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老实说真的没什么……没人家人可告别,唯一的算是最最有血缘关系Al也不在了。所以……狱寺君就是我唯一的家人……”笑得很白痴,所以理所当然的得到了一记……这明明是拳头啊拳头,ox的还戴着戒指……
疼……我有些怨念的望着他。
“老子什么时候有允许你这种女人姓狱寺了?”似乎十分满意我的反应,嘴里说着这种话嘴角却有些上扬。
“……那你就姓晴好了……我不在意的……”上前稳稳接住那拳头,同时抬腿,向他的脑袋狠狠劈去,却被抓住了脚踝……
“你认为你在床上用得上力气吗,馥?”
……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11、火热
……
我在床上是否用得上力气关你什么事!
等等……他刚才叫我什么?馥??
是的,我以前说过,当狱寺隼人此人能够正常叫人的名字的话,那绝对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极度气愤的时候,二就是……情事的时候。
而眼下,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六大要素均备,并且天时地利人和的属于第二种情况。
过来。我能读出他眼神的含义。
无奈地望望被他握在手中的脚踝……这男人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是不会断然什么的,所以即使是拒绝,也会被拽过去吧……
我轻轻向前挪了挪身子,在他松手之后又往前探了一大段距离,被单随着我的移动被带出了许多的褶皱。
能清楚地嗅到他身上那种很style的烟草味,的确是……很久违的味道呢……
眼前衬衫领子的边缘被我刚才搂的有些上翘,抬头,看着他那与平常截然不同的眼神,却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
“你这算是什么表情?”他低沉的嗓音略带一丝性‘感,碧绿的双眸深不见底。
如果……我是说如果是今晚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拒绝的理由……应该可以吧……
不、是绝对可以……
我仰首,小啄了一下他的唇,干涩的触感带来的……是熟悉。就在我离开的那一霎那,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脑,灼热的呼吸伴随着那刺激的烟熏味紧跟而来……
突入而来的窒息感使我本能地要张口获取新鲜的空气,却发现自己走进了这世上最狗血的路线。
这个吻,太过于不寻常。激烈到我甚至有些无法招架,只得一味地跟随着他的节奏。
不、其实不寻常的,是这个世界罢了……有你在的世界。
我能感到自己还未来得及吞下的唾液从嘴角轻轻滑下,有些冰凉的感觉与微微发热的皮肤相处,感觉……有点儿……
“嗯……”
可能是感到我有些挣扎,他轻轻离开我的唇。终于得到解放的我大口喘息着,只觉得头略微发晕,无奈得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最大限度地……让他的味道侵占我的整个鼻腔。
空调的嗡嗡声刺耳的很……里面放得明明是冷风,而气温,却越来越热……
他一手慢慢揽上我的腰,轻扯了下我的衬衫……
“是自己脱还是老子给你脱?”
耳边突入而来的话语让我不由得一震,那口中吐出的气息吹在耳廓上,热乎乎的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啊……狱……嗯……”他那不知死活的手在我说到一半时轻掐我的侧腰。全身的无力感让本来就有些发晕的头更加迷糊……
混蛋……
尽管心里想这么骂,但是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够死死搂住他的颈,免得自己掉下去……啊……虽然下面就是床……
这几年来自己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被这男人摸得一清二楚,想要反抗根本没有任何能力。
我咬了咬下唇,好让自己清醒一点,一只手慢慢下来,胡乱翻到了他的领带结,扣住,用力一扯……墨黑色的布料顺着手指落下。
“我是说……我来帮狱寺君……啊,干什么……”那个“脱”字还未出口,他就猛地把我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颊上,碧绿的双眸此时是那么的璀璨,漂亮得让视线无法离开。
“女人,老子可没有那种耐心……”他轻启薄唇,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入耳际,一只手滑到了我的前胸,即使是隔着衣服我也能够感到那份粗糙感……
“别……啊……”他一边轻咬着我的锁骨,一边微微用力掐了一下我早已挺立的那点……明明很痛,却像着了魔一般想要……更多……
我用力地紧抓着被单,手心的汗水早就把它浸湿,却没有缓解一丝一毫的渴望。
有太多太多,一发……而不可收拾。
本来有很多话想说,到头来却一句都没有,剩下的只有欠扁的吐槽与恶俗的粗口……以前都是如此,现在也是一样。我是如此,而他,更是如此。
他永远都没有办法给予我任何承诺,就如同我永远也都无法做一个天天盼着他的小女人一样。
我们是黑手党,从相见开始就已然注定。也都如此这般地……过了一年又一年。却依旧没有一句恋人间的肉麻情语,没有一条情人间的海誓山盟,没有一件爱人间的定情信物。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欠谁一分,只要我们都还……活着。
我只是轻笑着躺在床上,伸出双臂,轻轻地,一个一个地解开他的衬衫上的纽扣,任由他在我身上如何点火,我不会去吝啬半分口中的声音,只要他喜欢……
“隼……”感到他的动作停下,我含着泪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不要这么看我……”他别过头,用手轻轻遮住了我的眼睛。
“怎么了?”……间接性抽风?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
“不……”
搞什么……这算是什么语气……
正当我想要开口说笑时,感到胸下一暖,他的舌尖轻轻掠过那个伤疤,真的很轻很轻,却撩得我一身燥热……
“你……啊……干什么……”出口的音节根本连不成完整的句子,腹部的难忍使我不自禁地扭了扭腰……
“如果那天,我能和你一起去的话……白兰那混蛋……”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那么一点儿异样,盖在我双眼上的手慢慢拿下,映入眼帘的是那清澈透明的碧眸,澄澈得不同于平常,没有任何的杂质。
“那种事情……十年了,有谁会去在意……况且我又没说什么……”我微微启齿,笑着说道。这种理由……实在是……
“我!”眼前执拗的语气加上那有些孩子气的眼神让我愣了许久……真的不像是他……那个沉着冷静警惕甚至有些黑化的他……
不、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狱寺君吧……
但是……总觉得还是有点奇怪……究竟是哪里却不知道……
“我……不记得和你说过这事吧……”在脑子中搜索一遍后,我终于发现了奇怪的根源,“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有和狱寺君说过,狱寺君也一直都没有过问,那么……很诡异诶……”
“十年前的……”
“十年前?呃……”
“十年前的我给我的信。”
“……到底谁才是混蛋啊……你们是一伙的……绝对是!”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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