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期。
他不是不相信Mery,可是最近的思想、行为总是不受自己控制,尤其是在面对食死徒们的时候,他变得残忍、多疑,像个不近人情的暴君……
他,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站在墨绿色的布帘后面,好奇心使然,Mery不禁地掀开一角,她从未看过Tom和食死徒的相处模式,会不会像原著里的描写般动不动就来个钻心剜骨之类的咒语呢?
她瞧见一群所谓的食死徒们跪下来,一个接一个地去亲吻Tom的下袍,然后退回自己的位置,围成一个小圆圈。
不久后,几个人被带了上来,他们没有戴面具没有穿斗篷,他们之中有伊娃。
伊娃的神情相比其他人似乎要轻松许多,模样也整齐、干净些,这让Mery悄悄松了口气。
他们站成排,动作统一地伸出左臂,露出了像小矮妖组成的图形——黑魔标记。
“My Lord,今天的任务需要他们来执行吗?”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食死徒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卢修斯。
“哦,当然,不过他们也需要一个领路人和解说者。”
“我明白了,My Lord。”
“你……你让他们去做什么任务?”
回到庄园,在饭桌上,Mery迟疑了许久才问出口。
Tom一顿,放下刀叉,双手交握搁在桌子上,偏过头说:“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
“因为……没有因为……”
他只想把最美好的东西赠予她,那些丑陋、肮脏的一面就不必了。
可惜,Tom想的,Mery不懂。
平平淡淡地过了几个月,又是一年圣诞节。前几天,Mery在Tom的陪伴下一起去了麻瓜世界的家。晚餐结束,肖恩Tom在书房里谈了很久,久到让Mery担心。可在他们出来后,她怎么寻问,都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
圣诞节,Mery莫名其妙的收到很多礼物,有些人的名字甚至是她从未听过的。Tom拿过Mery手中刚拆出的水晶音乐盒,笑道:“看来某些人明白讨好你要比讨好我容易。”
Mery抢过音乐盒,哼了哼,“你是在向我炫耀自己很有本事吗?”
Tom耸肩摊手,“是啊,所以你要来感谢我吗?”
“切,才不要!”
“是吗?”Tom挽起袖子一把抱住准备逃走的Mery吻了上去,“可是,我需要……”
心满意足地搂着瞪眼喘气的Mery,Tom又趁机亲了亲她的嘴角,像个偷了腥的孩子般笑。
“真好,你会一直这样陪在我身边的,对吧?”
原本垂下的双手慢慢摸上他精瘦的背部,Mery闭上眼睛用力地回抱,“对……”
就算你瞒着我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31日是Tom的生日,那天他把所有的邀约都退了,他想和Mery一起度过这个她毕业后的他的第一个生日。
虽然明白Tom可能不太喜欢在麻瓜世界吃饭,可Mery仍选择了一家麻瓜的餐厅,因为那里的更有浪漫的感觉。
生日当天,Mery劝Tom换上麻瓜的西装,自己也穿了一条酒红色的露肩小礼服。合身的欧式西装让Tom看起来魅力十足,不同于长袍的华丽,在街上的回头率该是百分百吧?
餐厅靠近海边,Mery预订的位子前有一面大大的落地窗,完全可以看到海水起伏的曲线和浪花拍打的声音。长方形的餐桌上铺着漂亮的台布,摆着高塔烛台。周围的灯光偏暗,烛光的朦胧更添加了气氛。落座后,不远处的钢琴声缓缓响起,轻柔而唯美。
“喜欢吗?”Mery期待地看着Tom,她找这家店找了很久的。
虽然有点不自在,但他还是点了点。
拉开同色系的手袋,Mery从里头摸出了一个礼物盒子,“生日快乐,Tom。”
接过礼物,Tom却不急的打开,他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推到Mery面前,示意她打开。
Mery不解地瞅瞅眼前的男人,再瞧瞧明显是装某样物件的盒子,最终还是犹豫地打开了。
“我们结婚吧!”
25、chapter 25 。。。
这是似乎一枚古老贵族家的戒指,复杂的雕花上镶嵌着一颗卵形的红宝石,圆润而通透,相比之前Tom送她的银戒指显得要更华贵。
戒指就静静的立在心形的小盒子里,Mery突然不知所措了,她拿起右手边的高脚杯,喝了口红酒才看向Tom,带着不肯定,“你……你刚刚说什么?”
