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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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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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清想起刚刚那幕,嘴角噙笑,小家伙总是做些出人意料 的事,再次摸摸刚刚被他咬痛的脸颊,想起刚刚他那幽怨的眼神 ,摇了摇头,前段时间还觉得他成熟了不少,敢情全是装的,骨 子里还是如小孩一般淘气,只是少了以前的流氓邪气,纯粹像个 大男孩般,总让她有股子推毁了未成年少年的感觉,虽然那家伙 己经十九岁了。
  
  苏言就住在徐子清的隔壁,听到她那声尖叫,快速的从房里 走了出来,徐子清屋里,门板被撞的咚咚作响,其中还夹着徐子 清的喝斥声,本想冲进去,但又害怕看到让自己痛心的场景,只 默默的退至一角,注意着里面的动静,直到徐子清从房里走了出 来。
  
  他站的面置比较隐蔽,徐子清出门右拐并未看到苏言,她在 船上看风景,苏言则在看她这道风景。
  
  身子比以前结实了,也长高了,此时嘴角那一抹甜蜜的笑却 刺痛了他的眼,看着这抹专属于他的笑现在给了别人,苏言心底 是五味陈杂,晦涩难懂。苏言转开头,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 身随意动的向着那修长黑影移了过去。
  
  与此同时,在船舱的另一角也立着个人,一般华贵到哪都这 般招摇,金银首饰一样不少,斜倚着舱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展绍 ,徐子清,还有苏言的纠葛,眼底邪光闪烁,意味不明的将眸子 锁在甲板上两人,有趣,真有趣!
  
  一边转着板指一边无声概叹,这趟果然没有白来,如果那徐 子清和苏言发生点什么,那只竖毛的公狮子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她真的很期待,折磨徐子清的傲骨,成了她现下唯一的乐趣。
  
  向内挥挥手,一抹黑影悄然出现,跪拜叩首,龙再行低低的 向她吩咐一声,然后再将之屏退,她真的很期待接下来的闹剧, 看看那头对她总带着敌意的公狮子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睡在别的 男人床上是什么反应。
  
  徐子清知道有人在靠近她,没有敌意,也就没有回首。
  
  “清儿!”苏言艰涩的扯扯嘴角,如以前般柔声低低的唤了 声明明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的人。
  
  徐子清回望了他一眼,蹙眉的看着他眼底的挣扎,那些情绪 与她无关,那是属于徐清的东西。
  
  “清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不记得言儿了?”苏言不死的 再次确认,他总带了希冀,那是展绍在骗他,那一丝渺小的希冀 是他能坚持到现在的唯一信念。
  
  徐子清旋身,江风吹乱的青丝拂在她的脸上,脸色有些阴晴 不明,但眼神却是绝对的陌生冰冷,她凝眸冷觑着他,半晌才抿 了抿唇,无情粉碎眼前这个男人的满脸期盼,“我不是徐清,我 是徐子清!”
  
  有些事情,总要说清楚。一如现在对他。
  
  苏言身子晃了晃,扶住一旁的栏杆,眼底开始出现崩溃,她 不认他,她忘了他。
  
  徐子清漫不经心的看眼这个被她打击到的男人,冷眸流转, 冷心硬肠的再次道,“你所认识的徐清己在一年前死了,现在活 下来的是徐子清。”不管他能不能接受,这是事实,谁也不能逃 避的事实。
  
  只不过她隐晦的没有将她取代徐清的灵魂的事情说出来,这 种灵异事情,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她也就点到这里为止。别人 都以为她是失忆,而不是灵魂的替代。
  
  “不可能!”苏言低吼,扶着栏杆的手握上徐子清的双肩, 捏的她的肩膀生痛,“我己在一年前将她的命盘改了,她明明不 会死,会渡过那场劫难。”
  
  “你摸摸,”苏言清高的脸上崩溃了,带了哭腔的将徐子清 垂着的右手附在自己的心口之上,“清儿,你摸摸,这是我为了 改变你的命盘接受的惩罚,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不认我?”蓝 眸里,惊涛骇浪,层层叠起,最后一滴滴晶莹漾出眼眶。
  
  那泪沿着白玉脸颊流了下来,掉在徐子清的手背上,徐子清 的手意外的震了一下,像是被火灼着,那是残存在她心底徐清不 肯逝去的执念作祟。
  
  “清儿没感受到吗?这永远比常人跳的慢的心脏,没有感受 到吗?”
  
