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多或少的明白天草如此的原因,于公,作为队长他让自己的属下牺牲了生命;于私,可以算是他的判断失误,导致海燕的死亡,虽然他是为了维持海燕身为一个丈夫一个死神的尊严,但死亡依旧是不可质疑的事实。最可耻的是,没有人来责备他,所有的骂名都让朽木露基亚背了,明明那只是个孩子。希望命运以后不要对那孩子太过苛责了,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沉痛得闭上双眼,浮竹倍感疲惫。
穿梭在瀞灵庭构造完全雷同的走廊,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五番队的大门。刷拉一声打开,果然又招惹了其他人的视线。(… …b谁这样子都会引人注目的。)
“天草十五席?”略微有些尖锐的拔高女声,是一直都视人家为敌人的雏森桃。这人,说不出该让人讨厌她还是可怜她,不过我是绝对不会看顺眼她就是了。就像她也永远看不顺眼我一样。
“雏森副队长,我找蓝染队长。”话不投机半句多,扬起下巴,我示意里面那个笑得要多假就有多假的眼睛男出来。
“现在是工作时间,蓝染队长正在忙。”几乎拍案而起得,雏森桃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
蔑视得朝她淡然一笑,那个女孩果然白着脸乖乖得闭了嘴。
“桃把这份文件带到十番队去。”温柔的拍拍女孩的肩膀,蓝染给人个台阶下。果然换来了倍加崇敬仰慕的视线。女孩在经过我的擦肩,挑衅得笑,张扬的耀眼。
抱着手臂,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蓝染。居然还敢算计我,亏你有这个胆子。
先给了我个大大的拥抱,蓝染才拥着我的腰,刻意招摇般从五番队现到了一番队,一路上无数注目礼。
他不可能不晓得我的来意,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地不遗余力。我还真是小看了蓝染的耐心,机关算尽,现在了还怕我反悔不成?
“好了,这里方便多了。”卸去眼镜,蓝染的本来面目暴露了出来。“我们可以来谈,关于志波海燕的事情吧!”
锐利的如出鞘的刀,此时的蓝染笑得既危险又邪媚,周身散发着危险的诱惑力,耀眼又致命。
“惣右介总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吧~”歪着脑袋,我笑得要多cj就有多cj 。圆润的指尖留恋于漆黑的刀身,吊着眼睛看着他。
几乎是同时的,镜花水月和暗夜逆天出鞘,在空中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交锋数千次。没有灵压,没有斩魄刀的解放,彼此都明事得只是单纯的剑术比拼。与蓝染,这个时候,根本担不起任何一次哪怕是再细小的疏忽。而与我,同样是天时地利都大大的不利,这种情况下想干净的杀掉蓝染,便是我也颇为为难。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将剑利落得刺入蓝染的心脏,结束了。
然而,他的那双眼里涌现的深沉笑意,让我心惊,果然上当了。
“射杀他,神枪。”背心上插过来的刀,让我不得不回剑防御。这边给了前方的镜花水月——亦是被我一箭穿心的“蓝染”——一个绝好的空档。
“是你输了,我最可爱的真一。”瞬花闪过,蓝染温热的气息,暧昧的喷在后颈上,湿热的舌描摹过白玉般的耳垂。有力的指,毫不客气地掐在我的喉上。
“月影星光,睡入幽冥!浮光掠影!”二对一的情况下,如果我不想继续被眼镜男调戏,叫上逆天来帮忙,无疑不是最好的办法。
黑色的焰,果然让两人都立即撤去。后跳开数米,在相对安全的距离观察。蓝染自是不用说,连市丸银子都张开了他血红的眼,杀气乍现。
挥开刀上的黑焰,既然已经被看到了,我便大方的让他们看个够。现在再多作掩藏,反而矫情了。
剑还是原来的剑,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色泽愈发的明亮。很难想象一柄纯黑的剑可以耀眼到夺目的地步,宛若有生命的灵动般鲜活。真是应了解放的言语,连日月星辰都被掠去了光芒,黯淡在那绝代浮华光芒下。
“真是把惊艳的刀,”难得蓝染能由衷地感叹,“好了,可以说起来了。”强硬地抓着我的手,生生把剑身压回鞘里。
欺近身来,直视我的眼眸,甩出了这么句话。
“我们并不是敌人。”
回收起他的镜花水月——依然“蓝染”的尸体状态的刀,和市丸银子并肩而立。一瞬间呀,那幅图画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害得人家的口水又要泛滥了。
“我比谁都清楚。”讥诮得抛下这句话,人家衣袖带风的华丽退场,芝麻色的发丝如同翻飞的蝴蝶,振翅空中。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其实是因为再不走,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信口编了个理由,就轻松敷衍了被灵压吸引而来的众家死神。蓝染就是蓝染,同样的话,别人说了叫谎言,他说了就是真理。临走时还能让一群被敷衍了得傻瓜们,一脸崇拜得五体投地,就不得不说这是蓝染的人格魅力所在。厚黑学,他真的学得很到位,跟这种人讲理,等于变相的虐待自己。
送走了众多垃圾,蓝染的脸上又变得阴沉,只引得看戏加演戏的市丸银子好奇的要死,乐颠颠地凑过去。
“怎么了?蓝染队长。”当二人独处时,便是这样的称呼。
默默得收起刀,蓝染镜片下的眸光一闪,凛冽似刀。定定得看着市丸银子的面积笑脸,悠悠说道,“他方才是真的想杀了我。”
我知道呀,市丸银子在心中谓叹,否则自己看戏看得好好的,才不会出手呢。毕竟能瞒过真一的时候,少得可以去买彩票了。(不要问我问啥么银子晓得彩票,这个问题太深奥,不予解释!)
