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这个都忘记了?】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似乎还隐约记得!那个男人长得高大英俊就像……就像之前狻猊带我看那个石头神兽的雕像时“见过”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眼前逐渐清晰的画面应证了我的推测,就是他!那个我看着他XXOO的兽耳男!化成灰我都认得,绝对不会记错。正因为当时看了他朝着我的方向做规律性那个啥动作,莫名其妙就引发了我的情欲,让我一不小心就和狻猊当众表演了一回限制级的,我记得他的脸!
【……这样就可以了……就只剩下羽族……】男人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刺激着耳鼓膜。渐渐地这声音越发刺耳,直直得刺激到我脑子里的所有神经上,一下下仿佛铁锤敲打着我的头,疼痛不期而至。
“亚于你怎么了?”这是虪焦急得呼喊声,可我没法回应,我觉得我的头就像是炸开了一样。蹲下身子,一手甩开虪的那个灵皮(捏坏了估计虪回有危险,看来关键时刻我的反应还是挺灵敏的),然后开始双手抱头狠捶……太疼了!简直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汗!话说这样一形容搞得我不是常人一样?!
【……我们只要这次能得胜……天下就是圣主的……】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还在我脑海中说着话,断断续续的。
间接的,一些画面穿插在我脑海中,华丽丽的继续胀痛着我的脑袋。有些好象是我在战场上的,但是我一个兽耳男都没看到,只看到奇异的兽类和鸟类在打斗着,而且我总觉得我是其中一头;有些画面又像是在屋子里,都有那个兽耳男在旁边陪着,饮酒作乐谈天说地啥的,看样子那个兽耳男似乎和我关系很不一般;最多的时候,是浑浊模糊的图象,让我无法分辨其中到底有啥,偏偏我却觉得这些浑浊中掩藏着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疼痛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只能任由身体软下去,双手捧着像是要
裂开的头,瘫坐在地上。
“亚于?”这边厢,虪仍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搂着已经瘫软在地的我来到可能是床上的地方躺了下来。似乎因为有了他体温的熨帖,又或者是因为彻底躺了下来,我觉得头疼似乎要缓下些来了。
【……你当真愿意娶我?】
【……是不是真的……他们说你不回朝了?】
【……什么?你为了他愿意让出皇位?】
【……你还是爱他……那我怎么办……若是我死了……】
我“看”到,许许多多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那个男人及他的声音,就在纷乱得画面中轰炸着我脆弱的大脑。他似乎很哀怨很气愤很多要表达的东西,不断的叙述着。但是因为我的头太疼了,他说话又断断续续的,所以弄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在说啥。
但是从那些脑海里浮现得画面,串联起来,让我对某些事情有了点初步得认知,也让我开始相信他们的话来。
我,好象还真是他们所说的“圣主”,然后打了些个胜仗,再然后还让出了皇位,再再然后……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后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瞬间陷入了昏迷,画面和声音刹那间戛然而止,世界消停了。
第三十九章
“……亚于 怎么还不醒?”迷糊中,我感觉有人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听声音应该是狻猊吧?我试图张开眼,却发现竟然没能成功。怎么回事?为什么眼皮这么重?莫非这就是“看电影”的后遗症?
“唔——”想要疑问出声,却发现嗓子干得疼,声音完全出不了。想抬手来碰碰我的脖子,惊恐得发现自己的手跟灌了铅似的,重到不行,完全无法抬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病入膏肓了吧?
“她快醒了,貔去准备点食物过来,虪去禀告女皇。”这个声音好象某个人,而且是某个我避之惟恐不及的人……忽视忽视!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努力张开眼,一阵白光刺过来,瞬间又让我无法适应得眼皮闭了上去。一只冰凉的手放到了我的额头,有股气流全涌到那只手触碰的地方然后消失掉,身体得不适竟然跟变魔术似的瞬间缓解了不少。
“亚于?你醒了么?”驨的声音似乎离我也很近,我再度张开来,喝!吓我一跳,我看到了一只有N个头的怪物。缓一口气,眨眨眼,定眼一瞧,这才明白原来是几个男人俯身在看着我。
“你……们……”汗!话都说不出来,嗓子疼到不行,这声音哑得跟啥似的。皱眉,张张嘴,试图给他们一个“我想喝水”的暗示。
“亚于渴了么?”狻猊这不说得是废话么?嗓子都哑成这样了,还能不渴?我艰难得点了点头,狻猊朝我安抚道,“貔很快就来了,你再忍忍哦!”末了还摸了摸我的头,轻轻拨开我额前的一缕乱发,呃?这个感觉,跟之前我没张开眼时的不一样!有些奇怪得盯着狻猊离开的手掌,发现他上面有着一些茧子,刚才摸我的那只手好像是很光滑的……看来真的不是他。
“来了来了,亚于,我来了,你快喝吧!这个是灵果榨的汁,喝下能补充能量。”远远的,传来某个红耳朵小美男的声音,接下来就瞧见那个红毛小子屁颠屁颠的捧了个“椰子壳”跑到了床边来。见到貔来了,男人们都自觉让出床边的位置。只有狻猊没动,他扶着我坐起来,靠到他怀中,然后接过貔递过来的“椰壳”凑到我嘴边。
【咕噜咕噜——】一阵猛灌,我喝下了全部的白色“椰汁”。当真很神奇,我干涩的如同沙漠的嗓子竟然瞬间不疼了。
“咳咳……噢!不疼了!”轻了轻嗓子,我朝着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我怎么了?生病了么?为什么……哎呀!你怎么在这儿!”甩出问题,开始扫射床边的人脸,却发现了一个我极其不想看到的:毕趇!
