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这么硬抢啊?”
“我就知道!”王爷恨不得把地上的石墩搬过去与他凑近了坐着:“你早这么说,我早不就明白了,装的跟个人似的。”
“……”少阳头疼的扶额。
“如何如何?左揽右抱必定是快活似神仙吧?”王爷不住的□。
“没有的事,那一对感情好着呢,光是看着他们,我就高兴。”少阳正直的说。
“可得了吧,一对双胞胎已是难得,何况还有个绝世小美人……”王爷眼中已要放出狼光。
“……”少阳被人点中心思,干咳了两声。
“这才几岁的光景,若是等他们都长大……啧啧……”王爷已经沉醉在满是春色的妄想中。
将来他们一个个都出落得亭亭玉立,娇滴滴的叫着少阳少阳……
只这样一想,下 身就耐不住的兴奋,少阳愤恨的一丢扇子转身回院,与这种精虫上脑的人根本说不清!!
唤仆人把云扇叫回来,然后推开了云伞和南竹的房门,只见两人抱在一起,云伞在南竹怀里磨蹭着,眼泪把南竹胸口的衣服弄湿了一片,嘟囔着:“我再也不叫你穿女装了……再也不叫你穿女装了……”
南竹沉默着轻抚云伞的后背,眉心纠结,面色沉重。
少阳敲敲门板,引起二人的注意:“快些收拾东西,随我逃吧。”
高高的楼阁之上,两人正在下棋,飞翘的屋檐下挂着铜铃,随微风轻轻摆动,人略微低头就可俯瞰院中美景。
只见一个小院中溜出一伙人,大包小裹做贼似的顺着墙根前行,直拐到后门,已有几辆小轿在等,七手八脚的上了轿子,有个小东西还与人搂着抱着死不松手,最后叫少阳把他们两人扔进一辆轿子,赶紧起轿走人。
“啊呀……真的溜了……”执白子之人从桌边站起,凭栏远眺:“走的还真快啊……”看那几辆小轿迅速的消失在府门外来往的人群中,那人回过身来笑道:“韦大人还真是了事如神,小小伎俩便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少殷将黑子落在棋盘,温和笑道:“也是姚王爷演技逼真。”
王爷又看了几眼,终究不见人影,转而坐回桌边:“韦大人干吗这样手足相残,大义灭亲?”
少殷回道:“小南竹太显眼了,这府里又常有人是奔着少阳的才华来结交的,昨日是被你看到还好,若是被别的王孙公子看到,早晚强抢了去,他自己拐回来的人,当然要自己护着,如此也是防患于未然。”
“被我看到怎就还好……”王爷哭丧着脸:“我也是害了相思病啊。”
“哈哈……”少殷大笑:“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王爷的风度正是我最敬佩的地方。”
“哎……有时候真恨我这般知书达礼。” 王爷还不死心的问:“少殷,那尹南竹可有姐妹兄弟什么的?”
“这嘛……”少殷微眯了眼,幽暗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狡猾:“听说是有个哥哥……”
晚饭的时候,诺大的饭桌前只坐了暖玉与少殷二人。
暖玉奇怪:“人都哪去了?”
少殷浅笑:“少阳领着他们出去玩去了,恐怕要走些时日。”
“要走怎么也不说一声。”暖玉简单吃了些就失了胃口,饭桌上也没个人好调戏,冷冷清清的有些闷。
于是少殷坐近了些,伸手揉捏着暖玉的腰:“今天还是我在上面吧,看昨天把你累的……”
暖玉想到昨晚脸就有些泛绿,本来就费了好大力气才塞进去,还被少殷夹得生疼,动都不敢动,两个人硬 挺着折腾了许久,勉强算是完成,比起自己在下面时的舒服,这简直就是自找罪受么……
还好今天小扇走了,不用再跟他攀比……
“好啊。”暖玉欣然应允。
少殷笑笑的抱起暖玉,回屋踢上了门。
一行轿子在暗夜中急行,片刻不敢停留,路上微微颠簸并不影响轿中亲密的爱人,云伞跨坐在南竹膝上,搂着南竹的脖子,嘴唇吻到红肿也不想停,不知是谁低低的呢喃,我好爱你,我好爱你,在彼此的口中合着呼吸在唇舌间柔软的传递。
未来不知要去哪里,但他们都在一起,生死相许……
番外:雪
雪
云白白的,天空似乎格外的高,松树上积着厚厚的雪,仿佛终年都不会融化一样。
山中的小小乡村,木头和着泥巴垒成的屋子,烟囱中冒着袅袅炊烟,小院中整齐的码着柴火,窗旁挂着玉米和辣椒,哪里看过去都是粗粗厚厚的,与江南水乡的秀丽纤美完全是不同的景象。
云伞和云扇穿的像棉花球一样,狐狸毛做成耳包,在小脸两侧挂着,茸茸的拢住大半个脸,两人笨笨的在地上团着雪球,打来打去,时不时还脚下一滑,自己跌倒,在雪地上翻滚着爬不起来,非张着手要人拉一把,然后被拉的没起来,去拉人的也倒了,滚了满身白也不觉得冷。
南竹与房东谈好房租,缴清了钱,正把人家往外送,顺路打算再去雇几个短工。在这住着本就是人生地不熟,还是要有当地人来照顾才能过的方便。
才到院子里就看见两个小雪人,分不清谁是谁来。
“……”南竹微挑了眉,都够笨的。
“南竹南竹!!”扑棱扑棱跑过来一个,手里还举着雪球。
“……”南竹站定了等着,还要打他怎的。
云伞兴冲冲的跑近,见南竹又不躲的,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眼看到了南竹身边,雪球还在手里攥着:“呃……”
“……”南竹看着他,到底要怎样呢?
