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峰笑道:“FRANKIE三年多没开过荤了,真的很可怜,他巴不得负责,你放心。我们是为他们好!呀,你猜现在怎么样了呢?呃,宝贝,咱们也温习一下吧!”霍峰一个反身压住猫儿。
我刚挂断电话,忽然,腰上横过一只手臂,我靠入一个宽阔赤热的胸膛。
赤热细密地吻落在颈上、耳边,我吓了一跳,在我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身体被一个反身旋转过来,结实的吻堵住了我的口。
男子前所未有的强势的力道下,一双人倒在我的大床上。陆放禁锢住我的身体,手放肆地探入我浴巾下轻抚我的身子,我的浴巾已经散开,堪堪隔挡着两人的身体。我又羞又急,身体又痒又麻,他在我腰间、背脊的抚摸带着陌生的电流,我越来越软,使不上力。
我不是无知少女,想喊停,可他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后脑,一条腿霸道不容拒绝地压住我的大腿,使我无法逃离。漫天覆地的吻吞噬的我的嘴唇,展转、撕咬、磨擦、席卷、侵袭、占有我的一切。我根本说不出话,没有机会。
陆放喉间透出几声野性的低吼,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心跳和节奏,搂紧我的腰贴身上来,兴奋地抱着我打了个滚重重贴上来。
我紧存的一丝理智无力地搭住浴巾下邪恶的大手、它已经溜到我胸口,轻抚挑逗,又痒又麻,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的销/魂滋味。
我情难自禁、不由自主喉间嗯嘤一声,陆放才松开我的唇,我顾不得其他,只贪娈地享受着自由的呼吸和难得充足的氧气。
陆放的低哑地声音如最醇美芳冽的酒,“小西,我爱你,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他居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其实就是上/床暗示。我着急中终于有了一丝力气,阻住他欲拉开两俱身体唯一的阻碍浴巾,的手。眸色蕴染桃花,我轻轻摇了摇头,却似欲拒还迎一般。
陆放额间冒汗,耐着性子引诱着,他的吻细雨轻风般落在我脸上。“小西,别怕。”“小西,看看我。”
陆放攥着我的右手,在嘴边轻吻,凤眸布满赤红的欲/火,鬼斧神工般俊逸的脸旁艳若红杏,额边湿润,不知是水还是汗。
他一瞬不瞬注视着我,他每个微小的动作和眼神都那么优雅而诱/惑。陆放突然放下我的手,拨开我额上粘温的发丝,托着我的后脑,在我额上细吻,沿着鬓角落在耳边,暗哑地喃喃着我的名字,忽含住我的耳垂轻咬吮舔。
清冽的男性气息带着好闻的皂香,再次拨动着我的神经,我攥紧手,心如捣鼓,防止自己去抱住他,鼓励他,但拒绝的话却一时堵在喉咙。我只能听着他巨烈的心跳,而我的心跳不知何时踏上了他的拍子。
忽然,巨响电话铃声尖锐、突兀地唱了起来。我终于在陆放的美男计中清醒。
“陆放。”他仍压着我,眼中带着失望恼怒。我慌慌张张伸出手,勾到落在床上的手机,看也不看忙接了起来。
“小西。”我一听那声音,忙一个激灵,春、心吹散。
“爸。呃,什,什么事?”
陆放也吃了一惊,翻身躺在一边看着我打电话。
“没事就不能打过来吗?国庆节那么多天,你也不回来吗?听说大公司都放假了呀!S市又不远。”
我咳了咳,稳定思绪,道:“爸,我,我出差,在日本。”
“日本?你去外国了?怎么没同家里说?”
“哦,工作嘛!呵呵。”我干干笑了两声,扯着浴巾包好裸、露的身体,坐了起来。
“国庆节还出差?”
“日本不是国庆节呀!呵呵!”
“哦,难得陆先生这么器重你,没有大老板的架子。你要认真工作。”
人家是披着羊皮的狼,差点就吃了你闺女,没架子?狼要吃羊时还要摆架子吗?
“你和谁出差呀?”
“就是,陆,陆总。”
突然,电话中传来老妈的声音:“小西,你一个女孩子在外头要注意些,虽然陆先生是好人。但你自己也不要轻浮了,让人以为你没教养。我们是什么都不懂,但也常听人说,人先自重,别人才尊重你。你知道吗?”
爸爸妈妈常对我的嘻嘻哈哈自己偷乐的性子抱有偏见,认为轻浮不稳重。
我心口一跳,今天差点就中美男计,走火了。老妈一盆子冷水泼了下来,人家标准七八十年代农村妇女。我成人后,她就私自拉着我教育千万不能做“破鞋”,是绝对难以接受现在普遍的“先上车,后补票”的。
“妈,你说什么呀!”我一边模棱两可的应对着双老,一边趁陆放忌旦电话没扑上来,拉住浴巾挡着身体。仍是没什么安全感,索幸溜入被中,陆放的眼神委实太吓人了。
“小西,我知道你喜欢那个陆先生,但是喜欢是一回事,女孩子不要随便,你是大学生,不要让人再说嫌话。”
我自己也刚知道对他也有好感,妈哪里知道?