杀了蓝染,再用镜花水月代替,足以瞒过除了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再找个机会让蓝染光明正大的殉职了。如果自己是真一的话,绝对会这么做。听起来很乱七八糟的计划,银却相信天草真一绝对做得出来。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银子心里打着小九九,面上还是依旧不显山漏水,反正蓝染也并不关心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兀自得还在自己愈发阴沉的思想漩涡里挣扎。
惹了自己队长生气,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哦……况且他也不相信蓝染不晓得这些事。
真一呀真一,你为什么是天草真一。如果你是其他人,如果你不是那个人,我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抹杀了你,这个胆敢赢得蓝染惣右介青睐的人。不过算了,是你的话,似乎也不错。
依旧乐呵呵地跟着蓝染的步伐,市丸银子的心情还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好呀。
我承认我有些神经质了……怎么写着写着跑得越来越远了???
俄第神鸦!!!!
PS特别鸣谢末言亲的长评!!!让我激动了老半天!!!!
我人生第一次收到的长评呀……!纪念下!!!!!
集体搬家记
收到虚圈准备完毕的消息时,就是蓝染动手去取崩玉的时刻。只是没想到,似乎连天也在帮蓝染,奉送了个大大的好机会。一切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蓝染手里的游戏,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在进行。
旅祸的入侵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惊喜,但也不能构成阻止蓝染计划的因素。朽木露基亚的处刑势在人为。已经被抹杀了的中央四十六室地下议事厅,俨然已是蓝染发送命令的棋子。
当然,还是有脑子亮点的人,发现了其中的诡异。十番队队长和副队长的硬闯,算是波荡起伏间的小插曲吧。
然而,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相比之下,浦原BT脑细胞的退化、夜一疑似更年期神经失调的举动,更能引起我的注意。
这两个人一个吃撑了干点啥事,我倒还能理解。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人家爱这么得完美不是,做人不能要求太高。但若是这两人同时犯这种奇怪的错误,例如把崩玉放进朽木露基亚体内这种事,可就太反常了。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早就过时了。何况他们的对手是蓝染惣右介,我实在很难想象,他俩合在一起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然而,当我见到被二人全力辅助的少年,黑崎一护时,便只是远远的一瞥,就够我了解个中缘由了。
从清静塔顶下来,翻身跃入。是已经打扫完毕的现场,至少说以蓝染的为人已经算是很仁慈了。至少那个被很多人舍命保护的女孩,她还活着不是吗?
无视被秒了的小白宝宝,写满不可思议地漂亮银白眼眸。看在他还算有潜力的份上,把人提到四番队公厕的旁边。如果在这种人流量虽不能说很多,但绝对会是个人就会路过的必经之路,他还能不救翘掉,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呐~小白,人家去忙了,你自己乖点噢~看到人可一定要记得呼救噢……”揉揉看上去很刺儿,实际上手感超好的同色系短发。
我在小白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注意!那是杀人的目光!),光荣撤退。日行一善,人家一定能长命百岁,嘻嘻~
不过似乎活得太久也不是很好,看看山本老头,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打个寒颤,我再考虑考虑吧。忍着回去把小白提回来的冲动,人家还是比较大局为重的赶时间去了。
与蓝染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虽然我并不参与本次的活动,但撤退还是要算人家一份的。(这人脸真厚!)
