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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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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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初十,这两只箭,你叫下面的人去查查是什么地方的。 ]说完将箭递给她,花初十领命退下去办事。
  
  徐子清却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很可能是假象的线索,心底并 不觉得太过于看重,奔波一天,有些劳累,有些慵懒的对着花非 花道:[这个线索可能只是一个提点作用,我并不完全相信的, 如果有人再来找,你就将这个丢出去好了。]
  
  语毕,边打着哈欠边从袖袋掏出块黑石,丢给花非花。这种 东西,她那里还有十几个。
  
  花非花五指展开,将黑石接住,有些不解,莫名其妙的盯着 打哈欠的徐子清,问道:[这是做何?]
  
  [唔,我这里还有十几个吧,你最好是查查你的花月山庄。 ]说完,朝魏如风轻点个头,牵起展绍起身向内室走去。
  
  花非花见徐子清不再多言的转身离去,才拿起手中的黑石细 看起来,她当然知道手中这枚是假的,但问题是,徐子清如何弄 得这么多的一模一样的黑石出来做假?徐子清语中,她知道定是 指花月山庄出了内奸,但是谁?在短短时间里,那人就将她们的 行踪透露出去,调出如此多的杀手前来伏击,何人有如此能力?
  
  花非花有些担心徐子清她们的安全,自是一天之中又从庄内 抽出半数暗卫分班守在客栈四周,第二日,再与徐子清道别回去 花月山庄,去恭候那七皇女。
  
  是夜,一宿无事,那些杀手并没有如预期般前来,这让徐子 清多多少少有些不安,这一路上来,这些追杀总有些诡异不着边 际,除了那北斗七人,其它的皆于常理不合,这些人到底要的是 什么?那帷帽公子说的行动没有预期发生,这次大批人为何屡次 夜闯轩风院,却总是攻过便走,并不杀阿一,如果真杀,阿一可 能早不知死了几回了,这次也一样,一阵进攻,却过不得任何结 果便撤走,她们到底在弄什么?还有那三和四口中的祭司大人, 又处于哪一方?撒毒的小女孩,救走小女孩的神秘黑衣人,三王 爷,王雨晟,古月齐,花铭,七皇女,甚至于那个只见过一面的 白一龙,这里面到底有几批人,徐子清只觉如身在迷雾中,如果 说目标不是黑石苏母之环,那么是什么呢?想至深更时分,却对 很多事情不得头绪,想着想着,徐子清慢慢的合上了眼,进入梦 乡,梦里却并不安稳。
  
  安睡一宿的展绍刚睁开星眸,就见徐子清放大的脸,面具己 取下来,烧伤的半边脸却是埋在枕里,展绍凛住呼吸,静静的打 量着徐子清完好的一面,其实他也有些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她了, 好像从在玉县遇到她那一刻,还在不知道自己身世时,就己认定 是她,有人说相恋的男人和女人各自的小指上都绑着一根无形的 红线,那他与她的小指上是否也有这么一根连着彼此的红线?
  
  展绍嘴角含着笑,偷偷的将自己小指勾在徐子清搭在枕上的 麦色小指上,轻轻的靠着那交緾在一起的两指间,再次沉入梦中 。
  
  徐子清在展绍动作时,就被那若有似无的抚摸给惊醒了,闻 着是熟悉的青草味,便没有睁开眼,等枕边人呼吸变得轻缓,才 缓缓打开一双古井般的黑眸,带着不易察觉的柔情紧盯着近在眼 前的精致玉颜,再看看交握在枕上的两指,无声的发出个笑。
  
  将手小心抽出来,徐子清撩开白色绢丝床幔,向外望去,天 色尚不太亮,朦胧的光穿过钉着白色轻纱的方形窗格透进来,照 在一方的牡丹戏双蝶屏风上,随着光的折射,那双蝶似要展翅高 飞般,栩栩如生。
  
  徐子清若有所思的轻抚刚刚被展绍勾住的小指,有些好笑他 的孩子气,见他仍在沉睡,一个吻落在他的脸侧,便轻轻掀开云 纹锦被打算起身,刚坐稳,不期然的从衣襟里滑出个东西掉在锦 被上。
  
  徐子清一看,却是那黑石苏母之环,不过不知为何看了不下 百次的东西,这次却让徐子清发现颜色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深,徐 子清想不通为什么 ,只第一次期盼着无涯前辈能早点回来,解 了她心中这黑石之迷。
  
  徐子清并不知道那无涯子此刻正在京城皇宫偷着皇帝的御膳 ,御酒,每天过着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好日子,压根就将这件 事给抛诸脑后了。
  
