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和奸商的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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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和奸商的JQ-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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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20万字的有限篇幅,却选择了如此大的命题,我真是自不量力。

这文写得太轻松,太简单,太儿戏,所以下一部想深刻一点。你们觉得呢?

殷无命这厮是有生活原型的,所以写起来没有很费力,可是下一部的男主……oh,no!对我来说简直是生活在宇宙的另一端……




64

64、碧水庄 。。。 
 
 
  江州,碧水庄。
  
  一座精致的小小院落里,引入一条窄窄的水道,蜿蜒盘绕之后又从院子另一端流向下一个地点。所有的建筑依水而建,小桥,楼阁都与绿水相映成趣,水边遍植垂柳,树影依依倒映在水面上,趣致可爱。
  
  垂柳的树荫下,一个白衣女子正斜卧在藤椅上低头看透过树枝的阳光如何洒落在水面,漾起粼粼波光。长长的波浪卷发四散披落,遮住了一身的寂寥。悠悠地长出一口气,顺着阳光洒下来的方向往上看,树梢头的柳枝已然冒出了新芽嫩叶。
  
  江南的春天果然来得早些,那人曾说过,等到了江南,就是春天了。可是,春天来了,那人却不在。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和淡淡的调笑声。“喂,杨不凡,休息了几天,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她听见背后的声音,却没有回头,哼!叶文昔这个死变态,懒得理他!她差点丢了半条命,还不都是他害得?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威名赫赫的什么江南第一庄居然是建在水上的?一路从逶迤剑庄逃过来,本来就已经颠簸得很辛苦了,结果还要坐船过一条什么江才进得了他这个破庄,害她在船上五脏六腑全部都移位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等上了岛这条小破命也差点挂了。
  
  叶文昔见她不吭声,绕过柳树和藤椅,走到她面前蹲低了身子直视她的目光。
  
  突然出现的俊脸让她的视线闪躲不开。“姓叶的,把你那个要命的脸挪开啦,盯久了会出人命的,想害本教主心跳加速而死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殷无命不在你身边?”他脸上难得出现的严肃表情让那俊美的脸在她眼前更加突兀。“吵架了?闹别扭?”
  
  “……你这男人干吗这么鸡婆哇!别人的隐私不要随便窥探好不好?”她被那认真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好坐起身来闪躲。
  
  叶文昔轻轻挑眉,耐心地解释给她听,“这不是窥探隐私,这叫关心。本少爷我可是这辈子头一次施舍点关怀之情给别人,你这么不领情太让我寒心了。”
  
  并非危言耸听,夸大其词,想他叶文昔生在富贵之家,从来都是被别人呵护宠爱在怀里,二十一年的被爱,被给予,被关心,早将他溺爱成了任性自我,骄纵冷漠的性子,最擅长做的事就是践踏别人的好意,不顾他人的感受,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万事只为“我喜欢”。即便他生长成这样惹人厌不可爱的个性,却从不曾有人苛责过他,他的父母亲人不曾,他的朋友不曾,他的六皇子澧王殿下更不曾……
  
  偏偏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个女人,举止那么怪异,又那么理所当然,动不动就对他冷嘲热讽上一番,指责他太过孩子气幼稚不懂事的行为。是哪里不对劲了?他明明讨厌别人对他的不认同,他明明忌恨别人对他的伤害,哪怕只有一丁点儿,可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却嫌恶不起来?难道,是因为她的指责里暗藏了那么一丝真诚,她的嘲讽里隐含了些微关切,她的挑剔里总能被他发现少许的善意在其中?是因为他突然觉得有个这样特别的朋友似乎很不错?还是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虽不能认同他的个性却可以完全认同他的选择的人?认识这样一个女人,真是件让人无奈又感到幸运的事。
  
  见她只顾死死地咬着唇不说话,他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盘问。“如果身子大好了就梳洗一下吧,有人想见你。”
  
  她脑中立刻警铃大作,蓦地将双眸一睁盯着他的眼睛,“如果那人恰好姓殷的话就直接赶出去好了,我不会见的。”
  
  他兴味十足地斜睨她有趣的表情,“果然你们之间有事发生……哼,我倒是很有兴趣看那姓殷的找来时你会作如何反应,可惜并不是他。或许我忘记告诉你了,萧叶两家是世交,萧瑾萧大公子目前正住在我家,听到你生病的消息,很是挂怀呢。”
  
  萧瑾么……那个总是在她情场失意的时候适时出现,给她不灭的花瓶梦想动力的人……
  
  只是这一次情况有所不同,她不需要什么动力来重拾希望,只要一个小小的封闭的空间给她默默地舔舐伤口收拾狼狈就够了。慰藉什么的,在她的伤口面前太过苍白无力……况且,这样毫无保留地把最脆弱最不堪的自己暴露出来给别人参观,她才不要。
  
