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辉星光,睡入地狱!浮光掠影!”连同浮光的力量,所到之处皆被黑色的焰拖入无尽的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这便是浮光的能力,说是毁天灭地也不为过,流刃若火的双生刀,暗影系最强最古老却不为人知的斩魄刀。宛若流刃若火的影子一样的存在。
终于在死的死,逃的逃,偌大的宫殿只剩下蓝染、市丸银子以及葛利之后,我念出了万解。
“万解 幽篁皇浮光掠影”刀身化作黑色的影子,完全将我覆盖,万物都归于黑暗。根本无法看的万解,融化掉白色的坚硬面具。
终于连葛利都出去了,蓝染和市丸银子还能勉强徘徊在一段的距离外。
“终解 影光”放出了浮光的本体,两个我同时释放出的灵压下,乌尔的脸终于出现。
我要的就是这个,不是随意剥离面具,若只是面具那么简单我早就剥掉了。没有崩玉之前,也早就有了破面。我要的是,完全属于我的记号,我要给他最强的力量。
俯身吻住乌尔的唇,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周围还没消散掉的灵压,索性全部覆盖在乌尔的表皮上,形成一张完美的防御膜。
“乌尔,我的爱。”
许下这几个字,今生不悔。
不能说的秘密
奢华的宽敞卧室里,银质的四角大床环绕着华美的风花纱幔帐。蓬松的大床中央是陷下的,明显是有人正在休息。
市丸银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到床边,然后坐下。床铺的一边立即陷下去另一个凹陷。
“还在睡呀。”半晌,银子才谓叹出来。接着又是半晌无声。
“灵压……全部都耗完了……”手指描摹着我的眉眼,睁开的红色眼眸因为不含杀意,显得格外醉人,五月烂放的长梗红玫瑰也不会比它们更美丽。
能让他露出这般模样,怕也只能在这种情况下。
他不可能想象的出,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是在我的注视下。若是他知道,定不会表现得这般自然。
我是在恢复灵力的深度沉睡中,但浮光掠影却是完全神智清明。本就是一体的我们,精神体当然也是相通的。银子说得每个字,手上的每个动作,都从浮光的眼睛,真实的传到了我的脑中。
‘你看你用让人家美少年伤心了~作孽呀……’
去死!少拿我的声音装嫩,恶心死了!经典的KO动作,浮光掠影可比流星,真正充当了会掠影,急速飞身到外太空去了。
真的很想坐起身来,也真的很想对银子说声对不起。但是,我不能连他最后的尊严也这样踩碎了。为什么呢?你们父子都这么的相像。
门把被扭动的瞬间,市丸银子揽回自己的情绪。微笑着看向走进来的人,废了好大的劲才压抑住自己猛烈的杀气和嫉妒。
“是乌尔奇奥拉呀……”
“市丸大人。”
在乌尔奇奥拉剥去面具起,他就是虚夜宫的下属。自然隶属于蓝染,当然也隶属于市丸银子,不过却只是我的人。
少年般的脸孔有着细致的容貌,白色的服装,半个还扣在头上的虚面具,白得无一丝异色的面,绿得深沉的眼,尤其是眼下一排疑似泪痕的绿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虚幻不真实,又精致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乌尔。”
确定银子已经离开,我才从起身,拉下乌尔。
“蓝染大人说,天草大人要是醒了,就去趟辉夜宫。”辉夜宫,虚夜宫的正殿,也是整幢建筑物最巨大的一部分。
“很过分呢~乌尔居然叫人家天草~以前都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却叫人家牛夫人。果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555555~人家被始乱终弃了……”
咬着被单,我拼命的嘶咬,乱甩着眼泪。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撼动。555……人家好命苦呀……所托非人……
“市丸银……”乌尔突然这么出声,“也是你的人吗?……”
厄……石化,乌尔怎么会这么觉得呢?我晕……
走呀走呀,虚夜宫特有的回声一直在回荡。好不容易在第三千七百五十九步的时候,终于来到了辉夜宫。老远的便能看到端坐在玉座顶端的蓝染,黑色的和服上面是虚圈白色的制服。虽然品味还是不敢恭维,但至少比尸魂界时不伦不类的衣服好多了。
“第一次参观辉夜宫,感觉如何?……真一……”
速水浆,您大人简直是把所有动漫里虐字头的人物都包圆了。吃力得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蓝染,我郁闷呀。
“蓝染大人。”
“乌尔奇奥拉,你可以回到你的位置去了。”话虽是对乌尔说得,却也没离开我。“真一,上来。”
闪身上去,上面的风景果然独好。翘腿二郎腿坐在蓝染玉座的扶手上,我凉凉地打量着下面的动向。
下殿两旁是所有被剥离面具的虚中,从十一号开始命名的人物。不过,多数都是基力安,从它们都不懂得掩饰下的露骨视线,很容易得便会被看穿。
当然了,还有人家的乌尔,鹤立鸡群地矗立着。边上基本没人敢靠近。虚圈果然是好地方,力量决定一切。但是呀,还是有比较傻傻的家伙,不过却傻得很可爱。
幽蓝色的刺儿发,小半边的面具,英俊的脸臭臭的表情,乱穿的衣服。我笑,胆敢朝乌尔挑衅的人,整个虚圈不是葛利还能是谁!
