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我诅咒你生儿子没□,生女儿被人嫖!我诅咒你活不过二十,死后没人理!下地狱被。。。。。。”
不再给他叫嚣的机会,随行的跟班和护院已经捂着他的嘴,将他拖出这条街外去了。只是那些诅咒和叫骂还是将街上的百姓吸引过来了,极具八卦精神的小老百姓们顿时围在当铺门外议论纷纷。
“连家中有老人都不放过啊,这个展二少爷真是狠辣!”
“哎呀,要不然怎么叫展恶魔呢?”
“你看他那要债的凶狠摸样,怎么又人家干嫁给他啊?”
“是啊是啊,这么残忍的男人,姑娘嫁给他就是遭罪的!”
“听说了吗?”
“什么?”
“你看他那恐怖的摸样,还常常夜半出来要债的,那些人私低下都叫他展夜枭!”
“那不是专吃腐肉的。。。。。。”
“嘘嘘——难道不是?”
“的确是。。。。。。”
掀开帘子的展云翔还没有耳聋,他微合着眼斜看了一眼外面议论的人们,冷笑一声,大步向前走去,将那些嘀咕一一忘掉。
他是商人,一个一个不知手段的完全功利化的商人,一年的时间使得摇摇欲坠的展家从新站起来,并且再也无人敢得罪展家,可以想象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时间,也可以想象他运用了多少铁血的手段,他每天需要核对账簿,巡逻店铺,要和各个店铺当家商量对策,要防范店铺出漏子、敌人设陷阱,要时常关注市场需求动向,还要带着一批人向那些不愿不能不想还钱的人要债,而到了晚上也要挑灯伏案,这些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不会清楚将漏洞连连的展家补救回来需要多大的精力,花费了他多少的脑细胞。
展云翔并不想解释什么,说今天放过你一马,明天肯定也会有人求着放一马,有一就会有二,一马一马又一马,这样下去,展家就是掏空不够,你们要展家放你们一马?有没有想过放过了你们,那展家的人怎么办,他们不用吃饭吗?你要展家的合作伙伴和商场对手怎么想,一个善良可欺,没有信用的商家!他们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而且,敢借钱敢抵押,你就要有还不了钱的觉悟,就要敢承担后果!
“请问展家二少爷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某东子在这里挥挥手~~
来吧
来吧
来吧~~
留个言。。。
呜呜呜
————————和谐和谐啊。。口口掉了,还是改掉吧—————————六月24———
第十章(修)
年底和月底总是展家最忙碌的日子,但是云翔还是抽出时间看看自己的父亲,展祖望,进到屋,就看见品慧忙着收拾东西,其实收东西什么的,下人老妈子就可以了,只是品慧坚持对自己的儿子和丈夫的照顾,不过有些人不见得领会就是了。
“品慧,你是姨太太!”
云翔连忙挡在品慧面前,“爹,你还好吗?”
“恩,还好啊,人老啦,听老纪说你干的不错,很好啊,这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啦。”
“爹,你想多了,现在展家的当家还是您,我只是二把手而已,等到来年春,您就可以下床了。”
“恩恩恩,好,云翔啊,你做的很好啊。”
“没有什么,本分而已。”
“哎,要是云飞在就好了,你们兄弟两个一起,那展家一定发展得更加快啊。。。。。。要是他在的话。。。。。。”
展云翔皱起眉头,对于这个父亲几句话不到就扯上展云飞很不耐烦,不知道对一个丢下家庭,去外面逃避的懦夫,有什么好提的。
“。。爹,今天年低对账,我先去了。”
“。。。。。。云飞。。。。。。啊,好好,正事要紧啊,你大娘她。。。,”
“昨天看过了,这次晕倒好像是似乎是心事过重,用心。。。。。。过深,还在腰间发现了不明的东西,需要在检查。”
“这样啊,啊,你去吧。”
“那爹,我走了。”云翔和品慧使了一个眼神,出了门口,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是年底,展家的各个账房,商铺的当家汇聚一堂,或站或立,依照顺序一一向展家二少爷汇报每个月的账目,本年的利润损失等等。
自然,在这一大群人当中,最忙碌的有属展家二少展云翔了,他耳朵听着,左手飞快的破算盘,右手同时拿着笔记着,嘴也不闲下来,时不时的去纠正错误找出漏洞,眼睛不忘看看大家,乘着空隙清楚的指出谁记错谁拿错谁不要忘记什么,而往往展云翔停下来不动笔的时候,他们也会跟着停下来,认真的听取和记录展云翔下达的新的命令。
这些人有些是已经跟随在展祖望三十就多年的老管事,有些则是展云翔亲自提拔的新当家管事,在最开始他们对展云翔是不服气的,在他们看来,展云翔也不过是才是19岁的孩子,即使做事也是屈服于展云翔的暴力政策之下,但是在几个月之后,他们就不得不对展云翔翘起大拇指了。
展云翔很精明,到他手上的账目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然而算账厉害又怎么样?账房里算账先生全都没有你一个人厉害,你是当家不是账房啊,而叫这些人称赞佩服的是展云翔不仅仅是管账方面天才,他还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百姓的意向,敌人的动作,并且够果断够狠辣!
