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说的对,无需知道自己的命是好是坏,是金是土,有钱无钱,婚姻好坏,关键在于你的这颗心能否摆正!还是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中空,二中和,三中庸,要学会能量守恒啊,切不可过于消极!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双手合十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噗嗤……”韩妈笑道,“心态放平和了,好运才会眷顾你。只要有良好的心态做后盾,任何疑难杂症都可以不药而愈……”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感悟。
“妈,你总算看开了。”韩志谦搂着韩**肩膀摇晃道。
“去!有你们两个今世来讨债的,我能不摆正心态。”韩妈手指有些费力地戳着比她高大儿子的额头,笑骂道。
方默南笑,“有个故事可以劝解那些乐此不疲、喜欢算命的。春秋战国时代,一位父亲和他的儿子出征打仗。父亲已做了将军,儿子还只是马前卒。又一阵号角吹响,战鼓雷鸣了,父亲庄严地托起一个箭囊,其中插着一只箭。父亲郑重对儿子说:‘这是家袭宝箭,配带身边,力量无穷,但千万不可抽出来。‘
那是一个极其精美的箭囊,厚牛皮打制,镶着幽幽泛光的铜边儿,再看露出的箭尾。一眼便能认定用上等的孔雀羽毛制作。儿子喜上眉梢,贪婪地推想箭杆、箭头的模样,耳旁仿佛嗖嗖地箭声掠过,敌方的主帅应声落马而毙。
果然,配带宝箭的儿子英勇非凡,所向披靡。当鸣金收兵的号角吹响时,儿子再也禁不住得胜的豪气,完全背弃了父亲的叮嘱,强烈的欲望驱赶着他呼一声就拔出宝箭,试图看个究竟。骤然间他惊呆了。
一只断箭,箭囊里装着一只折断的箭。
我一直挎着只断箭打仗呢!儿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仿佛顷刻间失去支柱的房子,轰然意志坍塌了。
结果不言自明,儿子惨死于乱军之中。
拂开蒙蒙的硝烟,父亲拣起那柄断箭,沉重地啐一口道:‘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将军。‘
把胜败寄托在一只宝箭上,多么愚蠢,而当一个人把生命的核心与把柄交给别人,又多么危险!比如把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把幸福寄托在丈夫身上;把生活保障寄托在单位身上……
自己才是一只箭,若要它坚韧,若要它锋利,若要它百步穿杨,百发百中,磨砺它,拯救它的都只能是自己。”
“打铁还得自身硬。”程世贵斜靠着沙发,手支着脑袋,那双桃花眼波流转之间媚眼如丝,端的是风情万种。
方默南笑容闲适,淡淡勾起唇角,“非遇大事,不可胡乱算命。让自己的人生保持一份神秘,不是也挺好?”她看向程世喜反问道,“还算吗?” 程世喜笑着摇摇头,“你都这么说了我还算什么?”
“一命二运三风水,那风水呢?”程世喜兴致颇高的又问道其实他非常想听方默南声音,酥酥的、不娇媚、 不霸气、 也不是那种江南女子的柔柔弱弱的感觉;如泉水、涓涓细流、让人听了、在炎炎夏日里、一股甘冽的感觉;让人听了熨帖不已。
方默南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风水具体点儿就是指居住环境,地吉苗旺,宅吉人旺。黄帝建城时就有:察其阴阳观其向背。自古主张“明堂平旷,万象森罗;众水朝归,诸山聚会;草盛木繁,水深土厚”,“山清水秀出美人,穷山恶水出刁民”,地灵人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好风水与环保同行。“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世界最好风水:美国和咱们。东南低西北高。北纬20度至40度左右。我们是唯一五千年完整文化且大部分历史是世界强国。美国是当代强国是新大陆。华夏想要强盛,好地要等好天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四积功德五读书。积功德不用说,建功立业积善成德;这读书……”韩妈笑着道。
方默南接着道,“万般皆有用,唯有读书高。读儒道佛,四书五经,辩证唯物主义懂得做人道理。青少读科学打好基础;中青年读儒家,懂得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老年读道家望长命百岁;晚年读佛;现世的繁华已无意义明确灵魂往何方。”
“读书读的可不止是技术知识。”程世喜摇着手指道,“读书,读的是做人的智慧。”
“还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啊!”韩志谦感慨道。“能流传五千年,自是有他的道理。”~
第522章
第522章
程世喜和韩妈齐齐点点头,方默南心里叹口气,可惜现在的人一味的西化,好东西糟蹋了 。
“南南有没有兴趣出去玩玩儿,见识一下这里的夜生活。”韩志谦突然说道,眨眨眼,笑得贼兮兮的。
韩妈和方默南还没说话,程世喜顿时说道,“不行!别把小孩子教坏了。”
韩妈符合道,“阿谦,你可不准给我在外面胡来,要知道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可不准让媳妇儿和妮妮伤心。”
“妈,这都哪跟哪儿啊!”韩志谦哭笑不得,“妈,你想歪了,我们是办正事。”他接着解释道。
韩志谦眼神在程世喜身上打了个圈,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韩妈阻止合乎情理。这程世喜急急地跳出来,为哪般啊!
