太不值得了。”楚濂对心怡说道,看着满脸震惊的紫菱冷笑道,“怎么?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不过是我们家的下人,噢,不对,你怎么比得上下人们呢。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我擦汗?真是蠢。”心怡瞪了眼紫菱就出去找医生了。
紫菱机械的给楚濂擦着汗,仿佛依然没有从打击中醒来,突然被楚濂一把握住手腕,仿佛要握碎般剧痛,尖叫的紫菱看着眼前陌生的满脸恨意的楚濂,不禁颤抖起来,“紫菱,既然你身为我的贴身看护,那么你一定得知道,我有多痛,你才能体会才会更好的照顾我,不是吗?”楚濂一脸真诚的恶意。
“上次听说你宁愿断腿的是你,你知道吗?我太感动了,你说我该不该实现你的愿望呢?”楚濂阴森森的盯着紫菱的腿说道。
“救……救命啊。”紫菱凄厉的惨叫着跑出去,结果没跑几步被这几天一直守在楚濂身边的保镖拎住了衣领。
等好奇的人们跟着回到病房时,看到楚濂虚弱的半躺在病床上,对人们苦笑着说,“我这表妹,唉,脑子偶尔不太清楚,表面上她来照顾我,其实我照顾她多些,抱歉,打扰大家了。”
人们看了看满身是伤还缺了一条腿的楚濂,再看看眼神惊恐错乱的紫菱,不禁同情的看了看楚濂,告辞离去。
楚濂看了看满脸泪水的紫菱不禁厌恶道,“我要休息了,不许出一点点声音,哼,包括呼吸,否则……”说完闭上眼睛。面无表情的保镖把紫菱拎进屋,然后关上门尽职的守在门外。
紫菱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泪水滂沱,云帆你快来救救我啊,这里太可怕了,他们都是疯子,疯子,她在心里不住的尖叫。
病房里一片寂静,躺在床上的人渐渐睡去,立在床边的雕塑憋得满脸通红,真是,真是美好的画面啊。
而此时令某人心心念念的费云帆到底在干什么呢?费云帆正在遥远的法国,在豪华的浴室里洗澡,恩,很彻底的洗澡,如果有工具可以内外兼修,他一定会用的淋漓
尽致。他已经洗了一个小时了,他那还算白嫩的皮肤已经被刷的条条血痕,费云帆一边无意识的刷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回想着刚刚的屈辱,那肥硕的女人,那恐怖的面容,那恶心的气味……还有那屈辱的姿势…………
突然想到他那美好的紫菱,不禁慢慢停下自虐的行为,穿好浴衣走向阳台,他望着星空想道,那个小东西一定很担心自己吧,不过为了他们两个的未来,他不能在这里打电话给她,艾丽莎那个可怕的女人如果知道了……
他打了个寒战,不会的,那个女人很久没找他了,这次也只是偶尔想起他而已,肯定不会发现的……紫菱耐心点哦,我会很快回去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过只属于我们俩的快乐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有些低落,人生总有那么多的无奈,明明是自己的生活却偏偏最难听从自己的指挥。唉,低落的俺都文艺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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