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最近把阿恒迷的神魂颠倒的商千飒?”
商千飒一眼就认出尉迟微,勾唇浅笑:“尉迟小姐,恭喜恭喜。”
“谢谢。”此刻尉迟微换了贴身性感的礼服,明亮的眸子落在商千飒身上时,嘴角的笑不由的加深,“看样子阿恒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
商千飒不动神色的让她打量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可不是沐晚夕,会任人欺负。
“有些人甘愿犯贱,我能有什么办法。”14965915
尉迟微眼神暗了暗,笑意寒意起来,“某些人还是注意点才好,这里可是尉迟家的地盘。”
“是吗?”商千飒秀气的眉梢挑的老高,双手随意的环在胸前,“要不是有人求我来,我还懒得来这样的破地方。”
“你——”
“姐,你们在聊什么?”尉迟恒看到尉迟微和商千飒站在一起,后背渗出冷汗,立刻跑过来,讪讪的开口。
尉迟微斜睨了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女人自己管好,否则——”
剩下的话,她不用说尉迟恒也明白。
“谢谢老姐提醒,我知道。”尉迟恒露出笑容,目送她的倩影移开,回头不爽的瞪商千飒,“你有没有搞错?居然和我老姐杠上了?”
“怎样?”商千飒不屑一顾的口吻。
“拜托!你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BT吗?小心她把她丢在手术台上解剖了!”尉迟恒说着,长臂揽住她的纤腰,嘴角扬起邪笑,“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不如我们去找点乐子啊!”
商千飒白了他一眼,“你不怕你家老头废了你?”
“他现在应付那些老头子们,哪里有时间管我!走啦,找乐子去!”尉迟恒揽住她的纤腰,强制性的将她带出去。
商千飒反正也没事,懒得挣扎就跟他离开。
尉迟恒把她带到自己旗下的一家酒吧,此刻不是营业时间,冷冷清清,他让DJ开了音乐和灯光。
“请问我能请你跳支舞吗?”尉迟恒站在她的面前,做了很绅士的姿势将手放在她的面前邀请。
商千飒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端着手里的杯子犹豫片刻后,仰头一饮而尽,杯子丢在吧台上,手落在他的掌心,还没落下时,尉迟恒生怕她反悔般飞快抓住她的手将她抱到自己的怀中。
她是被尉迟恒半抱着上舞台的,尉迟恒双手紧紧的揽住她的腰部,让她的身子不得不贴着他的身子,感受到滚烫的体温;音乐越来越激烈,尉迟恒也开始动了起来……
两个人都将杂乱的情绪抛之脑后,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即便踩着高跟鞋也丝毫不影响商千飒的舞步,干净利落,激烈而狂热,就好像是一团火要将你燃烧干净。
十指紧扣,扭腰,下腰,站起来抱住,两个人第一次跳舞却破天荒的默契十足,暧昧的姿势,汗水淋漓,刺激着人的视觉。
有一段商千飒的双腿必须盘在他结实的腰板上,暧昧的压根就像是在做…爱一般。
音乐停止,两个人气喘吁吁,什么都没说直接坐在舞台上,汗水沿着俊朗的轮廓一直往下流,流进了他的衬衫内……
商千飒的裙子被侵湿了,体贴的勾出了她姣好的身材。
用“性感尤物”四个字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没想到你的舞跳的这么好。”商千飒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耀眼的宛如天上的星星。
尉迟恒低喘,炙热的目光看着她精致的脸蛋,那股火热奔涌而来。他从没遇到如商千飒这般的女子,热情、火热好似一团火能让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商千飒眨眼看他,不解,他为何不说话。
下一秒,尉迟恒如猎豹般直接扑到她身上将她压在舞台上,双手扣住她的十指,膝盖压着她的双…腿,低头狠狠的吻住她性感的唇瓣,用力的吸吮、描绘,恨不得将饱满的唇瓣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商千飒愣了下,反应过来欲要推开他。尉迟恒沉重的压在她的身上,气喘,微微松开她的唇,低哑的声音充满了魅惑,“我不想强…暴你,所以,给我。”
“不要……”商千飒想都没想拒绝,“尉迟恒,你发情了可以找很多女人,不一定要是我!”
“可我现在只想要你!”尉迟恒的声音低哑,笃定,手指如青藤一下缠着她的手,轻哄的语气道:“飒飒,给我。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商千飒看着他的凤眸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唇瓣已经被他蹂…躏的不像样了,黑眸里的欲望越发的明显,清晰。
“有多好?”