“亚于……王爷是来替你诊治的。”驨的声音温和有力,不过我仍是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斥责,切!稀罕!我就算病死了也不要这个男人来替我治病!别以为我不知道,毕趇最喜欢装神弄鬼了,他会医病的话去年圣诞节他干嘛还高烧不退三天啊?哼!还是老娘去伺候的呐!
甩一个白眼给毕趇,偏过头把视线对准床内侧,我不想看到他的脸,那是我今生最大的耻辱!这个曾经就任我男友职位,如今已然下岗的男人,不知道为啥竟跑到这儿来混了个王爷的位置,不过就算他成了上帝我也不会理会他的!王爷算啥!
“亚于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你们好好照应着,有问题让虪来叫我。”没想到来了这儿,毕趇开始变得有些自觉了。见我不想理他,竟然自己就乖乖的滚蛋了,落在以前,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过去:那时候,若是吵架啥的,我怎么骂他让他走,他都会死赖着……除了那次……不对!怎么又想起以前来了,甩甩头,我收起思绪,也收回视线。不想!不能想!不准想!我如此警告着自己,偷偷握紧了拳。
驨柔柔的声音再度响起,他轻声的斥责起我的行经来:“亚于,王爷好心为你诊治,你怎么这般……”
“哼!我才不稀罕!”冷冷的打断驨的话,我瘪了瘪嘴,和自己生着气。刚刚听到他的话,我又联想起毕趇离开时的孤单背影,不知道为何心底有些闷闷的。算了,就当是大病初愈的后遗症吧!我自顾自的想着,不想思考“闷闷的”下面一层的含义,我说过要忘记他的!说话算话!
“好了,别气着自各儿的身子,亚于还要吃点东西么?”似乎是见气氛冷了下来,狻猊赶紧打着圆场。他搂着我的手慢慢从肩膀滑到了腰际,拉我更靠向他怀中,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询问道。
“不了。”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没啥胃口,我拒绝了,却发现床脚那头的红色身影微微晃了晃。抬眼,瞧见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数蚂蚁还是在数脚指头的小弱受。看他红红的耳朵毫无生气的耷拉着,尾巴也垂在身体后面拖着地,可怜兮兮的。同情之心又发挥了它的功效,我不自觉的开口道:“可不可以喝点刚才那个?”
“亚于还想喝么?那我再去给你弄!”听到我的要求,貔又来了精神,竖起耳朵摇了摇,没等我点头就一转身飞也似的奔出了门。看他留下的一连串湿漉漉的脚印,我有些无语了,这个男人……不对!应该是这个男孩!还真的是个小正太的说!说风就是雨的,小孩子性子!
“对了,我好象想起了一些东西!”我仰起头,朝着驨的方向说着,因为晃动脑袋,耳朵摩擦到了狻猊的脸颊,好痒!咦?为什么这种痒的感觉是从我的头顶上传来的?我惊恐的抬起手,慢慢放到我头顶上……
第四十章
“啊——”我碰到了!就是一双耳朵!神仙!这是怎么回事?我晃了晃头,用手使劲扯了扯……汗!好疼!看来是真的了。双手往下移动,来到本来长耳朵的地方。那里竟然是空空如也的,光滑得跟瓷砖贴的墙面一样。
“亚于怎么了?”
“亚于?撞到了么?”
