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知音?她啊,是因为这个。”
‘咣~~’随着一声诡异的开白场,本人华丽丽的表演又开始了,‘噔~~’‘呲~~’‘嘀~~~’‘咚~~~~~’‘咕~~~~~~~~~’那真是千变万化什么声音都就,就是没有属于琴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动物乐园,连大象的叫声都能听到,我自己也很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弹出来的呢?好奇怪。
当第一声响起的时候,林清泉就后悔了,这哪里是琴声?这根本就是一催命的阎王曲,天,是谁跟他说仲孙绝艳琴艺无双堪称绝响的?他要杀了那个骗他的人!!
时间在流逝,当林清泉的白眼球几乎都要和上眼皮贴在一起的时候,琴声终于停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毫无人声,不对,连虫儿的叫声都没有了,起身迈着优雅万分的步子一点点的靠近了进气多出气少的某男人,声未出我先笑开了。
“呵呵,林将军,你觉得本宫弹得如何?”
“………………”
“林将军?”
“……………………”
“林将军??”
“…………………………”
“竟然晕死过去了?讨厌,心志也太不坚定了吧?人家本来还想再弹一曲的说。”
本人话刚落,某男人的身体就以光的速度消失了,临出门时因为眼睛外翻视线不太好,咣的一声就撞到了院墙上,还没等我上前去查看他撞得怎么样,他竟停都没敢停嗖的一下子又不见了,那速度,佩服,佩服啊。
“二主子,燕云宵来了,就在前厅。”
耳朵里塞着厚厚的绵球,知音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可眼中却闪烁着几丝杀气。
“他来了?呵呵,终于来了啊。”
燕云宵,要不是你仲孙姐姐如何会变成这样?臭男人,敢伤害仲孙姐姐,我就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来。
早从来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仲孙姐姐的说词,什么失手什么黑痣,我看她根本就是不想活了想自杀。
记得仲孙姐姐曾说过,他与浩月紫冥的约期是十年,而十年之后她会和她心爱的男人一起幸福的生活,那个让仲孙姐姐爱愈生命的男人就是炽日帝国的第一才子——燕云宵。
可这个燕云宵,他竟然要成亲了,娶的还是炽日帝国的三公主第一美女,轰动天下的传闻让仲孙姐姐再也坐不住了,她甘冒大不违来到了分界领,甚至还偷偷的进入了炽日帝国,就只为了能见一见那个负心的男人,可看到的却是那男人与三公主亲密无间的一幕,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仲孙姐姐整个的垮了。
这个世上,仲孙姐姐有家却无爱,这个世上仲孙姐姐有心却被人踩,这个世上仲孙姐姐觉得再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所以她选择了自杀,她想解脱想快点去投胎投个好人家有爱的人家,而她也在赌,赌她不会死,赌我会感应到她有危险赶来救她,如果我心中有她真拿她当最亲的姐姐,那我一定会赶来,而如果我没有出现,那只能说明,这个世上她真的是生无可恋也就当然要死得其所了。
这就是为什么仲孙姐姐看到我的第一眼时会笑中带泪,为什么她又会把一切都交给了我自已却选择了沉睡,她需要一个时间来抚慰伤口,她需要一人来给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而这个人,是我,我并没有让她失望。
仲孙姐姐你放心,小妹会一直陪着你的,而那个伤了你让你痛苦的男人,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既然你把一切都交给了我,那就是把一切的决定权也都给了我,那怎样对付那个男人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的都由我说了算。
嘿嘿,燕云宵是吗?炽日第一才子是吗?炽日皇帝的成龙快婿是吗?本小姐今儿到要好好的会一会你这个没心没肝的臭男人。
“知音带路!”
所托非人
与知音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前厅,随意的抚了抚发,本人努力以史前最优雅的姿态一步步走进了很是俊雅迷人的男人,而他,从我一出现之时眼神就一直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上,眼中有迷恋有痛苦有暗然最后通通化为了决诀。
哼,好一个欠扁的无良男人,如果你还有迷恋就不该爱上别的女人,如果你有痛苦那更不该把这份痛苦再施加给另一个女人,不论是对那个传说中的三公主还是仲孙姐姐,你燕云宵都该被千刀万刮。
“知音,怎么不给客人看坐呢?我大月国人可都是懂礼貌知情意的高等人士,可不是那些个山野村民呃不对,村民也是懂礼明事的,应该说是那些不开化的愚人,呵呵……还不快去搬张椅子来?”
