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如风(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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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如风(女尊)-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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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静琳看得刺眼,一挥手:“把箭给我对准且如风,射!”
  一声令下,乱箭齐飞,不过射倒的,却是且静琳的人。不知此何时开始,周围突然出现了弓箭手,个个箭无虚发,更有甚者,射向且如风的箭矢都被射到断成两半,从半空跌落。
  如风嘴角轻扬,是骥山营的神箭手到了,那些人,果然不负所望啊,来得这么快。
  “护着二皇女,撤!”声音突兀的想起,如风认得,是且静琳身边的军师。
  眼神微眯,如风轻喝:“给我杀了那中年女人!”
  女人冲着她古怪一笑,随手撒了一把药粉,冲向她的众人就纷纷倒下,“小公主,后会有期了!”半空里,传来她的声音。
  如风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她现在身无长物,那么带你雕虫小计怎么会如此轻易得逞。
  寂行天已经缓过劲来,转身将她紧紧搂住,将头轻靠在她肩上:“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寂行天!”
  如风拍拍他的背,轻轻舒口气,幸好,他没事!看向士兵,“纳南公子呢?”
  “我在这里。”小屁孩在秦简背后出现,一见到她,激动的扑过来。上下看她半响,等得确认她果然无事了之后大大的舒了口气,看看如风怀里的寂行天,小屁孩只得闷闷的在问:“寂公子,你抱够了可不可以让我抱抱?”
  寂行天顿了你下,慢慢的放开如风,退到一旁。小屁孩红着眼睛跳进她怀里,“你吓死我了,你个坏蛋。”
  如风笑得动人:“谢谢你,来救我!”
  小屁孩吸着鼻子,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真好,她就在这里,她就在这里啊:“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自己跑掉,害我担心!”
  如风搂紧了纳南晴钰:“你放心,从此以后,天涯海角你都找得到我。”胸口处闷闷的痛,如风浑身一软,倒在了纳南晴钰身上。

一夜
“小公主!”一声惊呼,几人都围拢过来,连青握住她的手腕就要把脉。
  如风靠在纳南晴钰身上,动了动手腕,躲开了连青的碰触:“ 没事,就是之前伤到流血太多了,连青给我准备点补血的药就可以了。”
  连青看她一眼,似乎有些迷惑,最终还是不发一言的去准备药去了。
  夜晚,宿于客栈。
  连青敲开了如风的房门:“你去看看他吧,说是要洗澡已经洗了半个时辰了。我叫了他好几次,总说正在净身不开门。”
  如风心中一急,关上门匆匆向寂行天的房间跑去。
  “小公主!”连青叫住了她:“你会介意吗?如果,如果……?”话没有说下去,只是抬头,深深的看着她。
  如风微微一笑:“只要他还是他,就什么也不曾改变。”
  连青眼中温热,欣慰的看着如风远去的背影,也许,这就是行天的归宿了吧!那孩子,是不是终于等到了幸福?
  房里果然传来水声,如风推了推门,从里面闩着,没开。
  “行天?”她轻轻了拍了拍门。
  水声停了片刻,传来寂行天的声音:“我在洗澡,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
  如风没有说话,半响,又听到水声响起,叹气:“行天,你要洗多久,水都凉了吧?添点热水再洗好不好?”
  “不用!”声音很平淡,几乎没有一点涟漪:“水温合适,我今天很累了,洗完就休息了,你先走吧。”
  如风顿了顿,四处望望,轻轻提气,掠到另一边的窗口,一推,居然没关好,一闪身就进去了。
  浴桶中,水雾缭绕,寂行天用澡巾使劲的擦着锁骨,那么用力,似乎想要擦掉一层皮。
  好脏,好脏,寂行天死抿着嘴,为什么洗了这么久,还是留有那令人作呕的气息,恨不得,刮骨换肉,将那人碰触过的地方,烧成灰烬。
  从脖颈至胸腹,擦得火辣辣的疼,隐隐冒血,在荡漾的水波里,阵阵发疼,可是总觉得不够,是不是水太少,所以老是洗不干净。寂行天眼中,没有眼泪,只有悲凉,他知道那个时候,如风看见了那一幕,那个女人趴在他身上,撕开衣衫亲吻他身体的那一幕。他恨不得立刻死掉,也不要她看见他的身体被别的女人拥吻。
  狠狠用力的手,被人按住,紧接着一件衣衫披在了他肩上,挡住了水波里若隐若现的春光。
  “不要再洗了,水已经凉了。”如风看着,肩上有处已经被擦得破皮,血丝印红了刚披上的白绸。
  寂行天低着头,想要从如风紧紧按住的地方抽出手来:“我还没有洗好,我再洗一会。”
  如风按住他的手不放:“行天,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不够的,不够的。”寂行天摇着头,狠狠的挣扎着。
  如风忽然蹲下身去,吻上了他的后颈。湿湿热热的温软,惊得寂行天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
  如风密密的吻着,从脖颈到肩上,趁着寂行天怔愣,竟然把他从水里拖了出来,将湿衣服一丢,光溜溜的塞进了被子里。
  “你,你干什么?”寂行天有些被吓住。
  如风不答话,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含住他的双唇,轻轻吸吮。寂行天只觉得一颗心狂跳,似乎就要蹦出来,是在梦里么,即使在梦里,她也从未这般主动。
  一路向下,如风温柔的吻落在了他颈间,锁骨,胸上,所过之处,一片火热,寂行天深身发颤,忍不住轻哼一声。
  如风却忽然抬起头来,喘着气,紧紧的盯住寂行天:“说吧,还有哪里她碰过?”
