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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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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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了的事宜。

“可读了什么?”

“五经刚读完,先下儿臣正在读四书中的《孟子》”

“你能看懂?”

“儿臣不懂的便会去询问太师,除去比较生熟的字体,儿臣大多能自己译过来”这个早熟的孩子,十分懂事,也十分聪颖。特别是相对于锦思的轻浮,他这端正的态度就更显大气。

锦穹点点头,冰冷的嗓音之中带着点赞同“能多读便多读,只是虽多多益善,可也别埋在书中。终究书是死的,人是活的。”

“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锦念允诺的点点头。

锦思有些不爽了,对于这两个人的长篇大论俨然是看不下去了。于是抓了抓锦穹的头发,然后嘟哝着小嘴撒娇道“阿玛【怎么这么像阿妈。。。。】,我饿了”锦思太过于玩闹,到现在也没有把那所谓自称,谦称给记牢。可是锦穹又宠爱他,这让教导他的太师也不好多做什么要求。至于第二层原因,就在于锦思认为自己的哥哥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小孩,他又为什么要和世界上最聪明的小孩争呢?吃力不讨好啊~~~

锦穹看着锦思,皱皱眉头“你就知道吃,也不学学哥哥,如此好学读书。一有时间就知道玩”口中虽是责怪,但是心下却是一片温和,抱着锦思往膳食房走去。

锦念见着锦穹终于把那闹腾人的弟弟给带走,这才微微的舒口气,继续捧着书继续读起来。

刚才那个孟子录是怎么说来着。。。

独孤紫凭着自己的手段和能力步步高升,虽是宫中女官,但已经到了乙等。作为江南女子,温婉出名,却也贞洁出名。一旦委身于一个男子,那是便是终身。终身不变的贞洁。

因此她是断断不可能从皇宫里面出来,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名动江南的第一美人,在她离开之后的不久,第一美人的位置早已易主。华如雪的势头她是品尝过,不是什么好惹的女子,也是一身的傲气。但是独孤紫心下自然还是不服气,对于华如雪的看不起人很是不舒服。这也是她要留在宫中的第二个原因。再来她还能照顾锦笙。

只是锦穹似乎断了要那方面的**,就好像清心寡欲一般,遣散后宫之后,就在没有宠信过任何一个女子。独孤紫咬咬牙,她不可能因为这样就放弃。即使还有个华如雪在。。。

——————

锦穹由着锦思在侍女的服侍之下开始吃甜点,转而听见暗卫报道。

“锦尘门主来了”

锦穹点点头,吩咐侍女好好服饰锦思,然后往偏殿走去。

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很多很多年以后,锦穹才会暗自感叹,当年若不是他的一句点醒,他又如何能从抱得美人归。

——————

“娘娘,阴壁内开了两家繁华宛的分店。分别是繁华-红,繁华-赤”淡妆结果外面传来的消息,展开来看了之后报道。

南宫宁思虑的点点自己的额间,那里被粉脂吊染而成的凤印。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她见了一次,却惊为天人的女人“飘雪宫在哪里?”


第一百七十八章:若她离去

漫步朝偏殿走去,一路上盛开的橙花和木槿芳香四溢。红粉的花瓣和白嫩的花枝,越发的纯美起来。锦穹望着那大片的花海,心里估算着是到了花开的季节了。温和的眼眸夹着丝丝愁绪,透出了这个王者从未有过的脆弱。却只是短短一瞬,又恢复了最初的冰冷。恍如那一瞬的柔弱,从未出现。

偏殿虽然很久无人步入,但是依旧打扫的十分干净。殿内殿外收拾的十分井井有条,这些都要拜墨蝶等人所赐,现下后宫无人,她们一方面要照顾三个孩子,一方面还要维持后宫无人的局面。惜蝶被派去掌管繁华宛,那本是谨言手中的东西,却随着五年前的那一起祸患烟消云散。然而陛下却发话了“见不到她的尸首,朕绝不相信言儿已死”那一缕坚韧的话语如今还在耳边徘徊。

陛下应该算是决定了吧。

决定了,要等下去。等待她愿意回来,愿意来原谅他。

墨蝶和化蝶二人看看对方,轻轻的摇摇头,带着锦思往后院走去。花都开了,木槿花养了那么多年,一直未肯绽放,五年后的今日,既然绽放了花苞。她不敢质疑什么,却也觉得欣慰。陛下心心念念了那么久,总算开了。

是不是开花了,人就会回来了。谁知道呢。

锦穹见到锦尘的时候,白发苍苍的他已经苍老的不行了。垂做在偏殿的椅子上,浑浊的烟雾和红丝早已爬上眼眸,却挡不住一点锐利的光芒。一别五年,他也很久没有再见到锦尘了,在望见他的时候,心中不禁有些感叹。时光易逝,再怎么不愿,有些人还是老去了。岁月,怕是最不讲情面的东西。