  可是世事无常,由不得她不要,在她未收拾好的时候,萧瑾已然出现了。白衣萧索的身影伴着新绿的柳丝儿,在她的视野里静静地飘扬。既然已经暴露了,她也懒得再收拾掩饰些什么,在藤椅上曲起双腿,下巴搁在膝头,放空的眸子透着浓浓的寂寥和落寞,失神地随着潺潺的流水漂去。
  
  萧瑾有些无措,见过她很多种表情,狂妄自大的,理所当然的,嘻皮笑脸的,谄媚乞怜的,不可一世的,飞扬跋扈的,她这样安静而哀怨的样子是他所不熟悉不曾见过的。握着树干的手紧了紧,想要说些什么却找不到最合适的开口时机,时间便这样在静默里一点一点地流逝过去。
  
  沉默,竟是由她最先打破。“萧公子,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怔住,脑子里慢慢回放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或许是一个特别的,初时不怎么讨喜却让人印象深刻难以忘却的女人,是一个做事不经大脑却率直可爱的女人,是一个不知羞涩大胆地令人发指的女人,是一个在眼前晃来晃去一不小心就晃进人心坎儿里的女人……
  
  “是不是我一点儿都不好,所以难以回答?”
  
  “不,”他回答得很快,不想继续看她如此没有自信的幽怨模样,“你并非不好,是很特别。”特别之处太多,以至于他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太特别,太格格不入,所以不够讨人喜欢,是吗?”她默默地抱膝,将脸整个儿埋在臂弯里。一定是这样,所以殷无命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的话,以前不会,将来恐怕也只是妄想。
  
  他无法再继续看她把自己封在一个小角落里自怨自艾,挪了挪步子走近了藤椅,伸手托出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拉起,却不意看见那惊诧的双眸里正溢满了柔柔水光。心头突地一软,张开双臂将她纳入怀里,小心地拥着。“喜欢。你这样特别的女人,不知道有多讨人喜欢。”喜欢到让他沉寂了二十四年的心头一次从浑噩里苏醒。
  
  “讨厌,明明不想哭的,干吗把人家的眼泪给勾出来啊,这样眼泪与鼻涕齐飞的样子很丑唉。”是他惹哭她的,所以就不要怪她把眼泪鼻涕一起很不客气地往他纯洁无瑕的白衣上乱抹一气。
  
  他暗自苦笑。哼,这女人歪曲事实的功夫也很特别,一件原本很飘逸的衣服报废得真冤枉。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再收紧,埋首在她的长发里汲取幽香。
  
  **********
  
  悲痛的女人很容易情绪失控,情绪失控会导致判断力丧失,判断力丧失就会做出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杨不凡偷偷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公子,那胸前一大片湿渍正昭示着他们方才的不清不楚。
  
  她不是贪恋美色才趁机揩油的,你知道,悲哀啦,伤心啦,痛哭啦什么的,情绪太失控了嘛,嘿嘿,你明白的呀……
  
  屁啦!要是把萧公子换做一个丑八怪,看你要不要蹭到人家胸前失控一下……明明就蹭得很销魂还此地无淫三百两欲盖弥彰!鄙视!
  
  呜呜呜……她也没想蹭的呀,明明是美色主动勾引她哇……人家在那里自己哭得很凄美的时候,他没事做什么要过来抱人家嘛……
  
  “杨姑娘,跟我回京城,可好?”淡淡的问句徐徐地顺着微风飘向耳际,打断了她的天人交战。
  
  她瞠大了双眸盯了他一眼,却又懦弱地迅速收回目光,咬着手指不肯给个痛快的答案,闪动的水瞳瞄了一眼那污渍,丢出几个道歉的字眼,“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好了……”
  
  含糊其辞的态度引燃了他胸口一腔酸涩,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却始终扯不出一丝苦笑来。终究是不行吗?哪怕是从来什么都不缺的他这辈子想要想珍惜的唯一一点东西,也注定不会属于他么?
  
  两个人小心地固守着自己的阵地,谁也没有再说一个字来破坏这攻守的平衡。
  
  “姐姐,你要和萧哥哥私奔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婉转动听的声音,迅速将两人的注意力从胶着状态转移出来。
  
  杨不凡迅速转头向后看去,只见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美丽少女,穿着明黄色的锦缎衣裙,披着雪白的狐皮披风,乌黑水亮的大眼宛如深潭里的秋水,摄人心神。
  
  萧瑾看清来人,非常罕见地勾了唇角,笑着呼唤她。“文慧,你怎么跑来这里。”
  
  “这里是我家,我当然可以随便逛。”她向前走了几步,兴奋地睁大了妙目又问了同样的问题,“萧哥哥,你是要跟这位姐姐私奔吗?”
  
