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加死光,这可是人家为数不多的超级绝学中的一项。感激老天爷吧,能荣幸的经历人家的亲自服务,你就偷笑吧,市丸银君。
好生无辜的眨巴下自己背来就没睁开过的眼睛,狐狸牵到北京(我为啥会知道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地方呢???天音:因为你后妈我知道~)还是狐狸,比就别指望他变成猪!
狐狸他笑得奸诈,却很漂亮。没办法,人家是视觉系,实在是无法对美丽的东西产生超过一分钟的抗体。超过一分钟后,抗体就会转化为抗生素,然后……
扑!蹭!亲!除了最后这项。
“银君要是个大大的狐狸公仔就好了,人家要想要一只呀!”果然,反作用产生了。身体不受大脑控制,自己就行动了。
银子微眯起自己血色的眼眸(等于张开了一点点),若有所思了1。5秒钟,然后又继续任着我狂扑乱蹭。拉扯蹭抹间,顷刻一件好好的死霸装生机为抹布。居然没有一点要拉开人家的意思,真是敢动死人了。
555555……我们终于在某些方面达成一致了……
我这厢哭得正热火朝天,现场唯一的观众乱菊御姐的面上,却像多变得天气。阴晴不定,飘忽的瞬息万变。
不是没见过无数的男男女女,对那个无心的男人死缠烂打。只是,咽下口哽喉的唾液,乱菊漂亮的金棕色眼眸里,泛起一层又一层晦涩的光。只是,她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对任何妄想接近他的人,如此纵容过。
是的,纵容,银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讨厌与任何人肢体上的接触。若硬是要用比喻,乱菊也只能用严重的洁癖来形容他了。
但是,银对这个叫天草真一的男子,总能特别受青睐。
天草真一,真央、瀞灵庭,乃至整个尸魂界都赫赫有名的人物。真央灵术学院的风云人物,破格跳级连考试都可以不去得“天才”;四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少主,人称天才中的天才的志波海燕,与之交情深厚;现在又多了一项,人气颇高的五番队,蓝染队长的情人;而且据说他还和朽木家的少当家,也关系匪浅。
这样的人,如今还和银纠缠在一起。乱菊真的很嫉妒,非常的嫉妒。但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生不出一丝恨意。
一方面,自己和银根本就什么关系也没有,她又有什么立场阻止银的交友?另一方面,古怪的个性与其俊美程度完全极端反避的天草真一,根本是个让人无法兴起恨意的男子。
无奈又绝望的望向还窝在银怀里撒娇的修长男子,乱菊混乱的心,出气得寻回了一丝的平静。
或许,她多少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厉害的人物,都甘愿围绕在他身边的原因了。是因为温暖,还是活力。她也说不清,在这个漫长而无波澜的尸魂界,缺少的,不就是这两样东西吗?
“银……”无法恨,并不代表她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深爱的人,搂抱着别人。黯然之后,饶是生性豪爽的乱菊,也无法在这个地方继续呆下去了。她刚想开口,表示自己要离去,却不想有人要比她先走。
“天草学长,天草学长……”气喘吁吁得跑来一小受,看领口的颜色,是四年级的。
但显然他的功力还不够深,刚一靠近,就被眼前上演得恶一幕伦理剧(真央都是BT吗?这个怎么看,都是三角不伦恋好不好?!)给吓找了。
那个,天草学长不是蓝染队长的情人吗?现在怎么和市丸副队长,搂抱在了一起?还衣衫不整的……明显菜鸟的四年生,CPU不够用。
抽搐着嘴角,而且,这个看上去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要多漂亮又多漂亮——当然还是没有天草学长漂亮,也没天草学长缩在市丸副队长的怀里适合(哪来的同人男,虽然很想说你眼光不错~但是你看到过银子搂乱菊???狗头铡伺候!)。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三人这么诡异的杵在这儿,干嘛?
银子笑脸一闪,隐形同人男立即惊得有如见到猫的耗子。
“我……我……我是被山崎老师……老师……派来……”结结巴巴,小男生,抖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干吗?那个马脸老师找人家有啥米事?”瞬步一闪,人家眼巴巴地抓着菜鸟问。银子今天绝对不正常,人家还是离他远点。(你现在才发现,不觉得晚了点吗?而且,你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
“六……年生……要在……穿越……门……集合……去现世……实……习……”
我说你要害羞也等把话说完吧,没看到人家等着逃难吗?