两个人,齐齐凑多头来关心我,不过我并没心思享受啥“众星拱月”的滋味儿,因为我尚且沉浸在耳朵变成了兽耳的极度震惊中。虽说我是“兽耳控”喜欢兽耳到极点,但我可从未考虑过控到自己身体上来的说。
“我……我的耳朵……”瞪大了眼,我看了看环着我的狻猊,又瞧了瞧一旁皱着眉头的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我的心情。算了!说得再多不如做点什么,心动不如行动……汗!都已经被吓得胡思乱想起来了。
把手放了下来,凑到眼前上下看了看,还好手上没长毛,但是头上不知道是何种情况。实在想象不出我长了兽耳会是什么样,赶紧推开身后的狻猊,跌跌撞撞的爬下床。我试图去寻找一面镜子来瞧瞧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却在爬下床的时候一时腿软跌了下去。万幸的是,我扑倒的方向恰恰是驨站得位置,让我还不至于一下就摔下床把我那原本就不挺的鼻梁给摔得更扁上三分。
“亚于小心!”驨伸出双手来接住了我,却因为我摔下去的冲撞力而后退了两步最终跌坐到了地上。
“哎呦——”本来有了“肉垫”我是不应该感觉到疼的,可屁股上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完全无法忽略。不对啊!我明明是趴到驨怀中的,疼也该疼的是前面啊?!怎么会尾椎的部位疼喃?我转过头,神仙!我竟然看到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被压在驨腿下,顺着尾巴往后看,它竟然一路延伸到我屁股方向的疼痛部位!不是吧?难道我除了冒出了双兽耳外,还长了根尾巴出来?我不相信!
“压到了么?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啊?”小心得挪动着身子,驨小心的把那根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从他腿下挪了出来。然后,他一路顺着尾巴摸到根部,一手摸到我尾椎部,轻轻得开始按摩起来。经过他这个动作,我已经基本可以证实,那根尾巴,确实是连接到我屁股上的了。
吞吞口水,我努力压下狂乱的心跳,反手探到屁股上。就着驨的手,我真切的摸到了它,神仙!疼痛果真是它传出来的!再摸摸,没有接口!神仙!我还真长出根尾巴来了!这下那些图象和女皇他们的话得到最好佐证了,我已经这样了,还能不是他们“圣主”么?不过……我之前到底是个什么东东咧?茫然的很!
“很疼么?亚于?”也许是见我一直捂着屁股没吭气,狻猊也急急忙忙得冲下床,跪坐到我和驨身旁,一手覆到我尾巴根部疑问道。
“啊?不是,我只是想到一个事情。”抽出我自己的手,我无力得瘫在驨身上,由着狻猊和驨两人在我尾椎部位来来回回的按摩着。
“不疼就好,亚于想到了什么?”驨吻了我一下,收回一手回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一下下轻抚着我的尾巴(汗……我还真不习惯身体上多了那个器官,他摸着的时候感觉怪怪的)。
“呃……”我要怎么说喃?总不能说我对他们之前说得话都很是怀疑,直到现在已经成了既成事实了才开始真正相信吧?
“怎么?不能说么?还是亚于不想让谁知道?”驨这句话可真有针对性,特别是他说道“谁”这个字的时候,还特意用眼睛瞄了瞄一直帮我按摩尾椎的狻猊,汗一个!真没想到,这神仙般的美男子也有这种耍小心眼的时候。
“不是啦!”驨的话音刚落,狻猊按摩的手就停了下来,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就凝结在了此刻,我赶紧打着圆场,随口诌了理由道,“我只是很奇怪,为啥我会突然变成这样的。”说到这个,我还真有些好奇,话说我明明是正常人来的,咋就“看”了场“电影”睡了一觉之后就成了兽耳兽尾一族的咧?茫然啊!
“呵呵,原来是这个问题,这是因为亚于的封印已经开始慢慢解开了,所以才逐渐露出了兽族的特性。待到封印全部解除,你就可以恢复圣主当年的全部能力了。”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一大半了,原来兽耳兽尾是因为封印解除了才长出来的。可是,封印是怎么解的?什么时候解的?我咋完全没印象咧?
“可是……封印是怎么开始解的?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才会完全解除喃?”我问出了这些个心底的疑问,特别是最后那个,与我的性命息息相关,也是我最为关心的。驨继续顺着我尾巴上的毛,狻猊还是继续按摩着我的尾椎,却没人愿意来帮我解惑,怪哉!难道我问了啥不该问的问题?不会啊?!我没问啥啊!
“亚于!我又给你多榨了些灵果汁来……呃?你们怎么都在地上?”还是人未到声先至,小美男貔端着个盘子进了屋来,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盘子里的东西,不过听他的话应该是刚才我喝过那个味道有些像牛奶的东东吧?感觉肚子有些饿了,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努力撑着驨和狻猊的肩头站起身来,准备好好的大喝一顿!
“刚才我们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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