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我相配?她那么完美,我很感激命运,因为她即使是一个肤浅虚伪的女人,我也离不了她。”
“谁会离不了谁?感情再深,也是两个人。我一生面对过很多诱惑,自认从未有负于你奶奶。但她走了,我自是伤心之极,却还活着。真正的男人的心是钢铁。”
“爷爷,你是我最敬重的人,但是,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从前,我想成为你这样的男人,现在不行,我以后走我自己的路。我要永远和她在一起,我无法容忍别的任何男人站在她身旁,得到她的身心。令她也倾心于我,已是难得,爷爷你反对她跟我,其实受伤害最深的不是她,是我。我无法和其她女人一起生活的,我从前三年多没找过女人,当初我自己都怀疑是否还能与她相遇,可我就这样等着,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痴狂的心。爷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正月初六——
香港春节休假只有三天,其实,这几日陆荣庭、陆金城、陆连城都去了中环的陆氏大厦办公,过些日子又要出国去。陆放今天也有公事要去陆氏财阀大厦,主要是向董事会作一份报告,还有一些应酬。
今年将起建S市至B市的高速铁路,而陆氏财阀的资本和产业网络将分到一杯美味的羹,主要形式当然是霍氏集团(陆氏是第二大股东)参与官方的建设,而陆氏财阀众多的相关联公司将为这巨大的工程提供一些服务和实质产品。
对于陆氏,这是一个长远的“印钞项目”,近几年国内将分步建设多条高速铁路。陆氏财阀的物流、钢铁、融资方面暂且不算,就是说得狭隘一点,陆氏科技接到的新车站的电脑、电子产品的定单也能使财阀饱餐一顿。
不得不说,陆放进驻国内拓展版图后,陆氏财阀的利益点和财富增长之快就连原就对陆放的能力没有丝毫怀疑之心董事会也叹为观止。陆放不但具有强势的管理风格,而且富有长远而敏锐的市场眼光、准确的判断力和系统的完善的策划能力。
甚至,可以说当他一进入中国内地,就力排一切障碍、疑虑,与霍氏集团进行股权交易,并在各种服务、融资、人才上全面支持霍氏集团的壮大——这些就是为未来几年甚至十几、二十几年的巨大利益埋下伏笔。如今有见识的企业家或资本大佬也不禁赞叹,这简直是神来之笔!
……
吃过早饭,陆放叮嘱顾西一翻,顾西拍胸承诺一定会努力把陆光耀搞定,他温柔地给了个GOODBYE…… KISS就坐了陆连城的便车走了。(环保)
顾西闲来无事,在陆宅超大而烧钱的院子逛了逛,陆家忙碌或不忙碌的佣人们对她都视而不见,连她的招呼也不回应。她正没趣,却见陆老头一身闲逸的打扮,走出“白金汉宫”。便连忙跑过去招呼,陆老头皱着老而弥骚的眉毛,不鸟之。
突然,一辆南洋汽车生产的普通型银白轿车开至身旁停下,陈管家给陆光耀开了右后座的车门。
陆光耀上了车。
见他正要关门,顾西忙撑着车门沿阻止,谄媚笑道:“陆老先生,你去哪里呀?”
陆光耀黑亮的眼睛冷冷斜瞟她一下,脸色却不改,带着鄙视道:“你想干什么?”
堆笑的嫩脸僵了一秒钟,努力缓和了一下,才道:“我是想说,作为晚辈,我该随侍左右才对呀!”女人暗想:这陆老头要是不在家中,那我还不如方才就跟着陆放出去见识见识了。我留在陆家就是要死缠烂打,让陆老头承认我呀!他不在,我就是神枪手也打不到目标呀!我该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
陆光耀不屑地看着她,顾西却厚脸皮地挤进车去,口中道:“我也去,我也去!”
“老爷……”陈管家见自家高贵的老爷被推挤,惊叫出声。
陆光耀怒道:“你有没有教养?”
女人脸色微变,顿了半晌,笑道:“呵呵,陆老先生,我爸爸妈妈是好好教过我的,只是我比较顽劣,不关他们的事。当然,如果您觉得我不好,您也可教我。我是说,您也是我长辈嘛!往后,您可不能这么说,您只需不要大意地教就行。因为您骂我没教养,在某种程度上,不是骂您自己吗?是?”女人心中想:我是你孙媳妇,我没教养,不就是你的家教不好吗?(她早不大意地自封孙媳妇了,这女人太不矜持了。)
陆光耀整了整低调奢华的休闲服,冷哼一声,吩咐司机开车。
汽车缓缓开下山,不时几处豪宅闪过,这些顾西前天来时就经历过了,待到驶进繁华地段,她不禁激动降下车窗往外探望。
“哇~~爷爷,香港比S市还漂亮!你看那栋大厦,还有,那个美女!街头的黄毛老外比S市还多~~~”
……
陆光耀沉默不语,顾西见气氛太冷,便道:“陆老先生,我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
陆光耀未答,心中却暗想起前晚那个恶心笑话。
“我讲啦……”女人当他是默认了,笑嘻嘻道:“咳……话说中、美、日三国领导共进国宴,三方均称本国的酒为当世第一,可一时之间又都无法说服对方,就让人抓来三只老鼠。第一只老鼠喝了美国酒走三步倒下了,第二只老鼠喝了日本酒走了两步倒下了,第三只老鼠喝了中国的二锅头,你猜它怎么样了?”