  徐子清恢复面无表情,抿唇看着他,不语,徐清的情绪,让 她下不了最后一刀,只沉默不语的凝着这个长得谪仙似的男人撕 心裂肺的吼叫。
  
  另一头,被罚关禁闭的展绍忍不住钻出房门,却没想到碰到 刺目的画面,徐子清面对着他摸上别的男人的胸膛。刚刚上船之 前还说不会理苏言的女人,此刻将手摸在他的胸膛之上,这个女 骗子!这对奸夫淫妇!狗男妇!展绍狠狠的瞪一眼对上他的眼眸 的徐子清,一声不响,头也不回的再次钻进房门之中,将门上栓 ,长本事了,会勾三搭四了,真长本事了,今天就不要回来!呯 的一声,展绍将自己大力的惯进床榻之中,闷闷的想着刚刚那幕 。
  
  徐子清抬首,就见着展绍从房里钻出来,心里咯噔,再低首 见眼前自己与苏言的姿势,怕这无赖可能误会了,一急,使力将 自己的手从苏言手下抽了出来,急急的向自己房间走去。
  
  苏言想拦住徐子清,却被她无情的一把推开,踉跄两下,差 点就要摔倒,扶着拦杆,脸色灰的看着那个疾步前行的身影,苏 言绝望的闭了闭眼,起身脚步不稳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途中经过不停拍门的徐子清,步子顿了一下,然后失魂落魄 的进了房屋,将门掩上,眸子木然转动,看到置于桌上的玉琴。
  
  艰难的移了过去,坐下,抬手,抚琴,片刻忧伤悲戚的琴音 响起,传遍整个江面,这琴声整整的响了一夜。
  




性情小变

  徐子清伫立在房门前,己经没有耐心再去敲门。
  
  旋身,抱刀,靠在一旁的门框上,背对着门板,看向沿途风 景,己是黄昏,阴霾没有散去,沉压压的,夜晚提前来临,江面 己不大看得清楚,只模糊的能看到类似芦苇的东西沿岸一晃而过 。
  
  “绍儿,如果再不开门,我就直接把门劈了!”轻轻的一句 话,平板的穿过门缝钻进展绍的耳朵里。。
  
  展绍背对着门的身子震了一下,瞳仁转动一下,咬咬牙,保 持沉默。他也知道徐子清生气了,每次一生气说话声音都会没有 丝毫平仄起伏,但是,他也很生气,她怎么可以那样对他,还是 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但是他都亲眼看见了,有什么好解释的, 但是……展绍心中正天人交战。
  
  呯,门被劈开了,徐子清损坏公物的惊人一踹,带出了无数 个尾巴前来围观,最近夹紧尾巴隐忍做人的花非花,依旧倨傲拿 鼻子看人的龙再行,无知无畏一脸甜蜜带着人人可察的幸灾乐祸 倚在龙再行身边花是月,毫不掩饰贪婪之心的龙再炎。
  
  不过徐子清无视门外围观的众人,直接拉了吓得跳起身的展 绍在龙再行面前站定,扫一眼她旁边帮忙安排房间的怜香,空气 中,她淡淡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传进众人耳中,“抱歉,麻烦 再换个房间!”言毕,拉着展绍从众人眼前翩翩而去。
  
  展绍一路上都半低着头,整个身子的重心往后挪,尽量的磨 蹭着,拖拉着步伐,眼眸锁着前方流水般顺畅行走的黑靴子,她 牵着他的手,步子丝毫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他还在生气,好吧?为什么做了亏心事的她理所当然的拉着 他走?没有一点内疚羞愧?而没做亏心事的他反而心跳如雷?也 理所当然的被她拉着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走过回转走廊,徐子清拉着展绍到了船的另一面,靠船舷角 的屋子是空的,徐子清推门拖着还不停磨蹭的展绍跨过门槛,走 了进去。
  
  展绍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头朝下,整个人伏在了徐子清的大 腿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啪的一声,臀部传来一阵疼痛,展绍 彻底的懵了,傻瞪着船板,这是什么情况?……
  
  “让你不开门!”啪!徐子清说一下拍一下展绍的臀部。
  “让你乱生气!”啪!
  “让你不吭声!”啪!
  “让你乱吃醋!”啪!
  “让你不相信我!”啪!
  “你以为我是个随便的人?”啪!
  “你以为随便一个人我都能看上?”啪!
  “是谁给你的胆子不听我解释?”啪!
  随着啪啪啪声,展绍的泪珠子也是啪嗒啪嗒的掉在船板上, 等徐子清气消,船板上也差不多积了一个小水塘。
  
  徐子清教训够了将他扶正就见他哭得唏哩哗啦的,刚刚还冷 凝的眸子因为这泪也软了几分,不过周身冷气却仍是不减的作了 最后的教导结语,“以后还敢不敢乱发脾气了?还敢不敢不相信 我胡乱吃醋了?”
  
