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奇奥拉:“……”
若曦:“你其实很喜欢我吧,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星辰吗?很美呢,有时间再一起去看吧。”
乌尔奇奥拉眼睛微闪,却依然沉默。
若曦再接再厉:“以后你就和他们一样叫我若曦吧,你的声音蛮好听的,来,叫一声我听听。”
“……”乌尔奇奥拉很无语,他又不是狗。
于是,就在若曦使出各种手段想看乌尔奇奥拉变脸的时候,葛力姆乔杀气腾腾的追来了。
“女人,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相比于他的怒火冲天,若曦可谓算是怡然自得了,叹气摇头,“葛力姆乔,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啊,看来你罚站的时间还是不够啊。”
于是葛力姆乔更怒了,“女人,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只是他嘴里说着杀,却就是不见他动手。
若曦绕过依然没有回魂的一条拓麻,越过挡在自己身前的乌尔奇奥拉,径直走到葛力姆乔的跟前,站定,仰头,如天真烂漫的纯真少女般,对他盈盈一笑,“舍不得我走吗?真是可爱的小豹子啊。”踮起脚尖,手拍在他蓝色的头发上,远处看,还真有那么点滑稽与……丁点的温馨。
只是,作为当事人的葛力姆乔却已经被怒火激红了眼,他想动,他想说话,但是……在少女站在他身旁的刹那,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任何的行动能力。
“我是夏若曦,以后你也可以叫我若曦哦,我现世的家你应该找得到吧,随时欢迎你。啊,对了,我家里的圆球可能也会喜欢你,毕竟都是猫科动物。好,就这样,我走了哦,你在这里再站一小时吧。”说罢,转身离去,莹然间,又再次转身,“放心吧,在这一个小时里,没有人能偷袭你。”她的笑颜唯美非常,却深深印刻进葛力姆乔的脑中,挥之不去。当然,此时的他之所以会将她印刻在脑中,完全是出于那满腔的怒火……及渐渐堆积起的愤恨……
夏若曦,果然害人不浅啊……
NO。87拓麻若曦
直到走到虚夜宫的大门处,乌尔奇奥拉才停下脚步去看若曦,“你可以走了。”
若曦撇嘴,“乌尔奇奥拉,你真不可爱。”
乌尔奇奥拉赏了她一个冷漠的眼神,转身就要离去,却被若曦轻易的拉住了他的手。乌尔奇奥拉的手原来也是有温度的,这是若曦的第一感知,第一次见他时,他的手是凉的,这次,他的手却是温。
“放手,女人。”乌尔奇奥拉特有的冷淡声音在若曦的面前并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呐,看在我和你算半个朋友的份上,如果以后你有麻烦了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帮你。”这算是她对他的一个承诺,不为别的,只因她看他出奇的顺眼……
离开了虚圈,若曦拉着一条拓麻坐在东京郊区的一棵参天大树上,晃悠着细长的腿,满脸的惬意看着天上的星辰,“呐呐,拓麻哥哥,都一个小时了,你也该回魂了吧。”
拓麻哼了一声,扭了头,无视之。
若曦用手肘推推他的胳膊,“拓麻哥哥,那个赌注我有信心一定会赢的,你不用担心,真的,你要相信我哇。”
拓麻再次哼了一声,眼角瞟了她一眼,继续无视。
若曦嘟嘴,“亏我还打算陪你玩一夜一天呢,你竟然对我不理不睬,太伤我心了,算了算了,没想到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这么廉价,回家吧,唉,唉……”刚想跳下树去,意料中的手腕被人紧紧握住,身侧是一条拓麻略带沉闷的声音,“真的陪我一夜一天?”
“我骗你干嘛!我跟塞巴斯蒂安说的就是明天下午回家。”若曦嗤笑一声,嗔怪的白他一眼,见他看着她怔怔出神,用力的捏住他的鼻子,“不用太感动,比起你十年的卖身为仆,这不算什么。”
卖人为仆?仆人?塞巴斯蒂安?啊啊啊,一条拓麻刚亮起来的眼神再次黯淡下来,呜呜,这次回去如果塞巴斯蒂安知道他最宝贝的若曦和一个男人打了赌,而且赌注还是她自己,塞巴斯蒂安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呜呜,他悲摧的命运啊,呜呜,他悲摧的未来啊!!!