陆光耀老帅哥的脸不变,好半晌,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在哪举办的国宴?是哪几位领导?”
“啊??”女人惊讶,“这个,重点不是领导,是老鼠!”
“你的意思是说领导还不如老鼠吗?”陆光耀用看智障的眼光睨着她。
女人粉白的脸僵化,嘴巴形成一个“O”字,忙又拍了拍脸,顶着巨冷气氛,堆笑道:“第三只老鼠喝了二锅头提了把菜刀喊:操***猫呢?哈哈哈~~~”只有她自己笑。(司机不太懂普通话。)
陆光耀道:“菜刀哪里来的?三国领导人的保镖不想干了吗?伤到领导怎么办?”
枯藤老树昏鸦……嘎嘎~~
顾西思及前世第一次看到这笑话时的情景,再抬头看看陆光耀那张气度威严的脸,愣了。心叹:这是神马情况?陆老头是火星人吗?
陆光耀又道:“你编的笑话吗?前天觉得你巧舌如簧,还挺狡猾的,今天却发觉你脑子不是很正常。不过,即使不正常也起码要有点自知之明,怎么还偏要勾引阿放呢?”
女人脾气也不是个好的,特别是被男人宠坏了。面对着陆光耀几度挫败之下,不禁也恼起来。
她大声道:“我很正常!!我没勾引阿放!!是他勾引我!!!”
前头的司机跟了陆光耀十几年了,平日自守分寸、波澜不惊,普通话虽也不好,这时听了女子居然对着陆光耀大声呼喝,也不禁吓了一跳,踩过了油门。
陆光耀不悦道:“还敢冲我大呼小叫??就你这样的野Y头,竟妄想嫁进我陆家?”
顾西也怒道:“我偏要嫁!!我就嫁给你看!!陆放睡了我,你还想不认账吗?”
“停车!!”
司机将车停在道旁,陆光耀冷冷下令:“下车!!”
“什么??”
“我让你下车!!立刻!!”
作者有话要说:5月2日要V,同志们趁现在快看。
第 132 章
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街头,四处高耸入云霄,各种各样新奇而惹人眼球的广告牌也挨挨挤挤、层层叠叠。香港犹如建筑物的热带雨林,我心中下了定义。
我茫然地环顾四周,这是哪呀?我心中哀叹:我又失败了!那陆老头一再使我破功,实在是太强悍了!这不,俺居然在半路被赶下车了!
我取出外套口袋中的IPONE刚打算打给陆放,忽又想他现在正有公事,打扰他不是明智女人的选择,我收起了手机。我深呼吸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到了香港,当是在个人游!
我漫步大街,混入人流。
铜锣湾——
原来这世铜锣湾也是这般的繁华,各种商铺林立,几个大型的购物广场大门口,人流进进出出、络异不绝。
我信步进了一家装饰低调的奢华的品牌旗舰店。
三个制服诱惑的店员们彬彬有礼跟在我身边,我挑了四个包,试了五双鞋,还将店内为数不多的衣服只要是合适的都试了一遍,好几个店员笑容完美地为我服务,我心中不由得渐渐畅然。(她就是个暴发户)
“把我挑得、试过的都包起来!”我豪气干云地对美女店长说。
四五个店员一起忙活,我歪在一处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跨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看着,忽觉自己就是有钱有势、金光闪闪的衙内——爽呀。
不一会儿,美女店长亲自过来微笑着用普通话道:“小姐,都包好了。”她们为我服务那么久,了解俺的广东话说得不过尔尔。不得不说人家的服务是一流的,大多店员都懂普通话,当中适时的体贴地用普通话给俺意见。
我满意点点头,喝着店员热情地给俺冲的咖啡,只听美女店长顿了顿,又温柔问道:“请问小姐是现金支付还是信用卡支付?”
呃?我反应过来,好久没有买东西自己付钱了。不,我好久没亲自买过东西了。
我本能往自己兜里摸去……
OH MY GOD!偶身上居然一分钱都没有!!偶想起早上是要粘陆光耀强上车,哪有时间去拿手提包?所以信用卡也不在身上。
我的脸不由得涌起红晕,又迅速如爱/滋/病/毒一般蔓延至整张脸,甚至脖子也红了。
“我……没带钱……”
她们的笑容僵化,漫漫龟裂……
店员们忙了一上午,相对冷淡了其她几位“没有那么贵气”的客人。(女儿跟着陆放久了,也染上所谓的贵气。)
她们忍着怒气,请我离开,我觉得太丢脸了,太对不住人家,就对店长说:“我有钱!我真的有钱!”