“别忘了赌城。”韩志谦瞥了一眼程世喜淡淡地说道。
可生生地把程世喜给噎了个半死。
方默南笑而不语,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的,既然说了肯定自有道理,于是微微颔首。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韩志谦拿起了听筒,大约讲了两分钟,他挂断了电话,“嗯!广兴来的,明天一早大约五、六点钟,他来接你去羊城。”
“这也太早来吧!”韩妈眉头微微蹙起,显然觉得不太好。
方默南唇角上弯,笑着道,“反正平常这个时候我已经起来了,他还说了什么?”
韩志谦笑着道,“广兴说早走,正好不耽误吃早茶,带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羊城美食。”
“南南要去羊城。”程世喜更想问地是广兴是谁?只是不好太明了。
“给人针灸看病。”方默南简洁地说道。“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下午就回来了。”言外之意误不了韩志谦所提之事。
韩志谦笑了笑道,“明天让阿久陪着你去好了。”虽然有严广兴陪着,他不认为羊城之行,会出啥差错,但小心无措。
方默南点点头,心里哭笑不得,都把她当成易碎的玻璃娃娃。
“原来如此。”韩妈点点头,“要是早走的话,咱就早点儿休息吧!”
众人各自回房间,韩志谦领着程世喜去了二楼的客房。“这间房如何。”韩志谦坐在窗台上看向屋里。
房间主基调米色系,打扫的一尘不染,装修的舒适温馨,程世喜满意滴点点头,“很有家的味道。”他坐在床上诧异地看着韩志谦,“你有话要说。”
韩志谦点点头道,“我这里有门禁的,过时不候。”
程世喜笑着点点头。
“不准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韩志谦接着说道,他就不信这花花公子憋得住。
程世喜依然笑着点头。
“我……”
“阿谦,你放心,住这里,一定会遵守你的家规的。”程世喜耸耸肩,笑着道,“这下满意了吧!”
韩志谦眯起了眼睛,不对劲儿,大大的不对劲儿,“程世喜你给我老实招了,你有啥阴谋。”
程世喜心里却是‘咯噔’一下,他忘了围绕在方默南身边的这些个个都是人精,可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来。然后他不动声色道,“阴谋!我没有任何阴谋。”他剑眉一挑,“怎么不欢迎我!”
韩志谦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你突然转了性,让人怪不适应的。”
“怎么我‘改邪归正’,还不好!”程世喜翘着二郎腿,闲闲地说道。
“你怎么不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说的我心里发毛。”韩志谦夸张的还搓搓自己的胳膊道。
韩志谦见也问不出什么,反正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有什么也逃不过自己的眼神,“算了,早些休息吧!”
话落韩志谦道了晚安,走了出去。程世喜拍着胸脯送了口气,“未来的路还很曲折啊!她身边难缠地人还真多。”
第二天一早,早上五点,严广兴就开着车来接方默南了,天刚刚大亮,这时候走,路上的车子还不太多。目前两地的高速公路还在建设之中,走国道,幸亏走得早。不然大车、小车一起挤在国道上,可想而知了,这车速肯定快不起来。
可是高速建成后,当时设计车流量为6万辆次/日,显然是严重的低估了。随着大量的私家车涌入,不堵才怪呢!两地的老百姓,都会为这条高速路头痛。除了晚上11点以后到凌晨之间不塞车,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堵。后世好像全国就没有不堵的地方,哦!大沙漠不堵。谁也没想到发展的如此之快,超出人们的预计,这世界变化太快。
走得早,一点儿都不早,走的刚刚好,不然非堵到路上不可。就这样紧赶慢也赶了近三个小时才到了羊城,还没进入市区,在外城就看见满是建筑工地,吵杂的很,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反而进入内城后,安静了许多,像是两个世界。
严广兴笑着道,“是不是感觉不一样啊!”见方默南点点头他接着道,“刚刚经过的那条环城大道,犹如一条绿丝绒腰带,将新老两城内外有机地缝合在一起,而不是制造另一种割裂。”