若曦不解的看着他,“拓麻哥哥,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一条拓麻顶着水汪汪的馒头脸看着若曦,“若曦,呜呜,我这次回去死定了,塞巴斯蒂安肯定会狠狠的摧残我,呜呜~~”
若曦嘴角抽了抽,原来他一路不是在担心她会不会输掉赌注,而是在担心塞巴斯蒂安会不会找他算账!若曦很无奈,面对弱势群体,尤其是美少年这样的弱势群体,心软是在所难免的。搂着他的肩膀,让他的头像小媳妇似的靠在自己肩上,安慰之,“放心吧,塞巴斯蒂安不会为难你的。”虽然……貌似……她也不能肯定塞巴斯蒂安会不会摧残他……
良久,等不到一条拓麻的回答,若曦低头看去,却见一条拓麻双眼灼灼的看着她,若曦突然间觉得有些尴尬,干咳两声,不着痕迹的松开了他的肩膀,“拓麻哥哥,你别想太多了,这件事明天我自己会告诉塞巴斯蒂安,不会让他找你麻烦的。”
“若曦……”
“啊?”
良久,叹息一声,“没事,我们下个目的地是哪?”有些事,他还没想通,有些话,他还说不出口,有些债,他还要去还……所以过些时间吧,等他真的无事一身轻的时候,再对她说那些本该早对她说的话语……
这一夜,若曦和一条拓麻哪里也没去,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在树枝上肩靠着肩坐了一夜,看看夜空拥挤的繁星,偶尔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语,然后若曦靠在一条拓麻的肩上沉沉的睡着了,一条拓麻则是迷恋的盯着若曦恬静的睡颜看了一夜。
这一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虽说前一天星辰满布,第二天却意外的不是大晴天,而是没有太阳的阴天。阴天,对于身为吸血鬼的一条拓麻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天气,拉着若曦的手在树林里随意的漫步,突然,若曦拽着他的手停了下来,一条拓麻疑惑的转身,若曦深呼吸,悠然开口,“不回家看看吗?”
“家?”一条拓麻笑得轻松,“我已经没有家了啊,若曦。”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语气很柔很柔,像一股微风拂过若曦的耳畔,只是这其中的苦楚,却无人能真正像他这般感同身受。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拉着她的手再次在树林中前行,走过一棵棵苍老的古树,踏过一片片繁密的野草,一条拓麻的心已然不如刚才般轻松惬意。
若曦的眼中闪过怜惜,不顾他的诧异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头贴在他不算宽阔的后背上,“拓麻哥哥,逃避不是办法,回去看看吧,我会陪着你。”
“若曦……”
“嗯?”
“不要逼我,我不想亦不能再回去了。”背叛了家族,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祖父,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哪里还有资格再踏上家族的大门一步?
显然,若曦今天并不打算放过他,强硬的拉过他的身体,让他看着她的眼睛,“一条拓麻,不要做个胆小鬼!既然做了,就该勇敢面对!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不动手杀了你祖父,玖兰枢也不会放过他,他是元老会的首领,如果不是他,玖兰李土也不会复活,他和玖兰枢只能活一个人!你之所以亲自动手杀了自己的祖父,不就是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手里吗?一条拓麻,看清楚你的心,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我在逃避什么!我在逃避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一条拓麻猛的挣开若曦的双手,失控的怒吼出声,“我杀了自己的亲生祖父,那个从小教导我长大的祖父大人!我背叛了自己的家族,所有的族人都憎恨我!我无法面对从小一起长大的玖兰枢,他毕竟是造成祖父死去的间接原因,我现在一无所有!我现在除了逃避还能怎样!若曦,我的若曦,你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我还有什么!我活着又算什么!”
“你还有我啊,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会一直陪着你。”若曦慢慢的靠近他,再次搂住了一条拓麻的腰,头靠在他的怀中,“拓麻哥哥,你不该逃避的,你失去的东西虽然很多,但以后你会得到更多。失去了朋友,你可以再找,失去了亲人,我做,失去了家族的信任,我帮你重新获得,拓麻哥哥,别再活在自责中了,我还是喜欢最真实的你。”
“若曦……我……”
“走吧,回你以前的家看看,我很好奇你原来的房间是什么样子呢?啊,对了,你有小时候的照片没?最好是满月照,肯定特别好玩!”
拓麻搂紧若曦,久久不愿松手,他本该空荡的身体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充实和满足。
一条拓麻的家,现在已经没有人居住了,诺大的房子死气沉沉,家具上已经蒙上了灰尘。轻易的推窗而入,一进入生活多年的家,一条拓麻的腿就像生了根,再走不动,这是他曾经的家,有他童年的回忆,有他太多的记忆。
“你的房间在哪?”若曦轻灵的声音打断了他纷繁杂乱的回忆,侧首,微笑的拉起她纤弱的小手,带着她迈步走上楼梯,向他生活多年的房间走去。
拓麻的房间没有想象中的豪华,设计很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小书架,简简单单的就像他这样人。
若曦在里面环视了一圈,啧啧两声,“拓麻哥哥,你的房间还真朴素,我还以为会特别豪华呢。”
“祖父从小对我的要求就很严格,我的房间也是他特意安排的,虽然简单,我却在这里一住十几年。”十几年,几千个日日夜夜,曾经不算快乐的童年,现在想起,却觉得弥足珍贵。
不愿看他沉默,若曦拉拉他的手臂问,“相册呢?在哪?”