淡淡的笑,对于燕云宵看过来的眼神视而不见,话里明嘲暗讽,不用看我也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了,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看到我这个他自认为的旧情人太过激动了。
“回二主子话,知音虽是下人可这些礼数还是懂的,早在燕公子来的时候知音就请他坐了,是他不坐怨不得知音的。”
低低的回答着,知音微低着头将眼中的神情都隐了起来,她知道二主子这是要给主子讨回公道呢,所以她一定要努力的配合好,可不能让这场好戏中途断场了。
“是吗?他不坐?噢,那云公子一定是经常这样所以早就习以为常了,那好,知音,你去叫下人把椅子都拿开,今儿太阳不错,木头做的东西要是不常拿出去晒一晒可是要发霉的。”
一本正经的吩咐着知音,而知音也很是听话,我话刚落她就飞快的叫来了人不一会就搬走了屋子里所有的椅子,当然,主位还是留着的,别人不坐本皇后还是要坐的。
“知音,我头痛。”
斜倚在椅子上轻声呢喃,似完全忘记了还有另一个人。
哼,燕云宵,你不是不出声吗?那好,我到要看一看你能忍到几时。
“好的,知音这就给二主子揉一揉。”
知音知趣的上前轻轻揉头,手势反复,于是半个多时辰就这样过去了。
“知音,我有点冷了。”
半躺在椅子里微卷着身躯,我再次呢喃。
呵呵,都过去半个多时辰了,这家伙还真能忍,好,反正累的又不是我,你愿意站就站吧,本小姐可不心疼。
“好的,知音这就叫人去拿衣服来。”
下人飞快而去,但请原谅别月阁实在是太大,所以拿一件衣服又花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
“唔~~~知音,我好困噢。”
张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半微着眼睛再次无视了某男人变的铁青的脸,我整个身体都躺在了椅子里,脑中想像着小亲亲平时睡觉的样子,用下巴蹭了蹭手背,又一声呢喃冲出口去。
哎呀还别说,真的有些睡意了呢,这男人要是再忍下去,我怕是真要睡去了。
“好的,二主子尽管睡,知音为你扇风。”
守在二主子身边轻轻的扇着风,知音肚子都要笑痛了,这个二主子折磨人还真是有一手,不骂不打只是无视的一番作为就让那男人快要气疯了,呵呵,最好这男的一辈子都不先开口,干晒他三生三世才好哪。
于是,在一有意不理一拉不下面子的再三托来托去下,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又溜走了,微风吹进空荡荡的厅堂,一张大大的横椅中睡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而女子的对面,却站了一个脸色总在变换额头都是汗渍的男人,场景想当的诡异。
“够了,你到底要怎样?仲孙绝艳,请你不要太过份。”
终是忍不住了,想他自小家世优越长大了又因为是第一才子,所以这世上何曾有人这样对待过他?可她,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错的那一个明明就是她。
“哎呀,这是哪来的犬吠声?怕了我一跳。”
似真的受了一惊般,眨了眨毫无睡意的眼睛,我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胸口。
“仲孙绝艳!!”
面色由青到紫,燕云宵高声怒喝着。
“呵,叫的还挺欢呢,看来是只属狮子的。”
暗指其为何东狮吼,伸出手指挖了挖耳朵,本人心中脸上一样的不屑。
“仲孙绝艳,别以为你身份高贵就可以无所顾及,世间当有天理、人间自有公道,再如此,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甩了甩袖子,燕云宵被气的脸面朝外,似对身后的女子看都懒得看了,那样子,就好像他才是正义的化身,从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似的。
轻轻从椅子中坐起,慢慢的站起身来,围着怒气满面的男人转了一圈又一圈,无声的看着他,用手指点着鼻尖最后我站到了他的面前,与他面对着面。
“知音,你下去吧,还有,把门口至周围十米之内的人都调走,本宫想和燕公子单独的谈一谈。”
也许是自己冤枉了他,也许他有他的苦衷,也许他并没有变心只是因为误会而气昏了头脑,我当然希望事情是如自己想像的那样,所以我和他必需得好好的谈一谈,而接下来的话,并不太适合让任何人听到,知音也不行。
看着知音默默的退下了,感应到周围的人在一点点的后退,慢慢的,当一切烦杂的声音都变小甚至消失了之后,我才再次开口。
“燕公子刚刚说什么?天理?公道?还有亏心事和报应是不是?那好,本宫真的很好奇,燕公子的这些话到底从何说起呢?难道本宫做了什么让你愤恨让人厌恶的事吗?如果你真的自认为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心安理得的,那就请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而如果说不明白的话,呵呵…本宫不介意让你在这里长住,当然,你住多久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可对于就快要成为你妻子的三公主来说,那可就难办的多了噢。”
淡淡而笑,眼神在高傲非常的男人脸上暗暗的扫视着,那里没有心虚没有懊悔,难道真的是仲孙姐姐冤枉了他?还是听他说说再看吧。
“非得要我说清楚是吗?那好,我今天就说个清楚。”
冷哼了一声,燕云宵闭了闭眼睛才再次接着说道。
“当初,我们一见钟情,为了能娶你能完成那个十年之约,我拼命的努力上进拼命的讨好父母,可以说对于你,我付出了更无愧于心,可是你呢?”
