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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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妖-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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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袖阁的事发生的时间,是在早上。
  从上班时间上来看,皇帝是个坑爹的职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出什么大意外的话,都要早朝。
  于是,白景玄得到消息,只能是下了朝的时候。
  李德福亲眼见到,白景玄虽然神色平静如常,却是生生捏断了手中的笔。不由得在心中叹息,雅玉公主此次,真真是做得太过了。陛下本就子嗣艰难,便是普通的妃嫔怀了身孕,也得宝贝着,更何况,是舞袖阁那位呢
  作者有话要说:哼哼,二更!谁说盏盏的孩子,要不要在于她自己的?其实,全在爷手上,哈哈!!!
  妞儿们,继续冒泡留言,爷滚下去继续第三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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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夏朝至今;要说木盏盏所恨的;大约这中药是排在第一位的。
  从前不知道有多少次,情况比如今危险太多了;最多也就是瘫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入眼的;全是冰冷的仪器。全身麻醉之后,只要心中不想,便不会有一点儿疼痛的感觉。
  二十多年来,她唯一没有亏待过的;便只有自己的那张嘴了。
  来到这个纯天然的时代后,便开始痛苦了;那黑得跟什么似的中药,总能让她有掀桌摔碗暴走的冲动!
  这次不仅疼过了,药也一样得喝,分量与质量,都得到了质的提升。
  怒!
  因为,不仅要为孩子着想,而且,姓白的某人,再次亲手喂的药。
  于是,白景玄见到的,便是木盏盏脸色苍白如雪,尽管很痛苦,却没要他哄,便自觉地咽下了那一勺又一勺的药。神色间,便不由得带上了怜惜之色,心中,更是划过那么一丝心疼。
  人便是这样,总是要在有比较的情况下,才会感觉到差距。
  白景玄贵为皇帝,给人喂药这种事,常人便是想都不能想的,即便是贵为皇后,怕是也会觉得心中感动不已的,头一次屈尊降贵,却是碰上了黑心肝的木盏盏,哄着喂完了药,却是得到一句轻轻的骗子。
  跟上次相比,木盏盏可以说是乖多了,可这样的乖巧,却是有大代价的。
  他本就对木盏盏有几分好感的,如今,会心疼,是再自然不过的。
  所谓帝王明君,自小便被教导,不能动心动情,成人之后,在美色之上,更是历尽千帆,轻易不会被迷惑。在情之一事上,却是真真正正新手,遇上了这个黑了心肝,玩惯了风花雪月,外表纯良,却比任何人都工于心计的木盏盏,只能说是他的人品不大好了。
  待白景玄喂完了药,木盏盏才轻声问道:“陛下,孩子会没事的,对吗?”这句几乎是逢人便问的话,却是让白景玄再次心疼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肌肤细滑一如之前,却缺失了从前的温暖,“朕承诺过,你会好好的,孩子也会好好的。”
  木盏盏这才安心地笑了,蹭了蹭他的手心,道:“恩,我信陛下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因为她暂时表现出来的信任,白景玄崩着的脸,这才放柔了下来,露出多日以来的第一个微笑。
  木盏盏却好似被迷惑了一般,愣愣地看着他的脸,好半天,才呢喃道:“陛下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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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凤宫中。
  皇后为了给出所谓的交代,自出事起,便没再看过白雅玉,同时也不许人探视。
  白奕只熬过了一日,便还是跑了过来。
  因为皇后事先有过交代,不必阻拦了大皇子,再加上,白奕小少年本身的威势,最终越过了看守的人,进入了寝宫。
  粉色纱帐之中,白雅玉缩作一小团,蹲在大床的角落里。
  白奕看了,只觉得心痛不已,他从小宠到大的妹妹,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但他却不恨任何人,锦修仪受的苦,只怕更多,母后只是身不由己,至于父皇,他也有自己的苦衷最终,只怪自己没有能力护住她而已。
  “玉儿”他伸手挑起粉色的纱帐,柔声唤她的名字。
  白雅玉闻言,身子微微一颤,却是没有马上变抬起头来。
  白奕继续唤她,“玉儿”
  半响,白雅玉才缓缓抬起了头,看向白奕。
  “哥哥”话才出口,眼泪便流了出来,顺着略想苍白的脸庞滑下。她一下子扑进了白奕的怀里,哽咽道:“不是我,不是!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
  白奕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玉儿不哭,哥哥知道你是好孩子,你不是故意的。”
  白雅玉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哭泣。
  “来,玉儿,跟哥哥说一下,那日发生了什么?”尽管已经从随侍的宫人口中知道了当日的情况,他却还是要听妹妹再说一次。
  白雅玉依言,将那日的事,用自己的语言,尽力跟他复述了一遍。
  “我按照母后说的,好好的跟她赔了不是,她也没有计较,浅浅的笑着,跟我说,她希望她将来的孩子,也能像我一般,得到父皇以及哥哥的宠爱,我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她的孩子,会夺走我的一切后来,便是看到她倒下去了,之前,她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自己推了她!”
