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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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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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莉莉丝,请叫我阿斯蒙蒂斯……”

“没有区别……那令人作呕的称呼……”晴馥从鼻子哼出不满的语句,一手拉过他的领带,再次把唇贴了上去。

没有区别没有区别没有区别没有区别。
无论是狱寺隼人还是埃德蒙、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
没有区别、全部。

因为那都不是她该拥有的。从始至终她连自己都没有拥有过。

她早已就没有了资格,所以她自甘堕落。

时间早已磨光了一切。
她已经厌倦。了。

有些东西总会被直直地劈成两半:忘却也好、行为也罢。

晴馥也许从一开始不知道,但是她现在明晓了,那无法控制的名为——
——夜妖?莉莉丝。



№只是我们,早已没有了感情。

晴馥根本就无法记得自己是第多少次和这个人滚上床。记忆的断层……意识的模糊……醒来之后就是这番景象。

也许也是因为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太像他了。
埃德蒙,她的岚之守护者,以及……彭格列的第八任夜之守护者。

习惯性的步入浴室,把自己整个人泡在冰冷的水中。尽管会冷得直打颤,但心里也会好受得多。
刺骨的冰冷的四面八方像她这个身体袭来,类似于那种濒临死亡的寒冷——
从每一个毛孔深入,到达每一根神经。

这样的自己简直就是和莉莉丝那个放荡的女人毫无差别!
她咒骂着自己,但“自己”永远都只有一个。

和周身相比……连泪水都是暖和的。

人类的感情、人类的情感。
她默念着。火红色的卷发像八爪鱼一般缠绕在水面。

这样也好、这样也罢。
这样的话也给了那个男人一个最好的理由来讨厌自己。

啊——虽然,他已经不止一点半点讨厌自己了。

一直以来不过都是她一人在自作多情而已。

那时年少,她告诉他,她喜欢他。
那时年少,他用了一个轻吻来回答。

彭格列第九任夜守跟她讲过,那个名为狱寺隼人的男人还真是充分继承了他父亲对女人的无情!
这点,其实早在最开始她就是知道的。只不过她没有去想……抑或,是她无条件的相信了他……

是你高估了你自己的分量。
——她如是对自己说。

加在一起总共才四年零一个月的相处,能让人记住什么……?
不不,就算记得,那记忆也不是他的、而是她的。对于他来讲,只不过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而已。

水管上水的声音成为了整间浴室唯一的格调。全新的一天也依然美好。窗外的阳光明媚如初,连空气都带着明日的味道。

在不断向前的世界当中,总会有人处在过去的某一点徘徊。

天变了。
黯然。失色。



№即使如此,我也想对你说……

大大的会议室气氛莫名的肃穆。十三位身着正装的男女坐在一起。

“首领,关于昨晚埃德蒙送过去的文件……”一方的女子开口说道,她有着一头深灰色的短发,金绿色的双眸直直地望向主座上的红发女人。

“我已经看过了,博落回。”

大片的沉默。
唯一能够听到的就是屋顶中央空调的嗡嗡声。

“馥,做个决定吧,你是首领。”栗色头发的男子问着身边被他称为馥的女子,双手随意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藤本前辈,在我发表之前,我想听听身为门外顾问的你的意见。”晴馥一手托腮,静静地反问着。

“啊,馥馥,容我先说句,有谁记得这是第几次了么?”对面的金发女子笑了笑,颇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Al,这次好像不大一样。以前都是彭格列对我们的单方面追杀,而这次则是彭格列向整个黑手党发出的悬赏令。”埃德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平静的说出事实。

“你们觉得……我们的记忆到底应不应该存在呢?不过我们对彭格列知道的的确是多了一点儿……所有人的加在一起比他们的记录还要全面。他们这样做出于保护自己,也是无可厚非的。”主座上的女子再次开口,皮鞋鞋跟轻轻地踏着地面,“反正无论怎样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说……前辈,这种事情就交给你决定了。”

彭格列这回是下了血本。数额如此巨大的赏金,让那些想要投靠彭格列的、想要讨好彭格列、甚至是想要高攀的家族们全部蠢蠢欲动。
然而他们却始终没有思考过,这可是彭格列亲自下手解决未遂无数次的家族。

“那么,”藤本微微地勾起嘴角,“在保证不耽误各自研究的前提下,备战。”

