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此了,这才像个正常人嘛……哎哟,干嘛又笃我……姐姐,你见色忘……呃……忘弟!不行,我要告诉哥哥和爹爹去!”
又一个爆栗敲到玉彭举头上,玉楼月嗔道:“嗯,再贫!”
飒行在旁边看着这姐弟两如此逗趣,早已怪哉不已。往年玉楼月虽玩,可没像现在这样发自内心的开心。他瞧着正带人走进来的白伐,丢过去一个佩服万分的眼神。后者虽依然面无表情,可柔化程度可见一斑!
“彭举,别吵你姐姐看书了!我们三个书房说话去吧,让她一个人安静会儿。”白伐对着玉彭举,平静道。自摆脱玉家四小姐身份之后,玉楼月便让他不再叫玉彭举‘六少爷’了。对于其他人,基本都让他跟着她称呼,其意义不言而喻。玉彭举也无意见,未来姐夫再称呼自己为‘六少爷’云云,才算是怪哉呢!
玉彭举笑笑,站起来倾身到玉楼月面前,‘啵——’一声亲在她额上。她象征性的嘟了嘟嘴,随后又一笑,手一挥,催促道:“去吧去吧,别来烦我!要烦就去烦你姐夫去,让我好好看书!飒行也是,你们先做正事,我把这章看完,你们差不多也出来了,到时候再聊,正好用膳!”不再理会三人,笑嘻嘻的扯起书来,继续奋斗。
飒行笑笑,与玉彭举和白伐进得门去。书房里,三人随着窗口望去,便能瞧见院中的玉楼月,再清楚不过。
“飒行,快信已经送到拓跋手上,你定不是当时回来的,一直都没时间问你,先说下你来之前究竟情形如何。”
当日玉楼月让‘将军’送信未果,着忽雷遣暗影亲自去办之时,西秦方面是未得到任何指示。飒行擅自离开西秦回京,此事的来龙去脉白伐尚未得知,此时自是要弄清楚。
飒行收起笑容,正色道:“其实我们虽未得到少主的书信,却也猜到事有蹊跷。当时,我与拓跋一直在等‘将军’却迟迟未果,拓跋怕出意外,便让我暗中先回来。他以我旧疾复发为由,瞒着年家狡兔,将我送出西秦,入了燕城,我便星夜赶路回京来报。其实京都情形,我们虽人在西秦,却也了解不少。我本京中参将,被调往西秦本非我们所愿,少主定会想法子让我回来!京都为我们所用之队,仅我能够调动。皇上虽有自己的亲卫队与暗卫,却不足以与那股势力相抗!”
“嗯,月儿猜着也是如此。”白伐点头,同意道,“当日虽着忽雷派人送信,也猜到拓跋应会猜到几许,你回京是迟早的事!”
“不过,暂时看来京都不会出什么意外。只是巫旭主将耶律烈秘密离开漠西,只着副将防守,偶尔来次攻击,倒是值得注意。风刹消息,崇亲王府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时机成熟,一举拿下郦城,牵制住耶律邪,挟持元帝。”玉彭举将最新收到的风刹密报告知,却不见着急之色。
“耶律邪怎是如此好相与之人,只怕他早已怀疑风刹的身份了罢?!”飒行与拓跋余虽在军中,然则耶律烈身边之事,玉彭举与白伐是从未瞒过半分,也无需相瞒。
白伐扭头,望向窗外的玉楼月,思索片刻,复道:“风刹之事,暂且放着。耶律邪就算知晓其身份,也不会轻举妄动,何况只是怀疑并无证据。他私底下的动作,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们。年家的兔子也不是吃素的,我想,倒是可以利用年家来转移下视线。风刹不能暴露,他所处的位子,将来大有用处。唯今之计,让他设计找个替死鬼方是正经。”
玉彭举沉吟片刻,点头同意道:“嗯,让风刹找人处理剩下的事情,我会重新派人协助他。此次他替耶律烈所联系之人,断然也不能让他们有后顾之忧。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么多年了,也该是他们回报之时了!”
“飒行,京都能调用的力量,你点将一番,仔细看下。明面上,也要卖个人情给李执。岳媚娘毕竟是则王妃,好歹顶着皇家的身份,该怎么处理,还是让李执出来的好。其实,她倒非重点,只是年青那里,怕是没这么简单。他蛰伏年家十几年,怕不会这么容易解决。年战战将沙场,这种阴险之举尚不屑为之。年青经营多年未惹其怀疑,足见其手段。”白伐所言绝非危言耸听,就算一年半前,逍遥明知此人的存在,却依然未发现其狼子野心。
玉彭举知晓年青之事颇为感慨,即使玉楼月曾经对此人有些许猜忌,却从未有过证据。女人的直觉,她是不会蠢到拿这个来说服众人,来自二十一世纪,怎会不知道有理有据方可服人。若非岳媚娘与年青陈年感情被逍遥得知,且此女近几个月又极不安分,被血刹查觉端倪,怕是所有人都还被蒙在鼓里。
“怕只怕岳媚娘也不过是年青的一颗棋子!”玉彭举道出心中所虑,内忧外患,处境之难真是比之当时拉李固下台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伐默然,似乎并不惊讶玉彭举所述。是啊,一个能潜在暗处十几年的人,一个已嫁作他人妇的女子又算什么?!即使岳媚娘真愿放手,年青也不一定是她能控制得之人。昨日情爱种种,今日早已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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