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惜我就是那样的人,只能说王爷运气不怎么好了!”看你还能忍到几时,墨篱不屑的微翘起嘴角。
“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本王若登上帝位,定将你碧波楼铲除干净,看你还怎么嚣张。
寒墨篱,真是个蠢蛋,让本王知道你的死穴是北冥轩,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王爷请回吧!”墨篱不耐的说道,在继续下去,她不知道她开会不会忍住要将她撕碎的可能,嗜血的嘴角已微微翘起。
“哼!寒墨篱,你会后悔的!”齐王狠狠的一甩衣袖,起身离开篱雅间。
“慢走不送!”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得齐王两个手下直打颤。
待她们离开,画心才从暗中走出,“主子,您这样激怒齐王会不会——”
“没事!她暂时还不敢动我。”墨篱透过窗户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打断篱她的话。
“她已经怀疑西辞没死了,去通知的她小心些,在多派些人保护她。”墨篱转过头来说道,顿了顿又道,“还有准备转移去山庄,我不想让冥轩有一点点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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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轩的误会《一》
心里很烦,不想让爹爹担心,冥轩决定在别院里逛逛,等心情好点,在去见他们。
琴月跟在他身后,疑惑的看着漫无目的走走停停的公子,今天公子好像不开心,奇怪了,自从来到别院后,和主子在一起,公子心情每天都很好啊!
走到小径的尽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清幽的院子,地方有些偏僻,可是却很清静,若不是他今日胡乱的逛,也许根本就发现不了。冥轩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推开了门。
身后的琴月还来不及反应,公子已经推开了门,糟糕!这回完了,主子说了,别院里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就这个院子不能进去。
一闪身,挡在了冥轩身前,“公子,这里不能进去,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吧!”
“为什么不能进去?”这里面有什么?府里一个小侍也没有,难道他们都
住这儿?
“没有什么,公子,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那边的牡丹园。”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琴月只好扯开他的注意力。
“没什么吗?那为何不让我进去?”琴月的反应让冥轩更加的确定了,原来墨儿骗他,她说过她只有他一个男人的,可是现在,为什么?
“公子,您别再为难我了,主子说过,别院里,您哪里都可以去,就是不能进这个院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将主子的话搬出来较好,要不然看公子的样子是不达目的不死心的。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话给主子和公子带来多大的误会。
“好,既然墨儿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进去了。”冥轩转身离开,可是心里却更想知道,想知道墨儿为何要隐瞒他。
见他离开了,琴月的心这才放下来,擦擦额上的汗,长长吸了口气,跟了上去。
一路上,冥轩暗自记下了路,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弄清楚。
上天好似给他机会似的,琴月接到碧波楼的信件,情况很紧急,必须立刻送到主子手里,吩咐暗卫好好保护公子,便出了别院。
他一走,冥轩就回到了那座院子前,虽然知道有暗卫跟着自己,但他也知道,他们只会在他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现身,所以便推开了门。
正要进去,从里院里传来一个年轻男子欢快的声音,“小姐对我们真好,不仅每天都送来药,还来看我们。”
脚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他说的小姐是墨儿吗?府里的女子这么少,不是她还有谁呢?药?什么药?为什么药吃药?什么药必须每天都吃,安胎药吗?他说墨儿每天都会来,是吗?
泪流了下来,墨儿,为什么药骗我?心好痛好痛,像被人生生的挖了一个洞,墨儿,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那年轻男子说的话,脚步虚浮着,浑浑噩噩的离开,一路上跌跌撞撞,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墨轩阁的。
冥轩刚离开,院内又传来另一个男子的声音,“这还得多谢北公子呢,若不是他,寒小姐怎么可能会带我们离开死亡之谷。”
“是哦,真得好好感谢他呢,要不现在不被那些人吃了,也会得瘟疫死了。”又一男子的声音传来。
“现在我们的病都快好了吧!小姐说了,再吃两天的药,我们就可以出这个院子了。”一开始说话的那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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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轩的误会《二》
见完齐王,墨篱就回到了别院,一进门就遇到了正欲出门的琴月。
琴月不是陪着冥轩的吗?怎么会在这里,正要开口问,琴月便迅速的上前,手里拿着一封信件,“主子,这是长老他们传来的,说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向您禀报。”
墨篱接过了信件,有没有搞错,这些老家伙会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他们不会自己处理吗?若什么都要她亲自来做,还要他们干嘛?