“五年不见,你倒是越发爽朗了”锦尘乐呵呵的抿了口大红袍,对于这上好的茶饮微微赞叹。接着放下茶几,看着锦穹说道。

不错。面前的人虽然经历了那么多事,却好像没有一点被打败的摸样。

镂空金边的龙袍环绕,墨黑的鞋底雕刻着龙纹印。他的袖口整齐的别在腕边,黑曜石篆刻的纽扣闪着妖冶的光芒。黑色的发丝竖起,高昂的龙饰垂挂在额前。鹰睫一般孔武的眉须勾勒在额下。那双淡若无人的金色瞳孔,一直以来的浓雾却渐渐拨开,还是一望无际的深沉,看不透的复杂思绪之中却穿插着真实的情感。鼻翼高昂,鼻形钩状,唇色淡而无色,却更添一丝味道。

锦穹,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就好像她曾经描述过的“你是唯一一个能比下太阳的男子”

“锦尘来此,就为说这些?”锦穹坐下,对于锦尘的感叹也跟着点点头。从前锦尘和这皇宫有些过节,便在未踏进过着宫殿。因此那日言儿入药,也是他带着她去了医谷,并没有想着打破他的底线。却不料今日他会踏入宫门。这到让他有些惊讶。金眸微敛,看着锦尘越发疑惑起来。

锦尘知道锦穹心里在想什么,安然的屡屡自己的胡须。本来该是落地的长须,应着做事不便,因此被箫粒拿着剪刀修剪了去。现在胡须只能勉强挨着下巴,这到让平时喜欢屡胡须装老成的锦尘有些怪异起来。“我来这里,只为了说一句话。但是你必须保证,其他的不准多问,我也无可奉告。”他的言语很坚定,眼前这个侄儿将箫粒害的如此,万不可让他轻易得到。锦穹,还是吃掉苦头的好。

锦穹见他的言语有些严肃,便也跟着摆正态度起来。“说”这个字咬的十分坚定,也十分沉重。凭着他的心性和手腕,对于锦尘接下来的话,大概也差不多清楚。但是即使如此,他的尾音还是有些颤抖。五年了,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在没有得到她的尸首时,他都没有相信言儿已死。然后心中虽存侥幸,却不敢奢望。毕竟那是相思崖,从那里而下,后果如何,他自然是知道的。

绕绕自己的头皮,锦尘感觉到了锦穹那隐忍不发的情绪。心中仍是轻微叹气,若不是知道箫粒再也不能放下,总是站在竹林高处望着蓝天白云发呆,他便知道这二人的红线太坚韧,这一生怕是无法折断了。再见到锦穹之时,他便又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苍老的皱纹汇聚到一起,然后轻轻打开,吐出了三个字“她没死”

“彭”锦穹手中的茶杯再一次宣告终结。茶杯的碎瓷化开了锦穹的手指,猩红的血慢慢的流淌出来。然而锦穹却毫不在意,那三个字来回的在他心中摇晃,她没死,她果然没死,她没死。。。仅仅三个字,竟让锦穹有些酸意。之所以会如此,因为他相信锦尘,锦尘从未撒谎,不是确定的事情,不会来相告。

言儿。

言儿。

言儿。

你没死,没死。。。

锦穹虽然一直认为的谨言没死,却也处于半信半疑之中。如今从锦尘口中吐出来的,必然是事实了。那么,言儿,你又在哪里呢?心中一番挣扎,却没有问出来。他知道锦尘的心性,既然说了无可奉告,那么必然不会多说一字。言儿,你在哪里?过的如何?还在恨我吗?

不过,你没死。就好。

他不知道自己的柔意早已透出了眼眸,那一抹温润的深情沾着阳春三月的净水,流淌在锦尘面前,意外的惊艳起来。锦穹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这幅眉眼,怕是比之太阳耀眼,比之月亮妖魅了。果然,箫粒的存在对于他,很重要。

锦尘也不在拖拉,收了收自己的绣袍,然后又抿了几口红袍,直至茶水见底。二人在未说过一句话。

锦穹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指尖的血流的干净,凝结在指肤上。

“我走了”锦尘随意的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锦穹也没有挽留,心中凝聚着谨言没死的消息,久久不愿平定。

你既然没死,为何不出现。

五年了,还不肯原谅他吗?

锦穹的手慢慢握成一个拳形。傲然之气随之而来,不管言儿是否愿意见到他,但是他确定的人,便再不会改变。

“炎”

“在”

“彻查”

“是”

她不愿见他,那么他去见她好了。

若她离去,再会有期。

——————

曾听人说过:每一段爱情都是一场艰辛的旅程。

歌词里面曾唱过:隔壁的奶奶说爱情就是这个模样,愈煮愈浓越凉越淡的玉米浓汤,但是没有佐料就永远没有那个味道。

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可气,会想着这个不好就换一个呗。女主角又不是非谁不可。然而有些人应该是会明白的。爱情,本就是一场在挫折之中前行的旅程。爱是很特别的东西,不是说换就能换的。有的人,也许为了一个爱字,粉身碎骨,却终不后悔。

