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和奸商的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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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和奸商的JQ-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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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不凡抬头望去,只见实施家暴的犯罪嫌疑人正一脸威严地端坐在大厅门内,冷然地望着跪在地上的杜游。
  
  她叹了口气。果然这人不爽“老头”二字是有因由的。杜游今年才十七八,他老爹当然也老不到哪里去,看模样也就四十上下。看来杜游皮肤这么白是遗传了他老爹,白面长须,这个杜太师看起来很有仙姿。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内宅,胆子不小!”
  
  “这位大叔,你虐待我徒儿,还不许我参观啊!”
  
  “大叔?”
  
  “我叫杨不凡,你儿子叫我一声师傅。所谓师者如父,我算和你平辈了,叫你一声大叔你占大便宜了。”
  
  杜太师拼命忍住吐血的冲动。“我这不肖之子任性顽劣,偷拿我珍藏的百年老参,我管教一二,好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不敢再犯。”
  
  “百——年——老——参?!”咦?这个东西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杜游瞟了一眼兀自陷入回忆的杨不凡,疾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人参是我拿的,爹爹要怎么罚我都毫无怨言。”
  
  毫无怨言?!这小子果然是硬着骨头逞起英雄来了。她的语气变得很危险,眯起眼睛,瞪得他冷汗阵阵。“我都不知道你几时变得这么有担当了,很好!” 
  
  “犬子都已经承认了,杨姑娘还要为他说情么?”
  
  “说情?哼!谁说我要为他说情了!他犯了这么大的错事,我这个做师傅当然要一起往死里教训他!”
  
  ***
  
  杜太师冷眼看着那个说要往死里教训自家儿子的女人走进厅里,自动自觉地搬来一把椅子坐在自己身边,手臂一派闲适地搭在椅子背上,还高高地翘起二郎腿。
  
  “好了,大叔。我们开始吧。”
  
  “做什么?”
  
  “往死里教训你儿子我徒儿啊!”她盯着杜游,撸了撸袖子。
  
  杜太师看着磨刀霍霍的杨不凡,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老夫不是已经罚跪了吗?”
  
  “对付这么顽劣不驯的小子仅仅用罚跪这么简单的体罚措施怎么够?要让他深铭于心,不仅要从心里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要让他的身体记住他为了这个错误而付出的巨大代价。”
  
  “那你的意思是……”
  
  “脱光衣服,将手脚绑在长凳上,面朝黄土背朝天,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轮番用鞭子抽他。鞭子么,要用结实的荆条制成,最好带刺儿,还要蘸上辣椒水儿,辣椒精选上等特辣的朝天椒。堵上嘴,就算疼他也喊不出声音来,如此抽打个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圆满。保准他这辈子都记忆犹新,永不再犯。”
  
  杜太师听得浑身发冷,连连抬起袖子擦拭额头。“胡闹!胡闹!这岂不是要闹出人命来了么?!”
  
  杨不凡的身子慢慢往后靠,窝在椅子里,很缺乏诚意地叹了口气,拖长了尾音,对着他一摊手,“唉——!有什么办法!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有些人养儿子养了十几年,该教的东西却没有教好。害得杜游长到十七八岁,连基本的礼仪修养都不合格,更妄论什么学问见识。既然当爹的不好好教,我这个做师傅的当然不能放任不理,只好进行后天的魔鬼式强化教育喽!”
  
  “你……你在指责本官教子无方?”
  
  “BINGO!答对了!看来您不如我想象中那么糊涂么……”
  
  “你!”杜太师面上一阵青白。
  
  “你以为杜游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觉得你没有责任么?为什么他敢随便拿你的百年老参出去送人?说明他对于物品的价值根本没有概念!一看就知道这孩子从小肯定是娇生惯养,要什么给什么,从来没有缺过钱花。你是不是从来没告诉过他一针一线来之不易的道理?从来没有教育过他要珍惜财力物力?”
  
  “我……”
  
  “太师府里出了一个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您老人家脸上很有光彩咩?”
  
  “自他六岁起,我在京城遍访饱学之士,不知为他请了多少名师,费了多少心血。可惜此子顽劣不堪,难成大器。我心灰意冷,只好听之任之。”
  
  “把什么都归咎于孩子,这是最不负责任的借口了。你了解你儿子么?你知道他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
  
  她站起身,走到院子里,影子笼罩在杜游的身上,挡去了一片炙热的阳光,“杜游,告诉我,你有没有理想?你这辈子到底想做什么?想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他抬头望进一片热切的目光,“我想……从军!”
  
