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太子胤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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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胤礽全-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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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平帝本名路遥,本是三百年后一个普通的女学生,不知为何一缕魂魄飘零到了三百年前的时空,成了当时只有九岁的皇太子胤礽。成为胤礽这十多年来,他经历过无数悲欢喜乐,闯过数不清地大小难关,几乎已经忘却了恍若一梦的前世,忘却了自己本来的身份、本来的性格、本来的面目。十六年,前世那个普通的小女孩经过漫长痛苦的蜕变,已经淡薄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被自己都遗忘在记忆的角落,只剩下了万事在握的、至高的人间帝王胤礽。
  
  而此时,坐在这个亦师亦友的、此生最喜欢最向往的人物病床前,他才不再掩饰深藏心底的那一点不安。
  “师傅,你这么重视孝道情意的人身上发生这种事情,一定比早夭还让你更加痛苦吧,我的到来是改变了你的命运,还是把你推向了生命更残酷的一面?同样,我来自三百年后,我知道我们的统治,将在一百多年后导致神州大地陷入一场空前深重、暗无天日的劫难。我身处这个位置,我想避免那场劫难,但我的作为,会不会使这片土地陷入更深沉更黑暗的灾难?”
  
  “我想改革,使土地与资源更加平均地分配到每一个苦难深重的百姓身上,使百姓的生存轻松一些;我想推行文教,使士大夫乃至所有人的开阔眼界,知道华夏并不就是全世界,有的是强盗对这片丰饶的土地虎视眈眈。让他们知道再固步自封,我们将有一天会被亡国灭种;让他们放开心胸接受那些新知识,需知未来的世界知识才是力量。我能做到吗?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的能力,够不够把握这场改革成功地进行?……”
  
  容若睡梦中不安地辗转,将胤礽自深深地犹豫迷茫中惊醒,虚抚下容若睡眠中仍深深皱起,如隐有千万般苦痛隐忧的眉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师傅,以前看你的诗文,感动你写‘一生一代一双人’的诚挚,喜欢你对妻子恋人的情深不渝,再小的时候,甚至希望你一生只爱一个人。可是这辈子身在你身边,又希望你不要执着于一个人,不要那样重感情,那样的人生让旁观者都替你累,一个人能有多少情可以那样挥霍?情尽而死,对被你抛下的亲友朋伴来说,岂不是太残忍。”
  “人生总有许多不得不背负的责任,更多的时候,我们不是只为了自己而活着。明珠太傅今年已六十多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师傅,不要让他晚年之后丧妻又丧子。你不止是纳兰容若,还是纳兰家的嫡长子,就像我不止是路瑶,还是爱新觉罗?胤礽一样,我们都有自己必须背负的东西。不要让我失望。”
  
  又在容若病床前坐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惊动任何人地静悄悄离开,返回皇宫,路上“喀喇”一声雷响,忽然下起瓢泼大雨来。回到皇宫,太和、中和、保和三殿雪白的汉白玉三台精雕的一千一百四十二个龙头已一齐喷水,形成了千龙吐水的奇景,壮丽无匹。
  胤礽视若无睹地路过,已不复初至贵宝地的惊艳。经过乾清门,忽见乾清门大开着,喧嚣的雨声也没掩去远远的乾清宫内的欢声笑语,意识到了什么,猛然转身大步向乾清宫内走去,没有理会笑容满面冒着雨迎上来的内侍。
  
  乾清宫的大门敞开着,一干皇子太妃全聚在这里,胤礽还没进门就先听到了宜太贵妃的娇笑声。一步跨进门去,门口侍候的太监才来得及跟在他身后通报道:“皇上驾到!”
  屋内众人除了当中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忙都站了起来。胤礽大喜道:“皇阿玛!”急步上前向他叩下头去:“不孝子胤礽给皇阿玛请安!”
  明黄服色之人四十多岁年纪,脸上淡淡几点麻子,五官与胤礽极其相似,乃是禅位云游而去的太上皇爱新觉罗?玄烨。
  玄烨上前一步,亲手扶起儿子,两人都难掩欣喜地相互打量,同声说道:“你怎么瘦了……”
  “皇阿玛消瘦了许多……”
  话一出口,两人顿了顿,同声笑了起来。
  
  这时余人才一齐上前向胤礽行礼,胤礽摆手叫他们免礼,扶起站在最前边兄长直亲王胤眩溃骸按蟾绮槐囟嗬瘛!庇掷鸾荒晡醇乃牡茇范G与八弟胤禩,握了握胤禛的手,将胤禩拉到身边比了比个头,笑道:“八弟又长高了。” 
  雍郡王胤禛二十来岁,胤禩十七八岁,都是俊秀精致的好相貌,尤其是胤禩,天生的笑眼,眉目舒展,小小年纪就有种特别温柔的味道。胤禛容貌更加精致,却常常木着脸面无表情,常被亲厚的二哥胤礽取笑可惜了这张脸。
  
  又同宜太贵妃荣太贵妃见过礼,胤礽才回到玄烨身边坐下。父子二人久不见,有许多话要说,众人又说笑了片刻,玄烨便命儿子们与众妃跪安,只剩下与胤礽父子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谁猜到容若的灾难是这个没?有没有没?