“真一觉得,十刃,该如何选?”
底下的视线立即变得火热。十刃呀~可是所有破面的梦想呀。
我们因看不见而恐惧无形之物
因看不见而敬畏无形之物
于是再次挥下手中的刀刃
以破面为名
抛了个你真坏的眼神,答案他不是早就有了吗?我不相信有谁的建议,能对蓝染有任何的左右能力。
同样笑笑,蓝染从怀里取出了个东西交给我。
打开读完,我可乐了,这还真是份有趣的书信。算了,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当一回信使吧。
从椅背上跃起,学着乌尔的样子朝蓝染欠欠身,得他挑眉以对。
打个响指,巨大的黑色裂缝出现在辉夜宫里。
刻意地,蓝染在我还能听到了时候,说出了他所替选的新十刃。
“乌尔奇奥拉……第四十刃……”
“葛利姆乔?贾卡杰克……第六十刃……”
最后,是一声愤懑不甘地切声。
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
这句话,深刻地被映在了战后尸魂界的恢复工作上。仅仅一周的时间,基本的生活工作都在有序地恢复中。
当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故土之情油然而生。笑笑,我这离开还没多长时间吧,就开始恋土了。难道真的是人家老了,不是说老人都喜欢怀旧吗?
这么想着,赶紧从和服里掏出小镜子照了再照,直到确定没长出一条细纹,皮肤没有一丝瑕疵,还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时,才放心地吁出口气。安心地继续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那么,先去哪里呢?眼见前面就是四番队的综合勤务所(医疗部,俗称的医院)。想想也是,经历了一次大规模叛变后,伤员总是最多了。去那里找人,应该比较省时间。
果然,一上去就看到了白哉的病房。刚想推门进去,却听里面传来了别的男声。立即附耳上去,很久没开的超萌雷达全开。
嘿嘿嘿……嘻嘻嘻……嗬嗬嗬……呵呵呵……大白子,没看出来,你手脚挺快的吗~这么快就和自己的副队勾搭上了~虽然人家不是很喜欢红毛的大狗狗,有也总比没有强,先凑合吧……
当听到白菜那句“你在想为什么我还活着”时,气得我差点冲进去把他暴打一顿。这孩子真不开窍,可气死我了。人家可是背负着绯真夫人的托孤任务呀~白菜你不为自己想想,也总该考虑考虑人家的立场吧!!!(考虑了你,才是瞎眼了呢!)
狗狗接下来的那句话,差点没让我喷出鼻血来,激动得几乎把门板吃进肚子里。什么叫“你要是死了的话我该以谁为目标来XXX”最后三个字没听清(这人超级阿Q精神呀……),不过这么明显的表白,大白你要是错过了。
“队长,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大狗狗,你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呀……我那个叫着急呀……
但是!气死我了,黑崎一护,当心我秒了你。居然敢这个时候出来搅局,咬死你!!!青面獠牙地要直扣门板,几乎炮出了个洞。怒怒得对着里面不断上演的闹剧。(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出来吧。”终于里面又重回二人世界,只是大白菜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啊!被发现了。
推门进去,我从身后便出一大束菊花,果然有备就是无患呀。
“白哉,人家来看你了。”笑得比手里的花还灿烂,毫不客气地扑到白哉的身上,揩油,却被拦住。
“天草真一,你居然还敢回来!”红毛的狗狗毛发全部竖起,拔刀对着我。
眨眨眼睛,不就是打扰了你的表白,至于这么大反映吗?小气鬼,我鄙视你。
“收声,恋次。”
“大白~人家好想你呀……”得到可以扑得首肯,这下可算是放开膀子飞扑了。鼻涕眼泪一起往他身上抹。好爽呀~很久没揩油揩得这么爽了……
“你想勒死我吗?”磨牙声。
啊,人家忘了大白还是病人了,不能这么欺压。应该是用蹭得。猫咪似的,我把脸疯狂地往大白脸上蹭。这招是和路边的野猫学来的,还不错。
“队长……他……”边上的大狗狗,瞠目结舌。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严谨的队长打人居然任人这么在他身上放肆,而且对方还是尸魂界的叛徒,原十一番队十五席,天草真一。不过话说回来,天草真一是怎么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能不被其他人觉察?
