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请你和乌尔奇奥拉保持距离。”
“乌尔奇奥拉先生?……为什么?……”
没有搅局的瞪大棕色的美丽眼睛,井上织姬的脑袋中一片空白。空白着表情,直勾勾得睁大眼睛,她像鹦鹉一样机械得反问。
“为什么?……”是想咀嚼玩味这几个字般,男人突然好笑的别开脸,那笑容让她觉得如沐春风,“因为,他是我的女人。”
只是那份笑容的美丽,并没有达到眼底。漆黑的瞳孔,陡然收缩得又尖又利,像极了猫科动物的愤怒时的眼神。
言禁于此,男人不带一丝感情的转头就走。鼓满风的外袍,像只张牙舞爪的兽,朝她嘶哑咧嘴。
直到男人走远了,她才敢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入空去。猛然放松的神经,失控得放声大哭起来。那是她来到虚圈后,第一次流泪,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一句恐吓。
井上织姬困惑得努力思考着原因,却一无所获。
瞪大她的眼睛,盯着站在彼端的二人,无法想象两个男人搂在一起,居然会是一幅如此美好的画面。(井上小妹妹,姐姐看你也很有同人女的潜力哦~~)
不顾乌尔些微的抗拒,轻吻上他的左眼睑,从中读出的记忆,果然就跟我想象的一样。
可恶,我真是太该死了,居然因为自己可笑的嫉妒,让乌尔遇到了这种事,是我太自信了,居然忘记了“他”……
“对不起。”
我还没开口的话,为什么会从乌尔口里说出。望向那孩子沉淀着无尽悲伤与无奈的眼,强打得精神假装不在意。够了,你不要这么乖巧了,我情愿你当真恨我,却也暗自庆幸你还爱着我。
是的,这个孩子的眼睛太干净了,什么情绪波动,都骗不了人。他还爱着我,一直一直得爱着我。在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后,在因我而让那样不堪的事发生在他身上后,在他被浮光掠影那个混帐如此侮辱了之后……咬碎了一口银牙,血顺着撕开的嘴角流了下来。
浮光掠影,我们绝对没完。
终于,倾身堵住乌尔青白色的唇,轻柔得为它再次染上我的颜色。它们是如此的冰冷而颤抖,还偏生不懂得如何拒绝。既然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悔意,那就让我的身体来告诉你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万遍这样的话,也无法实质性的挽回什么。最多能是我心里好受点而已,对乌尔,只是另一种更为残酷的伤害。
“天……大……”
舌肉推开他口中半掩的抵抗,扫过口腔中的所有部位,齿贝,内壁,一一为它们重新暖出温度。最后勾住他畏缩的舌,小心的鼓动着与我的纠缠,舞动。彼此交换着口涎。
他被封住的口,半晌才只能呻吟出断断续续的假名。直到流进来的苦涩,才让乌尔奇奥拉彻底忘记了声音。
为什么,天草大人……要流泪呢?……为了他吗?搅乱了心中既已认定的事实,他能把这个想象为,这位大人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吗?……他能这样侥幸的认为吗?他能吗?在他经历了那样的事后……他还有资格站在这位大人的……身边吗?……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瑟瑟的回抱住大人颤抖不已的怀抱……请不要这样,您是王者,是要永远立于顶点的人,请不要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求您不要这样……这样……会让我还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请不要……再一次伤害我……我了……
合上快要夺眶而出的哀伤,乌尔奇奥拉知道自己的心,还是再次沦陷了。应该说,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爱这位大人。只是以前的他,天真的意味,那位大人加注在他身上的爱,是理所当然的。他安心得享受着那位大人的种种宠溺,心安理得的。
那么,那么用同样眼光看着他的真——是的,还是他的真——的市丸银和蓝染大人,又为何总是用带着恨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么浓烈的又不甘的嫉妒……如此这般,他还能如此的挥霍着这样的爱吗?
“乌……尔……”
背上轻微到能忽视的压力,就像是双在我快要溺死时,伸出得手。
勾起那孩子精致的下巴,还是带有惧意的面上,重新又燃起了丝丝生气。冷绿色的瞳仁上,糅合了他独有的丝丝依恋。我的乌尔奇奥拉,又回来了。
“真……不要流泪,你是王……王是不需要眼泪的。”
细小的手擦过我的脸颊,是湿湿凉凉的触觉。原来,是我的眼泪呀。捉起他的手,送到嘴里舔干净指上的液体。没有什么比这苦涩的液体,更甘甜的了。
接下来,是他送上来的,更加美味甘甜的唇。青涩的,主动却又羞涩的,饱含着情意的……统统被我吞入喉中。勒紧了手臂中的细腰,挤压干净彼此间本来就不剩下多少的距离。修长的指揉入乌尔柔软的发中,抚摸水草般的细发,来回刮过细嫩的头皮,引得怀中的身体不住战栗。
主动勾上来的双臂,无力的挂住我的脖颈。弓起身子,微仰起头颅,方便我啃噬他纤细的颈子、美丽的锁骨,炽热的唇继续往下……
“嗯哼!我说你……们!!!”
