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太子胤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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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胤礽全-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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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是很巧,胤礽恰巧逃到他们的暂停地附近——也恰巧那光头杀人之前非要猖狂地大笑一阵(光头:为什么杀人前我非得意忘形地仰天大笑一阵?先把对手干掉,让事实既定后再笑也可以啊,君不见后世多少电视电影里猪脚趁此机会反转局面?我们大笑后,通常面对的就是角色对调,而猪脚们则通常干净利落地把我们干掉。呜,坏人好难当啊。),惊动了容若一干人,才让胤礽幸运的获救。
  
  胤礽忙问道:“我大哥没事吧?”
  
  德黑特道:“大阿哥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
  
  胤礽放下心来,又问:“会盟已经散了吧,皇阿玛回关内了吗?”
  
  德黑特道:“是,皇上已经入关。”
  
  胤礽点点头,正要再说什么,纳兰容若忽然闯进来凝重道:“殿下,又有大队人马朝这里来,不是我们的人,只怕需立即退避!”
  
  胤礽怔了下,道:“抓住的那两个人,口供问出来了么?”
  
  容若脸色有些难看,道:“问出来了,是葛尔丹的探子。”
  
  胤礽有些意外:“他居然有这么灵通的消息!”他和老大刚遇上人群葛尔丹的人就得到了消息,他虽然败退,但潜势力竟然这么大!果然这十几年没有白在草原上经营。
  
  容若道:“殿下,我们……”
  
  胤礽苦笑,他的伤口又处理不成了。刚才紧张时不觉得,但现在大伤小伤都万针攒刺般疼痛,他觉得已经发炎了。
  
  开水是等不及了,胤礽转而问道:“有烈酒吗?”
  
  容若不解,心中发急,但还是道:“有。”找出一袋子递给他。
  
  胤礽拔开塞子,微蹙了眉往身体浇下,顿时像硬生生撕开了结痂的嫩肉,所有的伤口似乎瞬间都“活”了,蛇一样啃噬他的身体。胤礽苍白了脸,猛然闭上眼睛,身体摇晃一下几乎要摔倒。
  
  容若和德黑特大惊,一齐叫道:“殿下!”德黑特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妈的用烈酒消毒竟然比受伤的时候还要疼!怪不得狱卒们折磨人都爱往伤口上撒盐!胤礽手都在发抖,却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给我拿一套干衣服。”
  
  草草拭去酒液,胡乱往大伤口上撒了些药,飞快穿好衣服,拿了几样重要东西,三人匆匆走出去,其余的侍卫已经上马待发了。
  
  走到马前,胤礽脚步顿了下。
  
  纳兰容若和德黑特对视一眼,容若道:“殿下,你肩膀受伤了,骑马只恐不便,可否让微臣与殿下共乘一骑?”
  
  胤礽本来就在担心肩伤问题,听此言顺水推舟道:“那就有劳先师傅了。”(容若教他声律,所以胤礽这么称呼。)
  
  容若轻声道声“恕罪”,将胤礽扶上自己的马背,自己坐到他身后,将他环在怀里。为了不压迫到他背后的伤口,是让他侧着坐的。
  
  等他们一坐好,一行人就立刻出发,为了节省时间,帐篷也没收。
  
  但即便如此追兵还是遥遥可见了,一见他们就快马加鞭朝这里杀来,人数至少有将近百人之众。容若一干人也快马加鞭奔逃。对方人数太多了,虽然他们一行人不见得就抵不过,但有太子殿下在,他们不敢冒险。
  
  胤礽靠在容若身上很不合宜的心情愉快。虽然正在被追杀,虽然一身伤口疼的他脸色发白,但死里逃生的喜悦感实在太强烈了,还在生死关头褪去了自己强加给自己的重重桎悎,心灵现在轻松的像自由的风,看什么都觉得鲜活美好至极。
  
  容若感觉他靠的有些吃力,一手控缰,一手环住他的腰,让他有个借力处,低头看他眉眼,只见他虽有些憔悴,但表情轻松自若,完全没有一点被追杀的慌乱害怕,不由暗自对这个才十七岁的太子钦服。他自己十七岁的时候,可没有这份镇定功夫。
  
  德黑特等人将容若这一骑围在中间,如飞般向前奔驰,胤礽问:“我们这是朝哪里跑?”
  
  容若道:“朝特蒙,那是离这里最近的一个驿站,有咱们的人驻扎。”
  
  “多远距离?”
  
  容若答道:“半天路程。”
  
  一马双骑马速毕竟会受到影响,容若的马虽然也是匹千里挑一的良驹,但整个队伍行进的速度还是被拖慢了,追兵在慢慢向他们避近。
  
  跑了一阵,胤礽看了看,道:“这样不行。”
  
  德黑特也早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冲上一片坡地后向胤礽叫道:“太子殿下,让纳兰大人护送您先走,奴才带两个人阻挡一会追兵!”与两个侍卫一起拨转马头占据一个有利地位,张弓引箭等待着追兵进入射程。
  
  胤礽一怔,还没有答话容若已经带着他鞭马从德黑特身边掠过,毫不停息地向前奔去。胤礽知道这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当机立断命道:“再留下两个人来,拦一会儿便是,不必死拦!”
  
