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啊”雷墨看着她笑道,但是眼神中带了探究的神色,阙爱感受到他的目光,头低的更低,随后转身走到柜台前要了一份烧卖和一杯豆浆,放到雷墨的面前:“墨,尝尝这里的豆浆吧,看是我做的好,还是他们做的好”,说完,抱以心虚一笑,随后拿起一个烧卖塞进嘴里,演示自己的失落。
其实,她昨天晚上已经想好了,今天要好好的玩一场,要开心的玩一场,但是自己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会想到明日的事情,心情烦躁之下总会做错点什么。又生怕雷墨会引起怀疑。
“恩”雷墨点头拿起一个烧卖咬在嘴里,随后喝了一口豆浆,微笑,戏谑的说:“恩,味道不错,只是少了老婆的味道”
“呃???”阙爱愣了数秒,随后明白了雷墨的意思,她的脸一红,有些生气的道:“什么呀,这里这么人,你干嘛说这个”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没了声音。但是雷墨却哈哈大笑起来,引得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俊男美女的搭配原本无论走在哪里都是一个亮点,更何况这个俊男不仅气势不凡还那么的疼爱的自己的老婆,并且被称之为老婆的女人还是一个大美女。
阙爱脸更加红了,她左右看了一圈,只能对那些侧目的人尴尬的笑了笑,但是却无意中扫到了店门口玻璃窗外的一抹蓝色。嘴角的笑,顿时僵住,心,倏地凉了
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和雷墨来到这个游乐场的;阙爱就站在那摩天轮前望着它;所有小时候的欢乐和回忆只有她一个人有;而他;即使是当初只是站在这下面看着在上面疯狂尖叫的他;此刻同样站在这摩天轮前;却什么都不记得。
“墨,你知道吗?你以前就是站在这里看着坐在上面的我的,记得那个时候我只有十二岁”阙爱拉着雷墨坐到了游乐场的长椅上,望着对面的摩天轮,时光穿梭,一切又好象恢复到了从前
“哥哥,明天陪我去游乐园好不好?”
“不好,要去你自己去,别烦我。”
“哥哥真的不愿意陪我去?”
“服了你了,我去,求你别打电话给我妈”
一声轻笑,阙爱从回忆中闪着眼泪看着坐在身旁的雷墨,声音有些颤抖,伸手轻抚上他的脸:“墨,真的很可惜那么多的回忆那么的回忆只有我一个人有而你而你却什么都不记得”
雷墨的心头一阵酸楚,他搂过阙爱的肩膀,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望着那座摩天轮,日记里说,他从来都没有陪她去坐过那个摩天轮呢“阙爱,我今天陪你上去好吗?”
微笑,擦掉脸上的泪水,点头,声音带着颤抖:“好”
“好”雷墨握着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咸咸的味道入了口腔,将他的心揪紧。
两人并肩坐在摩天轮上,带上防护设施之后,大轮开始转动,若离尖叫着,而雷墨则是一脸疼惜的看着她那张带泪的眼,仿佛天旋地转也与他无关。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对她不公平,因为他们之间有那么的回忆他都忘记了,他对不起她,但是这些都没有办法再回头了,因为他失忆了,但是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感激老天爷没有遗忘他,至少让他再次爱上了她。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想,如果老天爷没有仁慈的让他再次遇到阙爱的话,或者阙爱没有生他的孩子的话,他是否还会见到她,在他的人生中是否还会出现这么一个另他舍不下离不开的女人,会不会出现另外一个可以让他感到心痛和慌乱的女人。
爱她,他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是爱,如果算,为什么从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想这么对她好,一见钟情吗?他从未相信过这样的爱情。但是若说那不是爱,那他又为什么会对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那么痛苦?
因为她的冷落而难过,为她的躲闪而神伤,为她的不理睬和反常而吃不下睡不好。所以,他相信他爱她,并且爱的很深。只是,她爱他吗?她从未说过呵
半天的游乐园生活让阙爱累坏了,中午时雷墨拉着她的手去吃了她平时最喜欢的麻辣火锅,虽然他吃到这个东西会长出很多小红点点,但是他愿意,或者说如果他住院掉点滴的话,由她陪着也不错。
但是阙爱却为了他而点了鸳鸯锅底,让他住院,美人作陪的梦想打碎了,狠不甘心,但是却很开心,因为她关心他,并且还将以前他不知道的那段吃肉串的过敏事件讲给他听,告诉他,她但是有多关心他。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74争吵
也许幸福的定义很简单,只要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与那个人相遇就会觉得幸福。而对于此刻虽然心情有些莫名不安的雷墨来说,阙爱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对他说着那些他不记得的有趣事情,有开心的,悲伤的,幸福的,甜蜜的,痛苦的。虽然他只能听她说,但是却可以感受到他自己当时的心情,想象自己当时的表情。
“墨,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你好过分,我求了你好长时间哦,但是你就是不允许我喝咖啡,然后我就自己学着磨咖啡豆,但是却磨的像面粉一样,结果被你笑了很久。”阙爱依靠在雷墨的肩上,指着天空中的云朵说道。
雷墨沉醉的听着阙爱讲述着曾经的故事,他半眯着双眼,看样子听得十分认真,一手抚摸着她的发丝,一手搂着她的腰,在听到阙爱讲述这段咖啡故事的时候,轻笑了一声:“是吗?我以前做过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恩”阙爱点头,然后笑着拍了拍雷墨的肩膀,带着撒娇的味道说:“你知道自己大逆不道就好,说吧,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雷墨歪着头想了一会,然后在阙爱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微笑着说:“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呢?一不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好不好?”