不合时宜响起的咬牙声音,啊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葛利姆乔。
拨开挡住视线的额发,眼角微扬的凤眸,半眯半合的完美角度,性感的红唇,尸魂界第一美人(这个可不是自封的,是真的)天草真一又复活了。(你丫就是欠虐!)
勾住软在自己身上的乌尔,那孩子低垂着的眼眸里,波光潋滟,让我忍不住又啄了几下;微微得喘气声和零乱的心跳……已经退至胸口处得外衣,嘛,如果不是葛利突然得搅局,估计会做完全套。
紧紧地贴着怀中的身体,居高临下又好笑得看着盘腿郁闷的座在地上的葛利,还有边上已经治好了伤,却满脸通红的黑崎一护和兴奋得长大嘴巴,看得津津有味的井上织姬。小姐,你真的很有成为腐女的潜力,改天介绍你和后妈舞认识,相信那会成为跨时代的一次会晤的。(果然,我好儿子也这么认为呀……)
“黑崎一护,井上织姬,以及妮露? 杜。”
被点名的人员,在下面排排站好,行军礼。
我满意的点头,果然都是好孩子。呵呵,被□得都不错吗。
“那个……天草先生……有事吗?……”
搔着脑袋,黑崎一护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漂亮的一蹋糊涂的男人。尤其是在知道了他,真的是喜欢男人时……而且刚才那个强悍的无厘头的乌尔奇奥拉,现在居然像只家猫一样乖乖缩在更加美貌惊人的天草先生的怀里……视觉冲击是一定的,而且还很震撼的……可算是了解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迷恋视觉系,光是看着天草先生和乌尔奇奥拉站在一起,就觉得好般配。多美好漂亮的一对呀!难道这个就是所谓的百合情侣吗?
(草莓也被污染了呀……奸笑ing……同人男和GAY的距离可是相当模糊的哦……大白菜,你还是有机会的哦……
远处正在赶路中的大白,突然寒颤的止不住。
边上的卯之花队长温柔的询问,六番队队长,您需要治疗吗?毕竟接下来可是场硬仗,提前就弄坏了身体可不好!
大白菜巨黑线中……)
“要撤退了。”
悲哀的看了眼这很白的孩子,果然和志波海燕长得太像了,连智商也被同化了。人家把他们所有人聚集到一起,除了离开,还能干吗?NP party吗?
“可是……露琪亚……我要去救露琪亚!!!啊!”孩子又被踹回来,被砸了一身的尸体,恩,是他同伴的身体。(好暧昧的说法噢……)
“都没死,只是厥过去了。快走吧!现在可不是治疗的时候。”
制止孩子们(我再次警告你,不要用这个词了!!!)七手八脚的慌乱,打开黑腔。在孩子们讶异的目光中,我率先走进去。
“葛利,走了。”
“啊?干吗?”被点到名的人,老大不爽地回过他带着虚面具的半张脸,孩子学不怪得继续刺儿。不过想来也是,他的战斗什么的被弄泡汤了,还免费被强迫欣赏了一场限制级的真人表演,虽说没有进行完……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这样子,它能高兴起来才有鬼呢。(葛利孩子好像很失望吗~真一~真:嗯~以前都把孩子给忽略了,后妈舞,我儿子就交给你了~随你处置!舞:口水~放心吧~)
“当然是叛变了,怎么,怕了?”
嘴角扬起挑衅地弧度,就知道这孩子也是个省事的主儿。
“哈哈~你在说那门子笑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抡起膀子,葛利大踏步前进,他早在这里呆腻歪了。叛变,真是有意思的事,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和十刃交手了。
与葛利明显的兴奋相比,一直乖巧得呆在我怀里的乌尔,平静的无一丝反应。只是他坚定追随的步伐,表明了他不可撼动地决心。
等我们这边三人都进入黑腔了,那边的几只还睁大眼睛傻傻得看着,完全被定格了的反应。难道虚圈的人,都这么快节奏???
解除了浮光掠影施加在这个空间的幻觉,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继续呆下去。黑崎老头,你儿子也不像你说得那般优秀吗。至少脑子的优劣还有待商榷。
眼见黑腔合上时,空间外灵压的波动。啊,被发现的还真快呀。
笑嘻嘻地让葛利用零子铺路,人家现在一定笑得很美丽,否则其他人也不会退得那么凶。呵呵,美人总是孤独的吗。
黑腔尽头,我大力得敲开目的地那扇破烂的门,浦原商店里还真是几百年如一日的破败呀~看,不就是立即破成一堆柴火了吗?