  “从军?当……当兵?”
  
  “我要做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
  
  “好!”她回身面向大厅,提气高声道,“大叔,杜游年纪还小,今后的人生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么毁了!如果你要放弃这个儿子,那我只好不客气地接收了!我不会白让他叫我一声师傅,一定会让他有出息的,你等着瞧吧!”
  
  杜太师无言地看着院子里握拳而立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眼神深不见底。
  
  “杜游,人生没有回头路,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不是为了你爹娘的脸面,不是为了别人的眼光,只为了你自己的梦想。所以,不管有多辛苦,只许前进,不许后退,你有这个决心吗?”她目光炯炯地望着他的眼睛,看见了一泓清澈波动不已。
  
  “有!”少年跪着的身躯挺得笔直,让人动容。
   

作者有话要说:辞职换了工作,所以这两天没更,见谅。

整章已完。谢谢观赏!




27

27、出水芙蓉 。。。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风轻,云淡。
  
  多么美妙的夜晚!多么浪漫的月色!多么迷人的夜空!多么……
  
  等一下,等一下!Stop!停!
  
  现在不是对着良辰美景大抒胸臆的时候!
  
  一切都很美好没有错,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在这充满小资情调的夜晚,她会沦落到蹲在门口玩手指画圈圈坐门槛为人守门这么辛苦这么悲凉的地步!
  
  明明她应该一边欣赏着明月装饰的窗户,一边点缀着别人的美梦不是吗?明明她已经备好了葡萄美酒夜光杯,准备微醺一下的不是吗?明明她就要踏入漂满花瓣芳香扑鼻的浴桶里,等待着偶然间路过不小心窥见她出水芙蓉般曼妙身姿的良人不是吗?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杨不凡沮丧地垂下头,抓了抓披散在膝盖的头发。
  
  “进来帮忙!”天籁般悦耳好听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听在她耳中却像是世上最恶毒的魔咒。
  
  “来了!”她吁出一口气,悻悻地站起,没精打采的应了声,转身推开房门,咬牙看着浴桶里露出的半截光裸美背的妙人儿。
  
  不错!就在她即将跨入浴桶的那一刻,这个人突然从窗户内闯入,破坏了她安详而舒适的夜晚,毁了她精心筹备的小资休闲,霸占了她的房间和浴桶!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是存在过一丝幻想,希望某位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士从她的窗边惊鸿一瞥。可是,高天上这位不经意间听见小女子小小心愿的神仙SAMA,很感激您在实现小女子愿望时主动过滤了采花贼等一系列不良物种,可是可不可以顺便拜托您也过滤一下同性恋这种变异群体?尤其是超级美型的同性恋那种变异个体?她完全没有歧视这种社会存在的意思,也丝毫不认为这种存在会影响社会和谐,只是这种眼红脑热流口水又吃不到嘴里的煎熬不是寻常人能够忍受的好不好?您也太高估小女子我了呀!
  
  “喂,你一边看天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在说些什么?”
  
  镇静,镇静!“叶文昔!你又要干嘛?”
  
  “帮我洗。”他微侧了侧头瞄她,抛出三个字的话。转头的瞬间露出下巴的完美轮廓,晶莹的水珠赖在他白皙优美的颈项上,盘桓不去。
  
  “你不要太过分了!刚刚贸然闯入良家女儿的闺房,把我的身体看光光,现在又让我帮你洗澡,你到底要占我多大的便宜哇!”
  
  他撇一撇唇角,“有哪个良家女儿洗澡时会四门大敞生怕没人偷窥的?”
  
  “……我边洗澡边赏月不行咩?”她努力解释的借口显得无比苍白。
  
  “而且……”他顿了顿,眼睛如透视般从头到脚扫过她全身,“那样的身体……看了是我的眼睛比较吃亏吧?”
  
  那是什么嫌恶的眼神哇!她刚想要力挺到底,一眼瞟见那人光洁莹润的肌肤,气焰立马弱了下去。所谓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叶文昔在场时卖弄自己的美貌么……下场只有一个——自取其辱!
  
  她识趣地放弃了谁吃亏谁占便宜这个充满辩证的话题,默默地走近浴桶,拿起帕子沾湿了帮他擦背。如玉般的皮肤上散布着斑驳青紫的痕迹,格外刺眼。似乎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扮演了某职能部门的角色,嗯……是妇联,还是收容所?
  