  容若这一行人人数本来就不多,再留下两个人剩下的加上容若也只有七人了,众侍卫都犹豫了下,容若道:“殿下……”
  
  胤礽坚决道:“不必多说,快去!”
  
  容若无奈,点了下头,又有两个侍卫留下了。
  
  剩下的人继续快马加鞭。
  
  跑了小半个时辰,又遇上一股敌人,这回是从他们的前方截杀过来的。容若他们猛地拨马改换方向,惊疑不定:“哪里来的这么多准格尔叛贼?怎么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知道我们的方向?”
  
  胤礽冷静道:“多伦会盟刚散,这时候正是个部落头人返回属地的时候,到处都是人马,他们经过也不会引起注意,况且许多部落刚刚收服,并没有肃清,有叛贼潜进来也不奇怪。只是他们真要知道了我们的目的地,只怕剩下的路会更加难走。特蒙的驻军多么?除了那里,还有哪些地方近?”
  
  容若一凛,道:“特蒙的驻军只有三百人,还有三分之二被我们遣去寻找您和大阿哥了。除了那里最近的只有阿巴嘎部,但也要一天的路程,照目前的情形肯定赶不到——”说道这里眼睛一亮,“但喀喇沁有十佐人马今天刚好要从附近经过,我们可以截的住。”
  
  “喀喇沁?”胤礽想起他们那个暴戾猥琐的二王子,眉头微微一蹙,但目前没有别的选择,只得道:“那么要快。”
  
  容若应道:“是!”马速丝毫不减朝着改换了个方向奔驰。
  
  仍然是你追我逃,容若全力催马,对方还是渐渐逼近,一个侍卫向胤礽喊道:“殿下,我们还得分人阻挡!”
  
  胤礽回头看了看,咬牙道:“不必,停马,让我上月光。”
  
  容若吃惊道:“殿下,不可,你的右手不能用。”
  
  胤礽道:“我还有左手,正好挑战一下骑术。”吹口哨召月光奔近。
  
  容若也知道这样分人阻挡不是了局,他们没几个人了,再遇敌人怎么办?总归是要换马的,胤礽换的越晚危险越高。于是勒马停下,扶胤礽上了月光。
  
  胤礽一上马背后背就开裂般疼痛,肩上的箭伤也痛的钻心,但表面上却并不露出,左手一提缰绳,月光立刻一道轻烟似的向前跑去,跑在所有马的前面。
  
  容若的马背上少了一个人,四蹄也轻快起来,这下也一溜烟跑到了前面,整个队伍的速度都顿时快起来。
  
  然而队伍快是快了,有时都把后面的追兵甩的不见影子了,他们却不知为什么总如跗骨之俎一样速度稍一慢下来就会追上来,如此几次后大家都感觉不对劲,又一次把他们甩远,一个侍卫无意间仰天擦汗,忽然大叫:“大人,原来是这样!你看天上!”
  
  几人都急忙抬头看天,只见雨后湛蓝的天空上一只苍鹰在盘旋。
  
  怪不得他们怎么都甩不脱追兵,原来是这只扁毛畜生在报信!胤礽恍然,蒙古人最擅长捕鹰训鹰了,他们竟都没有留意到这个!
  
  在众人抬头朝天上看的时候容若已经反应迅捷地连珠三箭朝天上射去,那鹰十分敏锐,看到众人抬头看就急忙往高处飞去,但到底没有快过容若的箭,虽幸运地与第一箭擦翅而过,却接连被后面的两箭射中左翅,悲鸣一声从高空歪歪斜斜坠了下来。
  
  那鹰飞的少说离地面也有十几丈,这距离普通人能射到已是困难,而且鹰羽如铁,而容若竟能贯穿,这手功夫让众侍卫齐赞了声:“好!”
  
  胤礽也吃了一惊,他早知道纳兰容若文武双全,但看到他斯文到有些单薄的模样,总是不觉忘记,没想到竟然有这般臂力!
  
  容若谦逊了一声,大家继续赶路,果然,这次追兵终于甩掉了。
  
  又跑了一个多时辰的路,果真看见了大队人马行进的影子。胤礽勒住马,道:“师傅,我们过去,要怎么说?”
  