“非常好,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
“包括你的命吗?”商千飒忽而笑了起来,只是不及眼底,她的明眸忽然变得很遥远,遥不可及。
“飒飒,我的命只能属于我自己。”尉迟恒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和我真正的在一起,忘掉他吧。”
商千飒目光变得迷离,手指没有再用力,感觉到他的热吻落在自己的颈脖不停的油走,眼底哀凉一片,嘴角的笑意逐渐悲凉,声音轻的仿佛是掉在地上的针——
“尉迟恒,你这个骚…包男!!”
尉迟恒堵住她的嘴,双手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服。
酒吧里的人早就识趣的离开,偌大的酒吧只剩下暧昧的气息萦绕,浓郁的久久挥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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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睁开眼睛时已经隔天的中午,嗓子火烧的疼,房子里一片寂静,这个时候殷慕玦应该去公司了。
缓慢的爬起来,自己的手臂,腰上一片淤青,可想而知昨天殷慕玦有多残暴。
床边有干净的衣服,还有水。沐晚夕穿上衣服,喝了一杯水,嗓子舒服很多,只是昨天哭的太久,眼睛还是很痛。
手上的链子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指腹轻轻的摸了摸,因为戴的太久,链子也染上她的体温。想到昨天的事,下意识的咬唇,心不自主的又疼起来。
妈咪,顾琰深,纪南寻!!
她要去找纪南寻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阿海并不知道沐晚夕今天没课,只是她要去学校便送她去了。
沐晚夕走向教学楼,远远的看到纪南寻蹲在路边不知道做什么,水眸里划过一丝狐疑,连忙上前。
只见纪南寻脸色苍白,额头上密布着汗水,异常痛苦的样子。
晚沐拍话面。“琰深……”沐晚夕不确定的开口。
纪南寻看到她,脸色更加的惨白,想要站起来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指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脖子,似乎难受的无法呼吸。
“琰深,你怎么了?”沐晚夕焦急的眼神担忧的看他,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
“口……口袋……”纪南寻艰难的开口。
“口袋?”沐晚夕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立刻去翻他的口袋:“是药在口袋里吗?在哪里?”
沐晚夕胡乱的翻找,终于在他裤子的口袋里找到了药瓶,立刻拔了盖子,递给他……
纪南寻抓着它含在嘴巴里狠狠的吸了几口……
沐晚夕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水眸混乱的看着他,若有若无的摇头:“不是……你不是琰深……”
纪烯湮:今天6000字更新!每次写到暧昧的片段异常痛苦,要写在正文里的话会被退稿,不写正文里我就每次犯懒不愿意。也不知道你们看不看,你们留言给点意见。要是要看的人多,我就写出来挂群共享里。这样好不好?
第一百四十一章:苦不堪言
纪南寻惨白痛苦的脸色逐渐好转,面色不是那么的难看,凤眸看向沐晚夕,复杂,隐忍。
“琰深没有气喘……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骗我?”沐晚夕大声的吼起来。
为什么每个人都在骗她。
妈咪是这样。
琰深是这样。
殷慕玦是这样。
纪南寻也是这样。
纪南寻放下药瓶,坐在地上没动,额头如豆大的汗水沿着他俊朗的轮廓线缓慢的往下流,一直到衬衫里……喘息,平复自己的情绪,调整呼吸。
“夕夕,你不记得了?我们从没吵架过,第一次吵架是因为殷慕玦……”
此话一出,沐晚夕的脸颊惨白,水眸里写满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一时间脑子里乱极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
纪南寻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嘴角抿着怅然的笑,“你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会戴着我送你的这条手链,永远不摘下来。”
沐晚夕视线落在自己的手链上,这是琰深亲手为自己戴上的,从戴上的那一刻,她从未舍得拿下来过。
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只有这双眸子似曾相识,是琰深吗?
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最爱的那个顾琰深吗?
“夕夕……”
他的话还没说完,沐晚夕站起来弯腰扬起手臂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随着清风飘荡去了远处,惨白的肌肤上赫然印着纤细的指印;纪南寻不可置信的目光凝视她……
“如果你是顾琰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沐晚夕痛苦的哽咽,眼泪再次席卷,划过泛白的唇角是那样的苦涩。
苦不堪言。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沐晚夕双腿失去力气,坐在地上,止不住的抽泣,低喃的声音始终不断重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纪南寻挨了一巴掌,挨的有点蒙了,半天都坐在地上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哽咽声声的砸在他的心坎,心忽然就疼了起来……
“夕夕。。。。。”低哑的呢喃,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都骗了我……都骗了我……”
心里的痛苦无处发泄,纤细柔软的手指狠狠的砸在地面上,一次又一次,鲜血滚滚的流出来,染红了沥青的里面,温热的液体弥漫着腥血的味道,浓郁而悲凉。
“夕夕……”纪南寻回过神来,立刻抓住她的双手,“别这样……不要伤害自己……”
“放开我……你放开我……有什么人会比你伤我伤的更深?顾琰深,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沐晚夕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发疯了一样狠狠的推开他。
纪南寻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地,凤眸深沉、复杂的凝视她,心刺痛的好似那些事真的发生过。
“夕夕……”
他想要再抓住沐晚夕的手时,却被人制止住。
殷慕玦身穿黑色西裤,灰色长衣,腰带没系随风飘扬,凌乱的发丝下一双俊冷的眸子盛气凌人,犹如王者的降临,威严摄人,抓住他的手狠狠的一丢,薄唇抿起声音冷冽,“别碰她!”
