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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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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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醒来

  这是一场混乱的世界大打斗,也是百花谷首次对战浮云宫日 月府。音杀剑吟,江面浪滔涌起,后面的船全部堵死,谁也过不 去,却无人敢抱怨上半句。
  
  龙再行与苏言一白一紫不停在半空中挥动双袖,龙再炎则在 剩下的死士搀扶下水遁而去,这个时候谁也无心去管她,更何况 她没死也是半残。
  
  花非花蹲下身子,被攫着手腕的花是月对她翻个白眼,堵气 的跟着蹲在展绍身前。
  
  徐子清紫色发丝倾泻双肩,一缕发尾落在甲板上,脸庞对月 半仰,双眸紧闭,脸色惨白,花非花忐忑的伸手试探徐子清的鼻 息,平缓的呼吸没有让她的心好受,反而更是揪紧的内疚。
  
  “展绍,我来把她抱回房里吧。”不敢看展绍的双眼,花非 花不由分说的想将徐子清从他怀里接过来。
  
  展绍面无表情的将她伸出的手挥开,这个时候,没有防备能 力的子清,任何人也别想碰。
  
  “总坐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这甲板上太脏乱了。”尴尬的将 手缩回袖底,展绍对她的有敌意那是应该的,想来徐子清或多或 少的跟他说过她的事情。
  
  “我自己来!”冷冷说罢,展绍吃力的抱着徐子清迈着踉跄 的步子的向里走去,绕过打斗的几人,一步步的朝船尾艰难移动 ,一个晚上的变故,体力的迅速消耗让他也差不多己到极限,却 因着苏母之环还能勉强撑下去。
  
  花非花看眼甲板上时合时分的四人,拉扯着不情愿的花是月 随着展绍向后走去。
  这头龙再行,无音,无罪,无赦四人夹攻苏言,两厢对峙, 不分上下。
  
  那头,怜香带了部分人己划了小筏乘水而来。密麻的侍卫己 将主船团团围隹。见花非花她们下来主动的将人接上筏子来。
  
  “主子那边可还好?”怜香将人安置妥了,不放心的询问。 她所处的位置没法看清打斗情形。
  花非心不在焉的胡乱点个头,也不看怜香一眼,眼睛梭巡着 众人,想从里面寻找夹进人群的展绍和徐子清。
  
  怜香见她眼光游移,不敢相信的登了船,亲自去查看情况, 摆摆手,后面的几个一流高手立刻跟上。
  
  苏言眼睛斜光里见来人众多,虽然这些蚂蚁没看在眼里,但 也不想为之耗神的做无意义缠斗,苏言收起音杀琴,甩袖飚离, 踏水而行,几个跃起转瞬消失在众人眼帘之中。
  
  “主子!”恰好到来的怜香承接了龙再行的怒气,啪的一声 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甩上了左颊,肿得老高。
  
  “本宫不是教你查过他的身世了么?为何你告诉我他只是普 通人?”
  
  怜香低头,不敢狡辩。
  
  龙再行扶扶鬓角乱了的发钗,哼了一声,收起铁扇,怒气未 平的挥袖而去。无音三人不敢出声的小心扶着主子越过满地木屑 血渍,向小筏走去。
  
  龙再炎野心暴露,自是不敢再留下来,她那一千近卫兵有差 不多一半折损在这次斗争中,另一半自是随她而去。令她不解的 是,为何她的目的暴露,她的七妹却无动于衷任她来去,而且还 不加阻拦的放了另外五百人,自以为老七这样做无非是不敢和她 手中圣旨正面冲突,毫无知觉自己己被人当枪使得好不利索,还 期许在下一站徐州能吃上肥肉。
  
  徐子清醒来己是两天后,马车摇晃前行,车角宫灯摇曳,微 弱的烛光映在子清颤动的黑睫上,说不出的嬴弱,欣长的身子侧 躺在马车榻上,整个人蜷成虾米状,周身不安流涌,一旁照看的 展绍从不知道原来强大的子清是如此的没有安全感,轻轻抚着子 清完好的面颊,心中的疼痛酸楚难以言表,将她半扶,起身坐上 榻,揽进怀里,恨自己身子不能再暖一点,再暖一点的,给她温 暖。
  
  徐子清打开眼帘,熟悉的青草味钻进鼻端,却有些迷惑自己 何时坐上了马车,想起身,却发现被人半抱。
  
  “清儿,你醒了?”欣喜的声音在徐子清听来却如魔音入耳 ,脑子隐隐发痛。忍着疼痛,徐子清推开展绍,坐起身来。
  
  侧首,见着一个十八九岁的蓝袍少年,面若冠玉,唇红齿白 ,眼灿若星,笑吟吟凝视着她。
  
  徐子清歪头打量,不记得自己何时见过这样的少年,伸手撩 帘,己是沉暮,前面两辆马车正辘辘而行,四周,不明的步兵手 执长茅,徐徐前行。
  
  徐子清回头,就见那少年绞着衣角,不安的探视着她,小心 翼翼的样子让她觉得好似在哪见过。
  
  “你是谁?”徐子清问。
  
  这句话,让展绍的思绪中断,脑中空白一片,胸腔里的空气 似被人抽走,喉咙干得难受,颤声回道,“我是绍儿,你的夫郎 ……”
  