那些账簿上细小的数字变化,加上云翔吩咐他们一直注意的顾客询问和商品买卖的变化,就能让云翔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市场的走向。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改变政策和方略,掌握市场。对于意图攻击展家的人展云翔更是血腥到了极点,曾有一个管事想偷拿展家的账簿卖给敌手,在他没松口说出是谁以前,展云翔当场将他拖出门口,抽出鞭子就打,打倒他说为止,等到他愿意说的时候,那个管事基本上已经体无完肤了,还是展云翔叫人去抓了他的家人才说出来的,之后那个姓苏的敌手怎么样了,他们都不想知道,总之,第二天晚上,苏家米行店已经成为了一堆废墟,而展家有多了一家店铺。
“纪总管呢?”
此时,纪总管手上正捧着一叠新的账本,脚步沉稳的穿过回廊,跨过门槛走进内堂,直逼书房。
“二少爷,米行金饰行的账簿送到了。”
“恩,下次快些。”
他并不打算停留太久,外面还有还有一箱子的账簿等着他拿进来,屋子里也有一群人等着他招呼,虽然心里有埋怨,老爷还当家的时候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总管事,虽然还是展家的管家,但是现在另一个身份却只是一家当铺的当家了 ,当然,这些情绪都掩埋在他心里的,脸上还是谦逊的笑着。
他轻声放下账簿,微微躬下身,半垂着腰,“二少爷,展家当铺第三家的陈副当家请见。”
“副当家?副当家来做什么?他不知道第三当的当家就在这里吗?”他制定出来的规矩——年底月底汇总,只有大当家重病或万不得已的理由不能来时,才由副当家代理汇报。——这个副当家难道不知道吗?
第三当的当家看见展云翔生冷的语气和不悦的神情,吓得浑身一哆嗦,脚底生软,连忙低下头,不敢吭声。
纪总管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第三当当家,垂下眼帘,“陈当家说,就在刚刚,西口那块地上的一户人家,萧氏,想用田契,抵押借款50块银元,那块地似乎正好是您最新计划的酒庄需要的地皮。所以特地拿过来给二少爷来定夺。”
“他难道是第一天当家不成?连这个都不懂?量物计价,当价不超过原价的一半。赎当时须付利息。期满不赎,由当铺变卖。50银元?他当他家的地是宝不成!”说完同时,展云翔已经把布庄的账目核对完毕,还制定出新的销售方案。米行的大当家连忙将账本递上,没有因为纪总管和展云翔说话儿怠慢放松。
“这个。。。。。。陈当家说,这个萧氏是一个儒生,名为啸鸣远,听说以前是干乐师的,在20几年前带着妻子搬来了桐城,在溪口建立了寄傲山庄,妻子很勤奋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养牛种菜,而啸鸣远曾在学堂教书,后来似乎是不放心妻子又辞退了,以买乐谱挣钱,能挣不少的钱,二十几年来,生活一直很不错的,但是其妻子萧氏淑涵在八年前生下孩子难产死去以后,啸鸣远陷入了低谷,常常荒神发呆,没有了经济来源,萧家的生活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家中有五个子女,寄傲山庄有比较大,近几年还能支撑,但今年连维持日常的开支都有困难了,啸鸣远本想到赌坊赢回钱给儿子上学,结果却输了最后的钱财。。。。。。”
“好了!”展云翔不耐烦的制止了纪总管,停下手中的动作,偏过头,犀利的猫眼闪过一丝嘲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家,有田地,有牛,什么都放在那里,只要自己动手出力,不愁没用吃的,但是这个叫啸鸣远的男人还养不活六口人,可见他有多么的没用,儒生怎样,乐师怎样?难道为了养家糊口,放下你胸口的尊严锄田喂牛你都做不到么?哼,买乐谱,名号都没有的人能买带哪里?估计也只是买给一些小馆子青楼了,而这样的人能挣不少的钱?能有十个铜币就是不错的了,简单推算一下也知道支撑这个家的是谁了!“儒生?乐师?能当饭吃?管他是什么,照例!”