“我们结婚吧……”Tom起身走到Mery跟前,摘下盒子里的戒指,牵起她的左手,将戒指慢慢地推进无名指,“给我一个让你幸福的机会,今天是我生日,你可不能拒绝,懂吗?”
Mery望着Tom温柔的眸子,眼眶逐渐泛红,她低下头,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哽咽道:“哪有人仗着自己生日来威胁的……”
“那么,你答应吗?”
趁他弯腰的机会,Mery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我答应……”
烛光晚餐是Mery预订的,他没有鲜花,没有单膝下跪,只准备了戒指。
然而,她还是答应了。
Mery从没想过自己会结婚,还是在18岁的时候,她也没想过Tom会向她求婚,她以为这个场景还应该往后推迟个一、两年,毕竟她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才没多久而已。可是,当她看到Tom鸽红色的眼睛,就像被蛊惑了一般,她是真的相信他的话了,完全想不起几年后在戈德里克山谷会发生的一切,想不起如果他真的被救世主之母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话,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浮云,她决定要享受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
回到庄园已经接近十一点了,Tom把Mery推到房间的盥洗室,说:“洗个澡吧,今天你应该累了。”
站在蓬蓬头下面,水哗啦啦地洒下来,Mery抹了把脸,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
Tom的轻语,Tom的拥抱,Tom的亲吻……
Mery不禁红着脸笑出了声,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女生,兴奋难以言喻,今天晚上也许她会睡不着吧?
关掉蓬蓬头,Mery擦干净身体,用魔法把头发弄干后,才穿上白色的浴袍走出盥洗室。
打开磨砂玻璃门,只见那个几个小时前向她求婚的男人裸着上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站在她面前。
水珠子从他额前的发丝滴落,滑过他的胸膛,滑过他的腰腹,直至隐没在白色的浴巾里。他的皮肤很白,不试苍白的白,没有太过浓密的体毛,手臂和腹肌的线条很流畅结实,看得出平常有锻炼过的痕迹。
Mery咽了咽口水,顿时脸羞得通红,她捂着嘴巴指向Tom,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你……你……”
一个大步上前,Tom一只手揽着Mery的腰,一只手托着她的脖颈,靠近耳朵,近乎耳语的呢喃,“怎么办,睡不着了,你要对我负责……”
在说话的空当,他的舌尖掠过她的耳根。Mery像触电一般猛地颤抖了一下,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一阵天旋地转,Mery瞬间被移转到了她的双人床上,Tom跪在她上方,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脑袋两侧。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的鼻尖最终相触了。
Tom如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地吻着Mery,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她的唇形。Mery闭上眼睛生涩地回应,得到的却是他解开浴袍的带子,更深入的侵略。
他湿软的舌扫过她的口腔,争夺她的气息;他的手爬上她的胸部,使坏地揉捏;他们的姿势在不知不觉中转变,她的双腿被安置在他的腰际。
微微皱眉的Mery偏过头躲开了Tom的索吻,她大口地喘气,用手稍稍隔了开他们之间的距离,“To……Tom,不行……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行……”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带着欲望的意味,魅惑得她不敢去看他的脸。
他倾身压下开始舔舐她的锁骨,炙热的手缓缓向下移动,邪恶地在她肚脐眼周围画圈圈,逗弄得Mery忍不住弓腰呻吟。下一秒,灵活的手指进入她的禁地,甚至有深入的趋势。
Mery扭动着腰,想逃开却不能。她瞬间感到了危机感,身体诚实得可怕,而她即使在西方生活的那么多年可骨子里依旧保留着一份属于自己的保守。在Tom面前,除了她这个人,她什么都给不了他,如果连身体都失去了,她该怎么办?
腰被微微托起,脸上汗湿的头发被轻轻地拨开,Mery睁开双眼,Tom密密的汗珠一滴一滴地从颊旁滑落,融入她的身体。
“Mery,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还没等到Mery喊出他的名字,她就被狠狠地占据了。瞬间感觉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一般,痛得她想反抗,双手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禁锢在头顶。充满眼眶的泪水不断地掉落,Mery一口咬上了Tom的肩膀。
我的痛楚,你也需要分担……
她像一支无桨的小舟,在海上沉沉浮浮,意识逐渐模糊,脑中一片空白,最终只能任他欲与欲求,听着他在耳边不停地呢喃——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终究还是成了他的人;她,终究还是把身心都交付给他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Mery裸、露在外的肌肤上,Tom的臂膀从背后牢牢地将她锁在怀里,黑、红两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场面显得温馨却也情、色。
没过多久,Mery睁开迷茫的双眸,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搁在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她的脖子被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唔……早上好。”
Tom刚醒时浓重的鼻音刹那间让Mery回忆起了昨晚疯狂的一切,那些满足的叹息,隐忍的呻吟,情人间的絮语……所有的所有都足够Mery装一天鸵鸟不面对Tom了。
Tom好笑地扒拉着蒙住Mery脑袋的被子,说:“出来吧,难道你想在里面呆一辈子?”
