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穿越--流年如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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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穿越--流年如夏-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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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摇摇头,立刻引来真田讶异的一瞥,他看着他,慢慢开口道:“原来你也有眼力失误的时候!”
  手冢斜他一眼,没有答话,扭头直直看向依旧在打斗却已放慢速度的两人。
  “小丫头支撑不了多久了!”手冢国一突然开口说话。
  众人不约而同向他看去,却不待扭头,场中已响起一声清脆的剑鸣声,只见两人双剑相抵,无人肯后退半步。
  流夏只觉胸口气息停滞,无法周转,她咬牙强推内力入臂,双手往前一使劲,而这时恰好真田士成卸气打算就此打住,却猛然感觉对方似要做强弩之弓,不自觉条件反射丹田内力一吐,这股气就推了出去。
  内力对内力,长剑对利刃,两人都措手不及的齐齐被震往后方。真田士成手持佩刀狠狠插在地上,划了好长一段线才堪堪停住去势,他就地盘腿,双手置于膝上,打坐镇息。而这边流夏就比较惨了,长剑不知被击飞到了何地,偏偏背后不远处还有一棵不小的树,控制不住后退趋势的她只好重重撞在树上,霎时间五脏六腑像是被移了位,脑子里一阵混乱,痛痛痛,浑身止不住的痛,咬牙切齿的同时,戾气四处弥漫。
  围观的人俱俱一惊,赶忙上前,手冢看着齐齐冲往真田士成的人群,迟疑了一下,走向流夏。她靠坐在树下,被震落的雪花在她肩膀上、头上薄薄覆了一层,她头静静垂在胸前,一动不动。手冢蹲下身,低声想唤她,却不料流夏猛然抬起头来。
  手冢步伐虽轻,但流夏此时一心煞气,岂会感知不到,一仰首,一张棱角分明,清秀好看的脸立时映入眼帘,她瞳孔猛缩,手间瞬时凝聚一把长剑,不假思索的就向面前的人砍去。
  “手冢!”另一边站着的真田惊呼。
  手冢一震,立刻从流夏妖异的紫眸中移开视线,迅速的往后一退,躲过那一击,不待她再次提剑,手已果断挥了过去。
  “啪”,这响亮的一巴掌不仅惊呆了众人,也打醒了流夏。
  手冢待她眼睛戾气褪尽,恢复清明,才冷冷的道:“你现在可看清楚我是谁?”
  流夏慢慢松开长剑,剑一离手,马上化成了片片雪花,在她凌乱的内劲冲击下四处飞舞,她抚抚脸上的火热,苦苦笑道:“手冢部长!”
  手冢冷哼了一声,向她伸出手道:“我扶你进去。”
  流夏微微摇头,低低的道:“不用,待会就好了。”说完,斜靠在树干上,闭上眼径自调理内息。
  手冢不再说话,缩回了手,向已恢复的真田士成走去,“真田祖父没有大碍吧!”
  “无妨。”真田士成不在意的摆摆手,看看流夏若有所思的道:“那小丫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手冢沉默了下,说道:“我会注意的,祖父你们先进去吧。”
  一干人点点头,都转身进屋。
  手冢再次回到流夏身边时,她脸色已大有好转,周身气息也淡定了许多,“感觉如何?能站起来吗?”说着,伸出手就要扶她。
  流夏摆摆手,自己扶着树干勉强站了起来,待站定后,胸口仍是起伏不平,波动甚大。她按着胸口静静的立了一会,稍微平息后,才自嘲道:“这是我第一次打架受伤这么重,而且还输了!”
  手冢递过来她留在道场的外套,淡道:“你是自不量力!”
  她拍落身上的雪花,浅浅的叹了口气说:“不错!”
  如此轻易的认同,颇让手冢觉得怪异。
  在感觉都干净了后,她才接过羽绒服慢慢套上,嘴里无奈的道:“你也看见了,他用的是真刀,我用的是凝聚的气剑,他最起码也习练内功三十年了,而我才短短十几年,他年龄是我的好几倍,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多,踏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多,差距太大啊!”最后悠悠的又叹了口气。
  手冢没有说话,只仍是怪异的看她。
  流夏被他看得局促,面色一沉,就要发怒。手冢却扭开了头,抬脚向道场走去,口里慢慢吐出一句话,让流夏身子为之一震,待要抬起的脚却怎么也迈不出了。
  他说:“那个人长得和我很像吗?”
  犹如最心底的秘密被人揭穿一般,她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成拳,一时竟不能言语,手冢因为没有得到回答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淡淡的看她。流夏勉强一笑,答道:“不像,一点也不像。”
  “这样。”手冢表示明白的点点头,继续说道:“那你也不用为差点杀了我而懊悔,我打了你一巴掌,咱俩扯平。”
  流夏撇嘴立刻反驳:“我什么时候懊悔了?!”
  手冢依旧清清冷冷的看她,眼神澄明,“你没发现吗?你今天话尤其多!”
  流夏一噎,反口怒道:“你没发现吗?你今天话也很多!”
  手冢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无反应的转身离开。
  徒留流夏一个人在树下盯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要说:给冒着缺氧危机出来冒泡的亲们一个大大的香吻~~~嘎嘎嘎~~~给继续潜在海底不晒太阳的亲们一个泪流不断的哭脸~~哇哇哇~~