  照旧是平日里的锻炼,不过徐子清却将地点改在了花月客栈 后院,一通强力锻炼下来,徐子清己是大汗淋淋,却通体说不出 的舒坦。
  
  转身,却见魏如风在清风拂动中,静静的站在屋檐下,如湖 水般的眸子瞅着徐子清,一身蓝衫随风而动,也不知站了多久。
  
  [如风,有事吗?]徐子清接过他递来的帕子,细细的将脸 上汗水擦进,询问道。
  
  [只是约好今日回玉县,想再和你还有展绍出去走走。]魏 如风前夜睡得并不踏实,想着马上就要离开她和绍儿了,心里有 些依依不舍,但却明白没有散哪来的聚,今日的离开正是为了明 日的重逢,只是呵,总有些放不下,子清也好,绍儿也好,甚至 于刚认识没多久的花非花,这些人与以前相处的人差别太大,也 太好,总让他产生害怕以后不能相见的惶恐。
  
  徐子清将帕子递与魏如风,见他神情有些憔悴,知他是不舍 ,只淡淡道:[嗯,我一会叫展绍醒来用过早膳再出去。]
  
  对于离别,她并没有多大的感触,也不知如何安慰,那种离 别愁绪对她来说是一种非常陌生的东西。
  
  两人正说着,刚紧闭的镂花木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展绍一身 神清气爽的从里面走出来,就见徐子清,魏如风立于檐下轻声细 语的不知在聊些什么,展绍眸光闪动,步履轻快的向二人走去。
  
  魏如风见来人是展绍,绽开笑脸,[绍儿,醒了,刚刚还和 子清说和你们一起出去逛逛的,明儿我就去玉县了。]
  
  展绍昨日经过惊心动魄的一场追杀,精神本就混噩,昨儿个 都不知几人聊了什么,晚上也睡得较沉,今一大早就听魏如风说 明天就回玉县了,虽早就被知会过,如风会离去,临了,心下却 还是大大的不舍。
  
  当下红了眼眶,声音里也带了哽咽道:[我家本就是在玉县 ,我会写封信让你带去玉县县衙,一来向我爹娘报个平安,二来 你到了玉县也好有个照料。]
  
  魏如风闻言,备感欣慰,何时如孩子般的绍儿长大了,现在 也知道体贴他人,事情也做得有条理了许多,离别的愁绪也随着 展绍的话语淡了许多,脸上露出几分放心之色,[嗯,明日辰时 的马车,你在辰时之前将信递与我便可。]
  
  说完如长辈般轻轻抚摸展绍一头丝缎般长发,眼睛却望着院 外的青天,神情愰惚似沉浸在徐展二人未知的回忆里。
  
  徐子清将刀收入鞘中,对静默不语的二人道:[绍儿,如风 ,你们回房吧,我去吩咐过小二送早膳。]
  
  语毕,转身向院外走去。
  




土豆地瓜

  花月镇正如其名,依附花月山庄而存,这一路行来,大部分 商铺都标有花月山庄特有的菱形标志。
  
  从小地方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比方说花月山庄经营甚杂,有 布庄,米庄,钱庄,甚至还有茶馆,当然徐子清并不相信这些表 面的东西,就凭花月山庄的实力,如果没有一些黑暗势力是无法 在这个世界将这些生意维持下去的,花非花手中一定有一些情报 ,还有维护生意的组织。
  
  但令徐子清奇怪的是,以花月山庄可见的财富实力,为何还 与皇家相处的如此和谐,至少表面看起来很和谐,一个国家的经 济命脉握在除皇上以外的人手中,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为 何龙运王朝的天家还能容忍花非花如此的存在,甚至于救无双侍 君如此隐密的事情还能信任的交于她办?
  
  如果单从表面来看,以花非花与当今天家的关系,花非花非 常有理的将皇上手中的黑石是赝品一事告之于她,但问题是以目 前的情形来看,花非花并没有将此事上报,是藏了私心,还是因 为什么别的原因?
  
  凭着这些徐子清虽然对花非花没有了原来的淡漠,却还是存 了几分介心。在徐子清心中,花非花是一个很好的交易对象,但 却不是可以让人将背脊放心交与的战友。
  
  展绍,魏如风在前,徐子清随后护着两人,三人悠然随意的 漫步在花月镇的石头大街上,这一绝色,一温润,一淡漠的三人 组合自是引得众人频频回头。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爹呀,跟着娘亲, 好好地过呀,就怕娘亲,
  娶后爹呀,三年半呀,生个妹妹,比我强呀,妹妹吃面,我 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
  
  三人正逛于布庄前,打算进内里挑些布匹做件像样的衣服, 一阵哀凄的歌声传入耳朵,徐子清听得耳熟,不正是现代那改版 的《小白菜》吗?心里讶异,以为遇着了同乡,拉了展绍和魏如 风就向着歌声处走去。
  
  就见一人伏趴在石头街边一角,脑袋上扎着草标,全身披麻 带孝,身前放置着用草席裹的尸体,一副卖身葬父状。
  
  那无比凄惨的歌声就是从她口中而出,徐子清走近了,觉得 那跪趴着的身影有几分眼熟,这不正是前日装乞丐扮可怜骗人的 四吗?
  敢情装乞丐不过瘾,现在又演起卖身葬父的悲情戏码来。
  