  徐子清低首,想了一遍,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 夫郎,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出任务,但眼前情景诡异的不得不让她 相信自己到了另一个时代,长袍黑丝,锦缎玉簪,铠甲藤辔,不 是幻觉。
  
  “你是我的夫郎?”狐疑重复,夹紧眉头,徐子清不相信自 己会对个刚成年的少年出手,揉揉额角,徐子清懒懒的靠在车厢 上,脑中的刺痛感让她没法静下心来思考。
  
  “说说我们做过什么?”徐子清紫眸半阖,不知在想什么的 随意问道,却是问在关键点上。她很少废话。身上的刀确实是自 己惯用的雏型,相信在这个时代还不至于知道血槽能更好的杀人 。
  
  展绍见子清虽然忘了自己,但却不排斥自己,这点让他不好 受的心里,多少有了点欣慰。接着娓娓道来,从玉县的首次碰面 ,到后来的花月山庄之行,还有最后的凶险变数。
  
  展绍中途喝了口茶,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子清,从头至尾, 她都低垂着头,看不到表情。展绍焦急的向子清挪移,双手,握 上她置于膝上的双手,温暖一如从前,“清儿,你记起来了吗? ”
  
  干哑的喉咙,暗沉的音质,急切的问语,苦涩的淡笑,使徐 子清紫眸微抬,眼中迷惑不减,愣愣的盯着展绍白玉脸庞,不忍 摇头,似乎很奇怪,对着这么一张脸,她总有些不想让他伤心的 念头。
  
  “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了?”展绍的叙述中,并没有提及原因 ,因为先前时间仓促,展绍并不知个中原因,只就事论事的一一 道来。
  
  展绍闻言,放开子清的手,从袖中掏出那血红石头,“我也 不知道,只是猜测可能与这个东西有关。”
  
  徐子清拿起,展绍手心的石头,马车车辙这个时候恰巧碰上 一块石头,一抛,那血红石头从她两指之间脱离,掉在车底上, 向车外滚去,徐子清展绍两人一惊,扑了过去,却是晚了一步, 那石头沿着车缝隙掉了出去。
  
  想要叫车夫停车,却不想不到两秒,那石头似有生命一般从 地上穿插飞行,再次落入徐子清手中。两人面面相觑,仔细打量 石头,却没见出个所以然来。
  
  “子清,你再扔一次看看。”展绍想起上次他无意挥袖那石 头自己跑到他的掌心的情景,那时虽然惊诧莫明,但因焦心子清 ,无心多想,现在想起来才觉奇之又奇。
  
  徐子清依言再次将那石头扔出,却不出那石头好似长了眼睛 一样在空中不过划了个圈,立马滴溜溜的转了回来。如此反复抛 了十几次,那石头总会粘附子清手心。
  
  “看来与这石头有关了,子清,这石头邪门的很,你还是想 办法把它处理了吧。”展绍想起之前甲板上子清癫狂的一幕,现 在仍然心有余悸。
  
  徐子清手握血石,虽然没了记忆也知道这块石头不是这么轻 易的就能处理,蹙了蹙眉心,脑子似乎在接到石头的那一刹那清 醒不少,一些零碎场面时不时冲击而来,快如闪电,一闪即逝。
  
  “我试试。”根据展绍所述,徐子清知道事情并不好处理, 但却下意识的不想让他担忧模凌两可的回道。
  
  “我们这是去哪?”
  
  “去赤云山救人,”说到这,展绍脸上灿笑收起,想起自己 的仇人,不知要如何处理,越来越觉得事情复杂多变,不知后面 还会生出什么变数来。
  
  徐子清见他崩紧了脸,下意识的伸手将他扯进怀里,想要安 慰,却又发现自己与他并不熟,讪讪的想要将他推出去,却发现 这少年双手有如藤蔓己牢牢的扣紧她的腰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 子,将头搁在她的肩上。
  
  “你,你放手!”推搡他一下,分毫不动,甚至缠的更紧, 还将一只腿无耻的搭在她的膝上,整个人好似吊挂在她的身上。
  
  “不放!”展绍语气坚决的回绝,开玩笑,现在趁她一片空 白的时候,不霸占,难道让那觊觎她己久的苏言捡便宜,想也别 想。
  
  徐子清只觉全身似有火焚烧,展绍温热的身体拱得她有苦不 能言,这人难道是蛇精转世,怎的如此不知羞的手脚并用将她压 得死死的。
  
  “你让开!”徐子清开始发怒冷冷命令,抬手想将他扯下, 却止于他可怜无辜的眼神,好似她如果这样对他便犯了什么十恶 不赦的罪刑。
  
  徐子清烦燥的将手握紧,无奈垂下,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如 果这样粗鲁的将展绍扯下,自己以后便会后悔。徐子清一像是相 信直觉的,一个人要相信自己的直觉,没有千万次的验证,绝对 的做不到。
  