偶觉得暧昧不多啊,为毛亲们如此纠结捏~~~~~奸笑的某弹打个滚,迅速爬走~~~

忽然想起来,爬回来,举起俩指头发誓:里面纠结的众人最后肯定都会幸福或快乐的,不然来个雷劈死我~~~~~不过,打个商量,要劈死我最好一击便中,不然还得受苦。。。。哈哈,玩笑,结局一定会好的,不好的话,大家提意见我再改,到时候~~~~

迅速顶锅盖爬走~~




雪影映寒

  流夏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原来的衣服被拿去烘干,只好换上手冢彩菜的衣服——因为手冢家实在是没有别的女装。虽然流夏对于男装女装表现的都无所谓,但其他人在知道她身份后还是觉得很别扭。
  所以就说嘛,秘密一旦被揭穿,一切都很麻烦!流夏观察着身上有点大的和服如是说。
  “早知如此,你一开始就不该隐瞒。”手冢冷冷的回答。
  “我从来没有隐瞒过,是你们自己眼拙!”流夏撩着有些湿的头发反驳。
  手冢没有答话,流夏当他默认,继续问道:“你家什么时候又搬这来了?”
  沉默了一会,手冢紧抿了下唇,才答道:“我放学是从后门进的。”
  “这样。”她无所谓的点点头。
  “手冢,祖父问好了没有?”门口进来个人,乌黑梳得整齐的短发,锋利的眼神,紧绷的脸,黑色连套的和服,一看就是个严谨的主。流夏一撇嘴,心想,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是真田弦一郎,刚才和你比剑的是他的祖父。”手冢介绍。
  “真田?神奈川的?”流夏挑眉。
  “你好!”他点点头。
  还没等她回话,门口又探进来个脑袋:“小忍?”语气油腔滑调,调侃至极。
  流夏面色一黑,手里毛巾不假思索便扔了出去!收回刚才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人轻轻巧巧的接下,笑眯眯的道:“哦呀,女孩子生气容易变老哦!”
  不再去思考他为什么会认出自己是女生,她冷冷哼了一声,甩袖越过站在门口的真田士成走了出去。
  “她是谁家的孩子,国光?竟然能养得这么有趣。”真田士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我不知道。”手冢摇摇头。
  “嗯?”旁边的两人齐齐看他。
  “乾贞治也不清楚?”真田皱了下眉,想起青学那个号称无所不知的军师。
  “她不让乾调查她的事。”
  “原来如此。”真田颌首。
  “嘛,既然她不让知道就算了。”真田士成摆摆手,不在意的笑:“我们也走吧。”
  路上,“真田祖父怎么看出来她是女生的?”手冢问道,他观察了很长时间,都没看出有什么迹象,忍连穿上最代表女性装饰的和服,都只显出潇洒而不是妩媚。
  真田士成嘴唇一勾,淡淡吐出三个字:“第六感!”
  旁边两人面色一黑。
  真田士成好笑的摇摇食指,揶揄道:“可不要小看老人家的第六感哦!”
  两人迅速加快脚步。
  