  徐子清冷哼数声,打算转身离去,衣角却被展绍拽紧,只见 展绍扑扇着桃花大眼,满是可怜的看着徐子清,嚅嚅嘴角小声道 :[子清,这人好可怜哦。]
  
  声音虽小,那跪伏着的四却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露出个得意的 笑来,看来三提出的扮卖身葬父以打入对方内部方案二号己有初 步功效,心里得意的想着,嘴上却唱得更是哀凄耸动,直让听者 流泪,闻者伤心,当然徐子清除外。
  
  展绍见徐子清不为所动,大眼里似有泪水流窜,更加同情的 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可怜人,再扯扯徐子清的衣角。
  
  魏如风也因这歌声想起自己的身世,感同身受的有些止不住 的忧伤起来,一双星眸虽还是不温不火的看着徐子清,里面却隐 隐的带了几分期盼。
  
  徐子清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完全沉入同情角色的大小两只, 揉揉有些发痛的鬓角,对着地上的人道:[你这卖身葬父需多少 银钱才得安妥?]
  
  这两人也不想想为何这么多人从这里走进走出,却都没人理 ,这不显得不合于常理么?
  
  那跪着的四听得徐子清问话,反改之前的哀伤,眼底兴奋和 崇拜兼有的抬首挺身指指身前挂的小木牌。
  
  [无奈爹亲他乡病故,可怜只得卖身葬父。 恳求一方歇脚 之处,无论包不包吃住。]
  
  这个,有这样卖身葬父的么?刚刚还很哀伤的围观众人见到 上书打油诗后,忍不住噗了出来,这太精妙了。
  
  有些迟疑道:[主子只需雇几个人,将小人的爹亲埋了就好 。]说完从袖袋里掏出方陈年老旧有些乌漆抹黑的棉布手帕佯装 伤心不舍的直抹眼睛,其实那是她和三两人藏好的绝密逼泪工具 一只,洋葱包。
  
  果然,几方搽抹之下,那四此刻无神的鱼泡眼通红通红的( 是辣的),感激涕零的仰视着心目中的世主大人(其实还是辣的 )。而完全忘了还躺在地上挺尸的三,此刻正被几个膘肥体壮的 棺材铺伙计抬着消失在街角。
  
  经过这卖身葬父事件,作为打入对方内幕的第一人,四,当 然是鞍前马后,无比谄媚的对新主子跟前跟后,一向虽说不太安 静的三人组合,现下更不安静了,原因是插入了一只聒噪无比, 跳上窜下,殷勤无比的麻雀。
  
  [主子,喝茶。]
  [主子,洗把脸吧。]
  [主子,先等等,小的先给您擦擦灰尘。]
  [主子,天气有些冷了,小的给您送衣来了。]
  [主子……]
  [主子……]
  这一声声的主子不仅让徐子清后悔将她领回来,展绍更是悔 不当初,为什么,为什么那鱼泡眼怎么看也不像棵的卖身葬父可 怜小白菜,倒像是女版的勾人妻君的妖媚狐狸精,每天打扮的花 枝招展,殷勤无比的粘在子清屁股后面。
  
  展绍不停的用利爪挠着院子里的枣树皮,愤恨难挡,完全将 枣树当成了那只讨人厌的苍蝇,眼不得挠花她的淫 荡的笑脸。
  
  徐子清刚众外面回来,就见展绍蹲在院内的一棵老枣树下, 不停的抠挖着树皮,嘴里念念有声。
  
  碧玉轻绾,黑发柔亮丝滑的垂在纤瘦的背后,随着他的动作 ,不时轻甩,有些宽大的宽袖素色长袍松垮的搭在身上,本不合 身的衣,却让他穿出一种行云流水般的飘逸洒脱。徐子清徐步走 近,俯身想听展绍在嘀咕些什么,胸前的长发,随着她的前倾伏 在展绍的肩上,两人的头发顿时融成一片,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展绍正无比怨念的撕着枣树皮,感到一片阴云罩顶,抬首, 却落入徐子清噙笑的黑瞳里,点点碎光昭示着主人现在的良好心 情。
  
  见是徐子清站在身后,展绍微愣,有些惊诧她怎么在这个时 候回来了,再一想不知刚刚她听到多少,有些僵硬的放下正在挠 树的两爪,嘴角弯了下来。
  
  徐子清动作熟稔的将他从地上捞入怀中,从他怀里抽出雪白 丝帕,细心的将他指上的尘污拭净。徐子清很喜欢展绍的一双手 ,可能更多的原因在于这双手为了她吃了不少苦。刚刚还有些脏 的十指,被徐子清一一擦净,回复干净的模样。展绍的手指也像 他的人一样纤瘦修长,指甲修的圆润可爱,粉色的指甲衬着雪白 的手指,在阳光下泛着晶莹透亮的光泽,徐子清看着,看着,禁 不住低头的轻吻下下展绍的手背。
  
  那如蝶般的轻吻,让展绍的心跟着缩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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