殷慕玦!!
纪南寻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一贯温和的眸子里多了几分阴戾与凶狠。
殷慕玦瞥了一眼沐晚夕被鲜血染红的双手,抓住她的双腕,声音低沉而严厉,“这双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眼前一片氤氲朦胧,模模糊糊之间看清他的轮廓,泪水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滚落,想要挣扎,殷慕玦却收紧力气。波澜无惊的口吻听不清喜怒,“晚晚,别胡闹了。”
胡闹,如今我还有什么可胡闹的。
双手在瞬间失去了力气,颓然的瘫在地上,自己不过是一个被所有人都玩弄的傻子而已。
连妈咪都不要我了,琰深可以骗我……自己此刻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殷慕玦见她不再反抗,松开她的双手,脱下自己的长衣包裹着她瘦小的身躯,打横将她抱起来,转身要走。
“你不能带她走!”纪南寻忽然站起来挡在殷慕玦的面前,“你不能带夕夕走。”
殷慕玦有力的臂膀收紧力气,鹰眸阴沉毫无感情,寒意冷冽,薄唇抿着没有色彩的弧度,“滚!”
纪南寻眼底划过憎恨,视线落在他怀中的沐晚夕,“夕夕,你不能跟他走!你忘记他是怎么伤害你的吗?”
沐晚夕在他的怀中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听不见,感觉不到,只有眼泪一次次的洗涤着脸颊。
妈咪,殷慕玦,甚至是琰深,你们谁没有伤害我?
“夕夕……”纪南寻见她不说话,无力而痛苦的唤她的名。
殷慕玦无视他,迈开的脚步经过他的身旁时顿了一下,压低的声音冰冷的传入纪南寻的耳朵里。
“再让我知道你单独见她,别怪我不客气!!”
音落,抱着沐晚夕大步流星的离开校园。
因为一会还有会议,殷慕玦没时间送她去医院,直接带她到自己的办公室,直接从停车场的电梯到办公室。
将沐晚夕放在沙发上,按内线让助理送药箱进来。
助理视线落在沐晚夕身上时多了几分探究,总感觉总裁和这位沐小姐的关系匪浅。
殷慕玦坐在一旁帮她处理手上的伤,指甲劈了,手侧的肌肤烂了,鲜血淋漓,她还真狠得下心对自己。棉签小心翼翼的擦去伤口边缘的鲜血,消炎,涂药,绑带包好。
“下不为例。”殷慕玦目光冷彻的盯她,坚毅的轮廓说不出的威严,“晚晚,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了。”
“你也知道了是不是?”沐晚夕空洞的目光迎上他,声音嘶哑,“你早就知道纪南寻是没死的顾琰深……”
殷慕玦墨眉如画此刻皱了起来,“你也相信人能死而复生这种鬼话?”
是,他早就让人去查纪南寻的资料。15019222
可奇怪的是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纪南寻的任何资料,他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任何一个人。没有人的背景资料,以前是一片空白。
他举止神态之间却又有几分顾琰深的影子。
“除了他,没有人再知道我和琰深之间的事,没有人知道琰深和我说过的话!”沐晚夕嘶声力竭,水眸里布满了血丝,痛苦流淌着。
殷慕玦幽暗几分,薄唇轻抿:“我管他是顾琰深也好,纪南寻也好,总之你不准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我会帮你转学,去其他大学。”
沐晚夕嘴角扯了扯,一丝冷笑划过,不言不语。
“我有会议要开,你乖乖的在这里休息。需要什么找我的助理。”殷慕玦站起来边走边说,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走到门口时,忍不住的回头多看了几眼她。
苍白的脸色没有丝毫的血色,侧脸上浮着浓郁的哀伤,蜷曲在沙发上身子不住的颤抖,似乎在害怕什么。南南南渐深。
殷慕玦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手揉捏着,很疼;如果早知道结果是这样的,他宁愿她永远不知道真相!
很怀念在满地油菜花的沐晚夕,笑的那么天真无邪,干净灿烂……
那幅画面刻在他的脑海里,怕是此生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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