瞬步朝双殛赶去,思绪更是不住地翻飞。
与浦原和夜一不同的是,我选择在一旁默默地看护黑崎一护。是的,看护,虽然这话让我这个轻易便抹杀了中央四十六室议事厅的人说出,会有些匪夷所思,但我清楚地明白,黑崎一护绝对不能有事。
也因此,选择旁观的我。在蓝染与黑崎一护正是照面时,便将自己的灵压小心地罩在他的身上,当然是躲过蓝染视线的。否则,以他现在的实力,是决计无法在蓝染的手里,还留下一口气能继续问东问西的。
“鬼道九十 黑之月”
第九十号强力鬼道都能放弃吟唱,蓝染的实力真的是很强的。柏村在他面前,脆弱的像个初生的婴儿,完败。
瞬花现身,我笑着出现在了蓝染的身旁。刚好这是市丸银子也办完了手里的事,来到了双殛。至此,本次叛变全部的人员,算是到齐了。
“第九十号的鬼道都能舍弃咏唱,好可怕呀!”市丸银子还是依旧那副调调,只是在面对第一批赶来这里的众人时,飙出了他的灵压。
“那里,还不及原本实力的三分之一。”已经算是撤去假面具的蓝染,恐怖的让人战栗。
果然,不用黑崎一护大声地警告,他的旅祸同伴们就被市丸银子的灵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真一大哥?!”海燕的幺弟,不可置信的朝我惊叫。显然,他是无法接受我现在的身份。
“好久不见,那个谁,你的长相还是那么的不华丽呀……记得回去告诉空鹤,有空我回去找她喝酒的。”冷冷的眼挑起,直视着言下之意,便是这些人的命,我保了。
连蓝染都从专心取崩玉的当口,投过来一瞥,何况是从来都视我为眼中钉的东仙要。强忍着拔刀的冲动,他恨恨地朝这边发出敌视的灵压,尖锐的刺过来。
“银,杀了他。”终于崩玉到手,朽木露基亚终是无法逃过一死的命运。然而,神枪射出去的一瞬间,急速闪过的一抹白,让我无法不经叫出声。我可以无视朽木露基亚的死亡,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白哉死在我面前。
“银!住手!”然,神枪还是刺进了胸膛。不过好在有了些许偏差。命,算是保住了。
没有给我时间去细细的探究大白的伤,上空掉下来的鬼道,狠狠地制止了蓝染进一步的行凶。
随后欺近蓝染的二人,是瀞灵庭里最强的两个女人,夜一和碎蜂。能这么团结的把刀架在蓝染的脖子上,十有八九已经冰释前嫌了。
不过我也没那个嫌功夫嘲笑蓝染,因为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呀。
“天草真一,我讨厌你!”曾经总是带着崇拜眼神望我的空鹤,也学会了恨呀。撩拨起被风吹乱的长发,我笑得云淡风轻。海燕呀,空鹤已经长大了哦。
“啊啦,真一被讨厌了!”这会了还能调侃人的家伙,除了市丸银子我不做其他想法。呵呵,你小子也别得意的太早。御姐的刀已经同样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相思债,真活该。我嬉皮笑脸,打落水狗。就知道他们两人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剑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实现了。(那你就一定会死在男人的手里!窃笑ing……)
“抱歉,蓝染队长,我也被抓住了。”颇为哀怨地瞪了我一眼,银子无奈得朝蓝染如是说到。
空鹤,夜一,碎蜂,松本,都是些让人怀念的脸庞。谁说女人能顶半边天,关键时候能拿出手的都是女人。看,现在不是最好的例子吗!虽然也是有特殊的情况,小辫子就是让男人给架住脖子的。为此,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窃笑ing……
“结束了,蓝染。”
夜一大姐这么说着,迅速,双殛上已经被众多的队长副队长给包围了。我们,似乎看起来插翅也难飞了。
“抱歉呀,时间到了。”
保持着他最后一次的温柔,蓝染笑得高深莫测。
“快离开!碎蜂!”前隐动军的总统领就是见多识广,稍微灵压的变动立即便察觉了出来。果然,甫一与蓝染拉开些距离,巨大的反膜便立即罩下。一切都结束了。
蔚蓝色的天空被扯开个巨大的口子,无数的基力安从里面探出头来,嘶叫着。然后,在所有乱动不已的基力安背后似乎还有着什么。
三道反膜从天而降,分别罩住了蓝染、市丸银、东仙要,然后升起。
这时,一直沉默的山本老头给大家好心又详细地解释了何为反膜,再一次发挥了他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只是,他却一直死死得盯着人家。周围的隐动军也把微粒落单的我,悄悄地围住。
这时当然的,明显是蓝染的同伴,走了大Boss,抓个小Boss也不错嘛!(那时你自封的!人家只把你当小杂鱼,蓝叔留下不要的东东~真一,你到底是不是我妈?浮光掠……我错了!!!!)
上前一步,浮竹面色沉重又带有少见严肃的追问蓝染。
“居然到了跟大虚联手的地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