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万里(清穿搞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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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万里(清穿搞笑文)-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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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逼迫走向清纯道路…… 

  “这回不会错了;我新到的货;你要不要试试?”老板娘将手里的药包在她眼前一晃…… 

  她提着没有裤腰带的裤子;恐惧得抖了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你留着自己用吧……”阿门……还好她走运;拿的只是蒙汗药;万一这回要是老鼠药;那他们不是要驾鹤西归了…… 

  药;她是绝对不会再要了;但是也不能便宜了老板娘;她一抬眼;指着柜台上那件上次她就看中了;但是鉴于银两有限;不能占为己有的小肚兜;比她准备买给春桃的那件更十八禁一点:”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心满意足地拐着她的”精神损失费”;她做出了深刻的总结;春药这个东西;是个双刃剑;所谓成也春药;败也败药;就是这么个道理;一贴药吃下去乱不了性也就罢了;搞不好还有口吐白沫;死于非命的危险;还不如穿两件清凉的小肚兜有效果;果然;肉体才是王道啊! 

  结果;她的清凉小肚兜还来不及秀出去;他家皇阿玛却以”皇帝之心;度儿子之腹”的把他给抓去伴驾;以”避暑”之名;行公款吃喝之实;临走之前;她用自己满是”儿女私情”的脑袋在他”饱读诗书”胸口上使劲地钻了一圈;彻底满足了自己一把;然后习惯似地准备离开;交代着几年前他去避暑时;她交代过的话;无非是睡觉时不要被人偷窥了去;被子要盖好;门窗要关紧;不要和陌生人乱讲话;不要被色狼瞧上了;不要捡地上的东西吃…… 

  他看着她擅自把中间的分离给删除;跳过许多纷扰;自顾自地衔接自己想要的时间;垂了垂眼帘;任由她不太正经地在自己脸上蹂躏了一把;转身准备走人…… 

  他伸手拽住她;看着她那副”看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表情;勾起一抹不深不浅的笑;定定地瞧了她好一阵;嘴巴问着不该是他问的问题:”你何时回来?” 

  她得意洋洋的表情被他毫不回避的询问给断了下来;肩耸不起来了;眉也扬不起来了;好半响;蹦出一句:”你搞错对象了吧;是你要出门耶……” 

  他静默了一会;不理会她的唧唧歪歪;再问道:”你何时回来。” 

  “……”阿门……为什么她听出了威胁的味道;怎么一讨论这个问题就变成那副阿哥模式;把前一刻那个任她蹂躏;都不抱怨的他还来啦! 

  他抿了抿唇;看着她的沉默;也不再要答案;松了松她的手;任由她溜出指尖…… 

  她抬起头去看他;却见他故意把视线转开来;完了;不知道;他这一次又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了;她正搜索着脑子里专门用来哄骗纯情少男的词语;准备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却听见他轻轻地扬起一抹半冷不热的冷哼;猛得俯下身子;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耳边压了压嗓子:”……不回来?那你就等着打喷嚏打到死吧!” 

  “……你不是吧?”她小心翼翼地斜视了他一眼;冤冤相报何时了呢;像这样;两个人喷嚏来;喷嚏去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俩都抽风了呢;换个方法调情好不好?这个方法真的很伤身子耶…… 

  他耸了耸肩;挑了挑眉;显然对自己的报复表示满意;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正准备离开;才走两步;却又想起有些政策需要严肃地交代一下;转过身来;看着她站在九弟府邸的阶梯上;不明白他为何又回身过来;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我不在的时候……” 

  “恩?” 

  “……我不在的时候;你给我离什么蛋炒饭;包子;红杏都远点!恩?” 

  “……你这是啥意思?” 

  “没啥;就不相信你的定力而已。” 

  “你你你……” 

  他扬起唇;不理会她气急败坏;气急攻心的表情;径自转身;听着从身后传来的阵阵咋呼声;强调着她的清纯;无辜;专一;坚定;他听着从她嘴巴里跳出来的话;就是拼不回她的身上去;清纯得买错春药;无辜得把他衣服给撕了;专一得把他给认错成别人;坚定地陪着别人去吃蛋炒饭;看看看看;血淋淋的事实,他就说;她根本没有让人相信的价值;哼…… 

  受到前男友对自己专一程度的鄙视;夏春耀严重不爽;虽然迫于证据不足;上诉被驳回;但是为了证明,她还是很有发展前途的事实;给自己定下”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政策;尽量远离一切可能冒红杏和桃花的地方;就连好几次走在路上;碰上永远处于失恋期的张五同自己打招呼;她都以”不要打扰我立贞洁牌坊”的借口为由无视掉;还有九爷小老婆的那只卷毛狗;经传言和查实;是公的;直接踢飞…… 

  她正满意自己把以前的小辫子都打理得整整齐齐的;不再让他抓到;他那边却被他皇阿玛彻底栓在裤腰带身边了;好容易公款吃喝完毕;回了北京;凳子还没坐稳;他家那个不安分的皇阿玛又大手一挥;带着自己儿子浩浩荡荡爬去五台山;搞公款旅游;公款旅游完毕后;又继续公款吃喝去避暑……她就不明白了;康熙大人为啥不能安分守己地呆在自己的华丽的皇宫里;让他儿子好好谈个恋爱呢……好想做个小人扎他哦…… 

