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我就这么……亲手地……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还是……那么血腥的方式……
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好冷……好……害怕……
一下子冲下床,奔到洗手盆边,疯狂地洗着手。仿佛怎样都洗不净似的——上面的那种味道,上面的……污秽。
怎么可能……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
“是事实哦。”绝对零度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是的!!!”我大吼出来,“那种事情……怎么会……是我……”脸颊上有些温热,顺着下巴的轮廓与水盆中的冰冷所融合。虽然那个人的确很讨厌,但是……有谁想过杀她啊!
“这只能说明,你是天生的黑手党。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晴馥。”
那年,15岁,我,杀人了。
第一次。
终将不会是……最后一次。
——暗夜的火焰,仍然是那么的洁白。但是,你究竟要掩盖多少呢?多少的罪恶。
§★★★★☆小※剧※场☆★★★★§
(ps。纯属缓解气氛,外加心情好写的= =)
时间:十年后
地点:彭格列总部会议室
人物:BOSS+守护众(云守再次原因不明缺席)
“那么,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关于夜守的匣子问题。”坐在首位的褐发男子半眯起眼睛,瞟向作为当事人的自家岚守与正在无我状态的自家夜守。
……
静。
通常,这好像是暴风雨的先兆。
“……蓝波,你有没有能把我炸回十年前的方法?”半响,神游很久的某人终于说了一句话。
“抱歉,十年火箭筒只能往后炸。”
“哦。那你下次被炸回去的时候就帮个忙吧。”
众:这算什么= =很不正常,今天的气氛很不正常!
“嘛~不过我很在意为什么狱寺会那么巧的在小•;馥•;的•;房•;间~”
众:拜托……山本你就不要再用那么人畜无害的表情火上浇油了……
按照动漫基本定律,一般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总会有一位救世主到来,当然,也有极大的可能是这位救世主要把事情往更糟的方向推。只听“轰——”地一声,淡粉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在座的各位却早已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过会儿,就会有一个自称“蓝波大人”的小鬼来折腾一番了,但是——
“诶诶?我没这么倒霉吧?”清亮的女声从烟雾中传来。
在座的女的还能有谁!没错,刚才的声音就是来自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十年前的彭格列夜守。
“呃……打扰到各位开会真是不好意思,但是……能不能别都瞪我啊……”
看来,今天的彭格列,很热闹。
13、大空战(上)
“老师,抱歉,今天迟到了。”我轻轻推开门,走进教室。
“啊,晴同学啊,回到座位上吧。”
唉,看来无论在哪里都一样,面对学习好的学生,就算是迟到了老师也不会多说。不过……要是知道我的真实年龄的话,估计老师们真的会气结。
坐在座位上,有心无心地听着讲台上老师的课,一手托腮,一手转着笔。顺便朝着抱有关切目光的首领一个安全的微笑。
其实……应该很好的吧……这种感觉。如果……不是黑手党的话。
没想到一晕就晕了这么久,今晚……是大空战吧。好像又错过了很多:现场版的时雨燕苍流,现场版的幻术,现场版的骸纲,现场版的莫斯卡,现场版的彭格列九代目。
唉……果然,人啊,比起这些,还是生命最重要。望了望已经被自己洗得发红的右手,我说,玛丽,你……恨我吗?
无论怎样,人,还是要活下去的,作为黑手党,背负无尽的罪孽,苟且地活下去。这种觉悟,不是很早以前就有了吗。
终于结束了一上午的课,午休时间,按照惯例,山狱纲三人组依旧跑到天台,不过这次多了一只名为“晴馥”的生物。难得这次没有被狱寺骂,一切和谐的有些诡异。
按照剧情,所有家族成员翘课的翘课、混进来的混进来,都来为今晚的大空战打气。明明应该是很欢快的,但是气氛——还是不太对。
虽然知道胜券在握,我总是想说点什么,却又张不开口。
是呀,如果今晚……如果今晚输了的话,就真的不可挽回了呢。
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不知是不是里包恩搞的鬼,今天所有的社团都临时暂停,因此,早早地,就静了校园。
看了看表,下午两点钟。首领被里包恩扽走了。京子应该和花一起走了吧,和她不是太熟。
有时间的话,真应该看看有什么可以为大空战做准备的。
真是讨厌,似乎忘了很多细节啊。无奈的揉揉太阳穴,抬头,瞟到了正往教室门口走的山本君和狱寺君。虽然知道打扰人家不好,但是……
“那个……狱寺君,可以帮个忙吗?”不知道是我的声音大了还是语气有些理所当然,当我吐出最后一个音节时,便感到班内外加楼道里无数女生恶狠狠的目光向我投来。好吧好吧……我知道某人你很受欢迎,但是……这不是少年漫画吗啊啊啊……
“干嘛?”很好,在你回答之后那些目光更强烈了,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正事要紧。
“我想找夏马尔医生,现在。”
“嘛~不在学校吗?”山本再次露出了那人畜无害的笑容。我有一种如果我再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会被瞪死的预感。
“是不在。所以说才希望狱寺君能够帮忙。”我很想知道我是如何用这么正经的表情说出的这话,“要不要出去再说?”虽然眼神杀不了人,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讨厌。
不知道……如果这群女人知道我真的杀过人,还会怎样?