“小姐,请尊重我们的工作并尊重你自己。”美女店长冷冷道。
我觉得被鄙视了,这几天一直被陆家人鄙视,我心中其实并不能全然做到“神马都是浮云”。所以,我才欲像女人郁闷时通常的做法——购物,来发泄,不想,却出现这样的窘境。
我强调:“我有钱!我身价几十亿!”
几个店员如看疯子一般瞧着我,开始交头接耳,我又道:“亚洲第一财阀的三少爷是我男朋友!我会没钱?”(暴发户的一面展现出来了,不过幸好男主未嫌弃她。)
“小姐,请你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影响其他客人。”店长听了我这句大实话没有传说中的肃然起敬,反而更为不悦。
“给我一点时间,我让他来付钱!”我蛮劲上来,掏出IPONE,打电话给陆放,暗觉就是让他派个人送钱来也比这样丢脸好。
可是在店长目光炯炯下,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转语音信箱,想是陆放正在开会。我没有留言的习惯,而且留言解决不了现在的窘境,只好挂了电话。
……
华丽的房间,繁复的米色暗纹窗帘紧闭,室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精味——
忽然床沿案头一只手机闪起光,响起优雅清扬钢琴曲……
床上的人只微微动了动,但那手机像是和他作对似的,不达目的死不体。终于,一只指节修长的手从被中伸出,取过手机……
“何君~~你终于接我电话了……太好了……”
一秒钟后,床上的人猛然坐起,棕黄利落短发微微零乱,下巴尖尖,虎珀色的眸子骤然聚敛星光。
“小……水母??”他的语气有些疑惑。
“呃……是我,是我!何君,咱们是一家人,应该相亲相爱,互相扶持,一方有难,八……另一方支援。”
“水母……真的是你?”男子呢喃一声。
“好,水母就水母,你爱怎么叫怎么叫!不过你得救救我……”
“你怎么了??”男子吓了一跳。
“我在香港,你三哥去公司了,电话打不通……”
……
何家豪匆匆穿上衣服,梳洗,下了——
“何四少,上午好!”一位佣人打扮的中年女子恭谨地向他微微躬身。
“你们家三少呢?”何家豪揉了揉还发疼的太阳穴,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
“正在琴室。”
原来昨日,李孝延在家里开了派对,何家豪喝得酩酊大醉,便被留在了客房休息。
……
我打通了何家豪电话,在他承诺“拔刀相助”后,便顶着店员们异样的目光坐着等。原来我是可以叫黄姐过来,不过她肯定一时没有那么多钱。
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们依旧周到地服务着客人,期间却不再给俺上咖啡了,还不时地用异样的目光看我。我也想过我何必去和陌生人较真?那样好幼稚!然而,我又想着: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我在陆光耀那争不来一口气,难道俺购物发泄时也要当小瘪三?
突然,玻璃门外转进两个男子。
一位漫画美男格外令人移不开视线。一条蓝灰色长裤,一件明亮的黄色外套,内里却是中规中矩的雪白衬衫。美男小蛮腰上一条时尚而昂贵的皮带,那蹭亮精致的金属扣兀自折射着灯光,他左耳戴着个璀璨的蓝宝石耳钉。英俊的脸却如耳钉的色彩一般,眉宇间有一丝忧郁。
我如长征一号火箭发射一般从沙发上弹起,飞奔到他面前;又好似革命战友会师一般激动地握住他的玉手道:“红(何)军(君)同志,俺望穿秋水终于把你给盼来了,满山要开遍映山红了!”
何家豪身体和俊脸都一僵,苍白的双颊忽泛起一丝尴尬的粉红。他清咳一声,道:“你……唉……你这个水母,笨蛋……”
我现在自然是不会计较他污蔑我了,突然,一直站在何家豪身旁的帅哥笑道:“阿豪,这位小姐是……”
“她,是我在内地的朋友,顾西。”何家豪回答,又给我介绍,“这位是李孝延。”
我这才仔细打量陌生帅哥起来,虽然他不及陆放、何家豪兄弟英俊,却也是难得的美男。他身形拔长,眉目清俊,他没有陆放的邪魅狂放,也没有何家豪的风流不羁,但气质绝对比他们兄弟俩趣艺,温润如玉。至少第一眼的印象是这样。
只是……
好生面熟呀!李孝延?我不由得从我大脑系统搜索资料,恍然大悟,却不可思议问道:“李先生,难道你就是那个名震全国的香港钢琴王子?”
李孝延微微一笑:“顾小姐,这有些过誉了。”
“你真的是??啊!!你三年前还去B市开过独奏会对不对?”
李孝延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