一辈子?阙爱敛睫,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苦楚,她眼角有些湿润,声音轻颤:“墨,你真的相信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么?”,一辈子有多长?一辈子会有多少变故?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长,但是幸福却那么少。
雷墨搂紧阙爱的身子,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望着面前的摩天轮,声音夹杂着沙哑:“阙爱,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们不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吗?只要你愿意,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会在一起。”,其实就算她不愿意,他也要跟她在一起,她跑不掉的。
阙爱闭上双眼,享受着这午后的温存,贪恋的浸在他的温柔里,吸取着他身上独特而熟悉的香味。眼角湿润的迷蒙又瞥到了站在他们身后大树下的那抹蓝色的影子,心,一冷。泪,也越来越多。
“墨。你真的希望我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吗?还是,只是要我在你身边一辈子?”要她在他身边一辈子,而他却不是惟独将自己的一辈子给她,他还有别的女人不是吗?
雷墨的身体一僵,随后轻揉了一下她的发丝,带着几许戏谑的口气:“那有什么不一样?你待在我身边一辈子,我也待在你身边一辈子。”
“怎么会一样,我”阙爱敛睫,低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墨,如果以后的生活没有你的话,我我该怎么办呢”
雷墨一愣,随后惩罚性的拍了她的臀部一下,动作既暧昧又可笑,就像一个生气的爸爸在教训自己调皮的女儿一样,声音带着几许温怒:“怎么会没有我?虽然我已经很老的,但是我就算是撑着,也要撑到跟你一起白发苍苍的那一天,而且还要跟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恩,你说,我是不是该去做美容啊?恩?”
什么呀,阙爱原本伤感的情绪全部被他这句话给打散了,她埋在雷墨的胸口闷笑起来,并且不停的用自己的发稍搔弄着他的脖子,忍得雷墨哈哈大笑,并且十分‘生气’的返攻她,结果那个哈哈大笑的人立刻变成了阙爱。
阙爱扭着身子在雷墨的大腿上躲避着他的骚扰,引来了无数人的侧目与羡慕,也让无数少年情侣脸红耳赤,战争最后的结果是雷墨赢了,因为他喘着粗气俯在阙爱的耳边呢喃:“别再动了,否则我”
阙阿在听到雷墨这句熟悉而沙哑的声音时,她全身僵硬的直坐在雷墨的怀里,脸色红仆仆的,急忙大声说:“好,好,我不动了,我不动了”
傍晚十分,阙爱跟着雷墨出了游乐园,两个人拉着手在大街上闲逛,像极了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亲密的牵着手,计划着他们的未来。可是阙爱知道,那抹蓝色的身影一直的都在身后,步步紧逼,那双如刺的眼神一直盯着她。
她此刻的幸福,就像是偷来的,今天一整天,她就像一个与别人丈夫偷情的坏女人一样,享受着不属于自己的幸福,而这种幸福还是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的。
反握着雷墨的手,阙爱拉着他往前跑去,一直跑到停车的地方,才停下来,喘着气,笑中带泪的看着雷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今天晚上,你,你回去做饭”
雷墨脸不红气不喘的走到她身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好,满足你的要求,亲爱的老婆。”说完,便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拉着她进了车,为她扣好了安全带,发动了引擎,说了声:“回家罗”一倒车,却无意中瞥见了反光镜中的那一抹蓝色,手一抖,整个车身也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音。
阙爱一惊,随后看到了车身后的那蓝色身影,垂下眼睑,鼻尖突然有些酸,突然一股气愤冲上了心头,她拉掉了身上的安全带,打开车门冲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天下来忍受下来的所有的委屈就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阙爱”雷墨被阙爱吓了一跳,他赶忙下车追了上去,在拉住她手的那一刻时,却被她一巴掌煽了过来。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内。
罗蓝一愣,雷墨也了愣住了,只有阙爱慢慢的蹲下了身子低声哭泣了起来,想把今天所有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阙爱?”雷墨忍着右脸热辣,刚才的气愤全被慌张做代替,看着蹲在地上哭泣的阙爱,他蹲下身子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有些哑然:“阙爱,我,其实,阙爱,我们回家吧”,他转头看着站在他们不远处的罗蓝,眉头一拧,将阙爱抱了起来,放到了车上,并按住她,不让她挣扎:“宝贝,别这样,有事回家再说。”
阙爱用力推着雷墨高大的身子,似乎用尽全利的大吼:“滚开,滚回到你的情人身边,滚到她旁边去,滚”,阙爱满脸泪痕的指着站在不远处的罗蓝,对着雷墨大吼。
她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呢?如果他拿不定主意的话,那就让她来帮他决定,他不是会撒谎吗?为什么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不继续他的谎言呢?没有勇气吗?若他真的是喜欢她的话,那又为什么要回去再说?他为什么不能当着罗蓝的面说呢?怕吗?
