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从不在他面前献媚奉承。也从没有留过他。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要等到我留他为止,不然他不会在做伤害自己自尊的事。
美人吟 (2)
不过,我想他不会等到了。因为,我心中一直都是尊他为兄长的;对他的学识我很赞赏,对他的风度,我也会很欣赏,但,那不是爱,我爱的就只有一个,南萧离。虽然,萧离得死可能永远的被人遗忘,但,他在我心里已经铭刻了永恒。
我看了一眼,远处玩得正起劲的南萧然,转身说:“我们走吧。”冬雪会意,搀扶我的手准备离去。
“王后为何见朕,连招呼都不打,就要离去啊?”南萧然见我准备离去就走过来说。我转过脸,见他走过来,他身后跟着一群妃子。
“臣妾见过王上。”我轻轻弯腰给他行礼
“见过王后娘娘。”他身后的一群妃子弯身给我行礼。
“都起来吧。”南萧然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他知道当着这么多嫔妃的面,我是不会甩开他的。“王后,我们在玩捉迷藏,你也来玩可好?”南萧然握住我的手说。
“我近些日子心里不舒服,就出来走走,没有想道打扰到王上您了。”我低头说。
“哪里不舒服,让御医来给王后看看。”
“我就是看见秋天到处都是落叶,毫无生机,一派萧杀景象心里不舒服,没有别的,王上不必担心。”我挣脱南萧然的手说。
“原来是这样,那朕明日让人在锦绣宫里种植一些花草不就行了。”南萧然走近我身边。
“多谢王上了,对了臣妾不打扰了,我有些累了,臣妾先告辞了。”我迅速转身,离开了这里。再不走,只怕又让南萧然抓住了。
南萧然见她离去,顿时脸色暗了下来,原来她竟不在乎我和谁在一起,做些什么?难道自己失算了吗?又有哪一个女人能耐得住这深宫寂寞呢?为什么大婚到现在快四个月了,她还是没有要接纳朕的意思呢?到底她心里还要挣扎多久?
南萧然见她背影消失了,才想起,近些日子每次见她,她都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的。莫非是生病了?
午睡
秋日午后冷风凄凄,坐在窗前观望锦绣宫外,满园娇媚的鲜花芬芳斗艳。上次在御花园遇见南萧然,他说要将锦绣宫内换个景色,真的就在第二天派来宫廷园艺师,将锦绣宫内摆设的是争奇斗艳,只是这些娇艳的花朵和清凉的瑟瑟秋风有些格格不入,其它的也没有什么。
偶尔,闲来无事在窗前看看娇艳的花朵,心里也是畅快的。
最近,总觉得嗜睡,疲惫。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的妊娠反应,但还是有些失落的感觉。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有孕在身的时候,有个细心体贴的男人陪在身边呢。萧离,我低头伸手覆上有些微微凸显的小腹,心里叹息了一声。
坐得久了觉得腰有些痛了,况且这漫长的午后,也没有事可做。我就想到要到床上去躺一会,平躺着的时候,才觉得不那么累。于是就转身向里面的内室走去。
脱去了鞋子,垫了一个靠枕,我就面向里,枕着手臂侧卧躺在了床上。
南萧然用过午膳,就走到了院子里散步。看着满园寥落的景色就像起了那日在御花园遇见她的情景。不知道园艺师将锦绣宫装扮成什么样子了,她可喜欢吗?于是,就产生了想去看看的想法。这些日子自己都有意的疏远她,不是不想去看她,而是见了她,压抑不住的想去占有她,可是,自己有言在先,又不能失了身份。所以,也就这么的熬着。
秋风吹来时,南萧然觉得有些凉意袭来,不知道她可曾觉得长夜寒冷过。也许,是该去看看她的时候了。
南萧然迈进锦绣宫里的时候看见满园娇艳的花朵,嘴角挂上了不易觉察的微笑。锦绣宫里的丫鬟宫女一见南萧然来了,都纷纷跪拜行礼,他怕惊扰了佳人,也就示意让众人免了。进了前厅,他看见屋里没有人,冬雪,连翘都不在。就在猜想,她可能在做什么?
