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皇妃 手打全番外1234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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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皇妃 手打全番外1234全-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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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的心咚得一下,吓得两腿一软,竟毫无骨气地跪在了他的面前,求饶道:“七皇弟,我知道错了,看在我母妃曾救过云贵妃的份上,你饶了我这一回吧。这皇位我不要了,你拿去吧。”说着就去摘头上的冠冕,双手捧着跪行几步递到宗政无忧面前。众臣无语,这样贪生怕死的人,怎堪当一国大任。

    宗政无忧眼角微挑,眼神轻蔑,对那帝王冠竟是看也不看。这时,门外一人进来禀报:“启禀王爷,我军里应外合,大开城门,九皇子带领部分城外大军聚在宣德殿广场,等候王爷指令,听此消息,宗政无忧不但没有丝毫的欣悦,反而皱了眉,问道“如此轻易,那卫国大将军何在?铁甲军又何在?”到现在为止,都没碰到傅筹,莫非他另有计谋?

    七哥,我来了。”九皇子欢快地叫着就进了殿,夫步踏上丹陛,见太子跪在那,他极轻蔑的哼哼了一声,从太子手上夺过帝王冠,拿在手上转了几因,把玩一阵,才笑道“七哥,这个帝王冠真难看,配不上你。你再命人做个好看点的,让璃月设计好了,她心思灵巧,肯定能设计出很漂亮的帝王冠。说罢将手中代表着历代最高权利象征的冠冕随手往地上一扔,只因为他觉得不好看。众臣一愣,此时,也没人敢说什么。提到漫夭,宗政无忧蹙眉道冷炎呢?让他去接人,怎这么久没消息?”

    话音州落,冷炎便进了殿,脸色不大好,他走近宗政无忧,附耳道:”王爷,她不在将军府!”

    宗政无忧面色微凝,沉声问道:“那她在何处?”冷炎道:“听说中午被启云帝的人接走,但属下去天宇行宫也没找到人,天宇行宫已被卫国大将军的人全面监视了。”

    宗政无忧眼光一变,又一名傅卫进殿禀报道:启禀王爷,赏德殿附近发现有弓箭手埋伏,卫目大将军蒂了五万人马到了富德殿外。而且,“那傅卫说到这里微微犹豫V

    宗政无忧面容一沉,九皇子已经大声道区区五万人马,他也敢带来!周围埋伏了多少弓箭手?而且什么?你训是快说呀!婆婆妈妈的。”

    那傅卫连忙道:“弓箭手大约有一万。而且,卫国大将军还带了女人来,“说是有一个女人想见王爷。”

    宗政无忧眸光顿利,“本王例要看看他想玩什么把戏!他说着起身,往宣德殿行去。众人随后。

    太阳西照,倒映在地面血泊之中,鲜红得刺目。

    赏德殿外广场,这走皇宫之中最为广阔的一处,宫墙巍巍,将这世间的权利和欲望都困在了其中,历代宫廷阴谋政变,无不与之息息相关。而此刻,平日里洁净的地面,被鲜血浸染,先前御林军守卫的尸体四处可见。

    禁卫军向统领带数万将士执剑挺立,一眼无际。周围宫墙上一国弓箭手弓拉弦满,蓄势待发。广场入。方向,卫国大将军的铁甲军列阵以待。

    整个广场蔓延的都是浓烈的杀气,但唯一不协调的是,铁甲军严列的阵型中央,竟有一张红幔大床。楠木雕刻,龙凤呈祥,层层叠叠的大红色罗帐,随着风轻舞飘扬,在这森罗的战场,这一道旖美韵致的风景,并不怡人,反而显得格格不入,诡异极了。

    大床的四周十二名青衣护卫手搭在腰间的剑楠,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似是床内有什么稀世珍宝,唯恐被人盗走一般的高度警戒。

    床边不远处,摆了一张精致的桌子,桌上有一蓝一白两个精致的酒壶。傅筹闲情雅致,竟在这等剑拨弩张的战场之中搂着一名美艳女子饮酒时酌,与他平常的行事作风大相逵庭。

    富德殿广场数十步台阶延伸往上,宗政无忧傲然挺立,冷眼望着傅筹,讽笑道将军好兴致!”