  “我问你,我们这是去哪?”
  “赤云山呀!”展绍很满意她没有再次推开她,所性将头凑 近回答,呼出的热气喷进徐子清的耳窝里。
  
  “我是说,下一站在哪。”
  “不知道。”干脆的回答,他哪有心思去理到哪里,徐子清 不醒,他担都担心死了,哪还有闲心思去问这些,两日里寸步不 离的守候,己有些疲惫不堪,回答完毕,头一栽,就着徐子清的 脖子窝睡了过去。
  
  




清河一役

  展绍睡了过去,徐子清冷清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温柔柔和不少 其上的僵硬线条。风从车窗外徐徐吹进来,柔柔的完全没有了前 些日子的冷冽,却也始终有些料峭轻寒。将徐子清肩上一缕紫发 撩起,吹散,落在前胸,徐子清撂起胸前的紫发,眼底疑思闪过 ,瞬间没隐。这副身体她似乎用的太过于娴熟,似乎真的在里面 呆了很久,难道真的是失忆?
  
  花非花骑的黑云几个小步跑,与徐子清的马车并行,撩起的 车帘,一眼便见里面纠缠在一起的亲密身影,早己麻木的视而不 见,或者说早就习惯了两人的粘腻劲。
  
  “子清,”轻咳两声,花非花扭头朝里喊道。
  
  徐子清抬首,直直的回望花非花,对方口气熟稔,于她却还 是陌生面孔。花非花见她眼底陌生,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握缰 的手紧了紧,试探又道,“你不记得我了?”
  
  子清摇头,她该记得她么?默不作声的侧首仔细打量,眼前 之人穿着打扮甚是古怪,最为古怪的还数那柄几乎淹没整个背脊 的大刀还有头上斜插的木簪。
  
  “我是花非花。”本想说两人是朋友,但以之前的形势,却 谈不上朋友,淡漠相交,点头而过,却算是最好的,这些待遇是 她该得的,却免不了黯然苦涩一番,勾起个自嘲的笑,花非花握 了缰绳,驭马靠近,“前面就要到清河峡谷,那里地势险峻,如 果有人劫石,最有可能埋伏的便是那里,所以一切小心为妙。”
  
  “你是说有人抢这个?”徐子清将血石亮出来,这东西都赖 上她了,别人不是想抢就能抢走的吧?
  
  花非花淡漠的一点头,提个醒之后不再言语,对着这众人抢 将的宝物提不上任何兴趣,一甩鞭向前头花是月的马车奔去。
  
  徐子清暗自一笑,如果真能将这东西抢了去,只怕给她减了 不少麻烦,抬手,一道与血石和应的红光自手腕滑出,徐子清一 愣,这分明是支绳链,这复杂的绳链结法是她的蝴蝶结绳的变异 结法,是谁做的?
  
  微转动头颅,徐子清再次打量起熟睡的展绍,却见他扣着的 她腰上的左手上也有同一款结绳,徐子清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 结绳一定是他做的。因为这种结法只有她知道,这是有一次她死 里逃生时无意之中创下的结法,世上除她一人,无人知晓。但她 从来没有做过手链。
  
  有一缕长丝粘在展绍嘴角,随着他的呼吸忽上忽下,徐子清 撩起长丝将之别进他的耳后,反应过来,觉得这个动作她做得太 自然,好似以前做过很多遍一般。脑中一幕图画出现,一个少年 躺在红樱的锦被里,黑丝铺散软枕,她坐于床角绣墩,将散在枕 上的黑丝收拢……
  
  “姐姐我喜欢你……”
  “你才不在乎我,你只在乎魏如风还有这块石头……“
  “你走,你走……“
  “绍儿可检查好了为妻是否有奸夫?”
  “子清,你是我的,快说你是我的……”
  
  脑中忽然飘过的对话,还有与展绍相处的一幕幕,虽不完整 ,却总算是有个大致的印象,心中一软,脸上神情柔和的喃喃道 ,“绍儿,原来我真的忘了你……”
  
  徐子清不知自己为何失忆了能在一夕之间找出残存的印象, 但总算是嘘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莫名松口气,但总觉惟 想起什么才能让她安心。
  
  徐子清将熟睡的展绍轻轻扯了下来,置于榻上,一袭束衣广 袖似比之印象中清减不少,莫明的心脏扯痛,觉着愧疚不己。
  
  扯了榻上蓝花衾被盖住身子,却不想从衣襟里滑出一本书来 ,徐子清将书拾起,轻轻翻动,文字是些扭曲的蚯蚓文,她却是 认得,《冰山开垦播种计划册》里面全是禅述驭妻之道,这让徐 子清看得忍不住轻笑出声,但却紧见每章节背后都有备注,红色 朱砂字迹分外显眼,那字体分明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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