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庭和父母妻儿负责,切不可再像以前般胡作非为了。”
听他这么一听,崇德皇帝顿时想起了两年前的一桩事情。那时楚啸天才是个让人恨不得抽死的混蛋,什么浑事都能做得出来,从来不计后果,不知让多少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让安阳王从此绝后。直到两年前的一天,楚啸天在白马寺里惹到了肃王妃,当场被肃王抓包,于是人生的转折点便在这里开始。楚啸天那时可不只被肃王妃伤着了男人的根,后来还让肃王出手将他修理了一顿。崇德皇帝一想到那时肃王腾手修理楚啸天的事情,顿时汗颜,同时也对这个竟然被肃王折腾那么惨还没有坏掉的侄子生起一种敬佩感。
可以说,不是任何人被肃王修理过后不只没有萎靡不振,从此人生黑暗,反而像是醍醐灌顶一般醒悟过来,从此走上了正途。只有楚啸天这个奇葩才会一反常人所想,竟然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呵呵,看来朕的皇弟倒是将你教得极好。”说到远在桐城的肃王,崇德皇帝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楚啸天哪不知道他那十七皇叔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恐怕连老娘老婆和儿子加起来也比不上肃王在皇帝心里的一根手指头的。所以对肃王,他从来都是带了点莫名的敬畏,从来不敢惹到他。二年前白马寺的那一次,肃王真真是让他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也完全将他以往的三观颠覆了个彻底。
真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皇叔,啸天虽然不才,不过十七皇叔教我的东西我已经劳劳记着了。我以后也会向十七皇叔学习,为您分担政务的。”楚啸天一脸严肃地保证。
崇德皇帝一听,连连说了声好,不过突然想到了什么,绷着脸说道:“肃王的行事与品性你可以学,但是切莫要学他对待女人的态度。你爹安阳王还盼着你多纳几房美妾给他多生几个孙子呢。”
楚啸天满脸黑线地看他,“皇上,你的眼睛笑了。”所以别以为绷着个脸他就不知道皇帝心里其实在偷笑。
京城里谁人不知肃王娶了个妒妇,成亲几年,整个肃王府,除了肃王妃一人,肃王身边连个通房丫环也没有,生生让人看了回笑话。而太后赐给肃王的宫女除了最初莫名死了的那个,其他的不是被肃王退回来,就是莫名的被谴出府了。至此,肃王只守着肃王妃一人,肃王妃连肃王去了桐城,也能舍得京城的荣华富贵跑去那种穷山恶水之地,就只为了守着丈夫,不给太会派别的女人过去。
都说肃王克妻绝子,与肃王沾上关系的女人都会死于非命。只有现在的肃王妃不只活蹦乱跳地活着,还在去年年底平安产下一个女儿,让京城里的许多赌坊差点破产。所以,京里的人对肃王妃那是众说纷纭,好坏皆有的。
“朕没笑。”崇德皇帝一脸严肃,“肃王是个执拗的,朕的话他从来不听,所以你可别学他和朕顶嘴,也别学他将个女人宠上了天。”
“皇叔放心,臣最听你的话了。”楚啸天赶紧肃容保证,心里偷偷说:他家娘子那么温柔体贴的人,就算他将她宠上天,她也不会做什么过份的事情。嗯,所以他也将她宠上天没关系的。
两人绷着脸说了一会儿后,楚啸天突然想起了还有件事情,厚着脸皮说道:“对了,皇叔,我想再向你要个人。你能不能将宫里的一个武功最好的侍卫给我。”
崇德皇帝挑眉,“你要侍卫干什么?难道朕给你的那十个数字侍卫还不够?”楚啸天身边有十个被取了楚一到楚十的名号的十名侍卫,皆是楚啸天十八岁加冠之时崇德皇帝赐给他的,已经成了他的心腹侍卫了。
“皇上,我想学武。自然想跟武功最好的师傅学了。”楚啸天理直气壮地说。
听他这么一说,崇德皇帝终于绷不住脸,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朕知道了,你是打不过你媳妇儿,所以想学些武功给自己增加筹码是吧?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楚啸天被他笑得满脸通红,但又反驳不了,不由得只能红着脸站在那儿等皇帝笑个够。若是别人敢这么笑他,他早已扑上去直接将人打死打伤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但这人是皇帝,皇帝再纵容他他也不敢这么放肆的。
“皇叔,能不能别笑了……”楚啸天小声地说,脸上的表情十分尴尬。
崇德皇帝笑了一阵,终于大发慈悲地说:“好了,朕不笑了。你要的人朕会给你的,稍会朕会让他去安阳王府找你。”
“多谢皇上。”楚啸天这才一脸高兴地跪下谢恩。
看他这模样,崇德皇帝又忍不住笑了。
叔侄俩又说了会儿话,楚啸天目的达成,终于告辞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崇德皇帝绷着的脸一松,揉揉太阳穴,仿佛自言自语说道:“这小子,根本没有将朕说的话放在心上嘛。”
刘公公小心地偷觑他一眼,心说他变成这样还不是您老人家将他给宠的?可谓是比人家老爹还宠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楚啸天其实是皇帝的儿子呢。