  “哥哥知道,玉儿不是故意的,等她好了之后,哥哥陪你去,再给她赔次不是。玉儿一直都是好孩子”
  同皇后一般,白奕也是知道锦修仪的从前的情况的,联想到她当日的话,便能知道,她只想自己的孩子,将来能过得好,倒是玉儿,会有这样的想法,不知是被那个嘴碎的奴婢给灌输了不好的想法,看来,此事之后,该让母后将她身边伺候的人,给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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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木盏盏找到了新的乐趣,便将妹妹木清婉丢到了一旁,木清婉倒也不负众望,每日往莲容殿跑,好似那儿住的,才是她亲姐姐一般。(至此,咱们继续将酱油党的妹妹君拉出来溜溜;个人以为,大家估计已经把她忘到脑后了~)
  柳昭仪倒也不介意旁人的看法,成日同木清婉聊些闺中往事或是宫中琐事。
  每当说到这部分的时候,木清婉便会听得格外认真,柳昭仪眼里闪过讽刺的笑意,这木家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姐妹两个,竟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就这猪一般的脑子,还妄想进到宫中来,到时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不动声色地,她便将话题引到锦修仪身上。
  大约是把柳昭仪当了同盟了,木清婉说起木盏盏从前的日子,便是坏话连篇的,待说完了,才猛地捂住了嘴,见到柳昭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她才放下了心。
  却不知,锦修仪心中,却是暗恨不已。
  凭什么,她木盏盏便可以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而她,却要遭了那样的罪?!
  直到舞袖阁传出木盏盏险些小产的消息,如今情况很是不好之后,她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一些,却始终觉得还不够,她要看到的是,木盏盏同她一样,失了孩子,然后失了从前的一切!
  于是,便劝了木清婉回去照顾木盏盏,并且暗示说,因为对子嗣的看重,陛下近段时间,大约会常到舞袖阁去,这,可是好机会。
  只要让陛下看到了她的美貌与善心,她便有了机会了。
  对木盏盏来说,无疑是在给她添堵,太医已经明确说了,她的身子情况已经遭得不能再遭了,再受不得一点儿刺激。
  若是,自小便将她的东西抢走了的亲妹妹,在她怀孕期间,爬上了陛下的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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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袖阁。
  木盏盏的药,从抓药到熬药,再到端来,全是红玉一手包办的。因为知道当今圣上对子嗣的看重,倒是没有多少防备的意思,只是从小做惯了罢了。
  “红玉,坐下来陪本宫说说话,药就交给小衣去熬吧。”这日,木盏盏忽然来了兴致,便留下了红玉。
  红玉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小衣这丫头,平日里虽然不大说话,做事却是踏踏实实的,便依了木盏盏的意思,自己留下,让别人去熬药。
  “娘娘怎会记得,小衣这个丫头?”红玉眼中,分明写满了疑惑。因为木盏盏几乎都是一个人独处,不要任何人伺候,想来是不会知道这么一个沉默的丫头的。
  木盏盏笑道:“大约觉得她跟红玉很像吧,最近,你偶尔不在的时候,我有时会吩咐她做一些事。”说罢,不等红玉问出,她是怎么知道她在想这事的,便转了话题。
  “我记得,红玉你的针线功夫,是挺好的吧?”木盏盏问。
  “自然是比不得宫中专职的人的。”娘娘怎么忽然问到这个?却略掉了这个问题。
  木盏盏自己却解释了,“也不用很好,本宫只是觉得成日里躺在床上,有些无聊,便想学一下针线,待练好了本事,做些衣服,将来孩子出生了,就可以穿上本宫亲手做的衣服了。”
  针线的事,哪是一时便能练好的,红玉却不好打击木盏盏的难得的心思,委婉道:“娘娘身子本就不好,太医吩咐了,要好生休养的,不宜操劳。”
  木盏盏却是不依,道:“无事,本宫只是偶尔练一下,不会累到的。要是今日做的还好的话,以后的药,便都交给小衣去熬吧,你就负责来交我针线,本宫定会好好学她的。”
  不等红玉答话,便有另外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姐姐要学针线,为何不找妹妹呢?母亲可是时常夸赞我针线功夫极好呢。”
  二人闻声看去,便见木清婉已经走到了离她们不远的地方,着装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
  红玉原本还在犹豫的,一听木清婉这话,立马道:“娘娘,奴婢应下便是了。”
  木盏盏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脑残妹妹,居然这种时候才滚出来,是她低估了她的蠢笨程度了。如今,她唯一恩呢该让她满意的,便是促使红玉应下了此时。
  挑在这种时候蹦出来,明显就是找死。不枉费她跑了莲容殿这么多天,柳昭仪对她还真是好啊。
  于是,真心好期待接下来的戏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了!爷困死了,要去睡了!