呵……不错的话题。
——我——是——小——白——的——分——割——线——
堂堂一个校医竟然能翘班翘到这种地方——这是我唯一的感受。坐了20分钟的地铁外加步行十多分钟,出现在面前的是——歌舞伎町。
(注:歌舞伎町,日本有名的红灯区。)
然后只见山本很“天然”地干笑两声说什么还有事打哈哈地就走了。
= =!!!要是有事的话你干嘛还跟着来啊啊啊!
“我听说歌舞伎町里面有家咖喱店不错。”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喂,走了。你不是要找那个白痴吗?”掐灭了一个烟头,某不良少年丢下这样一句话就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于是,只见某银发少年熟门熟路地带着我七拐八拐无视掉柜台小姐的阻拦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然后一脚踹开门……
咳咳、以下场景,马赛克处理。
于是经过噼里啪啦的呼啦哗啦的哗哒哗哒,一切恢复正常= =
“美丽的小姐远道而来……”
“你废话够了没!”还没等夏马尔摆好POSE,正在气头上的某人再次成功地损坏了一个桌子。
我说啊……这样做不需要赔偿吗= =还有一点,狱寺君你承认你是美丽的小姐了么,要踢也得是我踢那个桌子吧孩子。
“咳、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校医先生终于恢复正常,问我。
“关于一种药。名字我记不太清了,总之药性很厉害。”
“哦?症状呢?”面前的大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瞥了一眼靠窗点烟的狱寺,不知道,如果我当他面说出来,会不会对今晚的大空战有影响。
深吸一口气,说道:“全身发热,会严重影响行动力,重的时候甚至会神智不清。”一边努力地回忆,一般尽力形容,“呃,大概就是这样。”
“……你该不会是在说……春药吧……”
•;•;•;•;•;•;
对面的大叔一脸黑线,靠在窗边的狱寺被自己的烟给呛到,以及我身边的一个柜子成功报废。
大叔我好像是在与你讨论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吧啊啊啊!
“那是一种威力大到能让非洲大象都动不了的注射性药物。”好吧好吧今天还真是囧到极限。
“哦。然后呢?”
“……”我说大叔你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报复我坏了你的好事= =
“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问。”估计那种东西不会问出什么结果,搞不好还会惹出麻烦,“呐,狱寺君,走吧,谢谢你能带我来。”虽然等于没来… …
“切。”冷哼一声,一人走出去。
什、什么态度……把额头上的十字路口压回去,跟上了他的步伐。亏我还那么诚恳的感谢啊。
因为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地铁里没有过多的人,伴随着地铁那种特有的隆隆声。
“我说,狱寺君,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杀人吗?”靠在人造革的椅子上,望着对面的那抹银色。
“那种事情,有谁会记得。”不耐烦地回答。很是你的作风。
“是吗。”
果然,这种事情只对我来说,很难接受啊。根本就是自己的……软弱。
“喂、女人。”
“什么?”算了,我也不指望他能够好好地叫我的名字。
“你是不是……能够预测到未来?”连你也发现了么,还是听说了什么。我微微低下头,刘海挡住了眼睛。
“不是什么预测,那都是事实。”都是事实,残酷的现实。即使知道,也不容改变。如果妄想改变的话,会付出怎样的一番代价呢?谁知道。“除非你对首领的能力产生质疑。”
“并盛町,到了。”广播里传来了那万年不变的声音。
地铁门缓缓拉开,踏在地铁地面的人造大理石上,皮鞋底发出很微小的声音。
“那……”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啊?”我刚想说“那么今晚再见”就被打断。
“是关于大空战!死女人!”别过头,看不到脸。果然……很别扭的方式。从刚才就想套我的话了吧孩子。
“你就那么确信我能告诉你?”不过,越是别扭,就越想让人绕圈子^ ^~~
“你!”喂!我只是说说你掏什么炸药啊!还有……那边的保安你怎么也不管啊啊啊!!!