“我知道了,告诉马脸……恩……是山崎老师,我三秒内到!”山崎老师,您的姓真叫得名副其实,脸部真的果然很山路崎岖。
“回见!”连回头的功夫都没有,人家一阵风的闪人了。以前教瞬步的老师都说,人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瞬步天才。现在基本除了瞬神——就是那个黑皮肤,很有可能搞GL的大姐,四枫院夜一,整个瀞灵庭就人家的瞬步最强。
呵呵,人家这是二十年的偷窥生涯里,练就的绝学,当然一般人是比不上了。
声音来在真央空旷的后花园里飘荡,人家的人已经在即将到达穿越门的途中了。
可是人家是走了,但却把那个本来该是给人家带话的四年生菜鸟,给忘了。这个等人家想起来时,人已经在通往现世的断界里了。
算了,等我回来再去找他吧……不过希望那时候,他还活着。
5555555555……学长,救命呀!!!这个市丸副队长,好恐怖呀……四年生在脑海中狂哭乱嚎,强烈得发出SOS信号,可惜人家听不到。
不过,那个谁叫啥来着?还有他……长什么样?不想了,人家的大脑怎么可以用来记那些有公害的长相,忘掉忘掉,还是忘掉的好~
我开开心心地悠荡在断界通道内,打量着这个据说是人家来时的路。真的很不华丽,堪比山顶洞人的卧室。而且气流真不稳定,那个叫什么乱流的东东——随行的老师是这么说的,都把人家美美的长发给吹乱了,我怒。
一阵忽起的超级旋风吹,人家的身体立即变得轻飘飘的,比瞬步时的感觉还飘逸。呵呵,真舒服。
然后,刮呀刮呀,人家就被吹进了远处出口处,突然张开的大口子里。耳边最后的声音是海燕撕裂般地吼声,原来只有人家一人被吃进那张大嘴里。
啊啦,人家怎么觉得这个口子,那么似曾相识呢?
‘呵呵,终于有机会和你见面了,请多多指教。’
是谁这么讨厌,居然用人家的声音和人家说话,好过分呀。人家要投诉!意识还在黑暗中摸索,只是,那个声音却异常地接近。
‘还找不到吗?真是没用呀,亏得人家还对比较华丽的你,那么期待呢~’
越来越讨厌了,一片汪洋似的完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意识太沉重了,记得最后的记忆是……在通往现世的断界通道内……自己被吃进了那个,曾经将虚回收的口子……对了,记得那是大虚才能打开的时空断层。
不过,方才的情形,并不像是虚所谓……而且,虚也无法在逆流纵生的断界界壁里出没。那么只能是自然现象了。通常而言,自然打开的几率是无限接近零。呵呵,看来人家的运气还是那么的好。早想去虚圈转转,只是苦无机会,这下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啊啦,原来你是这么期待这次旅途呀~早知道,人家就早些找机会带你来了。’
我生气了,你是什么东西!连人家的内心都要偷窥,不要鼻子,羞羞脸。决定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我?我是谁?你知道人家的名字?’
哼,人家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最讨厌厚脸皮的……
‘什么名字?’
你是……是……奇怪,为什么明明就是在舌尖的名字,为什么我会记不起来呢?明明就是一出生就记得的四个字,是什么呢?为什么我会记不得呢?
‘呵呵,果然还是早了些……早就叫你不要跳级了!要不人家也不用这么造出来,人家还要睡美容觉呢!’
那个顾人怨的声音居然还敢这么对人家嚷嚷!人家爱跳级,要你管!再说,你再睡也不能比人家美丽~嘿嘿~人家才是最美丽的!
‘明明是我比较美丽!’
是我更完美!吼吼ing……这是原则性问题,妥协不得。
我!
我我!
我我我!!
我我我我!!!!
我我我我我!!!!!
……
人家与那个混帐激烈得争论着,这个跨世纪般重要的问题,直到我们俩都筋疲力尽。最可恶的是,那个混蛋打不过人家就跑得无影无踪了,真是卑鄙、无耻、狡猾、阴险到极点了,别让人家下回找到你,看我不把你揍得满脸桃花朵朵开!
等人家疲惫不堪的睁开眼睛,入眼的竟全是一片荒芜到一定境界的白茫茫。想支身起来,却发现,人家的肋骨似乎断了好几条,难怪刚才会做噩梦。(这人有时候,真是钝得能当锅底#)再挥挥手臂,不好呀,左手从手臂到手肘,似乎都被没知觉了。估计上方才着地时,骨头给摔成碎片了吧。
很不华丽地爬起来,首要任务,当然是找吃的。饿着肚子可不好,管这里是虚圈还是断界什么都好,吃饭永远皇帝大。
我举目眺望,四面八方,除了白色的沙丘,就是白色的戈壁。严重怀疑,这是什么破地方,一点审美观念都没有,要是以后有机会,人家一定要给你进行改头换面!