“……”云伞把雪球按在南竹身上,抹了一片白,笑笑的跑了。
哎呀……太有意思了……
少阳坐在摇椅上,身上叠了几层毯子,抽着旱烟晒太阳。
看着院子里活蹦乱跳的几个小东西,感觉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真想把他们压在雪地上这样那样……
咬着烟嘴,嘴角勾起猥琐的笑,能天天这样意 淫也挺不错的……
正美着,一个雪球砸了过来,少阳也懒得躲,打得肩膀一片白,烟还是抽着。
“……”云扇鄙视的撇嘴,也不知他整天在想什么,变态老头子似的。
南竹带回当地的厨子,备办东西,做了丰盛的晚餐。
四人聚在桌边,开心的吃喝。
云扇边嚼边说:“这是什么肉啊,味道有点奇怪。”
少阳说:“好象是鹿肉。”
南竹点了点头。
云伞并不管:“好吃好吃。”
少阳笑笑的:“都多吃些多吃些。”小声赞叹:“鹿肉性 淫啊……”
南竹低低一笑,似是早有预谋。
云伞听到,奇怪:“鹿还有姓?”
少阳说:“恩。”
云扇问:“都姓银吗?”
少阳憋着笑:“恩。”
云伞与云扇茫然对视,天下的鹿都是一家呢……
这俩小文盲……
南竹将汤碗推近些:“多喝些姜汤,看你们疯成那样,八成是要着凉。”
云伞甜蜜的喝汤,自从道台府出来,一切都是南竹安排着。
真是好能干的……
想到这里又不禁脸红。
少阳说:“那个姚王爷,心思最花,喜欢哪个都没长性的,追不了这么久,八成没几天就把这事忘了,咱们到处走走逛逛,玩够了再回去。”
几人听了安下心来,逃命似的跑到这,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四人连吃带喝,很快将饭菜横扫一光,简单收拾收拾,便各自回房去了。
进到房里,又是新鲜,木床没有,只是土砖垒的火炕,下面烧着柴火,小口用铁门挡着,上面厚厚的被褥,整个小屋里都是暖暖的。
云伞扑到被子上打滚:“热的热的……”
“……”南竹没有理他,自己脱着衣服。
“恩……好热……”云伞翘着屁股趴在被子上,色眯眯的看南竹脱光。
“……你也脱了吧。”南竹瞥他一眼,这是什么姿势啊……
“恩恩……”云伞开心的把自己剥个光溜溜,乖乖坐着等着,大眼眯得有些媚意,不知为什么,今天很想要呢……
“……”看来姓银的小鹿还是有点作用的,南竹轻笑着上了炕,拥住软绵绵的云伞,亲了几下:“到被子里……”
“热……”云伞哼唧哼唧的不答应,缠着南竹在被子上吮吻。
“……”鹿肉的淫 性也叫南竹觉得有些燥热,略带急切的抚摸云伞的肌肤,唇齿在脖颈间游移。
“啊……恩……”云伞闭着眼睛享受这麻痒的快 感,不自觉的来回扭动。南竹托高他的腰,把小巧的红樱送到嘴边,然后轻轻舔着。“恩……”云伞脱力的向后倒去,身体完全交由南竹搂着。
南竹将他平放在被子上,狠狠的蹂躏了胸前的两点之后,一寸一寸的向下吻着,终于含住云伞高涨的欲 望。
“!!”云伞哆嗦了一下,舒服的忘了叫出声。努力撑起头来,只见南竹薄薄的唇吞吐着他,嫩红的舌偶尔自下而上的舔噬,刺激的感觉层层累积,却达不到释放的程度。
要被他玩死了……
他的腿都抖得快抽筋了。
云伞带着哭腔央求:“进来……你进来吧……”
“乖……”南竹摸摸云伞红彤彤的小脸,转身拿出润滑的膏脂,仔细的涂满云伞的内 壁,用指头稍做活动,扶住涨得发痛的欲望,慢慢捅了进去。
“恩……恩……”云伞被顶得蜷起脚指,压抑着呼吸,配合南竹的律 动。
南竹将云伞的腿搭在肩上,慢慢加快进出的速度,云伞哽咽着呻吟,迷乱的情 爱渐入佳境。
“热热热!!”云伞突然呼喊起来。
“……”南竹不得不停下来:“你又怎么?”