“好啦,唔……到时候你先去救蓝波,然后去笹川那里,呃……好象是这样。”
“救?”很好,收炸药了。
“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那么,晚上见~”耸耸肩,我可不想跟你说评书。况且,如果都知道了,不就没有意思了么。
————我——是——无——聊——的——分——割——线————
省去前面的那堆就算是写也是凑字的废话,我站在已经修复完毕的舞台上。一切,空荡荡的。
我说,玛丽,其实你也一定很不安吧……一个人到了这种世界,还是暗杀部队。
呼——
深吸一口气,等待着噩梦的降临。
腕表深处忽地一阵酥麻的刺痛,紧接着一股热浪袭遍全身,带着剧痛。脚下一软,很光荣地倒在了地上。
Tmd,明明有吃止痛片的ToT
14、大空战(下)
如果先前吃的止痛片有用的话,那么,这个毒药的真正效果——无法想象。
试着动了动身子……唔……好像……还是可以动那么一点的。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铁架,要怎么……才能拿到上面的戒指呢。
直接破坏……不太可能,再怎么说也是铁的。
苍天啊……那就赐给我一道闪电吧……
……
我在想什么= =
努力地挪动胳膊,摸到了那个匣子。唉……如果没有戒指的话,即使是有匣子也开不开啊。看来果然……不能只依靠这种东西。以后一定要练出属于自己的武器。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关键在于,现在要怎么办。
一点点地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把那个纯白色的匣子挪到了面前。
我亲爱的匣兵器你自己能出来么…皿…
——没反应。
我知道你需要火焰作为能源咱以后再补好么…皿…
——还是没反应。
我记得原作里你能自己回去就不能自己出来么…皿…
——依旧没反应。
……你要是再没反应信不信我炸了你……
呃……动了?匣子的盖子微微颤动,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从里面窜出,一根羽毛翩翩落下。
这算什么= =
(什么人什么样的匣兵器,无良作者飘过~)
算了,只要出来就好,“夜巫,帮我把那个戒指拿下来,呐?”
× × × × × × × × × ×
“嘻嘻~不愧是王子~”贝尔打破楼道的围墙,一手捏着戒指,跳到操场上。
一道黑影嗖地划过王子的脸庞,带下几丝金发,在月色下耀眼的很。
望了望空空如也的双手,即使是王子也会有那么一丝的不满,“真是只不乖的鸟,嘻嘻~”,同时手内银光一闪,亮出了几把小刀。
“想和你打的不是我,贝尔先生。”深吸一口气,我从暗处走出来,“对吧,委员长?”
“哼。”冰冷的拐子划过空气,黑发凤眼少年从另一旁走出。
“那么,就请尽情地享受咬杀吧,清理校舍的任务交给我们就好~”双手合一,举在胸前,低头。
虽然明知道结果,但是还是有一种想要让它更往我们这一方有利些,果然,人类都是自私的吗。这样云雀就可以多拖延一会儿贝尔了吧。
“要是处理不干净的话……咬杀!”好听的声线似乎并不是完全无情,也许是事关并盛吧。
“是!委员长!”敬了一个小小的礼,便向南部教学楼跑去。
“山本君——”用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推开了那个疑似防水性超强的铁门,把雨之戒拿下,插入腕表上的凹处。
“嘛~是小馥啊……谢谢^ ^~~~”
小馥= =那是什么称呼……算了,关键时刻就不计较这些了,不过还是要好好地吐槽一下,如果狱寺来的话会不会听到“小隼”?呃呃……我说狱寺你就从了吧= =
此时,我亲爱的小夜巫也很配合地叫了两声…_…||||
“现在不是说谢谢的时候,先去晴守那里吧,狱寺君和蓝波应该也在往那边赶。”
“知道了~”拜托……这种时候就不要笑成那样了啊啊……
× × × × × × × × × ×
“等一下!”我拉住正要往体育馆里面冲的某两位,“现在进去不是正中别人的陷阱吗?”
“可……”
我再度把匣子打开,放出了恶魔,然后把戒指递出去,“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救人最重要。”
“你开什么玩笑!”狱寺一下子吼了出来。
“我不是有说么,无论怎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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