    傅筹对他举杯笑道:“本将是看离王多日辛劳,特地为离王准备了一场好戏,让离王既可大饱眼福,也可放松放松筋骨。离王不妨过来同饮一杯,共赏春景如何?”他对着守在床边的傅卫一扬手,两名傅卫一人撩起一边重罗红幔,罗帐内的情景立时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只见雕花大床上,一名绝色如仙的女子扭动着身躯,被撕裂的衣摇下,粉白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一双莹白纤细的手拼命撕扯着胸前的衣襟,露出光滑诱人的肌肤。她黛眉紧蹙,红唇微张,双眼迷离,透着被欲望折磨的痛苦,渴望得到缓解的期盼眼神,是个男人看到这等情景,无不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场内的将士开始躁动不安,交头接耳,这么美的女人,真是人间尤物!就连宫墙上的弓箭手也走愣住,手中的弓箭险些握不住掉下去。

    宗政无忧目光只盯住傅筹,对那红帐内的情景根本懒得看,所以,他还没有九皇子的震惊。

    啊”怎么是璃月?七哥,是璃月啊!”九皇子亮着嗓门,惊叫道。

    宗政无忧身躯狠狠一震,立即抬目,他们的目力自是非常人所能及,即便是相隔十数丈的距离,依旧可以看得清晰,更何况他所站的位置本就在高台上。红罗帐内,那张被刻入心底的绝色容颜令宗政无忧面色陡然一变,他几乎是直觉地想飞掠过去,迅速用衣物卷住那袒露肌肤的女子。

    他的睿智和冷静总是在遭遇她的一切时被轻易的摧毁,九皇子来不及阻止,他人已经如旋风般的卷入了铁甲军的阵型之中。

    他脚步刚刚落地,人还未到床前,十二把利刃同时架在床上女子的颈部和胸前,迫得他不得不停住步子。

    傅筹笑道离王不必如此心急,既然是特地为离王所准备,自然跑不。”

    宗政无忧被狂怒席卷,眼光凌厉如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当他看到僖筹温和从容的笑容,忽然冷静下来。寻回理智,很多疑惑才浮上心头。傅筹对她已有真心,就算要用她来牵制他,又怎会舍得将她弄成这般模样,放在数万将士面前如此羞辱?

    宗政无忧沉下目光,冷笑道将军可真是大方,竟将自己的妻子放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让人欣赏。这等胸襟气度,当真世间罕见!”他语带讽刺,眼光犀利。也许帐中女子是她人假扮,但用她之名义对她已是一钟侮辱。

    傅筹眼底一丝痛楚出过,握着杯子的手轻轻一颤,却是更加用力楼紧了怀中的美人,仿佛在向别人证明他对女人的不在乎。将酒杯送到美人的唇边,美人娇笑着饮下,他轻佻的在女人唇上一抹,才笑道离王似乎忘记了,她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做本将的妻子!本将这一年多,可是一次都没碰过她。本将之所以隐忍至今,就是为了等待今日,一雪前耻,让所有人都见识见识离王的女人是何等的风姿卓世!”尽管他尽量将话说得不那么难听,但心里还是痛得紧。若是容乐知道了此事,不知会如何恨他?

    床上被销魂散折磨得恨不能立刻死去的女子惨然笑了起来,她被那两人击昏,一醒来,就在这里了。当她感到身上燥热难耐,体内空虚时,她都不敢相信,傅筹竟然给她下了媚毒?”

    也许曾料到过傅筹会利用她时付宗政无忧,但绝对想不到,会是这种不堪的手段。原来傅筹从来不曾真正爱过她,他对她所有的好,都是为了留住她,让她安心地待在他身边,任他利用,等待一朝时机成熟,愤起报复,将她带给他的所有屈辱加倍的讨回去!她的人生真是可笑!从前世的未婚夫,到这个世界的宗政无忧,再到皇兄,然后是傅筹,她所以为的每一个真心爱她的人,都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予她致命一刀,将她的心斩得支离破碎!

    体内凶猛的俗望急速的燃烧,一度摧毁着她的理智,逼迫她做出会让自己欲羞愤而死的事情。她拼命地挣扎着,用她所有的意志力,去抵抗着药力的侵袭。可是,她还是那样的无力,就算想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唤醒更多的理智都无法做到。

    这一刻的她,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切害取舍。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用力抓紧胸前的衣襟,她听到宗政无忧骂了声卑鄙小人!

    宗政无忧眯起凤眸,眼中怒气横炽。他强自按捺住心底的愤怒,故作不在乎的模样,一脸平静,擦了衣摇,在傅筹对面坐下。看傅筹抱着一个女人十分享受的表情,他皱眉,冷冷道:“你以为随便找个女人来,本王就会信了?本王知道你们天仇门的易容术十分高超,足可以假乱真,本王还真不信,你会用此等方式拿她做饵!不信就好,她希望他不要相信!可是她现在那么难受,怎么办?谁能给她个痛快,让她死了也好!

    傅筹拿起藏蓝色的酒壶,为自己倒上一杯酒笑道是不是真人,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斤哝对了,本将忘了告诉你,她服了销魂散,若是一个时辰不解,恐怕她就只能香消玉殒。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如果没被你碰过,说不定本将还有几分兴趣。不过,也无妨,你若不愿意,这里这么多的男人,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效劳“当然,就算这些人全上也解不了销魂散的药性,除非,离王的易心经!离王身上的伤应该还未痊愈吧?此时做这般激烈的动作,还要在紧要关头控制自己用内力助她驱毒,这样一来,离王能否下得了床还真说不准,本将,也替你忧心!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宗政无忧怒不可遏,那些平日里的镇定全部土崩瓦解,他一掌拍在桌子上,蹭地站起身。销魂散,他竟然用了销魂散!