  展绍抽哒一下,抹抹眼角,委屈幽怨的摇摇头。她凶他,这 个认识使他真正意识到自己犯错误了,不该不开门让她进来解释 。
  
  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教训一下,徐子清满意的点点头,终于 知道要乖了,抬手摸摸靠在自己胸前的圆瓜,“乖不哭了,我给 你做些好吃的吧。”今天一天他也没吃什么东西,可能第一次坐 船,有些不适,面色不怎么好看,刚刚一生气没个控制的拍了他 一顿,现下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卑鄙的大棒加胡萝卜,却让展绍刚刚还发痛的心好受了不少 。暗暗的揉揉发痛的屁股,展绍收起眼底的泪泡,大气也不敢出 一口,生怕子清再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惩罚来。
  
  “绍儿,你先趴在这儿休息吧。”眼角瞟向展绍刚刚受罚的 屁股,徐子清虽然心底觉得自己刚刚有些过火,但却不想道歉, 如果再有一次,她还是一样会选择如此罚他。
  
  徐子清扶着展绍趴在床榻上,掀开被子,将被角掩好,再看 他一眼,犹带着泪花的脸此刻有些狼狈,却是有些噤若寒蝉,徐 子清本想向外走去的脚步一滞,难道她太过份了?何时她会如此 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这个认知让她心底一瞬间一凛,为什么 她变得越来越不平静,脾气竟然暴躁的想到虐人,甚至还出手打 了自己喜欢的人,她似乎越来越邪恶,想到这里,徐子清刚刚平 复下去的心霎时掀起了惊天波滔,脸上不由的现出一片凛寒阴酷 。
  
  ………补全 
  走至船舷,侧耳远听,落雁悲鸣,一盏琉璃,疏光淡影,徐 子清拢拢披肩,出神片刻,这才迈步,一路来到厨房。
  
  厨房之内,夜火己歇,小仆正坐在一角打盹,被徐子清的推 门声惊醒,揉揉眼睛,见是一贯冷脸的徐子清,立马从凳上跳了 起来,僵硬的扯扯嘴角,“徐小姐,您要什么?”
  
  “我自己来。”丢下一句话,徐子清便挽起衣袖,升火烧水 ,揉了面团,一碗刀削面也不过一刻钟就做好了。
  
  直至徐子清出了房门,那小仆才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她们八 卦时从不知道这冷面煞神出人意表的有一手好厨艺,对于这个年 代来说,女人会做饭那是奇之又奇,更何况还是功夫如此之高的 鬼影,刚刚那刀使的,一看就知道没有个十年功力那是不能达到 如此炉火纯青的境界。
  
  徐子清将面端至房里时,展绍正撅着屁股趴在榻上抽哒,徐 子清叹口气将面放在桌上,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些什么好,她己确 认到自己的不对劲,开始时,只以为是太喜欢展绍才时不时的想 捏捏他的脸颊,逗弄他,也就没在意,当捏上升成拍时,加上胸 臆间的气闷和丛生的邪念,只有刚刚在厨房拿起刀时才能平静下 来,这,让她的心凉了半截,也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绍儿,”徐子清走至展绍身边,侧坐于床榻轻声唤着还在 无声抽咽的人,颤着手摸上那颗因为抽气不停上下晃动的脑袋。
  
  床榻凹陷一角,展绍知道徐子清坐了下来,也没抬头的向里 挪了挪,抽噎声不由自主的因为头顶的暖意变小。
  
  徐子清一脸沉思,不再言语,展绍则是在抽噎中睡了过去。
  
  身侧,展绍呼吸频率变得轻浅,徐子清知道展绍己然睡着, 遂将他的袍子拨开,将白色绸裤扒了下来,上面果然红了一片, 一定很痛,难怪他会哭那么久,徐子清从包袱里掏出创伤膏药, 挖了些淡绿色膏体出来,将之抹上红肿的地方,直至膏药全部浸 入肌肤,这才将他的裤子穿上,帮他把身子翻转过来,躺正,再 掖掖被角,收起膏药,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子清展绍

  徐子清一向不太在意别人的举动,但拜她良好的记忆力和方 向感,让她不过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也没有,便找到了三和四的房 间。
  
  扣了扣门,“三,四,开开门,我有事问你们。”也许这些 事情,她早该问的,但却觉得既然这些人没有恶意,知不知道也 无所谓,眼下却容不得她不去理会。
  
  三和四没睡,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聊着天,当然主要是四说, 三附和。
  
  闻见徐子清的敲门声,有些呆愣,一时没回过神来,徐子清 又敲了一下门,这才反应过来,将门打开。
  
  “主子,您怎么来了?”主子从来不找她们,每次碰到也不 过冷着脸,点点头。
  
  徐子清进门,眼神示意两人将门关好,找了张凳子坐下,“ 我找你们问些事情,你们老实回答我!”冷厉的眼神直迫恭谨立 于身前的两人。
  
  三一向从容不迫,不惧徐子清满脸厉色,不慌不忙的点点头 ,“主子,您说,小的们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子清将手中腰刀置于桌上,眼眸凝向一脸淡定的三,“好 ,那我问你们,为什么叫我世主?”
  三和四惊疑不定的对视一眼,主子这是什么意思?眼中打满 问号。
  
  “快说。”威仪厉喝,吓得三和四跪拜于地。
  
  “主子,您忘了,您从小就是百花谷的世主,与谷主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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