人家的随身物品都不晓得被吹到哪个老鼠窝了,现在只剩下美人一个——当然是人家自己;破烂的真央六年生校服一套——就是身上这件,简直比当初到尸魂界时,还想乞丐服;满天满地地白色飞沙河走石。
唉,人家真衰。不但要饿着肚子,也没个精神食粮来补充能源,早知道人家就继续翘课,看银子的狐狸脸了。
耷拉下脑袋,人家继续行走在满天的白色沙漠里。开玩笑,人家还没见到自己这辈子的真名天子,难道就这样子放弃得死在这片还不晓得是不是虚圈的破地方!
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人家自己也不晓得都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直到耳朵捕捉到细微得打斗声,虽然很远,但人家还是能听到。
顺着声音继续靠近,原来是一圈灵压惊人的虚在打群架。不对,再靠近一看,是很多只虚围攻着一只虚。
显然,被包围的那只虚已经疲于应战了。虽然他的灵压是所有虚间最强的,但是,再强也强不过其他虚加起来的总合。看吧,他已经略显败迹了。
盘腿坐下,我也不用隐藏自己的灵压。反正它们也早在我靠近是就已觉察到了,光明正大的观战,又何乐而不为呢?
说实话,虚们的群架可比死神们好看多了。狠、准、稳,没有什么比它们更了解这三个字的要领。无论是谁,下手都没有一丝的犹豫,哪怕砍到的是自己,也无一丝手软。狠绝、冷酷、毫不隐藏的杀气,实在是太美妙了。
血沫横飞的场景,对我好似上个世纪的古典乐章,既熟悉又陌生,明明已经没有了任何对于过去的记忆,但身体的每个细胞却在叫嚣着血腥的洗礼。呵呵,看来自己真很熟悉这种场面吗,舔舐干涩的唇,血液在沸腾,几乎奔涌而出。
灵压在什么时候飙升到失控的状态的,哈,这么无聊的事,谁记得呢!反正都已经引起那些人注意了。大不了,全部干掉就好了,很简单吗。
不再压抑眼底的血腥,既然无法注定是无法悖逆的事,何不去干脆的享受呢?
果然,我的灵压一全面释放,前一刻还在打得你死我活的虚们,已经不约而同的围了上来。看来,它们是打算“先攘外,再安内”了。
虽然这个已经控制不来的整条左边手臂很碍事,要赢它们,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决定了,人家要全部,杀干净。
然而,老天爷不是有句名言吗?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孩子,娘刚说你稍微帅了点,你咋就又白到文盲都鄙视你了… …b)
不管是一辈子还是两辈子、三辈子,人家最爱的是自己,然后就是美丽的事物,人家也对美丽的事物没啥抵抗力。这个基本是个人,他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当人家再次被美丽的绿眼睛迷住,然后扑向敌人是,估计大家也不会太在意吧……呵呵,那么当人家看到好东西时,该怎么办呢?
当时是,扑!
美人,不对,使美虚,人家宇宙最可爱、最美丽、最英俊潇洒的小一一,来了!快过来给人家蹂躏!
什么,你个杂鱼也敢来挡道,公共厕所里丢石头,找死(屎)不是。
如果说,突然发癫得冲进包围圈,对着俨然已是困兽之斗的人,上下其手大口口水,那他绝对脑子有病。
但如果这一状况发生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美得不分性别、美得国色天香、美得惊心动魄的人身上呢?估计半数以上的看官,会唏嘘嗟叹半天,然后流一两滴追悼的眼泪。
再假如,把这一切的前提再多套到我们可爱的主角,天草真一,这位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个性有个姓,要BT有BT的人——如果他大爷还能被称之为人的话——这位美少年主角身上。估计万物都会变个样,发癫不再是发癫,而是叫对美得追求狂热;上下其手和流口水也都可以换一个词性,从贬到褒,那就有艺术家气质。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作者大爷我是视觉系,凡事只要您跟美字挂上边,您说月亮是梯形的都成!
嗯哼,废话远了。让我们继续回到直播的现场,开始实况录像吧。
“你们真不知道害臊,一群禽兽妄想□一个美少虚,还要不要脸,要不要鼻子,要不要嘴?”双手叉腰成经典的茶壶状,人家黛眉横挑、美目圆瞪,怒极地破口大骂。
……
一句话,真的只需要这么一句话,就能完全冷却掉前一刻还杀得天昏地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得场子。
啊啊啊……乌鸦在惨叫ing……如果虚圈同尸魂界一样,有这种生物的话。
一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终于人家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一小时过去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