谨言和锦穹,设定的是两个生于富贵却多灾多难的的人。也许他们之间早就该一刀两断,一了百了。然后我为他们系上的红线,用的是金刚石,坚韧不断。

许多亲都希望谨言能够起来然后找个更好的,一脚踹开锦穹。但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想写出的,是关于爱情的坚韧。想让大家知道,爱情的强大力量,即使粉身碎骨,即使相隔天涯,永不香断。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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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绿水长流

一天的奔波,箫粒终于以比较划算的价格盘下了街巷最后一家快要关门的双层楼房。说来也巧合,当初买下百花楼的时候,也正好是街巷的最后一家。没想到如今,也是如此。对于这种莫名的巧合,箫粒还是比较放宽心的。添蓉知道跟着箫粒不会吃亏的,二人将所带的细软收拾了一下,便入住了这家店。

这里原本是一个酒楼,但由于经营不得当,加之地段不好,人烟甚少。而老板和老板娘的儿子也以成家立业,在丰城有了不错的根基,说要接二老去那颐养天年。二老当然十分高兴,便早在一月前就贴出了楼房外卖的告示。可是由于这里的晦气,始终不见有人前来。如今遇上了箫粒,也没要多少,便早早脱手。也许是二老对于自己儿子的成才十分高兴,于是并没有将酒楼的被褥全部收走,而是给箫粒准备了一些出来。

添蓉笑着朝着二老挥手告别,转过身,一眼的羡慕。

整理了许久,已经是深夜,为了尽量不惹事,箫粒迅速关上了门,并贴出了店内装修,暂不营业的告示。还好老板娘是个爱干净的人,酒楼虽是破旧,但也能容人。“呼”有些累的放下手中的抹布,狠狠的吸了一口桂花的香,心情也就跟着好了些。如今她身上的钱财虽说还有,但已是不好了。何况能用如此低的价格买下这个酒楼,也算是她的幸运。

添蓉将楼上打扫了一边,扶着楼梯慢慢走下来。还说道“一共有十二间客房,分为了上中下三个等级。”这个楼层是圆弧状,一楼是喝酒聊天的地方,二楼却是住宿的地方。就是酒楼和客栈两个用途。添蓉跟着拍拍手中的灰尘,有些累了。她身上没有任何钱财,上船花费的银两还是她用青楼给她的首饰卖的。她无法在钱途上面帮助箫粒,只能多尽些绵薄之力来报恩。

见她走下来,箫粒摆弄了下自己的发丝,心想着人皮面具却是细致。就能她流的汗都能复制一遍出来。似乎完全镶入了她的脸颊之中一般。也只有如此,看着铜镜之中陌生的面貌,平凡的面貌,她才能从新开始。谨言那张脸,似乎就带着锦穹的影子,所以她必须舍弃。

“箫粒,在想什么呢?”添蓉见箫粒有些发愣,便伸手到箫粒面前晃了晃,问道。

箫粒这才回过神来“没事”接着打开纸包,将里面热腾腾的包子拿出来递给添蓉“吃吧”

添蓉本来推脱,却见箫粒十分强硬,也不在婉拒,接过了包子慢慢吃了起来。包子是最平常的包子,这股浓重人情味却是那般厚重。夹着桂花香,扑面而来。

“孩子,是去是留,就在你了”箫粒沉默了良久,见添蓉吃的差不多,这才说道。添蓉腹中的孩子父亲是谁都说不清,而添蓉自己又厌恶腹中之子,若是她实在不愿,她可以帮她去买落胎药。心中这样思虑着。接着又是微微一楞,很久以前,似乎谁也这样问过自己,是否要那个孩子。。。

原本来还啃咬的添蓉突然停了下来,放下手中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包子。然后看着前方,思虑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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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妆从外面回来,落了一身的雪,慢慢的拍尽,然后才走了进去。

凤鸾殿内灯火通明,挡寒的暖炉高高挂起,厚重的棉毯将霜雪隔之度外。说来也是地域的问题,如今阴壁的霜雪漫天,而那伊珺却是秋末果熟,暗夜却是夏初莲放,而被灭国的北染却是春意盎然。四种季节来回替换,到也让人称赞起大自然来。

“是淡妆回来了?”匍匐在暖被之下刺绣着的南宫宁听见了声响,问道。

“是”淡妆走进来。内殿很是温暖,犹如一下子从冰窖出来一般。从这里的摆设也能多少看得出来娘娘的恩宠程度。三年前宁嫔因为和侍卫私通被陛下下旨杖毙,看似**,却不知是娘娘在里面动了手脚。她早知宁嫔不干净,却也不说,故意将陛下一次又一次留在自己宫中,等到宁嫔暗忍不住,再次联系侍卫,来了个人账并获。可惜陛下盛怒之下,宁嫔才两岁大的女儿被怀疑血缘,被司刑局的人带走之后便在没有出来过。

宁嫔一流算是昙花一现,可是这后宫中的女人,且只多不少。然后淡妆相信,她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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