  萧瑾怔了怔,若有所思地斜看身边的杨不凡,没有说什么,却听杨不凡兀自咋咋呼呼地嚷道,“小孩子家家的,私奔什么私奔哇!你从哪里学来这种粗俗话?”
  
  “私奔哪里粗俗了?人家戏文里只有很美的小姐和很俊的公子才能私奔哒!这么美好的事姐姐怎么能想得如此不堪?”樱红的小嘴扁得很是委屈。
  
  “私奔这种事怎么能用美好来形容?!你这种豆蔻年华,花季少女脑子里想点正常正经的事好不好?”
  
  “人家有想啊!”
  
  “想什么?”
  
  “怎么样跟人私奔啊!”
  
  她硬生生忍住吐血的冲动,决定跟这位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不良少女拉开点距离。
  
  “萧哥哥,你要不要跟人家私奔啊?”水灵的少女扯住萧瑾的袖子摇来摇去,萧公子无奈地苦笑,目光却追随着杨不凡一路吐血远去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出墙的势头了……萧公子加油!




65

65、殷无命的烦恼 。。。 
 
 
  她逃了,她竟然逃了!
  
  扔下他,带着那小鬼,连夜从逶迤剑庄逃掉了!
  
  可笑,他竟然忘记了她是个天生反骨的女人,还让她乖乖在房里等着他回来。待到他推掉婚事满心期待地回来找她的时候,已是人去房空,连行李都不见了踪影。这个无法以常理度测的女人,连耐性都少得可怜。
  
  可叹,他竟然忽略了她目下已经是堂堂魔教教主,万人之上,号令天下,只要随口一声吩咐,就会有人奉上宝马良驹,轻车辕驾,路费行资,送她一路扬鞭千里,在他的眼皮底下逃离得无影无踪。
  
  可恨,在他的万般恳求之下,秦夫人虽承认了是她提供了车马路费助杨不凡从小路离开玉华山,却始终不肯透露她的行迹去向,只用看负心汉的眼神冷冷地瞪得他脊背发凉,头皮发麻。
  
  他传令春秋堂的弟子留意一切住店的行人,务必找出那女人的下落,谁知那该死的女人为了避开他的耳目竟然连店都不投,宁愿车马劳顿,星夜赶路。深更半夜,若是遇见劫匪或歹人,怎生是好?
  
  正当他心急如焚忧心忡忡的时候,忽然接到江州来报,有一个样貌疑似杨不凡的女人带着个十几岁的少年在渡口上了船,正向江心岛碧水庄方向行去。
  
  江洲,碧水庄……正是他们原本要去的地方。放下函报,立刻吩咐手下即刻启程,自己骑了匹千里良驹,一马当先,奔了江州而去。
  
  碧水庄正门。
  
  朱红色的门板上懒懒地倚着一个人,右脚抬起踩在高高的门槛上,双手环胸,微仰着脸低垂着眼帘俯视着下方的台阶。“竟然过了这么多天才找到这里来,我真是高估你了,殷兄。”
  
  一步一步拾级而上的正是风尘仆仆的殷无命。他爬到最高一级台阶处站定,绷着嘴角平视着眼前的叶文昔。“带我去见她。”
  
  “抱歉,她说如果有姓殷的找来,就直接丢出去不要客气。啧啧,真是心狠手辣的女人……教主之令不可违,对不起啦,殷兄。”说着,将踩在门槛上的脚缩回去,转身就要将他关在门外,却又在缩脚的那一霎那,眨了眨眼睛,“正门进来的我会丢出去,不过墙上飞过来的我就爱莫能助了,没办法,本庄人少势单,安排不了那么多人手把守外墙。”
  
  殷无命看着他欲转身而去的背影,淡淡开口,“谢谢。”
  
  “谢我做什么,见了她未必是件好事,她看到你一定会发脾气。”
  
  “那你又为什么帮我?”
  
  “她见到你必然会生气,不过,若见不到你只怕会更不开心。那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才是。”话音刚落,门板密密闭合,不留一丝缝隙,阻去了任何窥视的眼神。
  
  **********
  
  他一路上想了许多,想她离开他后可曾后悔过,想他们会在怎样的情形下见面,想他们再见面时她是否会激动欢喜,想他该用怎样的方式惩戒她的任性……却从未预见过他一进来便会看到眼前这幅景象。
  
  柳树下的她一身白衣,盘腿坐在椅子上对着眼前的棋盘出神,手中不断捻起黑色的棋子往棋盘上落下去。棋盘的另一端,也是一身白衣的男子正静静着凝望着她,目光里柔情缱绻。
  
  她居然在下棋……他跟她在一起呆了那么久,怎么就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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