  心中一冷,寂行天猛地睁开双眼,她果然在意么?
  如风却不等他回答的,又在他左右两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脸上红的像蕃茄,却眼睛闪闪的望着他:“现在那些地方,都是我的印记了。她的气息已经散去,你只能记住,我留下的痕迹。”
  寂行天看着,眼睛里热流涌动,似乎就要冲出来。
  如风却是丧气的软下了身上,靠在寂行天身上,闷闷的说:“行天,行天,那个女人很讨厌,你忘记她,只记住我好不好?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里,都只记得我一个人,好不好?”
  “好!”寂行天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如风,荤绕身边的,只有她的气息而已。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得滑落,寂行天紧紧抱着如风,不要让她看到。
  如风静静的趴着,聆听着那人的抽气声,泪水,浸透了她肩上的衣裳,刺痛了她内心深处。
  好半响,寂行天才平静下来,如风微微撑起身体,用手抹干了他脸上的泪,看着他发红的眼睛,“行天,你以后不要再掉眼泪好不好,你这样,我很不习惯。我喜欢看你嚣张得不可一世的样子。”
  “好!”寂行天回答。
  “那你以后也不要做这些伤自己身体的事情好不好,医药费太贵我怕没钱买药。”
  “好!”
  烛火“劈啪”作响,狐狸的脸纯净如玉,如风低下头去,吻上了他的唇,狐狸的唇很薄,软软的含在嘴里,酥酥麻麻的有薄荷的香味。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起来,寂静的夜里格外的让人耳红心跳,如风只觉得有火在身体里烧,越紧的靠向了狐狸的身体,才能感受到一丝清凉。
  在轻轻咬上狐狸锁骨的刹那,寂行天忍不住的发出轻微的呻吟,一双手控制不住在如风背上游移。如风身体一震,猛地翻到一边平躺着喘气,寂行天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小公主?”
  那声音,真是……。如风苦笑,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将被子拉到狐狸下巴处,盖好,深深吸一口气,“行天,那个,我们还是等到成亲的时候吧,不能在这里委屈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如风窘得不敢看寂行天。没办法,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她还是认为男女之间的情事应该在有名份的情况下发生。更何况,在这个时代里,以她的身份,寂行天还是保留着清白之身,路会更好走一些。
  沉默了半响,寂行天忽然绽开了一个笑容:“你说成亲?”
  如风带你头,心里惴惴不安,他该不会拒绝吧?
  “那好!”寂行天答应得爽快,“你要像给纳南晴钰求亲那样给我下聘,不,要比他的更好!”
  如风愕然抬头,看向某人一脸的得意,果然还是狐狸,在这种事上都不能吃半带你亏。支支唔唔的:“为什么啊?”她很头痛,要知道,在她的时代里,求婚这么痛苦的事情,是男人去操心的,她的两个哥哥向来不用花心思就有人送上门来,这些招式,她都没有学过哎,哪里想得出那么多花样?
  “因为,我发现你比爱他更爱我,所以给我下聘当然要比他更好!”
  狐狸的笑容真讨厌,如风飞快的站起身:“你就得意吧你,我先回去睡了。”
  身后传来某人张狂的笑声,如风捂着发烫的脸,她是来安慰人的好不好,怎么会最后变成她落荒而逃?
  脸上热气未退,如风有些懊恼的推开了自己房门,却一眼看风秦简和纳南晴钰正坐在桌边,两双眼睛正盯着她的方向。
  “你去哪里了?”纳南晴钰跳过来,挽住她手臂:“我们已经等你好久了,我都快睡着了。”
  如风握住纳南晴钰的手,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快睡着了还这么有精神,秦简有功夫在身都没你跑得则会么快!”
  纳南晴钰张了嘴似乎要说什么,如风却没再理他,走到桌边问秦简:“什么事?”一边坐下,一边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却看见两人都愣愣的看着她不说话,奇道:“怎么了?”