“不要!”Mery瓮声瓮气地拒绝,天知道她现在的脸到底有多红。
玩心大发的Tom悄悄地把手伸进被子里,找到目标后开始挠Mery痒痒,看着她闪躲的扭动,直到露出被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脸蛋。
Mery气得捶Tom的胸膛,却还是被他重新搂进怀里,堵住了她撒娇般的怨言。
“我爱你。”
这是我一生的承诺,我最爱的Mery。
26、chapter 26 。。。
那夜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之前亲密了许多,Mery的衣物逐渐被转移到了Tom的房间里,即使只有一墙之隔的距离。同房后,他们开始同时起床同时睡觉的规律生活,偶尔小打小闹,开开玩笑,魂器产生的一些影响仿佛不存在一般。
食死徒们发现自他们的主人生日那天后,他的似乎心情异常好,当犯错的人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个钻心剜骨时,他只是说了一句下不为例就那么算了。
其实,在Mery刚出现在食死徒们的视线时,他们并不赞同,皱眉于她没落的家族,不纯正的血统和在霍格沃茨不出色的表现,尤其担心她会成为黑暗公爵唯一的弱点。然而,在他们发现他的转变后,Mery的存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碍眼了。
这是一个多云的下午,Mery和纳吉尼在花园里享受下午茶时间,小圆桌上一碟碟做工精致的点心,简直让人食指大动。
虽然Mery和纳吉尼沟通不能,但有时默剧般的相处还是很得人心的。
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Tom笑着朝他们走来。
他亲了亲Mery的脸颊,他问:“今天过得如何?”
“啊,还不错,你呢?”
拉开旁边的软椅,Tom拿出一本厚厚的、类似邮购书的本子,“看看你喜欢的礼服款式,选定了我让人来给你量身订做几套。”
Mery疑惑地接过;翻了翻几页,大多都是长袍,她还真没见过这么多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长袍,“怎么突然要给我买衣服了?”
“因为,这是婚礼上你要穿的衣服。”
“婚礼?”Mery抬头,一脸的惊讶,“谁和谁的婚礼?”
“当然是我们的……”瞧见Mery的模样,Tom猛地抓住她的手,“之前你答应我了的,总不是要反悔吧?”
“不,不是的!”Mery拍拍Tom的手背,类似于小时候的顺毛,“只是不想那么隆重,简简单单的就好……嘿,我想去威尼斯,你愿意陪我去吗?”
意大利的威尼斯因水而生,因水而美,因水而兴,因水而忧,蜿蜒的水巷,流动的清波,她就好像一个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梦,诗情画意久久挥之不去。
二月的威尼斯有些湿冷,天阴蒙蒙的,和英国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怕冷的Mery在施了保暖咒后还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外衣,Tom在西装外头加了件长风衣,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很怪异。
他们坐在威尼斯的小艇上,大约有二三十英尺长,又窄有深,船头和船艄向上翘起,灵活地游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那些古老的房屋,痕迹斑驳的石桥,哥特式风格的建筑群,全都在描述着这座“水城”的曼妙风情。
傍晚,坐在圣马可广场周围的露天咖啡馆里,耳边全是鸽子拍翅起飞降落的声音,Mery抿了口卡布奇诺,舔掉沾在上唇的泡沫,笑眯眯地望着Tom,“你喜欢这里吗?”
Tom略感不自在地在椅子上移动了□体,“还不错,很漂亮。”
“明天是威尼斯恢复狂欢节的第一次,我们来参加吧?”Mery站起身俯腰靠近Tom,挑眉道:“我们各自准备一个面具,你猜,明天哪个面具下面是我的脸呢?”
狂欢节是威尼斯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始于11世纪时强盛的威尼斯,于18世纪式微,而在今年的二月,它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