“哎,刘公公,你说,朕怎么觉得照这个势头下去,安阳王世子也许会同肃王那般,以后只要一个女人就行了呢?”崇德皇帝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个……”刘公公的汗都要流下来了,斟酌着话语:“奴才也不知道,不过看安阳王世子昨天的表现,似乎很重视那世子妃……”
崇德皇帝也想起昨天楚啸天一身煞气进宫找他借人要令牌时的模样,顿时觉得安阳王可能这次的主意打错了。安阳王原本为儿子求娶个小官之女,是为了子孙后代,可却没想到这儿媳妇也许是他儿子的魔障,以后有得磨了。
柳欣翎醒来时,觉得全身乏力,一时间不知今夕是何昔。
“小姐,您醒了?”一只手将床幔撩起,墨珠的声音响起。
柳欣翎应了声,眯着眼睛伸出手让墨珠将她扶起,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墨珠答道,去取了衣服伺候她穿上。“世子早上出门时吩咐了咱们不要吵您,让您睡呢。”
柳欣翎吃了一惊,竟然这么晚了。不过听到墨珠的话,又放下心来。反正她婆婆昨晚也吩咐她这几天不用去请安,睡得迟些也没关系。
墨珠边伺候柳欣翎梳洗边说道:“小姐,世子爷很体谅你呢。昨天发现你不见了,世子爷的表情好可怕,奴婢看着都有些发悚。小姐,其实世子爷挺在意您的,并不像外头所说的那么一无是处。”
柳欣翎听着墨珠的话,想起昨夜在那间简陋的农舍里楚啸天的话,心里弦微动,沉吟不语。
墨珠为她梳好头发,便出去叫膳了,不多时,绿衣等人已经将午膳准备好了。
柳欣翎刚坐下拿起筷子,便见一身朝服的楚啸天进来,身后跟着小厮安顺。
“娘子,你怎么不多休息?”楚啸天一进门劈头便问。
大概是想起昨天晚上在农舍时的事情,柳欣翎心情有些好,朝他温温婉婉地笑着,“我也是刚醒。夫君可是用膳了?”
“没呢。”
楚啸天说着坐了下来,丫环赶紧将一副干净的碗筷摆上来。
两人安静用过午膳后,楚啸天让人拿来膏药为柳欣翎额上的伤涂抹药一边说道:“这两天你多休息,过两天我的假期结束了,不能在家陪你了。”
“哦,知道了。”
柳欣翎对有没有他陪倒是没所谓,不过见他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自己,有些不习惯地侧侧身,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楚啸天见因为得能充足的休息而显得粉嫩嫩的媳妇,心里头又热了起来,不禁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着,连眼神也变得深邃灼热。
柳欣翎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觉得脸都热了几分。正当她想抽回手时,却见楚啸天直接低下头,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甚至像只犬型动物一般,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吻起来……
29、第29章
楚啸天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吻起来,让柳欣翎有种被某种大型动物舔咬的错觉,不由得有些黑线,心里也觉得恶心得不行,不禁有些犹疑要不要将手抽回,但是又担心自己冒然抽回手,不小心将他甩出去怎么办……啊啊,有些苦恼啊……
楚啸天细细致致地将她的手舔了一遍后,抬起头来看她,那双上挑的丹凤眼一片沉黑沉黑的。
柳欣翎顿时说不出话来。
楚啸天将她揽到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了上来。
柳欣翎眼睁睁地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手指动了动,到底没有将他推开。她知道夫妻间接吻拥抱莋爱皆是正常的事情,作为妻子有满足丈夫需要的责任。与其让丈夫因为欲望得不到不满足而去找别的女人发泄,还不如自己来。所以,对他有些亲密的动作,她虽然不习惯,但也不排斥,反而尽量让自己习惯。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柳欣翎觉得楚啸天表现还不错的。或许不知情的人同情她嫁了这么个又渣又色的纨绔子弟,只有亲身体会过才知道这男人其实远比外界传言的好多了,而且,他对自己还有一种莫名的喜欢,所以才会允许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男性的自尊心。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将他抓住,把握好自己的婚姻?
未出嫁前,她确实是对婚姻从来不抱什么希望。可是嫁了人后,发现这个男人确实不错,那么就试着接受吧。接受远比只是公式化地维持一个婚姻好多了。说到底,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既然有更好的选择,为何不能让自己更幸福,活得更开始呢?