  秦简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从桌上拿起茶杯倒了水,递到她面前:“公主,请喝茶。”一边把她刚刚喝过的茶,放回到自己面前。
  如风只觉得脸上更烫了,天啊,她今晚到底还要做多少大胆的事情。只得清咳了一声,努力不去看秦简的脸色,“说吧,有什么事?”两个人一起等着,肯定是有事。
  纳南晴钰脸红着,看看秦简,秦简把头扭向一边似乎不打算开口,只得又看向如风:“我们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我隔那么远还能听见你说话的?”
  自小公主失踪后,一点消息也没有,纳南晴钰急得嘴上直冒泡,差点就要天天眼泪泡饭了。却突然在某天晚上,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了小公主的呼唤。开始以为是自己在作梦,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他试着回应了一声,就听见小公主似乎松一口气,接着,就告诉他,自己所处的环境和发生事情,要救她就得循着她声音的方向去找。确定了她的平安无事,他照她说的,找到了秦简,然后,就在她不停的呼唤里,循着声音找到她了。
  可是,他和秦简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听到小公主的呼唤。相隔那么远,就算神功盖世也不可能千里传音到这种境界。秦简沉思一会儿了之后,告诉他先保守这个秘密,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只是这个疑团越来越大,他心里充满了不安,所以这才和秦简一起到了她房间。
  如风听完,脸色微微一暗。想了半天,伸出了手臂,慢慢拉开了衣服。
  “啊!”纳南晴钰惊叫一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只见如风手腕上深深的无数道伤口,道道深可见骨,既未包扎,也没有上药,皮肉翻飞。
  手颤抖着想要抚上,却又不敢碰撞,纳南晴钰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桌上,却只能握住她指尖,不敢用力。
  秦简飞快的从身上摸出一瓶药,就要往如风手上倒。
  如风却缩回了手,看向愣住的秦简:“秦简,你先放下,那个药,对我没用的。”轻轻的笑了笑,对这两个男人,她没什么可隐瞒的。
  “这是巫术的一种,晴钰曾经吸食过我的血,因此我可以通过鲜血为媒,唤起他体内属于我的部分。只不过巫术阴毒,虽然可以达到目的,却必须付出代价,这也是正道人士一般不耻于此的原因。我这个,叫做灵血传音,必须在咒语念完的瞬间生喝活人的鲜血,等到血耗完,就必须再补充,而这伤口,却无药可医,只能自己慢慢愈合,否则,药就变成 毒,反噬施咒之人。”只不过,一般使用这咒语的人都会生喝别人的鲜血,而不是自身受罪。
  “那是苗疆的巫术。”秦简补充。
  如风点点头,有些心痛,则会种咒术,曾经有人用在了她母亲的身上,而生生吸食的,是她二哥的鲜血。偏偏施咒的人,多么讽刺,竟然是她的外公。这是二哥最开始的黑暗生命里,曾经经历的其中一种苦难,而目的,只不过是外公闲来无事,想要问问母亲,是不是乖乖的呆在某间小屋子里。
  二哥以为他已经淡忘了这一切,却在夜夜的梦里重演,她曾经在夜里陪着二哥几年之久,听着他不断呓语和哭喊,让她的心揪成一团。所以,她不但学会了这些咒语,也知道了随着这些咒语而来,她的二哥曾经经历的所有苦难。
  秦简轻轻的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温暖和坚定。如风忍住眼睛里似乎慢慢聚集的液体,对秦简感激的笑笑;“后来他们对我下了盅,又催眠了我的神智,要我去刺杀母皇和太女姐姐,于是把我从地牢里放了出来。后来,你们就到了。”
  秦简的手一紧:“那盅呢?”纳南晴钰也紧张的盯着她:“那你怎么没被催眠?”
  有些骄傲的一笑:“催眠,只能对意志力不强的人用,那个巫士,功力还差带你。至于盅么?”如风顿了顿,还是张口说了出来:“鲜血从手臂涌出,这里血流速度快,盅就钻到了此处,我再用刀片划大了伤口,将子盅挖了出来。”
  纳南晴钰倒吸了一口冷气,倒像挖在了他身上,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去,对着她受伤的手臂吹了吹气:“还很疼么?”
  倒是秦简唰的站起身来,一剑斩向了桌子,“啪!”的裂成两半,如风目瞪口呆,还要看着秦简在那儿冷哼,杀气腾腾:“那些人,我要叫他们痛上千百倍。”

战起荒野
最终,如风还是没有回到到宫中。
  深夜时分,暗影到了她身边,什么也没说,只给了她一封信。信是母皇写的,不过数语:“如风吾女,可还记得与母皇的一年之约?有暗影护你周全,可慰朕心。”
  如风开始是迷惑的,一年之约的话,秦简亮出玉佩那晚不是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么?那么这封珍而重之的信,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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