  话说深圳的气候,真心好热啊,泪~
  妞儿们继续踊跃留言哟,这可是决定了爷明天的努力程度了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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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众人意料中的一般,接下来的这段时日里,皇帝几乎是每隔两日,便会到舞袖阁去一次,或是长坐,或是简单的慰问两句。。
  之前,托了天才妹妹的福,红玉一下子变答应了要教木盏盏女红,且小衣姑娘也没辜负了木盏盏的信任,出色地完成了煎药的任务,免去了红玉的后顾之忧。
  于是,木盏盏便开始了她暂时的贤妻良母修养路途。
  然而,事实证明,这个世上,是没有全能的天才的。在现代玩过枪杀过人的叶瑞姑娘,到了古代,占了别人的身子,成为了木盏盏,却依旧改变不了手残的本质。
  在布料的裁剪一事上,还稍微能看得过去,但到了缝线刺绣这一块,却是差点没把红王给逼哭了。
  “呀……”这是又一次扎了手的某盏。
  “娘娘……”这是忍不住想劝阻其罢休的某玉。
  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要放弃,结果被红玉这种忍痛到内伤的表情给剌激到了的木盏盏,现在却不干了,不就是女红嘛,还能难过了上天不成!
  “本宫没事!”木盏盏咬牙,继续奋斗。
  红王终是忍不住了,默默地转过了头去。
  木盏盏全当没看见,纤细的手指捏着更为纤细的绣花针,笨拙地将手中的衣物缝合。折腾了许久,终于完工了。
  木盏盏将绣花针交予红王,自己小心地将缝好了的衣服铺开,细细查看了一番。
  果然,针脚稀疏不齐,松紧不一,领口袖口处,多少有些衔接不完整。
  “啊……”伸手捂脸,悄悄翻白眼,木盏盏觉得,贤妻良母神马的,果然不是她的范儿。
  红玉却是至始至终都没敢看,怕自己忍不住皱眉,打击了自家娘娘。
  木盏盏将铺开的衣服小心地叠起了,正要交给红玉,让她寻个箱子放好,之后锁起来,扔角落里去,木清婉便在这时进来了。
  对于她这种不敲门的无礼行为,木盏盏恶毒地理解为母亲死早了没人教。
  木清婉走到木盏盏床边,伸手拿过红玉手中的衣服,用两只手拇指与食指捏住肩部的位置用一种十分鄙夷的目光打量着。
  木盏盏扭头,翻白眼,你妹儿,清婉妹妹你可不可以再白痴一点儿,你其实是苏氏抱养来的。
  “二小姐,请将东西交予奴蜱,好拿下去收起来。”红玉收了笑意,沉声道。
  木清婉却是没有理会,目光在衣物与木盏盏之间来回转了几次,才道:“姐姐这针线功夫,啧啧……”傻子都能听得出这话中含着的嘲讽之意。
  她以为木盏盏听了这话,大约是会觉得羞愧的。
  却是料错了木盏盏的脸皮厚度了,只见她浅笑着,道:“恩,我知道我的针线功夫很好,婉儿妹妹你不用觉得羞愧,姐姐相信,你只要多努力一些,就能赶上我了。”
  听了这话,红玉差点儿没忍住笑出了声,忙捂住嘴转身。
  木清婉却是气得小脸通红,几乎是双眼喷火地瞪着木盏盏,这是她这十几年来第一次被这个傻子第一次成功地气到了。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大约十八层地狱都不够木盏盏下去的。
  门厅处,传来男人温润好听的声音。
  “爱妃今日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这是在做什么呢?”
  木盏盏扭头去看,果然,白景玄那厮,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长身玉立,站在门口,那张脸
  依旧俊逸得能迷死万千少女。
  木清婉与红王忙给他行礼。
  木盏盏是病号,这一套自然是免了。半躺在床上,她暂时只有一个想法,又一个不敲门的。
  当然,这个跟清婉妹赫却是两种不同的类型,人家的顶级boss,不敲门,那是理所当然的,跟教养什么的扯不上一点儿关系。
  “陛下……”她软软地唤他。
  余光瞄到,站在一旁的木清婉,在悄悄地看白景玄。
  呵呵……木盏盏眼里便多了两分笑意。
  “免礼吧。”白景玄自然是看见了木盏盏的笑意,走到她床边坐下,问道:“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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