“奴婢给王上请安。”南萧然轻轻往里走的时候,忽然被眼前的丝青吓了一下。他只顾探头看着里面,也就忽略了中屏前站着的丝青。
“起来吧,娘娘呢?”南萧然定了定心神,说。
“娘娘在午睡。”
梦魇
“你先退下。”南萧然听丝青说她在午睡,心也放了下来。原来她在寝宫里,还以为她不在呢。见丝青退下了,整个寝宫里就只剩下南萧然一个人了,他才轻轻的绕过中屏,向着浅黄色纱幔后面的大床走去。
透过纱幔,隐隐看见她动人的身躯躺在柔软的缎子被面上。呼吸起伏时,她的身子也微微的起伏着,南萧然觉得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这些日子,见到的女人也不少,可都不像她这样能让他这般激动,这般的想拥有。
他轻轻的在床前坐了下来,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犹如一尊白玉雕像一样,让他不忍打扰,彷佛一惊醒,她就会碎掉一般。这么近的看着她沉睡还是第一次。南萧然轻轻的举手想抚摸她的脸颊,可是手举到一半时,他就放下下了,怕惊醒了她。南萧然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床前看着佳人。
想到第一次见她时,她的不屑,张狂;想到在小桥上时,她伤心的泪水;想到在御膳房里时,她的呆笨;想到在宴席上,她惊艳的舞姿;想到在这张大床上时,她白皙如雪的胴体;想到她搀扶自己游园,想到她讲的故事、笑话,南萧然扬起嘴角轻轻的笑了起来,原来自己和她竟是这样连在一起的。如果,那天夜里自己要了她,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吧?自己也是想把最好的留到新婚之夜,谁想到…。。
南萧然想到这里的时候,见佳人身体蜷缩动了一下,又见她没有盖被子。一定是有些冷了。于是,他拉过被子轻轻的盖在佳人的身上。见他睡得沉寂,他就忍不住脱去了自己的鞋子,也和她并肩躺在了一起,躺下后的南萧然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而后他又伸开手臂,将她的头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她好像也没有反抗,而是动了动脑袋,找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就这样靠着继续睡着了。南萧然看了一眼熟睡的佳人,也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在梦中见到了萧离,觉得有些冷了,还是不愿意醒来,怕梦醒以后就看不见萧离了,所以就这样沉睡在梦中。忽然,觉得身边温暖了起来。想到和萧离在一起的温暖柔情,梦中都是甜蜜的笑容。贴上他温暖的脸庞,寻找他性感火热的唇,想告诉他我有多想念他,想念到不能没有他。
唇齿纠缠的时候,脑袋忽然清醒过来,这不是梦吗为什么那么真实呢?忽然睁开眼睛,所有的温暖都在瞬间冷却下来。我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南萧然的怀里,慌忙起来,往大床另一个方向爬过去。
然后,坐在那里喘着粗气,身上早已吓了一身的冷汗。
拒绝
“佳人。。”南萧然也坐起来。
“王上,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寝宫里。”
“我过来看看你。”
“你别过来。”
“你怎么了,刚才你不是还…。”南萧然不明白,刚才她还勾住自己的脖子主动索吻,怎么这会像是见了怪物一般,要迅速的躲开呢。
“我,我不舒服。”绕过南萧然伸过来的手,我迅速的往床下爬去。由于太过激动就一头扎了下去,掉在地上。
“佳人。”南萧然惊了一下,慌忙过来扶我。
“不要碰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样叫了出来。
南萧然被我这一叫先是惊了一下,而后他放下了手,站立在一旁。丝青在外面听到声响慌忙进来,见我坐在地上就过来将我搀扶起坐在床上,而后,她又帮我穿上了鞋子。
“你先出去。”南萧然看了站在我身边的丝青,说。
丝青面带难色,看了我一眼,低着头走了出去。
“你还是不愿意我碰你吗?”南萧然的声音冷冷的在我耳边掠过。
我没有回答。
“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朕的王后。”
我无语。
“如果我想要,我随时都可以要你,只是我希望我们之间多留一些美好,而不是像与别的女人那样没有温情可言,你明白。”南萧然话语里带着不屑。
我低头依然没有说话。
“你倒底要逼我到什么时候?”