袁枚《随园诗话》卷一有记:〃余长姑嫁慈溪姚氏。姚母能诗;出外为女傅。康熙间;某相国以千金聘往教女公子。到府住花园中;极珠帘玉屏之丽。出拜两姝容态绝世。与之语;皆吴音;年十六七;学琴学诗颇聪颖。夜伴女傅眠;方知待年之女;尚未侍寝于相公也。忽一夕二女从内出;面微红。问这;曰:堂上夫人赐饮。随解衣寝。未二鼓,从帐内跃出,抢地呼天,语呶呶不可辩。颠仆片时,七窍流血而死,盖夫人赐酒时,业已鸠之也。姚母踉跄弃资装即夜逃归。常告人云:二女年长者尤可惜。有自嘲一联云:量浅酒痕先上面,兴高联曲不和铉。”批本云:“某相国者,明珠也。” 

有《纳兰太傅妻》一段记载:
纳兰太傅明珠,康熙时煊赫一时。其夫人与公起自微贱,甚相和睦。性妬忌,所使侍婢,不许与太傅交谈。一日,太傅偶言某婢眸子甚俊,次晨夫人命侍者捧盒置太傅前,即某婢双目也。婢父某恨甚,伺太傅他出,夫人独处房中时,突入,以刃剚夫人腹,立毙。事闻,置奴于法,时谓奴杀宰相妻云。 

有考证怀疑《啸亭杂录》记载不实,但已经确定明珠夫人是一个妒心非常强的女人,所以这一段故事应当不算夸张。


另,我要向一个人郑重道歉:亲乃滴小峥峥,乃又写了长评,我是必须应当加更的,但明天(13号)要坐一夜的火车回武汉,今天得收拾东西什么的,米有时间,实在更不成了……我后天到了之后写无责任H番外当福利补偿好不好~?谄媚笑


已到武汉,今晚休养生息,明天就发番外……

'img'nlrr_1。jpg'/img'容若哥哥的睡脸

《太子无责任番外之十年生死两茫茫(一)》

假如胤礽落到了小沈的手中

沈廷文紧紧扣住胤礽地手,脚步飞快,连托带拽拉着他往前走,胤礽被他拉的微微踉跄,却一言不发,尽力跟上他的脚步。
沈廷文穿庭越廊,将他拉到一间临水的轩榭,室内几个美姬看到他带了一个男人过来,惊讶地迎上来,却被他冷冷地一声:“出去。”惊地连忙都退了出去。
沈廷文用力将胤礽往室内一甩,胤礽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图案精美的地毡上,退了几步才站稳。沈廷文跟在他身后,也慢步走了进去,走到他跟前,与他几乎脸贴脸地对视,永远含情带笑的桃花眼含情脉脉,柔声道:“太子殿下——不,皇上,十年不见,您成熟了许多。”
胤礽没有回答。
沈廷文又欺近一步,整个人都贴在胤礽身上,手掌也贴上胤礽的心口,感受那心跳,嘴角勾起:“皇上,听说臣的死讯传出后,您一点反应都没有,更不见半分悲伤,真的是让臣很伤心呢……普通人就是养条狗死了,好歹也要失落下吧。”说着手指忽然用力,语气转为阴冷:“真想挖出你的心来,看看到底有多硬。”抠着胤礽心口的力道大到不似在开玩笑。
胤礽疼的微一蹙眉,却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沈廷文永远带笑的眼睛里笑意终于褪下,森冷怨恨,手指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似乎真的想生生挖出胤礽的心脏来,指甲都深陷入胤礽衣服里,淡色的衣服隐约沁出些红丝,胤礽仍然站着不动,仿佛他抠的不是自己,只是定定看着沈廷文。
他这个没有表情的表情让沈廷文胸中充盈到要爆炸的从未淡去的爱与恨激烈冲突,沈廷文突然用力推开他,让他后退几步撞在了屋内地柱子上,按住他,咬噬般凶狠地亲吻他。他被动地任沈廷文亲吻了片刻,忽然抬手环住沈廷文的身体,主动地、热烈地与他唇舌交缠,唇齿交缠间的情意浓烈并不比沈廷文淡薄。沈廷文几乎迷失在他的吻里,长久地失神之后忽然清醒过来,猛然推开他,用手背拭过嘴角,冷笑道:“这时候你还想占上风。”