“南竹南竹……”云伞放下腿腿,努力爬起手勾着南竹的脖子,把身体离开被褥,可怜吧唧的坐在南竹怀里:“我都要熟了……”
“……”南竹默默无语。
“床好热……”云伞抓着南竹的手摸向自己的后背。
不摸还好,一摸南竹也吓了一跳,云伞的背滚烫,再摸被褥,满都是汗,才发现云伞躺的正是炉火最旺的地方,难怪要喊热。
“你是死的啊?嫌烫不会挪挪地方?”南竹直想掐他。
“可是你很舒服的样子,我就想再坚持一下……”云伞小声咕哝着。
南竹气的好笑:“那你就干脆别喊,直接烤熟算了。”
“……”云伞撅起嘴来。
“笨的开了花……”南竹抱起云伞,离热源远些,又要放下。
“不要不要!!”云伞直摇头,死也不肯再贴在被子上。
“那你在上面吧。”南竹舒服的找了个不太热的地方躺下。
“……”云伞在南竹的胯上磨蹭磨蹭,摸摸南竹的硬 挺。
“坐下来,知道吗?”南竹来回的抚摸云伞的腿,略有沙哑的说。
“恩……”云伞听话的慢慢向下,小 穴含住南竹的欲望。
“……”南竹摆动着腰肢,双腿微微用力,硬物在云伞的体内温柔的翻绞着。
“啊啊……”云伞顺应身体的欲望,上下起伏套 弄南竹的,有些缓慢,却总是被南竹捅到不可思议的位置,南竹简直是在他身体里画圈呢……云伞迷糊的想。
南竹微眯了双眼,表情庸懒而又煽情,被压在下面扭动的模样勾的人心痒。
“乖……啊……”云伞伸手摸了摸南竹的脸。
“……”南竹扭起眉毛:“不许学我说话。”
三番四次打断他的情绪,南竹狠扣住云伞的胯,用力向上顶着,要不是他弄出这么多状况,不早就舒服了?
“恩!啊!!”云伞被插得一颠一颠的,手慌乱的向后摸,扶着南竹的腿,下 身却完全陷落在南竹手中,如同是某种器物般被使用着,南竹完全不考虑他的慢吞吞的配合动作,快速的抽 插,给酝酿已久的快 感制造一个爆发点。
“慢点……慢点……”云伞还哪里敢自己做什么动作,生怕南竹一个闪失戳到外面去,那可真是好疼好疼的,他用这么大力气呢……
“罗嗦……”南竹扳过他的腰,改变插入的角度,让硬物进的更深,一下一下狠狠的刮过云伞敏感的那一点。
要死了要死了,云伞觉得自己要爆掉,南竹的手适时给予他爱抚,让他痛快的射了出来,内里疯狂的收缩着,南竹轻声叹息,压抑着欲望打算多享受一下这样的紧 窒。
射过之后的欲 火渐退,身体虚软下来,让云伞突然有些冷,一股邪风吹过,云伞来不及遮掩,直直的打了个喷嚏。
“!!”云伞的内 壁一下吸的更紧,僵住一般将他夹到发痛,南竹再也支撑不住,痉挛了两下,喷薄在云伞身体里。
“对……对不起啊……”云伞抓了被角赶紧给南竹擦着喷出的口水,南竹正要发作,云伞却一扭头,哈秋哈秋的喷嚏打个不停。
“你别是着凉了吧。”南竹担心起来,想这笨蛋忽冷忽热的折腾了半天,也该生病。
“不会吧……我都喝了姜汤……哈秋……”云伞还要再说,已经被南竹塞到了被子里。“不要……好热……”云伞难受的扭着。
“老实点呆着,你还想病更重是吧?”南竹拉开被角,自己也滑了进来,搂住云伞。
“热啊热啊……”云伞挣扎着想离开南竹的怀抱。
“忍一下,出了汗就好了。”南竹手脚缠上云伞,不许他挣脱。
“好难过……”云伞哼唧起来。
“有个法子能快些好的。”南竹说。
“什么?”
“再来一次。”
“……”云伞看着南竹认真的脸,哀号起来:“禽兽!禽兽!!我都生病了,你还要!!”
“偏方,懂么?”南竹啃着他的耳朵:“都说发烧的人,里面的温度也会特别高。”
“胡扯……你胡扯……”云伞有气无力的咕哝着,明明才刚泻过,下面又被弄的有感觉了,好奇怪啊……
“真的……”南竹吻吻云伞的小嘴,拉高被子,缩了进去,云伞的腰腹部被子隆起老大一团,南竹闷在里面不知在做什么。
“恩……啊……啊!!”云伞哆嗦着呻吟起来,抓紧了被角,挣扎了一会,终究是逃脱不了南竹的控制,无法抵抗他给予的快乐,只好放弃抵抗,目光涣散的望向窗外,一切都由着他去了。
月光透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