“妈,咳,我都多大了,我明白。我也没和你说过我喜欢他,谁和你说的?”难道是猫儿?她不太会打电话到我家呀!
“他老是盯着你看,你也偷偷看他,我们又不瞎。”
我挠挠头,道:“妈,我没有吧?不可能吧!好吧,现在不重要了。妈,如果我,我找他当新男朋友,你们不会反对吧?其实,他除了脾气怪了一点,其他都还好。”我顺着竿往上爬,打算和家里交代一下。
“你自己那么大的人了,我们反对有用吗?只是,平常要有分寸些。他家里人怎么样?”
“啊?”
“你脾气那么臭,改又改不掉,婆婆要是挑剔些,你一辈子怎么过?”
“我没想那么远。妈,国际漫游,要不过些天,我再打回来?”
我终于松了口气地挂了这个及时又恐怖的电话,我挠了挠仍湿着的头发,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了?家里有事吗?”我和老爸老妈说得是家乡话,浙语闽音是最复杂难懂的方言,陆放就是语言天才,也难懂三四分。
“没有。”
陆放已经钻在被下,精壮的胸膛忽压了上来,他勾起邪魅的笑,手又极不规矩起来,我口干舌燥,忙阻住他的手。
“对不起,恐怕,不行。”
陆放顿住,神色极为难看,俊脸黑红交加,青筋浮动,他一直处在忍耐的边缘。
“你,我,呃,也许你觉得我思想猥锁龌龊,但你别误会,我决不随便。虽不一定要结婚才可以,但是,今天我真的接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未遂都难写,如何遂呀?以后总要遂的呀!!!
~~~~看某种片子不知是不是可以写得美一些,让亲们满意一些。。。。。。烦恼ING。。。。
抽风/红娘
尽管国人普遍对日本人抱有偏见,其实,不得不承认日本人做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昨天下午、晚上买的东西,一大早上的全都送到了,大包小包堆了整个房间。
陆放瞠目结舌,因为我兴奋地翻了起来,女人天生喜欢这些东西的,即使我平常不怎么用。
“陆放,你看这个猫儿会不会喜欢?”我提着一条时装裙子献宝一样。
陆放叹道:“小西,艾小姐的衣服有阿峰买。”
我微微促起眉头:“可是,这是她的码子,我穿也撑不起来呀!”人家猫儿的身材就是好比游戏里的女主角一般的。这条裙子实在是太华丽了,我一眼相中,当时陆放就不解我坚持要买这样一条明显不合身的裙子。
“这个包我妈会喜欢吧?”
陆放看着女人手中的那个折算起来要十几万人民币的最新年轻时尚女士提包,想了想,很勉强地点点头。
“嗯。”
我翻出昨天在银座时非要买的华美艳丽的和服,喜不自胜地说:“陆放!!我们今天穿这个吧!”
昨天我们在银座一家非常有名的和服店里各买了一套和服,全身上下的装备。说真的,有男人挺好的,至少如果自己花钱,我肯定舍不得。
陆放窘窘有神地花了半个多小时第一次帮女人穿衣服,和服,因为我自己穿不起来。我将头发高高盘了起来,拿着折扇遮住半边脸,对着巨大的镜子各个角度仔细打量着,我不禁想起《艺伎回忆录》。
我得意看看效果,捂住嘴呵呵笑起来:“呀!也快有章子怡那么漂亮了!”
忽然,兴致一来。
我清了清嗓子,学着《大奥》中女人们的身段姿势、仪态万千一个华丽转身,兰花指很风骚地轻摇着女子折扇,侧身睨着陆放:“陆桑,DALE(日语:谁)is most bautiful JOSEI(日语:女人)?”(谁是最美的女人?英日结合)
这几个日语单词还是陆放昨天教我的,句子对我来说太难了。
陆放先是大吃一惊,后坚难地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顾西DESU。”(是顾西)
“哦活活活~~~,WATAXI(日语:我)老早就 know MASU(日语后通常的语法成份)~~~ ”我折扇掩住半边脸仰天笑起来,给他飞去一个我自认为很日式的媚眼。
“陆放一郎君,WATAXI命 ANATAMO(你也)换成帅帅滴和服,“西子”小姐看上你了!”
陆放再也憋不住喷笑出来,我掩嘴,弯着眉眼睨着他,妖里妖气道:“ANATA (你)高兴傻啦?哦活活活~~~~~ANATA 也不知道老天会对ANATA 这么 YOXI(好)吧?想当西子小姐地下情夫的男人可以从东京湾排到北海道,可能陆放一郎君家的祖坟冒青烟了呢!活活活~~~~HAYAKU(快点)!HAYAKU!”
陆放握拳咳了咳,兴味盎然,接道:“西子小姐,风华绝代,实在让,嗯,一郎神魂颠倒,能与您相伴,一郎此生无悔。只是一郎乃良家,呃,男子,怎可当一般的地下情夫?”