  容若听他这话是不愿表明太子身份的意思,想了下,便道:“皇上将我留下来,明里是主持建造汇宗寺,兼理蒙古防务,我只说因事出行,遇到葛尔丹叛贼了便是。”
  
  胤礽点点头,看看自身一身普通的武官服,容若和几个侍卫也是,没有什么破绽,但月光的这具马鞍实在太引人注目了,太过华丽,稍有见识的就能看出不同寻常,于是道:“把鞍取了吧,就说月光是才套来的,还没来得及上鞍。鞍就挖个坑埋在这里。”
  
  几个侍卫都是爱马之人,爱马的人没有不重视鞍具的,连容若都微露可惜之色,这鞍具不止华贵,还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但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如此。
  
  下了马,几个人一起动手挖坑埋鞍,末了连质地不凡的笼头口衔也取掉,一齐埋了,埋好后侍卫中最年轻的一个不由叹了口气。胤礽不由笑道:“不必如此吧,东西就埋在这里,想要的就记好地方,日后你们谁要是有机会找到了,本宫就把它赐给谁了。”
  
  此言一出,众侍卫大喜,都忙东张西望记地形,容若微笑摇头。
  
  大队人马走近了,众人上马迎过去,这回胤礽和别人共乘一骑,没有侧坐,月光乖乖地跟在他旁边。胤礽本来很担心月光没了约束后会自己撒蹄子追寻自由去,没想到它倒没有,不枉了没出事前胤礽一见它就松子糖苹果的贿赂。
  
  过去后容若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命这十佐人分出三佐去追击那些匪徒。率领这十佐人的是一个台吉,名字叫做普楚,倒真是人如其名,胖胖的脸小小的眼睛,笑的很不讨人喜欢,但验证了容若的身份后不管怎么说面子上对容若十分客气恭敬,立刻听从他的命令吩咐三佐人马按照容若指点的方向去追击匪徒了,其余的人马就地扎营,等待消息。
  
  容若没有反对。
  
  天刚明遇到胤礽他就发出了联络信号,召集康熙留下来让他率领的找胤礽的侍卫和亲兵,老康留给他的人很不少,是这次随驾的侍卫和亲兵的一半,但草原实在太大,这些人往草原上一撒就渺小的看不见了。加上信号发出后他们不停的奔逃换地方,附近的人到现在还没赶来。这位台吉要在这里扎营,他们也正好等等援兵。
  
  台吉特地给容若单独扎了一座大营帐,而后看看天色不早,开始让手下们埋灶做饭。
  
  五月正是草原上最美的时候,刚下了一场大雨,草丛里冒出一丛丛蘑菇,到处都是。台吉手下的伙夫们熟练地拿了筐子,没有筐子就兜着衣襟四处去采蘑菇。有些蘑菇你经过的时候还太小,往远处采了一圈回来就长的肥硕鲜美了,每个人都采的拿都拿不住,灶台周围没多久就堆成了小山。
  
  还有人去打了野鸡野兔什么的,回来洗剥干净,丢锅里和蘑菇一起煮汤,只放了一把盐,鲜香的味道却直往人鼻子里钻,让胤礽都暗流口水。
  
  容若担心胤礽的伤,将他拉进帐篷找出伤药帮他上药,询问他是否需要再烧开水清洗一遍,胤礽连连摇头。开玩笑,再洗一遍要痛死人的,他没有自虐癖,况且烈酒消毒肯定比开水要更彻底。
  
  容若先帮着他给后背的大大小小伤口撒药,尤其是那一道刀伤,然后才是前边。正撒着一个侍卫几步走到帐篷门口,压低了声音禀报道:“殿下,大人,又有五六骑人马来普楚了,普楚看起来和那些人很亲近的样子,可是他们的刀看起来和袭击咱们的匪徒很像!”
  
  容若和胤礽都是一惊。还没有说话那侍卫便又急迫地道:“他们过来了!”
  
  容若急忙拿衣服要给胤礽穿,胤礽慢慢伸手,若有所思,刚穿了一只袖子普楚貌似粗豪的笑声便在帐外响起:“纳兰都统,我部的塔布囊听说您光降,特来拜见!”
  
  容若执着另一只袖子,见胤礽不抬手,低声道:“殿下!”
  
  胤礽忽然伸手揽住容若的脖子,很歉疚地道:“师傅,对不起,要连累您的清誉了。”一用力,两人一齐滚到在营帐的地毯上,眼中却闪过一丝恶作剧的笑意。
  
  容若连忙以手撑地避免全身都压在他身上,还没弄清他的意思,普楚已经在外面说:“咦,怎么没人回答,不在?”一把掀开了营帐的帘子。
  
  他动作极快,守卫在营帐口的侍卫没有拦住他的动作,急忙大喝:“放肆!”去夺门帘,但已经来不及了,帐内情景完全暴露在普楚和来客眼底。
  
  胤礽“惊慌”地尖叫一声,缩到容若身下,上衣只穿了一只袖子(刚好遮住箭疮),半裸的身上鞭痕齿印遍布,青紫红肿艳丽淫靡,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
  
  容若瞬间明白了胤礽的意思,反应迅速地“大怒”道:“大胆!”心里却哭笑不得。
  
  普楚连忙放下帘子,连声道:“恕罪!恕罪!”暗想听说这位都统大人还是名声极好的大才子,没想到也爱这个调调儿,就这么一会儿闲工夫就等不及。看了眼来客,见他也是一脸鄙夷,自己脸上却不显露,连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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