“这里不像鹏城一开始只是个小渔村,推到重建,没什么可惜的,本来几乎就是白纸一张,可以随意的城建。”严广兴刮了刮下巴道,“羊城有着两千多年的历史,是历史文化名城,也是最大、历史最悠久的对外通商口岸,海上丝绸之路的之一,有“千年商都”之称。为了不破坏老城区原有的风貌,划出一条底线来,直接让城市向外扩张,喜欢新城的,追求新意,猎奇的年轻人住新城区。”
严广兴语气有些感慨,慢悠悠地说道,“沪海弄堂、京城胡同、江南园林,这些曾孕育无数文人墨客深情诗篇的民居,可不能随着城市改造渐渐的消失。如果我们的后人,必须到博物馆中去寻找文化记忆与民族认同,我们何以向历史交代?旧城改造,必然意味着推倒重来吗?我们必须留住城市的“根”与“魂”。”说着他笑了起来,“瞧着吧!这里的老城区必然焕发新的魅力不比新城差。”
“返璞归真!”方默南摩挲着下巴,勾唇一笑道。
“对头!”严广兴笑着附和道。
这世界不见的能改变多少,然而是一点,算一点。严格意义上说,毁灭旧有建筑的“传统”可以追溯到无知鲁莽的项羽,火烧阿房宫尽管被称为是一段历史公案,一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到底是否是真实的,但却埋下了文化上的破坏性基因,其后的国人在新建和保旧的选择上强烈地倾向于前者,认为新建才能够体现话语权的价值,特别是五四之后,对于清以降的国家落后、挨打的痛楚转化成破旧立新的愿望——集体无意识的求新欲望积攒下来,就造成了后世“千城一面”的因果。
全国人民都向往高楼大厦,希望住在集体宿舍内,这时的人们浮躁,人们宁愿用红木圈椅,去换回他们想要的一把电镀折叠椅,心儿里那个美啊!——这个时代的人们急切地想将家里的老旧明清家具换成时髦的沙发或者钢管椅子,以满足自己家庭“进入现代社会”的内心需求。
不知道他们后来是否后悔,反正如果是方默南她肯定后悔,然而后悔药吃起来是那么的苦涩,千金难买早知道。
在传统智慧的复杂体系中,并不缺乏对过去事物继承、保护的概念。遗憾的是,近代的屈辱史没能让国人亲近反诸于先人的思想,亦没有接受西洋人对建筑、文化的尊重,在不尴不尬的文化无知中,以大无畏的气概毁灭了一切旧的真实的乃至意象性的事物。
对城市进行改造,有千种万种的理由,覆水难收的后果却只有一条:旧的毁掉了,再建就不是原来的了。80年代开始的城市改造与以往时代不同是,一直伴随着“复古风”,边破坏边复古,美其名曰的“尊重传统、挖掘文化内涵”,扒开看看城市改造的内核都是为了金钱利益。
市中心地带寸土寸金,怎么能不让人眼红,眼热呢!
后世京城,最赚钱的旅游景点应该是故宫紫禁城。应该庆幸,辛亥**之后故宫能侥幸存留了下来。但是在故宫周遭,各种现代建筑的包围实际上是以另一种方式的挤压和颠覆故宫存在的价值。老城“消失”的过程多少都会成为全国其他城市改造演变的范式。文化价值标准一旦在物欲标准之下,城市无根无魄就不足为奇了。
“不知其他地方如何?”方默南喃喃自语道,是否能顶得住银弹的攻势,顶得住一时,是否能顶得住一世。
严广兴看看手表,“八点多了,咱们先去吃早茶,“西关美食”甲天下,咱们就去西关,吃完早茶,我带你好好看看真正的老羊城。中午的时候咱们在去给我爸针灸。”
不是星期天,又公务繁忙只有趁着午休一点时间针灸看病了。
方默南笑着点头,“客随主便,听你的。”
西关是旧城,因明清时地处城西门外而得名,在明清时期这儿就是羊城的商贸中心。~
第523章
第523章
旧时有如下一段诗描述明清时期的西关:
出门见摆满街头,有人叫卖四巷走,求神拜佛与占卦,五花八门无不有。
由此可窥过去西关之繁盛。
曾经这里做为清廷唯一的通商口岸,十三行风头无一时二,堪比两淮盐商。1822年十三行街大火,有四千万两白银化为乌有,史称“洋银熔入水沟,长至一二里”。一场大火烧得个干干净净呐!
鸦片战争后,允许英国商人在各口岸任意与华商交易,岭南丧失了在外贸方面的优势,曾经的十三行的辉煌时代也随之结束。
车子在行进途中,方默南依然可以看到昔日的繁华。现在这里安静的很,绿树成荫,能看见许多老人漫步悠闲地溜达在街边,或者拉着自家的孙子走在去茶楼的路上。
车子停在一家酒楼外面,酒家楼高4层,外观为红墙绿瓦、雕梁画栋的民国的建筑形式,充满著岭南建筑风格。
“走吧!这陶陶居是有名的老字号,成立于清光绪年间,算来也是有着百年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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