我也吃了一惊,非常意外他这样的人居然也来跟我开这种玩笑,我道:“不当地下情夫,难道ANATA还想要名份?WATAXI的大奥是男人最不想住的地方了。因为,男人进门最多也只能当侧室,WATAXI滴正夫“子虚乌有君”醋劲甚大。不想瞒你,WATAXI曾正式纳过四名侧夫、九名侍夫、二十名暖床侍儿,均被“子虚乌有君”折磨至香消玉殒。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如此,一郎还要名份吗?”
陆放走到我身边,不知何时,手中竟拿着昨天买的头花,他抬起手,轻轻将头花插在我发间,手指撩开我的几缕额发,沿着我的鬓角婆娑。忽垂下眼眸,看着我笑道:“WATAXI叫何名?”
“陆放一郎。”
俊眉一扬,陆放悠然一笑,淡淡道:“不错,吾名一郎,自然只作西子小姐唯一的郎君。ANATA的“子虚乌有”正夫和那从东京湾排到北海道的男人们,WATAXI会决不大意的把他们全都杀了,ANATA就只有WATAXI一个情郎了。子虚乌有的正夫位置和大奥都是WATAXI的了。”
我目瞪口呆,忍着不破功,学着日剧中女主角的样子,将无辜的眼眸睁着大大的,眨巴眨巴几下,又化作穷摇女主的悲切模样,小拳头捶着陆放的坚硬胸膛。
“ANATA真滴好残忍!好残忍!好无情!好无情!花儿般的姿容却有一颗蛇蝎心肠!叫WATAXI,WATAXI如何、如何不中意呀!呵呵呵~~~~”
我们笑闹一阵子,陆放还真非常有耐心的换上那一身黑色的男式和服,端是冷俊非凡,姿容无双。浓浓的异国风情,惊才艳绝的美男子身后似乎樱花盛放,落英缤纷。美甚矣,将欲入画,凡笔不堪,愁煞画师也!
我正口水连连,却听别墅楼下门铃阵阵。
楼下打扫的张嫂去开了门,一辆奥迪A8缓缓开进庭院,一对俊男美女下了车,不是猫儿和霍峰是谁?我仪态万千地站在阳台上,拿着折扇遮住半边脸,投了一个媚眼下去,仍是模仿章子怡的眼神。
猫儿和霍峰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两人发呆的表情都那么像。
陆放对于猫儿和霍峰这时候上门来吃了一惊,一身和服想换下却已来不及。我却没那么在意,反而觉得我们现在是:女的美(厚脸皮自封),男的帅绝人寰,正是要给人们看一看,惹他们眼红。
一男一女一均是一身华美的和服,缓缓拾阶而下,霍峰一双俊眸立马斗鸡眼了三十秒,好不容易回过神道:“嘿嘿!真是近朱者赤,近黑者黑!FRANKIE何时也会穿成这样了?还别说,真像小日本。”
陆放面无表情地白了霍峰一眼,踩着木屐到客厅沙发下坐下,淡淡问道:“你们怎么会来?”
霍峰咧嘴一笑,也坐了下来,道:“FRANKIE还真是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啦!”
陆放皱起眉头,冷冷轻哼一声,霍峰是何人,恍然大悟,却实在难以至信,是以瞪大了眼睛。
“不会是,还没成吧?”
霍峰看了看那个一身和服蹦蹦跳跳、语笑嫣然拉着自己老婆上楼的身影,目瞪口呆。(以下不是顾西的视角)
“是不是太久没抱过女人,不会了?总不至于是,不行吧?”
陆放脸色更难看了,仿佛连一早上好不容易的好心情又回到昨晚一整晚的难眠状态时的烦闷。
陆放冷冷道:“你来就是说这些没营养的吗?”
霍峰知道这种时候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差开话题道:“唉,对了,是这样的,我们小姨家在日本的生意做得不错,我琢磨着你有没有兴趣?”
陆放道:“你们家族的生意,我一个外人插足进去,她不在意吗?”
霍峰呵呵一笑,端起张嫂刚上的热茶,道:“这话真不像你问的,大家心里都有数。做生意就是有财大家发嘛!我老婆说,老婆不好养,男人也要为自己的私人金库作长远打算。你现在拖家带口的开销也会大起来,顾西这样的情况,以后怎么样,你心底也是有数的。她不在意你能不能成为陆氏财团的下一任家主,但是,你也习惯作有钱人,甚至呼风唤雨的超级有钱的人,陆氏财团的钱总没有自己的钱用着舒畅。”
陆放淡淡道:“阿峰,我倒不这么认为了。不论如何,我总是陆氏的股东,这几年,感觉不同了,当不当主席没那么重要,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其实真坐上那个位置又如何?我爷爷做了那么多年,也没见着怎么样。年轻时可能生活太空虚了吧。金钱得来容易,我就去追求最高的地位。因为有人争,有难度,反而更想要,可是从来没想过,我真得到了,我是不是真那么开心满足。”
霍峰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了?”
陆放意味不明一笑:“你说呢?”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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