扣着他的手腕将他拖到床上,随手扯下他腰带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床头。
胤礽没有挣扎,直到被他脱下衣服,粗暴地进入身体都一声不出,只是在被进入的时候紧咬着嘴唇闭上眼睛,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沈廷文粗暴地将早就昂扬的欲*望埋入身下修长白皙的身体,自十年前离开这个人时就浮躁不能止息仿佛缺失一角的痛苦忽然被抚平,犹如回到了最温暖平静满足的母体,整个人都充盈了,只知道用尽全力地索取、索取、索取……
胤礽在他狂风暴雨般的鞭笞下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撕裂了,痛到全身微微发抖,咬破了嘴唇,却还是不出声。沈廷文没有看到,或者看到了也不能进入意识,只知道在要爆炸似地快感里冲刺、冲刺,直到攀登上无上的巅峰,眼前白光一片爆裂的白光,颓然倒在胤礽身上失神许久,才注意到他淡色嘴唇上那一抹猩红。
他的动作已经停止了,胤礽被绑在床头的手指还是绞的死禁,骨节泛白,闭着眼睛,森黑的长睫颤动,嘴唇也止不住地轻颤。

沈廷文看着那抹猩红有些发愣,又想起他又从头至尾没有反抗,忽然暴怒起来:“你总是这样,冷酷残忍无比,却偏又要保留一点温情,留一点希望给我吊着我!你为什么不干脆冷酷残忍到底,让我彻底死心!?”
远赴云南的路上,他想起最后一次时一向高傲的他也是这样,隐忍纵容着不反抗,自以为明白了很多,想方设法想回到他身边去,病的快送掉一条小命、脑袋发昏时竟想出了一个最烂的馊主意,诈死脱逃,以为这样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他身边。诈死之后暗中在假死的地方等着,以为他一定会派暗处的人手来查自己的死讯,他为他办事这么多年,这套人是可以认出来的,到时候想办法跟那些人联系上,回去。
没想到他的死亡像是一枚石子投进了水里,却连一圈涟漪也没激起。他在云南的边境等了整整一年,胤礽没有派一个人前来有任何查看或者哪怕悼念的行为。事实上,胤礽的反应像街上死了条狗,没有任何感觉,漠然到让人心寒如冰。

可是他现在却又是这种反应。
沈廷文想起之前的那个吻,激烈到都有些不像那个他已认识了十六年,私底下其实略嫌冷漠的少年。

这一次的不反抗是为了什么,又是歉疚的补偿么?既然如此,既然表现的对他有感情,为什么当年会那样冷漠?还是……他微微冷笑,这次落在他们手里,乞命的策略?难道果然是皇帝当了这么些年,长进了?

这个猜测让他语言里忍不住又添加了些恶意,“还是说,你摆出这个姿态,是为了让我放过你?别做梦了,皇帝陛下是多么重要的人质,落在哪一方手里大家能舍得随意放掉?况且……”恶意地用还深埋在胤礽身体里,已再次昂扬起来的欲*望狠狠顶了一下,顶的胤礽身体一颤。“皇上的龙体还这样美味……皇上既然摆出这个姿态,臣就不客气好好享用了!”

胤礽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深邃到望不见底。沈廷文心中一悸,却还是嗤地一笑道:“怎么,舍得睁眼了?”掐着他的腰又开始在他身体里慢慢移动,俯下头舔吻着他渗着血丝的唇瓣。
湿润的吻从嘴唇迤逦到胤礽心口,又吸吮着他坚实如玉的胸膛上冒血的指甲印,动作渐渐加快,胤礽感觉到体内灼热的粗大硬物又开始动作,疼的呼吸渐渐急促。沈廷文的表情又往欲望里沉浸去,他终于开口,在动作中间断断续续说出了落入人手之后的第一句话:“阿蘅……当时,我不敢让人去找你……如果,你是真的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消息传到之后,他一直不相信那是真的,即使坻报真真切切拿在手上。或者是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不派人查探,他就不能肯定那消息的真贾,就可以给自己留一线的渺茫希望。
他的语气平平常常,只是最平淡的叙说,却不知为什么让人听了之后莫名有一股想落泪的冲动,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能让人最直观地听出背后的伤痛心酸甚至恐惧。

沈廷文一下子停住了,旋即却又冷笑起来:“一句话就想收买我?你知道我在云南等了多久?整整一年!那时候我是真的病的快要死了,如果我真的就那样死了呢?”明显不信,又不怀好意地笑道,“这还是皇上见了微臣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呢,原来皇帝陛下没有变成哑巴。别的话就不必说了,既然能出声,就好好叫两声让微臣听听吧~~叫的好听了,说不定微臣一高兴,就放您走了呢?”说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顶的胤礽头一下一下往床头撞去,竟似真的要逼的他叫喊出声。
胤礽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紧紧攥着手指,又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忍耐却不够再让沈廷文满意了,沈廷文解开束缚他双手的腰带,退出他的身体,拧着他的手腕硬把他翻了个身,随即又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做。
胤礽伏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正在被火热巨大的楔子一下一下破开血肉;沈廷文从背后撞击着他,亲吻着他汗水密布的光洁脊背,却恨不得把他连皮带骨吞吃下肚。红丝与白浊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淫*靡万端。

沈廷文又做了两次,才精疲力竭地倒在了床上,解开了胤礽的手。胤礽浑身汗湿,紧紧闭着眼睛,长睫颤动,指尖无力地微微动了几下,没办法抬起胳膊来。他的手臂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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