  手冢家是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居室,跪坐在双腿上的姿势使流夏觉得很不舒服,在对众学子道歉完,又被真田士成拉着闲聊一阵,再被手冢国一严肃审视一番之后,她终于受不了的抱着一个大外套跑到了外面回廊上,摊腿坐下。
  拖着过长的衣服,她懒懒散散的靠在廊柱上,半眯着眼看着随她出来的两人,随手招了两枚雪球扔过去。
  雪球呼啸而去,速度奇快,手冢没有躲,他也躲不过去,面无表情的弹掉粘在黑色和服上显眼的白,冷冷的瞪视她一眼,盘腿坐下。
  真田也没有躲过去,流夏很意外,她望着因为躲闪有些狼狈而显得脸更加黑青的真田,眉头一皱,道:“怎么你们都没有内力?里面的几位可是非常深厚的。”
  真田轻哼一声,撇过头坐下。
  “祖父说年纪轻轻习练内功,六根不清,五感不健,容易走火入魔,禁止未成年人学习。”手冢说。
  “还有这种说法?”她眉间褶皱更深,“可是我一个同学也有内力,虽然很浅,但是确实在习练,难道并非所有未成年人都禁止?”
  手冢想了一下,道:“可能是心法的不同,手冢和真田家的都太过勇猛,温和系的稍微练一下应该没关系!”
  “你说的是千枼那边的?”真田插口问道。
  “嗯!”手冢点点头。
  “这样。”流夏拿衣服抵着下巴若有所思:“他内力倒是与我的颇为相似,这么说,我的问题也不算很大!”
  她只是这么随口一说,旁边的两人也只是顺耳听听,却不想,后来就因为这一句话救了流夏一条命。
  廊外,庭院里细细的飘起了雪,零零散散,几不可察,小小的雪花还没有落到跟前,便融融化去,流夏懒懒得不愿动弹,手冢二人自然也不能离开。
  三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一时,廊间一片寂静。流夏伸出手,使用小小的内力操控着雪花围着她的手四处乱舞,晶莹的光泽泛着些微的寒意,她却是不管不顾,执意的玩弄着。
  似乎有些累了,她松掉手上方凝聚的团团雪花,扭头问真田:“神奈川离这远吗?”
  “不太远,一小时的路程。”他口气硬硬的回答。
  流夏嗤笑了下,手引导着银白的雪花划成一个个小圈,漫不经心的道:“你不会在为刚才我扔你雪球耿耿于怀吧?”
  真田撇头不理她。
  “这是对你们的考验,又不是捉弄。你应该多学学旁边那位,定力多好啊!”流夏一瞟眼,向手冢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立刻看出问题来了,“手冢。”她轻声唤道。
  手冢面无表情,眼睛定定的望着庭院里纷飞的雪花——没有异常。不过流夏还是敏感的觉得——这眼神也忒深邃了吧。
  “手冢?”真田轻推他。
  手冢立刻反应过来,扭过头来问:“怎么了?”
  “刚才想什么那么出神。”真田皱眉。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手冢重又看向庭院,伸手接过一片稍大的雪花。半晌,才慢慢的开口:“我记得她说过她最害怕大雪纷扬。”
  这话一出,流夏面色攸忽一冷,凝聚的雪球飒飒的全松落下来,遥遥扬起的手僵在了原地,收不回来。
  手冢立刻觉察到,迟疑的道:“难道你也害怕?”
  “不可以吗?”流夏施施然的收回手缩在羽绒服里,淡笑反问,“她为什么害怕?”
  “因为她母亲去世在大雪纷扬的时候。”手冢的声音有些沉重。
  “呵。”流夏低低一笑,良久答道:“我害怕,是因为我差点死在大雪纷扬的时候。”说这话的时候,流夏遥遥的的望着远方,嘴角挂着浓浓的嘲讽。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冬夜,秦奶奶离开,自己无家可归的情形。卖火柴的小女孩,尚有几根火柴,可她什么也没有。也是经过那夜,她才决定去孤儿院的。
  他二人似是异常震惊,都没有说话。
  “何必这副表情,我也是个人,当然也会害怕。”流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悠悠的开口:“而且我害怕很多东西。”
  手冢张了张口,想要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是启了唇,才发现竟不知说些什么。
  流夏摆摆手,斜斜的靠在廊柱上,仰望着灰蒙蒙一片的天,思绪一点点变沉。
  我害怕下雪天,因为我差点被冻死在那样的天气。
  我害怕闪电,因为别人说闪电可以揭穿人的伪装。
  我害怕进希尔顿,因为那里有不好的回忆。
  我害怕拥有,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
  我害怕好多好多东西,但最害怕的却是疼痛。对待层出不穷的伤害,有些人会逐渐麻木,有些人却愈加敏感。我是第二种人。所以若非必要,我对所有可能会伤害到我的东西避之不及。
  所以,我听从尹亦的一言一行。
  所以,我如忍足家所愿成为一个称职的贵族小姐。
  所以,我随众人的意与迹部成婚。
  我一遍遍的告诫自己,没有希望便没有失望,因为一失望便是伤。所以我每一次都收回那犹犹疑疑不知不觉间踏出的半步,再次冷眼旁观。
  我已经受够了这种痛彻心扉,翻来覆去难成眠的折磨。
  “平生憔悴自知矣。再吹去,弦断寒心,惘然知己。忆往长自最销魂,归向杯中月里。又携来,梦痕依稀。 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那段押着韵脚,婉转优美的汉语带着淡淡的叹息,随着呵出的白气,飘飘荡荡了许久,才悠悠散去,消失的无影无踪,放佛从未出现。
  手冢和真田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面前少女静静靠在柱子上,大大的外套一直拖到地上,正好遮住她蜷缩的身躯。她像个受伤的小兽围成一团,眼神空洞的凝视着飘着茫茫白雪的天空,像是在观看一场泯灭的希望,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动作。
  手冢慢慢扭过头,视线落在庭院里的樱花树上,再没看她。
  真田也低下了头,盯着置于膝上横放的长刀,双手紧紧的握着,嘴唇抿成了一道锐线。
  外面的雪纷纷扬扬下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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