“你随时都可以要我,你有那个权力,但是,想要我说好听的话,一个字也没有。”我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去。
“你…”
“但是,你要记得你曾今说过,是不会勉强我的;勉强的没有温情,不是吗?如果你勉强我,那你永远都比不过我心里那个他。”我打断了南萧然的话。
“好,好,好,”南萧然眼睛发红,怒道:“那我就看看你能耐到什么时候。”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我的寝宫。见他离去我才出了一口气,刚才好险,我怎么可以那么大意,真是。居然把他当做了萧离,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他。以后,再午睡可得小心了。不过这次把他激怒了,或许能换来一段时日的平静吧。
南萧然愤怒的离开了锦绣宫,他真的不明白,一会还一副柔情的她怎么转眼就变的那么冷漠,除非她在睡梦之中将自己当成了别人。
想不到,萧离竟然在她心中占有这么重要的位置,想到这里,南萧然眼中精光一闪,就转身离开了。
北公爵南牧 (1)
锦绣宫。
今天天气很好,难得见一次这么温暖的阳光,我坐在后院小亭里,享受着温暖阳光的沐浴,品尝着新鲜的水果。冬雪将火龙果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水果盘里,想吃的时候就拿起一块来品尝。
满园的鲜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好像也活跃了起来。秋天也能看见这么美的鲜花,心里不觉得烦闷,享受这眼前的宁静,对我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了。
“北公爵参见王后娘娘。”一声老者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
北公爵,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我微微的睁开眼睛,只见亭子外面站在一位身着深蓝色锦缎长袍的老者,他剑眉,鹰眼,两鬓有白发垂于胸前,但,脊背却是硬朗的很。
“公爵大人不必多礼。”对于这个陌生的北公爵我还是有些忌惮的。就凭他的年纪和气势,想他一定不是一般的大人。
“这位是?”我看了一眼北公爵身边的俊朗少年问。
“这是犬子,禹儿。”北公爵微笑说,而后他又转头对少年,说:“禹儿,快给王后娘娘请安。”
少年听了老者的话,躬身行礼道:“南禹给王后娘娘请安。”
“免了,公爵大人,过来坐吧。”我并不知道所谓的公爵大人,封号是何?只是觉得他们很是亲切,于是就相邀一起入座。
北公爵并没有入座,而是说:“臣,许久没有游过这锦绣宫了,肯定娘娘让臣游看一下如何?”他脸上带有恳切的表情。
“公爵大人尽管随便看吧。”我说。
“好,好,”北公爵点头,道:“禹儿,你在这里陪王后娘娘说说话,爹去看看就来。”
南禹点头,见北公爵走后,就坐了下来。
南禹,好别致的名字,他长得很是白皙,竟有几分像女孩子的妖娆,我就这么嘴角带笑的看着他,心想要是以后,我的宝宝像他这么帅就好了,不对,不对,像萧离那么帅就好了。
“王后娘娘…”南禹见我一直看着他看,就叫了一声。
“哦,没事。”我转头看了远处一眼,又转过头来说:“禹儿,你们以前在那里?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公爵大人呢?为什么公爵大人想要恳请游看一下锦绣宫呢?我这园中除了新栽种的鲜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我父,乃是先王的堂弟,名号公爵,因为我们镇守北方边界,所以人称北公爵。”禹儿简单的述说,“至于,他为什么要游看锦绣宫,我想他一定是这次回来睹景思人了,想起当年,所以…。”
北公爵南牧 (2)
“我明白了。”我点头。虽然明白他是因为想起以前才要游看锦绣宫的,同时也迷糊了,锦绣宫不是历代王后居住的地方吗?他在这里缅怀谁啊?难道是王后,不是吧,那先王呢?他刚刚说他们镇守北方边界,北,我的脑子转了一下,想说什么,觉得场合不适宜,也就没有说出来。正思量着呢,北公爵从那边的回廊里走了过来,道:“还和儿时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变的就是人啊!”
“公爵大人睹景思人了。”我站起来说。
“是啊!”他点头。
“王上驾到。”随着公公吆喝声传来,也出现了南萧然快步走来的身影。自上次激怒他到现在有半个月没有见他了,这十多天不见,他的威武气势更胜从前了。
“臣,北公爵携子南禹,见过王上。”
“臣妾见过王上。”
“都免了。”南萧然走了过来,道:“王叔,你回来也不通知一声,朕好派人去接你。”他说话很急,显然在心里还是惧怕北公爵的。
“王上,你那么忙,我都快入土的人了,只不过是想在生前回来看一下故土而已。不需要大费周章的。”
“王叔刚回来,就来这里缅怀旧思,还真是思乡心切。如果不是,宫门外的人通知朕说王叔回来了,恐怕朕还蒙在谷里呢。”南萧然面带微笑,咬字清晰,说。
他不明白已经二十年不会凌安得王叔,在得知自己继位后忽然回来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他为何回来也不通报一声就先来了锦绣宫,虽然对他和先王及云妃之间的那点风流艳史有点耳闻,但毕竟事已过去多年了,若说他就是思念旧情人儿回来缅怀实在说不过去,若说他是回来政权夺位的,他带的就只是身边亲随,并无大军前来;想不明白王叔回来的用意是何?倒让他一点也不敢马虎。
“我只是念旧心切,想晚点再去见你,不想你消息灵通倒先过来了。”北公爵说。他在心里想,这皇宫之中他的眼线这么多,自己不过才回来半日,连凳子都还没有坐上,他就知道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