纪总管想了又想,还是向前一步,“二少爷。。。。。。”
“还有什么事情?你没看见我现在很忙吗?天尧,把七月份的账目拿过来,老李,你看,这个账目不对。。。。。。”
“可是。。。。。。”纪总管皱眉,决定咬牙上了,“二少爷,这个叫啸鸣远的已经来过几次了,前几次二少爷你在忙,要不就是不在,实际上他的妻子和大太太在京城时是朋友,刚刚大太太听说了这件事情,希望二少爷你能够允许。”
大太太?魏梦娴,想起那个女人,展云翔皱眉,好与不好他不欲与评论,只是不知世事的大家小姐真的指导五十个银元相当于什么吗?一个银元几乎相当于三口之家一个月的伙食费了,五十银元抵挡一小块田地,还真是会算!
真当展家是慈善的?还是展家的东西这么的好吞?哼!让你进得来出不去!
“听着,我记得萧氏一家的田地一共有五块,告诉他,五块田地的田契都拿来换,就借银元五十,利息照算1分5厘,一年内不能清还,则以物抵债,无物送官。”这种男人,估计是一年的时间也不能让他种出东西来,你就一点一点的抵押吧!反正渡口已经被展家买下来了,船舶业的计划现在正进行,需要时间,而酒庄的计划还需要在研究,等一整子也无所谓。展云翔思及此便不再理会纪总管,算盘的声音又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那大太太那。。。。。。”
“那就和爹说,还有,纪总管,你给我记着了,桐城不小也不大,不说谁都知道,但是左右方圆百里,认识的肯定是不少的,若人人如此,展家的生意还做不了?”
〃。。。。。。是。”纪总管也知道展云翔说的是正理,只是那萧老头虽然是自作孽,,但是毕竟是可怜了些,夫妻情深,如今去却佳偶,忍受着天隔一方的痛苦,家里又有五个孩子,大太太是个爱面子的,本来对二少爷掌家就有不满,现在二少爷再拂了她的脸,指不定要怎么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嗷嗷
某东子快疯掉了!
看着苍剧,咱还要查度娘,呜呜
嗷嗷,发现现在的一个大洋居然相当于现在的100元,话说,
我被弄混混了,金银花的一元一个月的工资,那一元是指一个大洋还是银元,是相同的。。。。。
某东子牛肉满面了。。。。我看了一晚上的古币和当铺知识。。。依旧懵懂中。。。。
我现在知道民国一元钱很多很多钱,相当于现在的一个月的工资——养活一家三口米有问题。。
但是。。大洋和这个一元银元的关系相等不。。囧
原著中常常出现元和大洋,哈哈(干笑)想说,我果然缺乏知识
还有当铺利息。。原来是1分5厘啊。。回头再改吧。。
一个铜圆可以买一个馒头,一个银元等于180个铜圆。。。。。
死了。。。睡觉去
____六月一号
第十一章
米行李大当家低着头在旁边听着,实在是为那个儒生提出的条件咂舌,想他们米行现在恒定为每旧石(178斤)6银圆,也就是每斤米3。4分钱;1银圆可以买 30斤大米,现在市场的猪肉价是一角二分,再加上他们自己剩下的田地,五十个银元基本上就是买下了四、五年的安稳日子了!他当他家那块地有宝了不成?
最近被提拔的金饰行刘大当家抬头看了一眼展云翔,又看看纪总管,觉得这纪总管今天估计是傻掉了吧,谁不知道展二少爷自从代理展家业务以来,都是公事公办,从来不徇私,有时候手段是恨了点,但是如若那些刁民按时还钱了,内贼不偷东西了,二少爷至于使那些手段吗?再说也正是二少爷说到做到的信誉和近乎无情的暴行,才让外面的商家这样很放心和展家合作的,你看看桐城的那些百姓们,那个不是在背后骂人,但是时间一到还是到展家的铺子去?为什么?那些老板,那些民众,不就是冲着展云翔公正严明,信用超高这两点?虽然他们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现在让开例不就是等于在展家的脸上扇一巴掌吗?
老景已经在展家几十年了,对展家很是了解,对老爷和大太太更了解,知道不一会儿就是一场战争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刚刚走出书房门,就在回廊上碰上了迎面走来的大太太魏梦娴,皱着眉,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