“灵……灵……灵压,没有了?!”记忆中那么强的灵压,居然消失地一点不剩,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嘴,你很吵!”我和白哉同时扭头怒视噪音源。
“我……我……我先告辞了。”红着张脸,红毛大狗君很无厘头的跑开了。
他怎么了,我以眼神询问大白,你的副官一直都这么奇怪吗?
他黑线,同样一头雾水。
“呐,白菜。”他怒视我,无效,“知道灵魂狩猎者吗?”
舒服地靠在大白拳起的膝盖上,我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问。
“你是谁被放逐的罪人吗?”强忍着腿上的重负,恼怒归恼怒,正事归正事。
原来尸魂界是这么定义的,我笑着放过了白菜可怜的膝盖,丢下句,“你最好是去详细查查朽木家的记录。”
我并不能在尸魂界逗留得太久,而且我还有其他事要去做呢。
“蓝染联合了灵魂狩猎者?”白哉皱眉,眼底倒是颇为不屑。
“白哉,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他有他的立场,而我也有我的立场,“作为你没有把我丢出去的回报,我给你个警告。”
白菜已经无力黑线了,哪有人能要警告人还要这么一副施恩的口吻的,这种怪异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吁出口气,却是他自己都没有觉察的纵容。
“不要相信山本老头的任何一句话。”
然后,我便从窗户跳出,在楼下朝白菜挥手道别。
来到志波家的故居旧址,果然见到了把家暂时搭在此处的志波一家。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有朽木露基亚以及黑崎一护,还有那个被赋予违反神之力的少女,井上织姬。
安静地看着吵吵闹闹地化解了矛盾,我从心中由衷得替海燕高兴。只是不能参合进去,着实让我不爽呀。
“谁?谁在那里?”空鹤突然迸发的尖声,撕碎了前一刻还完满的气氛。
啊啦,啊啦,今天都被发现两次了。看来以后浦原那里“借”来的东西,果然都是豆腐渣工程,决计用不过三次呀。
“天草真一!你居然还敢来!”
曾经有人说过,多浓烈的爱就能转变成多浓烈的恨,同理,曾经多么的信任,如果被背叛,那股恨意可是很强大的力量。
逆光中走出来,如同背负着整个夕阳般。我抱臂,笑笑得对着他们的怒视和警惕。
“海燕的刀,我还回来了。”三年前才完成,是把一片片的碎片用特殊的手法粘了回去。
“居然是你?你果然和蓝染是一伙的!你害死了大哥!”
没了理智,空鹤哭叫着扑了上来。在我身上一阵撕咬踢打。也许我真的不该来,好像是起了反作用了。
颇为头疼呀,我也只能任她胡闹。蓝染呀蓝染,今天这笔帐,你也给我记清楚了,咱们以后再算。
劈昏空鹤,我把她交给她虽然已经皱巴巴的张开了,但依旧丑得很国际水准的幺弟。再一次感慨自然界的伟大,你怎么能把那么帅的海燕,和这么丑得弟弟安排成一家人么?
“黑崎一护……你还记得我吗?……”
俯视少年警备的脸,我再度发挥自己笑容的魅力,他红了脸,可爱的连视线都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能让你看一下,我的刀吗?”递出浮光掠影,交到少年的手里。果然,有反映。
“这个?”少年吓得想扔掉刀,惊骇地瞪大眼睛。这个感觉和斩月太像了。
“能告诉我,刀的名字吗?”
……这下不止是其他人,就是连黑崎一护也觉得我果然有些不正常。都小心的往后退。(孩子们,你们是不是退得太晚了……妈我说,他可是高危险生物呀……)华丽丽的无视,不要和小孩计较吗。
“……浮……光……掠影……”滚到舌尖的斩月二字,居然出口变成了另外的四个字。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吧。
突然抱住他,我激动极了。
“天草先生?……你……”胡乱地挣扎下,少年红成了颗熟透的番茄,昏菜。
好笑得放开他,揉揉他乱翘的桔色头发。这孩子不但长得像海燕,连个性也有少说有八成的像。
告别了夕阳下的孩子们(别说的你好像多大一样… …b|||);我来到了位于尸魂界最中心的地方,也是我本次顺路拐这一圈的根本目的。
“进来。”
敲开刻有一番队字样的大门,我来到了山本元柳斋国重的办公室兼住处。里面一片漆黑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