在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错、谁也没有犯错。

需要的,只是一个又一个血腥的仪式而已。

忘掉吧忘掉吧忘掉吧——
彭格列的夜之守护者只是一个遥远的梦境。
如今,他们这些人,名为 THE NOTTE FAMILY…诺特家族 。

—FIN—

注:
埃德蒙Edmund,涵义为富有的守护者;
阿斯蒙蒂斯Asmodeus,掌管欲望的魔鬼;
莉莉丝Lilith,魔鬼萨麦尔的情人,黑暗领域的使者,掌控着黑暗与死亡,性情淫(HX)荡残忍;
NOTTE,意大利文,“夜”的意思。





12、这是傍晚

嗖——
指间的箭离弦,刮过空气时发出了绝妙的声响。

身着道服的我望了望靶心……啊、还真是烂的可以……不过总算是能射到靶面上了。

是社团活动时间。地点是弓道部的28米近靶场。我的段位……当然是零。

西边的太阳……总有一种血色的感觉呢……
想抬手伸个懒腰,却牵动了昨晚的伤口,有些刺痛。

右臂被炸的灼伤其实只是看起来有些恐怖而已,本来就没什么知觉的肢体到现在也只是有略微的疼痛。不过还好……一切都能用衣物遮住。手背上的用几块创口贴也能解决。

重点被转移了。时间应该先推到昨天晚上。

他说,如果你出事,会很麻烦。
然后,不顾我怎样扬言要对沢田纲吉动粗,都没有回应,一个人独自走开。
最后,我对他说,如果一定要解决我,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那月光下的背影似乎是听到了般的顿了一下,之后继续着原先的步伐,消失在黑暗中。

我想,只是我还无法理解吧。无法理解这句话在未来的含义与分量。以及……在多年之后,梦想成真。

“阿勒,晴我已经说过了吧,皮鞋是不可以穿进道场的!”弓道部主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知道了。”我微微鞠躬,望着脚上的皮鞋发愣。

是吗?
也许是吧……
然而,我却不想承认。

太阳依然还没有下山,估计是因为是盛夏的缘故,夜总是来得很晚。
算是结束了又一天在学校生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在校门口处遇到了藤本前辈。

“哟!”像是特意等我似的,他冲我招了招手,栗色的发丝在夕阳的血红下看不出原有的颜色。

我微微点头示意,向他走过去。

“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接下来他说的话,让我愣了许久许久……

他说:“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要处理好。不然的话善后会很麻烦。”

我不清楚他是在有意所指昨晚的事情,还是几天后的未来,总之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其实我对他什么都不了解。我所知道的,只是彭格列的初代夜守、唯一清楚契约内容的人、以及可以梦到未来。

晴馥——也就是那时的我——曾经说过,一个时代的未来,就要由那个时代来承担。
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当“时代”一词已经混乱的时候,还要怎样?就像是我、藤本前辈以及Al……,我想,在这个世界游离着的,肯定不止我们三人。

但这些似乎都是别人的事情。

我望了望不早的天色……那夕阳依旧在西边苟喘着。像是死掉了一样。以极其微妙的角度悬在偏西的半空中,迟迟不肯落下,让人看着很累。
不、真正让人心烦意乱的,应该是这无法褪去的赤红吧。

我扯扯嘴角,向家走去。

每次回家的时候总会路过沢田家的门,我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像每天上学时我都会小心地避开时间,免得和他们走到一起一样。

望着刚好从沢田家出来的少年,我在想,是不是今天的时间没有掐好?

狱寺那碧绿色的瞳孔像是在注视我的右臂,而我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把它往身后移去。

于是剩下的依旧是大片的沉默。

我不清楚我是不是应该直接绕过他,向着那已经纳入视线范围的家门走去,但是我似乎做不到。连平时没有任何感觉的脚后跟,也被鞋跟戳的生疼。

那要命的太阳依旧没有落下,黑夜迟迟无法降临。
气氛压抑的诡异。

我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但是根本就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在思考到这儿的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仿佛回到了从前。那天阳光姣好,他带我去看他的母亲,一路上似乎也是这种气氛。只不过,要清明得多。

“女人,”
最后,还是他先开的口,距离有些远,这种平常的音量对我来说有些小,听起来费力。

脚下的柏油路全是周围建筑物留下的影子,与天空上方那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到了他率先打破了沉默,让我紧绷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像是在庆幸着什么、也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还没有溺死在这漩涡中。我想。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也许是这样能让我自己好过一些。