用手指着我,燕云宵手指轻颤,好似真的被气的不轻。
“我怎样?”
很好奇的问着,记忆里仲孙姐姐从没有对不起他过,他凭什么要这样理直气壮的生气伤心?还一幅受害者的样子?
“你怎样?你想一想你是怎么对我的,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平民之女,你是一个皇后,大月国的皇后,耍着我很好玩吗?啊?你是不是还和别人说笑过?笑我这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悲愤的男人似想扑上来打人,可是最终他忍了下来,再次冷哼一声,燕云宵将头扭向了一旁。
“就因为我的身份和名字是假的你就认为是我负了你?还说什么耍着你玩?你是不是太草率了?当年与你一见钟情时,我没有问你的名字你也没有问我的,就像你不知我是大月国的皇后一样,我也从不知你是炽日国的第一才子啊,我都没有介意你在骗我了,你又怎么有脸面说是我玩弄了你?燕云宵,做人要公平一点公正一点,用这个理由来掩饰你的变心,未免太可笑了吧?”
冷冷的笑着,如果单单因为这个燕云宵就负了仲孙姐姐,那这个男人不要也罢。
“我不说是因为我不想你被我的身份吓到,毕竟我们不是同一国的人,而炽日和大月当年又是敌对国。”
燕云宵口气好了一些,可是语气依然明显强硬。
“你又怎知我不是怕你被吓到?你一个小小的才子就不敢说了,那我一大月国皇后就敢说了?你有没有脑子啊你。”
以手抚额,摇了摇头我还真想狠敲这家伙的脑子一顿,什么破才子,还不如我家小亲亲哪。
“那不一样,我再怎样骗你也是为了你好,可是你,你!”
“我怎样?我怎样!!”
“你不怎样,是我不对,我不该轻信别人,不该把一颗真心匆匆就交了出去,你仅仅十岁就能骗取别人的真心了,也难怪会让大月国上下都把你当成宝。”
讽刺的一笑,燕云宵眼神中的鄙视让我的怒气冲天的燃烧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枉你一堂堂男儿,竟然心胸如此的狭隘,你在暗指什么?暗指我心性杨花吗?燕云宵,你简直是个畜生!!
你也知道当初与我相识的时候我才只有十岁,似想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懂得什么?而你又有什么可以让我讨好献媚到甘冒杀身之祸的地方?你以为只有你有真心?你以为这世上除了你就再没有男人了吗?!”
一步步逼着燕云宵后退,直到将他压在了墙与我之间,冷冷的眼神让刚还理直气壮的男人神情忽白忽黑,几次张嘴男人都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
“十年之约,你可知为了这十年之约我付出了多少?说什么你为了我讨好父母,为了我拼命上进,那些真的是为了我吗?讨好父母是每一个子女都应该做的,而拼命上进是因为你想出人头地站在人生的巅峰!”
气极的回吼他,如此薄情负意的男人,就该把他抓去点天灯。
“我没有,你冤枉我,我根本就是为了……”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被对面女子一记冷冷的眼光给压的闭上了嘴巴,手心出汗,燕云宵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怕她,明明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不是吗?可是为何?为何他总有一种其实是自己错了的感觉?他真的错了吗?
“为了什么?为了我?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啊,太好笑了,为了对方是吗?我今天就让你看一看什么才叫做为了对方,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付出。”
‘嘶~~’的一声抓破了左衣袖,白析的手臂上一点艳红明晃晃立于其上,手指着那点艳红,我昂起了头泪中带着讽笑的看向了他。
“看到这个了没有?我想你应该不会陌生吧?这叫守宫痧,是证明一个女子是否为清白之身的东西,十年了,身为一国的皇后整整十年,我却为了你坚守着一个处子之身,你可以想像这其中我付出了多少吗?你永远都无法想像这里面的心酸有多重,几千个日日夜夜啊,我是怎样过来的?你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