所以,她会尽量维持着这桩婚姻。
当然,前提是楚啸天别让她失望才行。
楚啸天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一手圈着她的腰肢,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亲吻。比起新婚之夜时笨拙的亲吻,现在这个吻极能挑动心弦,由浅渐深,一点一点地研磨着她的嘴唇。
柳欣翎有些呼吸不过来,只能微微张嘴呼吸,可是很快的,温热滑腻的舌头钻进来,一遍遍地舔吻着她的嘴唇牙齿。她尝到了他口腔里微凉的薄荷味,很清新,丝丝缕缕的钻进她的味觉中……
原来他刚才漱口时用的是薄荷……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舌被他重重地吸吮起来。她被他亲得胸腔都要炸了,极不舒服,等他终于将自己放开时,她只能头晕晕地躺着喘气。
等气终于喘匀了,柳欣翎方发现自己已经被某个激动的男人压在靠窗边的那张长榻上了,而他正绷着脸,一脸忍耐地扯着她的腰带,一脸猴急的模样。
此时丫环们早已乖觉地退了下去,连门都为他们关好了,两人窝在长榻上,面色潮红,发饰凌乱。
“等等,现在是白天……”柳欣翎将手贴在他胸膛上,提醒道。
白日宣淫神马的,可是古人的大忌啊。
楚啸天将她的腰带扯开丢到地上,使得她的衣襟撇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楚啸天呼吸重了几分,低头轻轻地啃咬着她的锁骨边含糊地说:“我不是君子,不用忌讳君子那一套……娘子,我难受……”闷闷地说着,那声音像是在撒娇一般。
柳欣翎推拒的动作顿了下,就是这么一下,已经被楚啸天寻到了时机,赶紧将她的手抓住举到她身体上方,他整个身体都挤到她双腿间覆压了上来,迫得她的双腿不得不张开容纳他。
柳欣翎到底放纵了他,因为她想到,他们才刚成亲不到十天,现在这种时候,应该是现代所说的蜜月期吧?所以蜜月期间男人会频频求欢什么的,是值得原谅的。这么一想,便不再计较什么了。
因是白日,仿佛什么秘密都摊在眼前。柳欣翎微眯着眼睛,看到男人赤裸的胸膛,他的胸肌很结实,肌肤不算白晰,呈现一种微暗白的光滑色泽,看起来很养眼。而她自己此时除了一件外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肚兜亵裤什么的都被急切的男人扒掉了。
外头阳光明媚灿烂,院子里的那株柳树上,一只小鸟在上头轻快地叫着。白日的光线十分刺眼,柳欣翎躺在榻上,眼睛被窗外的光线刺得不舒服,不得不伸出手臂挡住眼睛。
柳欣翎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因眼睛被手臂压着看不见,使得感觉十分的清晰,身体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感从他的手指抚摸过的地方传来,袭遍全身,又麻又痒又有些舒服。突然,她的身体一震,差点隐忍不住叫出来。只因为,他的手指插进了她下面的甬道中,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菗揷起来,耐心地让她很快地湿了下身。
楚啸天将前戏做得很足,这也是为了防止呆会他进去时弄疼她——这个后果会很严重的,所以尽管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了,也只能先让她充分准备好。直到感觉她下面湿润得差不多了,楚啸天才抽出手,让自己肿大的器物抵在她湿漉漉的桃源洞前。
柳欣翎双手捏成拳头,摒住呼吸,感觉到那个对她而言还是大得难受的东西一寸一寸地推进她窄小的体内,直到它终于将她的下体填满,两人都松了口气。
楚啸天将她压在眼睛的手移开,俯首看着她潮红的脸蛋,然后将唇覆在她的眼皮上,用着一种连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温柔力度,轻轻地烙下一吻。
“娘子,你忍着点……”楚啸天暗哑的声音饱含欲要渲泄出来的情欲,十分的撩人心弦。
柳欣翎蹙着眉,慢慢地点头。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让她忍着点,别失手将床砸了。虽然柳欣翎觉得若是他自己也能忍着不要那么激烈,估计她也不会失控的,只是莋爱这种事情,好像男人更容易比女人失控吧?
不过柳欣翎也想起他现在的年纪,才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最难控制的年纪,要他禁欲什么的绝对不可能,没看到自从新婚之夜起,明知道她例假来了,还动不动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么?所以,稍会他可能会失控,自己得警醒点。
楚啸天得到了她的保证,将她的双手拉过来虚虚地环在他肩膀上,一手托着她的腰臀,开始撞击起来。
柳欣翎觉得下体胀得难受,那又粗又硬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往她体内深处砸,在摩擦间,似乎还有胀大的驱势,让她越发的难忍。特别是那种撞击摩擦时带来的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往上蹿到脑神经,让她全都身颤抖起来。虽然感觉很舒服,可是当那快感越来越多时,也让她有些控制不住。
突然,一阵尖锐的欢悦感像大水决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