  康熙五十年;二月的那一天;由于这些年过得乱七八糟;不是他人不在;就是他们在闹别扭;已经好久没去特意注意这一天;她打着哈欠正要出门;却见门口摆着一个好诡异的圆盒子;她吓了一大跳;缩回屋子里抽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对自己飞天遁地,所向披靡的桃花运;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懊恼;她都已经低调成这样了;还是红杏不断;太过分了吧…… 

  她打开房门;露出一条门缝,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了一阵子;看着那个圆盒子咽了一口口水;呃……她都抵抗桃花这么久了;既然老天爷强烈要求她最后冒一次小红杏;那她就……呃……趁没人看到的时候小小出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吧…… 

  伸出蹄子;碰了碰那个诡异的盒子;视线到处乱瞥;爪子在地上游移了一下;最后;”咻”的一声;将它拖进了屋里;”砰”得将门关了起来;端着那个盒子放上桌子;恩……分量还不轻;什么东西;总不会是恐怖组织送来;送她上西天的炸药吧? 

  她的手在那盒子上摩挲了一番;闭着眼;一把将盒盖揭了起来;然后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个让她看着好熟悉的物体;泛着蜂蜜;甜丝丝的味道;应许是甜蜜过了头;竟让她难以适应地咬着干涩的下唇;吸了吸鼻子;但是;那物体的形状实在有那么点惨不忍睹;圆不圆;方不方的;看起来就好让人没胃口;除了那物体上的字体比曾经她写得好看许多;还是繁体的复杂版…… 

  “春耀 生日快乐” 

  快乐;这个她有过;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手里溜走的词语;一瞬间;仿佛被他重新塞进她的胸口;她想不要都不行;她知道她收到所有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意思;那头驴子;是知道她怕马;怕她摔着;所以选了一头傻呼呼的驴子给她;那只暖炉;是知道她老是一想事情;就喜欢蹲在地上;半天也不动弹;而这个蛋糕……只是送她三个愿望而已…… 

  好奢侈的;三个愿望;那么多…… 

  “完蛋了;完蛋了……搞什么;大清早的;送这种比炸弹还要命的东西来干吗……”她抽了抽泛酸的鼻子;伸出手;使劲地对着自己脸颊煽着风;想把飚出来的眼泪塞回去;却管不住自己的思绪;去想一个皇阿哥做蛋糕的德行;估计场面肯定壮观死了;他那张脸沾满面粉该是什么德行;浑身粘了甜丝丝的蜂蜜又该是怎样的邋遢…… 

  谁说他不会哄女人的;靠;太过分了;一句话都没有;竟然就把她给哄哭了;彻底丢人了…… 

  她伸出手指;想偷捏一点尝尝味道;这是大清皇阿哥做的生日蛋糕耶;好歹也是属于古董级别的吧;破坏古董的感觉;恩……还蛮好的…… 

  伸手捏下一点蛋糕;放进嘴里;任由舌尖包裹着那抹甜味……呃……等等……不是甜的……阿门……这是什么破味道……酸不溜丢的;靠;竟然还有一点微微的辣……要命啦;呜……可不可以吐出来;好难吃;他到底在里面放什么好料来伺候她啦;搞什么;亏她还被他感动得差点就丧失主权意识了;他是特意做了蛋糕来毒杀前女友的吧;唔……最毒男人心;杀就杀嘛;还搞得这么浪漫兮兮的……唔……更要命的是她;这么难吃的东西;她还舍不得吐……妈妈咪啊……他还做这么大一个;等她吃完;灵魂都要出窍了;呜……她算看出来了;他不是在做蛋糕;她根本就是在帮他皇阿玛研究最新砍人的刑法;还是慢性折磨的那种……呜……拿她当实验品……呕…… 

  她耐着性子;好容易等到下朝时分;拎着那个”最新刑器”杵在他面前;还没来得及控诉他的谋杀行为;他竟然率先兴致勃勃地问她:”好吃吗?” 

  她被他那副绝对纯情小男生的模样给弄得没了辙;全然没有了要讨回公道的气势;憋屈地嘟哝了一声:”你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 

  “……”估摸着;他也是知道自己的破烂实力;斜了斜眼;”算了……你还是别说……” 

  “你自己要尝尝看么?”她真的不是鄙视他;真的……要怪也只能怪;这厨艺也是有遗传天分的吧……能从他额娘那儿;学到这个份上;呜……她该满足了…… 

  “……不用了。”他看着她眼里明显写几个字”有难同当”…… 

  “来嘛;尝一下看嘛;硬邦邦;酸溜溜;辣兮兮的生日蛋糕!”她捏着一块就准备往他嘴里塞;”你都搁了啥好料在里头了?” 