  唉!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哀叹自己的凄惨境遇。
  
  像今天这种情况,一个正常的版本应该是,某作案人士破窗而入,撞见她光溜溜的身子,她大喊一声“救命啊!有淫贼!”然后众人闻声而来,一阵恶斗,赶走某狼,解救她免于受侵犯。
  
  但她遇到的非常态现实颠覆版本却是:当她看清某擅闯民宅人士的面貌后,正欲脱口而出的喊叫自动消音。因为似乎大概他比她更像应该呼救的受侵害妇女。没错,他投窗而入时就是一副彻底被蹂躏糟蹋过的模样。衣衫不整,面色潮红,颈项胸膛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汗水打湿的黑发一绺一绺粘在脸上,额头上,肩膀上。他定定地站着,用激情过后无限空洞的灰暗眼神看着她,无助又彷徨。面对这个看起来更悲惨更伤心更可怜的生物体,她还没来得及博取别人的同情就已经让自己的同情心泛滥到做出了一个更为冲动的决定。她说,“你看起来很需要好好洗一个澡。”
  
  看吧,看吧,冲动是魔鬼呀!如果当时她能多考虑一分钟的话,就会觉悟这是一个多么丧失理智的决定!搬柴,烧水,再把热水和浴桶一趟一趟搬上三楼,洗澡这项浩大的工程如果一个晚上做两次的话绝绝对对是会出人命的。
  
  叶文昔扒在桶沿上,眯着双眸,任由她摆弄他的头发。她用手指轻轻地梳理,淋些水冲洗掉上面的汗液。
  
  “我不喜欢桂花。”他说。
  
  “……挑三拣四。”
  
  “下次帮我放茉莉花瓣吧。”
  
  “小女子鄙人在下我很荣幸为公子您服务,但是这种无上的荣耀有一次就太足够了。”
  
  “怎么办呢?在这里除了他我就只认识你了。”他喃喃低语,将头轻靠在手臂上。
  
  “你……从哪儿来?”她小心地问。
  
  他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暗示她的问题有多没营养又多余。
  
  “喂!你那什么表情!我当然知道你从床上来,用看的就明白了。可问题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干吗突然来找我?还这副春色无边的模样?”
  
  他闭紧了眼睛不愿睁开,一动不动,没有开口。
  
  “啊——!”她惊恐地看着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她的叶文昔,惊叫出声。
  
  “干吗叫这么大声?刚才被我看光的时候都没见你叫。”他把头埋在她身上,瓮声瓮气地抱怨。
  
  “衣服都被你搞得湿嗒嗒!无缘无故抱我做什么?”
  
  “嘘——心情不好,就让我抱一下嘛。”
  
  “被人看到还以为我不守妇道。”
  
  “现在担心不嫌太晚么?是谁叫这么大声的?已经被人看见了。喏……”他转了转头,下巴指点她朝门口看一下。
  
  她下意识地回头,撞见一张明灭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变幻的脸。“殷无命……”他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
  
  “就在刚刚你大叫之后。”依然紧抱着她的叶文昔替她解答心中的疑问。
  
  僵立着望着他愣了一忽儿,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的姿势很不妥,急忙手忙脚乱地推开浴中的美人。“那个……我……他……我们不是……”
  
  “看来没出什么事,那我就放心了。你们继续忙,不打扰了。”殷无命脸上依旧挂着招牌式的笑容,伸手带上门,消失在越来越小的门缝里。
  
  “你……”她急着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到处找不到挽留的借口,只得盯着那扇重新关紧的门发了半天呆。
  
  “有趣。”
  
  “啊?什么?”她蓦然回神,看着那个占着浴桶托腮审视自己的人。
  
  “你很紧张他?”
  
  “……”
  
  “在乎他?”
  
  “……”
  
  “喜欢他?”
  
  “……我……”她支吾了半天,没有二字终于没说出口。羞愤之下,快步走到床边拾起一条干帕子扔在他头上。“快点洗完了出来!我去给你找件衣服。”说罢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漆黑一片,唯独殷无命的房间透出一丝光亮。虚掩的房门让她仿佛感受到召唤,推开来看见他正负手立在窗前,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沉思。
  
  “你……怎么还没睡?”
  
  “唔,你不也没睡么。”他没有回头,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
  
  “他好像被人欺负了,心情不好,所以……”她诧异地听见自己居然在试图解释。可是,为什么要解释呢?她根本不欠他什么解释。 “你可不可以借我几件衣服?”
  
  “好!”他转过身,语气轻快,脚步更轻快,走到衣柜前翻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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