雷墨震惊的看着如此激动的阙爱,黑眸里闪过一丝愤然和慌乱,他一把拉过阙爱,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拥在怀里,口气有些愤怒:“阙爱,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
“闭嘴,不要碰我”阙爱咆哮着推开他的拥抱;狂乱的从另一个车门跑了出去;而雷墨则是赶紧再次追了出去;他拉住阙爱的手;一个用力将她再次扯进自己的怀里;口气泛着怒气:“你究竟怎么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怎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骗子,放开我”阙爱挣扎着,用尽全力捶打着雷墨的胸膛,“滚啊,滚到她身边去,你不是喜欢跟她去法国餐厅吃饭吗?怎么了?她现在站在那里等你,你去啊,去啊”
雷墨的眼神瞬间变暗,他突然掐住阙爱的胳膊,低首,按制住她的头,袭上她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肆意虐夺,并且撬开她的贝齿,席卷她的芬芳。
阙爱有一瞬件的愣神,她没有想到雷墨会这么做,也只是傻傻的睁大她满是眼泪的双眼,盯着雷墨正在掠夺的头颅,突然,她一用力,口中的腥咸味顿时泛滥开来,但是雷墨并没有像阙爱所想的那样放开她,而是只皱了一下眉头,随而吻的更深,几乎将阙爱的呼吸都掠夺。
罗蓝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疯狂拥吻的两个人,眼神变得犀利而狠毒,她眯起双眼,手伸进皮包里,紧紧的拽住那把黑色的袖珍手枪,心里的气愤无法平复。她知道雷墨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他想告诉她,他最爱的人是阙爱,否则像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能够承受一个女人那一巴掌的羞辱?
深吸一口气,罗蓝压下了心头升起的怒火,闭了闭双眼,上了车,离开了停车场。来日方长,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打乱了她将近一年多的计划。
阙爱挣扎不动,只能闭上双眼任雷墨的狂暴与温柔霸占自己的唇和身心,唯一能由自己控制的泪水也在此刻不听使唤的崩溃决堤。
雷墨这一次没有因为阙爱的泪水和几尽崩溃的情绪而心软,他拥着她的身子,展转反复的缠绵,闭上双眼不看她的泪水,不看她哀伤的表情,只是一味的用似惩罚又似贪婪与眷恋的吻来霸占她的身与心,一刻不停。
吻,越来越窒息,也越来越癫狂,几乎疯狂到雷墨与阙爱都将要窒息时,雷墨才不甘心的放开她,然后用力一提,将她的身子横着抱起来,放进了车里,再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
阙爱喘着气,她的脑袋因为窒息而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想,只能乖巧的躲在雷墨的怀里,享受着她原本排拒的温柔,心里的泪在流淌
“阙爱,我不管你知道了什么,或者听说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爱的是你”雷墨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眼睛低哑的说,“爱,我们结婚好吗?马上就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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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二层楼房里,阙爱躺在床上,她双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而雷墨则是在楼下的厨房里准备晚餐。
她的脑子到现在依旧不能思考,一直都停留在雷墨的那句‘我爱的是你’,他说他爱的是她?真的吗?或许是他也跟那个女人说过同样的话。爱的是她,真的吗?
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些心烦的事,她已经答应了罗蓝过了今天就要离开的,但是她为什么不想离开?为什么还眷恋他着的怀抱与温度?
那个女人,那个叫罗蓝的女人居然可以找到这里来跟她说那些话,正大光明的赶她走,这不就说明了他与那个女人之间有写非比寻常的关系吗?否则,那个女人为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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