  “我看啥顺眼就搁啥!”他撇了撇头;对自己做出来的致命武器;抵死不从…… 

  “……你是要我的命吗?”什么叫看啥顺眼就搁啥;那他肯定加了醋;要不怎么酸不溜丢的;呃……酸辣生日蛋糕…… 

  “你肯给吗?”他毫不回避地问她,“有没有感动得想把自己卖给我?”他竟然用她曾经口没遮拦的话来调侃她. 

  她没答他;将他脖子勾下来;咬他的嘴巴;利用言情小说里;最经典的招数;堵了他的嘴巴;顺便奸诈地把他的杀人武器塞进他嘴巴里;搞得他发出一阵抗议的唔唔声;难吃吧;就要让他知道;他做的东西有多难吃;当她是白痴啊;给这么难吃的饵料;还企图叫她上钩?感动归感动;切;下次换点美味的;她再考虑! 

  生日过完后不久;他又被他皇阿玛继续栓在裤腰带身边;带出了北京城;等他回来时;天气已经转凉了;而且越来越冷;不同往常般还有几日的回温;她同他见面的次数不算多;她似乎也习惯了皇帝老儿同她抢男人的戏码;带着他给的小暖炉;也还算暖和…… 

  十一月的一天;她刚从外面收帐回来;雪已经纷飞地飘了下来;她一进屋子;还没来得及拍去身上的雪;却见春桃在房里似乎等她许久了…… 

  “我等你好久;你可回来了!” 

  “啊;咋啦?” 

  “八爷的额娘过身了!” 

  “……”她颤了颤唇;那刚伸出要拍雪的手;悬在半空中;任由那头上的雪;与上屋里的热气;开始渐渐地化成水;沾染在头发上……她手足无措地回身看了一眼外头纷飞的雪;转身飞跑了出去…… 

  她以为不会有了;曾经认识的人在她面前悄然逝去的那种感觉;像被抽空了的无力感;那个总是拿着把花剪;在花草上修剪的身影;那张被旗头压得习惯垂下眼帘的面容;那个总在一盏茶后发呆的妃子;那个轻笑着教自己儿子做蛋糕的母亲……那个第一个劝她逃跑的良妃…… 

  伤逝 

  雪还在密密地下;那些落到地上来不及化去的雪花;被夹在地面和新飘下来的雪花中间;承受着所有的重量;她的每一个步子踩在雪地上;把那干净的雪片向地面压了压;一条脚印的尾巴在她焦躁身后拖得老长;这是一条她跑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路;或是人来人往;或是空无一人;或是雪花遍地;或是青草稀疏;她从没注意;而这时;她更加没有心情去考虑这条破路是什么德行;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冲…… 

  直到喉咙里泛出一丝充血的血腥味;让她难过地喘了喘;直到她站在他家的大门前;她才放慢了脚步;正想着怎么溜进她已经几年没践踏过的院子;却看见隔壁四爷家的守卫哥哥朝她招了招手;托了每年都会给弘晖送些零食的福;四爷家的守卫哥哥大部分都同她混了个脸熟;她一边拍巴掌;一边厚着脸皮往四爷府里跑;守卫哥哥倒是没拦她;只是随意地问了一句她有何企图…… 

  “借用一下你家的墙!”她撩了撩袖子;正摩拳擦掌…… 

  “你想趁八爷不在家去偷东西啊?!”守卫哥哥皱了皱眉头;虽然不是自己家里进贼吧;但是这贼从自己这里放过去;也着实不太厚道…… 

  “他不在家?”她反头看了看守卫哥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她给逮下来。 

  “啊……对啊;八爷的额娘过身;他一早便进宫服丧了;估计着;几天都不会回来了吧。” 

  “……哦……这样啊……”她一边放下撩起袖子;一边拖着受了打击的步子;跨出了门槛…… 

  “你……这就走了?” 

  她怔了怔;看着那条通向后门的小路;皱了皱眉头;脚尖在雪地里磨蹭了一番;拍了拍头上的雪花;对着守卫哥哥扬了扬手:”我……过些日子再来好了;嘿嘿……” 

  守卫哥哥还没反应过来;为啥这女娃娃非要趁着八爷在家的时候;上人家屋里偷东西;她却已经扬长而去;还像被人追着跑似的;飞奔着自己的两只蹄子…… 

  后来的几天;她来去了几趟;把那条路上的一草一木;雪地人头都研究了一遍;站在那条胡同口发了几天的呆;直到一个傍晚时分;她肚子饿得实在没招了;正准备转身回九爷府;却见一顶轿子摇曳而来;她来不及拍掉身上的雪;就这么硬生生地杵在他的轿子面前;吓得刚撩开帘布的小厮愣了愣…… 

  她只是直直地往轿子里看;看到一张有些苍白兮兮的脸;微微地抬起头来;将有些深沉的视线砸在满身是雪的她身上;他没急着下轿;没急着起身;没开口; 任由小厮撩起帘布;任由她站在自己面前……只是一味地看着她;手也跟着轻抬到了唇边;仿佛考虑着什么似地动了动;微微眯起的眼;带着几分思量将她仔细打量着…… 

  她动了动杵在雪地里有些麻痛的脚;却怎么也提不起步子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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