昨夜那灵异感奇强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我绕过他,向着自家家门走去。我知道了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轻松,是因为他开口打破了这静谧压抑的氛围、是因为我在道歉后觉得没有欠他任何。

但是我立马就发现我错了。
今天还真是所有人都要来一遍语不惊人死不休呢。

身后的他用着格外微弱的音量对我说,女人、你还是把头发散下来,好看一点。

我全身猛地一惊,再度回头时,他已然不见了身影。就好似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那张脸,我已经看腻了,狱寺君。”对着什么都没有的空气,我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之后,便走进了家门。

天边的残阳,在苟喘着、病态地苟喘着。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13、vs。六道骸

这个世界我们所不知的太多太多,所以我也并不期望去弄懂每一件事情。但无论怎样,有一点似乎是绝对的,那就是事实。
那一瞬的类似于流动的触感,果然感到的不止我一人。

入夜。我坐在自己房间内的镜子前,望着镜中自己那披肩的长发……竟觉得有些黯然。

果然是已经看腻了的脸、看腻了的发型。

——重点完全不在这里。而是——

他,都意识到了些什么?!

多么显然,如果没有发生什么,狱寺隼人这个人是不会随便说出那种哪个发型更好一点这种无聊的评论的。

我……竟然在害怕。

明知道如果大家都清楚曾经发生过的、那么我的处境就会比现在要好得多。但是当得知有可能的时候,竟然在害怕。毫无缘由地……害怕。
还是说、我的内心,在拒绝着什么?

无论怎样,都乱得要死。没有头绪。也毫无改变。

轻轻地打开窗,盛夏的夜风依旧。却没有了任何的意境。

我注意到了一点、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微弱的影子吧,从街道的另一端一闪而过。我的夜视力还真是和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一样美好。

黑曜篇是吧……?
尽管根本就不想去管,但还是有些好奇。

我的上一次、是从指环争夺战开始的,也就是说这对我来说是全新的东西……

站在窗边的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去看看吧。那个银发男人不肯对我动手,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在我还没有找到要做的事情之先。



感觉像是又回到了将近一年之前的样子,那种在夜晚跑出来散步的无所事事。我这么的大的一个目标在街上乱晃也没有遇到什么……显然啊、这个身体的能力似乎还没能进那个什么有名的“并盛中学打架排行榜”。我默然。

其实……只是作者在这里凑字数而已……
(作:喂… …#)

向着刚才看到的那个影子的方向走去,一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听到类似于打架之类的声音、更没有遇到某某风纪委员的“尸体”(喂你诅咒人家干嘛!)……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拢了拢出门时忘记扎上的头发,意外地认识到我的手心……有了潮湿。还在害怕么?还是在紧张?我想不明白。
也许只是这个夏天太热了而已。尽管、此时的蝉鸣声并没有昨夜那样清晰。

“Kufufu……”
一阵诡异的笑声打断了我所有的思路。

……

仿佛是来自地狱另一端的声响,带着冷诉了千万年的尘埃,让人不寒而栗。
看来是找到了呢,六道骸。

“哦呀哦呀,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喜欢在深夜散步……”依旧是那让人分辨不出感情的话语,从身后的某一处传来。

我缓缓转身,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一颗紫色的凤梨头。
“最终BOSS一般不都是应该在本部等待主角的降临么,六道骸。”
我毫无顾虑地道出了他的名字。是的,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想要激怒他。狠狠地那种……最好会被那三叉戟一下捅死。

“Kufufu,还真是一副白痴的嘴脸,莉莉丝……”我注意到他那只泛红的眼内闪动着模糊不清的数字,而嘴中的语气却依旧暧昧得让人琢磨不透,低气压开始循环……

我想,我是成功了。

莉莉丝。
我从没有深究过这个名字的涵义。

如果说藤本前辈知道是必然的,那么
——为何他会知晓?

我直直地望着他,没有移动脚步。应该说是没用必要去动吧……六道骸手中的三叉戟由幻化到成型。我能感到他是想要战斗,但是却不知道原因。仅仅因为我那一句台词而轻易行动的话绝不可能是他。
因此,能够推断出来的就只有一点:那就是与那个所谓的“莉莉丝”有关。

我很像吗?
藤本前辈说过、里包恩说过、如今六道骸也如是。一切经历并不寻常之人口中所提到的竟是些我所不知的东西。
不、我所听到的,不仅是“像”,而是“是”。

没有过多思考的时间,眼前的留有独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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