在浦原bt呆滞的目光中,我大摇大摆得走进去。
眼看着其他人手忙脚乱的照顾伤员,人家就好心的自己招待自己了。直到酒足饭饱,连饭后甜点都解决掉了。才在浦原bt期待(相信娘我,那是想咬死你的眼神――b|||)得眼神中。慢条斯理得开始了跨世纪的会晤对话。
后记,
今天是20XX年,X月X日,天气……其实不是很清楚,光顾者战斗了,我没注意。
我,本故事的主人公,黑崎一护,见识到了所谓的瀞灵庭最恐怖生物的厉害。此人言语瑰异,行为匪夷所思,性向异于常人。总之,用几百万个形容词都无法解释我心中此刻的感受,简直是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对我影响颇深。
经过我的观察总结人生十六年的经验,一言以蔽之,两个字,疯子。
P.S.我以前一直以为草屐帽子已经是BT中的极品了,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草屐帽子,过去我真是错怪你了。其实你也是个好同志,和天草披着人皮的外星生物比起,你真的已经正常到让我能痛苦流涕原来自已一直是被好好照顾着的。
P.P.S.深切同情葛利姆乔,完全佩服乌尔奇奥拉,他们都是超人——超过常人忍耐限度的强人。
黑崎一护,
与XX年X月X日上
快速而又被熟练的治疗着重伤的几人,虽然OTZ的那四人都是从我手里交出去的人。不过既然浦原bt一副开诚布公的样子,我也懒得和他继续哈哈。
“呐~人我是带回来了,后序工作就归你了。”有些困倦的打个哈切,半掀起眼皮,又不明所以得合上。席地而坐,侧卧在乌尔的怀里。准备好了聆听浦原bt接下来的极有可能的长篇大论。
只是浦原bt似乎改性了,摇了摇他招牌的纸扇子,频繁得和夜一大姐头交换视线,光明正大地眉来眼去。我说你就真的不怕碎蜂给你把房子拆了?她手底下那么多人,一人踩一脚也够你骨折个千八百年的。
“天草呀~咱们说好的~可不是这样哦……”
睁开快眯上得眼,略有所思得看了两人一眼,我换个姿势睡得更舒服。想和我赖账?你还早一万年。
“我们说好了什么?”
“把人带回来。”
“那些都是什么?”
纤纤玉指一伸,是至少已经能动弹的四只。
“那崩玉呢?”#果然是出了名的捡最重要的失忆高手。
“有这一条吗?”
我掏耳朵ing……最近上火了,总是出现幻听。啊啊,怎么连幻觉也快出现了。要不怎么见到浦原开始磨刀霍霍了呢?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再说,红姬不是菜刀来着吧?……
“你们人多欺负我人少!哇唔——”
不认账不成功,我耍赖总行了吧。(妈说,正常人而言,不认账基本就是在耍赖的范畴里!!!)突然扑过去抓紧浦原bt的外衣,不晓得哪里来的液体(相信我,那个是鼻水与口水的混合体… …b)全数不含糊的往上狂摸ing……
切,可惜被很不华丽的躲开了。不爽的甩过长长的发,我突然正襟危坐得对着二人,立即赢来如临大敌似的表情。
“不是我不守信用,只是你们会约在先。”
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我可是公私分明的好员工,蓝染雇用我,真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了。(我看是正好相反吧……真为蓝染不值)
“好,你到时候说说看。你要的那些个诡异东西,我哪一样没办到?!”啪得捏爆了手里的折扇,bt如浦原喜助者,也快怒了。
抬起眼,非常非常非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真怀疑夜一姐姐的眼光,找什么样的男人不好,偏摊上这么个智障。不过话说回来,在边上同样面露疑惑的夜一大姐,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喂,你还好吧!”
突然,再快被遗忘的另一边,葛利听起来就很火爆的声线,难得得有了一丝丝疑似关心的味道。
实在对那头的事情不敢兴趣,葛利姆乔无聊的直朝天空翻白眼。三界的夜晚都是相同的,TMD让人觉得寒冷。
愤愤地回过视线,恰巧碰到乌尔气奥拉正巧要和地面亲密接触的镜头。直觉手一勾,勉强阻止了他和地面直接kiss的厄运。
“你这个样子,谁受得了你。”
拍开我的手,葛利姆乔陇起来的眉峰,满眼不赞同的光芒。
就是他没有出席那个被十刃间传来传去的会议,也不代表葛利姆乔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