拓麻无奈,“还是别看了吧……”
若曦坚持,“我要看!”
于是一条拓麻很无奈的走到书桌前打开最底层的抽屉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交到若曦的手上。若曦趴在一条拓麻的床上就兴致颇浓的看了起来,当看到一条拓麻小时候的正太脸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拓麻哥哥,我觉得还是你小时候更可爱,更讨人喜欢。”
“我现在就不讨人喜欢吗?”一条拓麻颇为不满。
若曦戏谑,“你现在啊……还没有圆球讨人喜欢呢!”她的话音刚落下,他已经欺身要抓她出气,若曦往床里面急忙躲闪,他就穿着鞋上 床去抓她,然后……意外发生了,他压在她的身上,她大眼眨巴眨巴的躺在床上和他对视,再然后……他似受了蛊惑般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轻轻的、慢慢的撕磨……外面乌云密布,显然是要下雨的征兆,屋内,情意绵绵,又是谁先动了情?
NO。88迷情若曦
淅淅沥沥的雨点就这么没有征兆的下了起来,刚开始还只是稀稀疏疏的小雨,慢慢的竟越下越大,刮起了大风,门窗吱吱作响。若曦和一条拓麻身体交织在一处,他在上,她在下,他迫切的深吻着她,她略带迟疑的回应着他,良久,若曦喘着气将他推开一点,“拓麻哥哥,下雨了。”
他侧头瞟了一眼窗外,风雨飘摇,豆大的雨滴拍打在窗户上,顺着玻璃下滑,留下歪曲的水线,他低下头,两只手臂把她固定在床与自己的胸膛之间,“若曦……”
他突兀的开口,却只有开头,良久等不到下文,若曦习惯性的挑挑眉梢,“什么?”
拓麻有些紧张的用力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滑动,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直直的与若曦对视,正色道,“我是说,我想像塞巴斯蒂安那样永远陪着你……”顿了顿,再次鼓足勇气问,“可以吗?”他的语气带着点点的哀求与患得患失的凄凉,一无所有的他,让他在她面前变得自卑。
是谁说一条拓麻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是谁说一条拓麻整日里只懂得玩笑?是谁说一条拓麻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他的心比天广,所以不拘小节;他的头脑太过聪慧,所以很多事上他不愿太过深入;他不是长不大的孩子,只是偶尔他更多的想要逃避那沉重的负担。
若曦静静的看着他,“你爱我吗?”
自卑凄凉的神情骤然敛去,顷刻间自信的笑起,只有这个问题,他可以毫不迟疑的问答,只有这个问题,他可以坦坦荡荡的回应,他说,“爱,我爱你,从第一眼你出现在月之寮宿舍的后花园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
她惊讶,“那么早?”不怪她会惊讶,当若曦还在黑主学园的时候,她和一条拓麻的交情并不深,也不常说话,他说对她一见钟情,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
自嘲的勾勾嘴角,“是啊,就是那么早,比任何人都要早,可那时的我却不敢和你太过接近,因为你太危险。”
“危险?”若曦不满,“我是野兽吗?”
拓麻摇头,“对你动情,本身就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你的身份太过特殊,如果真的有谁能配上你的话,那个人就应该是枢大人,怎么都不可能轮到我。若曦,我的胆子太小了。”
“你是太聪明了。”若曦叹气,“你把自己隐藏的极好,知道那时我对你怎么想的吗?”见他面露疑惑加好奇的眼神,若曦扑哧笑出了声,“当时我就想啊,这个一条拓麻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冷淡呢?看来他不是一般的看我不顺眼啊。”
一条拓麻听着也笑出了声,“看来我当初表现的太过明显了。”
若曦娇笑的符合:“是啊,太明显了。”笑容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娇俏的妩媚,配上她绝美的容颜,媚眼如丝,摄人心魄。
一条拓麻口干舌燥,“若曦……”
若曦笑应,“啊?……唔……”一条拓麻突然用力吻住她欲语还休的唇,似在急切的证明着什么,手臂用力的箍着她娇弱的身体,舌尖趁着她的惊呼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缠 绵在一起,舌尖掠过她檀口的每一个角落,舔 舐、撕磨、吻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