    傅筹一把端过桌上白色酒壶,警告道:“离王千万别动怒,这壶酒中有解销魂散的药可,如果不小心打砰了,就算你想救人也难。”

    宗政无忧眯起凤眸,那眼中寒光遽盛。他回头去看床上的女子,漫夭连忙闭上眼睛,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眼中透出的强烈渴望以及眼底隐藏的绝望和悲伤,但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宗政无忧似是感受到了那矛盾的挣扎,他心底巨震,真的是她,真的是他的阿漫!

    他心头大痛,顿失理智,一个折身,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夺了身后一个士兵手中的剑,直指傅筹。

    傅筹目光一变,推开怀中的女人,迅速抄起一把刻,挡住他猛袭过来的刿刃,寒光大盛,两柄利剑相击,尖锐刺耳的厉声戎破苍穹,坚硬的金属铁器撞出火花四溅,激荡起杀气漫夭。

    周围的将士们见两方主帅动起手来,皆是一愣,齐齐动作,傅筹和宗政无忧同时抬手制止,宽阔的广场又恢复了窒息的寂静,人人都悬了心,尤其是离王那边的人马,见自已的主帅在敌方的阵营之中,更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随时冲上去。

    九皇子皱着眉,面色凝重,他一直以来担心的一件事,终于要发生了!但他站在高台上,理智地没有跟过去,他知道,一旦牵涉到璃月,任何人都挡不住他的七哥。他能做的,就是等在这里,静观其变。

    没有人见过宗政无忧的这副摸样,他愤怒地瞪着傅筹,双眉紧拧,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以为傅筹是为了让他相信帐中的女子是阿漫,才说出那些,原来不是!

    他咬牙道

    傅筹,你也算是个男人?为了权利和仇恨,你竟然如此糟践自已心爱的女人!你可知道,她前此天为你而放下骄傲求我,希望我若胜了能放你一马。就凭你,也配让她放下骄傲?!你这样待她,你叫她情何以堪?你说,你叫她情何以堪”!”

    傅筹心底一震,下意识地望向帐内的女子,忘记了那不是真正的容乐,但那一眼,便望见了女子紧闭的眼角滑出的眼泪,他忽觉心间一痛,恍然间,竟生出一种错觉来。他忙敛了心神,淡淡而笑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掏小节,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何种手段,我并不在意。至于女人,天下间,有的是!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求情,你我之间,输的那个,只会是你

    宗政无忧!如何?你到底救?还是不救?”他朝那青衣傅卫使了个眼色,一名傅卫会意,一刻挑开被撕裂的一各衣摇,纤细莹白的小腿便整个露了出来,在这个思想保守的年代,于数万男人当前,这是何等的羞辱!

    住手!”宗政无忧喝道,“拿开你们的剑!傅筹,你够狠!”

    她紧紧咬着唇,睁开眼睛望见宗政无忧眼中强烈的悔恨和自责,他是在悔恨当初不该拒婚,更不该利用她,他在自责那一日不该同意放她回将军府。她又何尝不悔不恨,如果她当初不那么骄傲,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他再问她可曾后悔,她再也无法对他出不后悔这三个字!

    一次一次的背叛利用,一次一次的伤害刻骨,硬是将浓烈的恨意深置于一个淡然平静的女子的心底!

    漫夭望着他手中的创,用眼神祈求他,“杀了我!我不要这样被人摆弄!求你,杀了我!无忧,我求你!”

    宗政无忧瞳孔遽缩,他看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他往前几步,悲然惨笑道

    阿漫,你真残忍!”要他手刃爱人,他如何能做到!

    漫夭拼命摇头,“不要,不要这样的屈辱,我只求一死!不连累你,也解脱了我自己!”她拼尽全身仅有的那点力气,遽然昂着脖子,往脖颈前三寸距离的刀。上狠狠撞去。

    阿漫!不!宗政无忧飞快掠了过去,那十二名侍卫因她这一撞而愣住,都忘了要拦住接近床边的男人。

    傅筹背对着他们,听见宗政无忧一声悲痛至极的呼唤,怔了一怔,回头去望,只见女子脖颈一道深长的血印,砰然倒下。嘴角含着一抹苍凉的笑意,眼角挂着晶莹的悲伤。他心中蓦然一动,他竟不知,痕香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像极了她!

    漫夭张着口,那声无法出口的痛呼在心里绵延成长长的口子。她已是一个哑巴,又遭受这般羞辱,若是再连累了无忧有何不测,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知道,这一撞,她不致死,她只希望通过她的行为,让他明白她的心意。她强忍住脖颈间的痛,张着。”用眼神对他说:我心已定,如果你爱我,就请你别救我。”

    宗政无忧长袖狂扫,挥退周围的傅卫,一把将他心爱的女子紧紧抱在怀里。看着她拼命张着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的着急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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