可是一看完信件,墨篱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将手中的信件捏碎,向琴月吩咐一声,便风一样的出了别院,“好好保护冥轩,告诉他三日后我会回来,不用担心!”
“是,主子。”琴月向她离去的那个方向应了一声,纳闷的揉了揉鼻子,奇怪了!是什么事,竟让主子这么急,本来还以为主子会让他去,可是没想到主子竟亲自去了。
走进墨轩阁,看着院内一切温馨舒适的布置,琴月在心里实在是佩服主子,她对公子好得简直没话说,这世上能如此宠爱自己夫君的恐怕也只有主子一人吧!毕竟千百年来,只有她一人为了公子做如此多的许多女子不会为了夫君而做的先例。
可是一抬头,竟发现公子失魂落魄的坐在凉亭的石凳上,一张脸惨白得有些可怕,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他不就是出去了一会吗?公子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是不是病了?不行,得找大夫来给公子看看,主子才离开,他怎么能让公子生病呢!
还来不及给公子说主子的事,就慌忙的出了院子,找大夫去了。
天渐渐的暗了,墨儿没有回来,她不是说会回来陪我吃晚饭的吗?为什么还不会来?墨儿,你说过你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你了,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相信你,你快点回来好不好?墨儿——
冥轩呆呆的坐着,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远处的天空,可是一双眸子却是空洞洞的。
就连大夫进来给他把了脉,他也不知道,直到大夫恭喜的声音响起,“恭喜主夫,贺喜主夫!”
转过头木木的看着满脸喜悦的大夫,冥轩的心更痛了,他有什么好恭喜的,墨儿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以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了,说不定她的家人根本就不同意她娶他,那他连留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了,泪又毫无警觉的流了下来。
以前,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受到多大的伤害、侮辱,他都从未流过泪,可是现在,他总是动不动就流泪,他何时竟变得这么脆弱,这么爱哭了?
见他哭了,大夫懵了,即使是喜极而泣,也不用哭得这么、这么伤心吧!
“公子,您怎么了?您可别吓我。”琴月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见公子的泪止住了,才回过头来喝斥大夫:“大夫,你什么意思,叫你给公子看病,你恭喜什么?不想活了是不是?”说着还将手中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她这是招了什么孽了,她只不过是个为了多赚些银两养家糊口而已,可千万别让她把小命丢在这里,否则她真的要后悔死了。
“闭嘴,公子到底怎么样了?”琴月不耐的打断她的话,这个大夫怎么这么笨,都不会捡重要的说吗?
“是你们误会了,主夫他没事,”颤巍巍的看着脖子上那把匕首,小心翼翼的说着,就怕他一个不高兴,小命就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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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轩怀孕
“闭嘴,公子到底怎么样了?”琴月不耐的打断她的话,这个大夫怎么这么笨,都不会捡重要的说吗?
“是你们误会了,主夫他没事,”颤巍巍的看着脖子上那把匕首,小心翼翼的说着。
“那就好,可是——你刚才在恭喜什么?”琴月这才放下心里的大石。
“是主夫怀孕了!”大夫小心的看着琴月的手。
“什么?你说什么?”冥轩猛然抬起头来,她说她说他有身孕了?他和墨儿有孩子了?太好了,他终于有墨儿的孩子了。
“您有身孕了,不过不足一个月,这段时间可是危险期,您得随时保持心情愉快,否则很有可能会小产!”脖子上的匕首终于被拿下去了,大夫长长的出了口气,好险,以后还是别贪钱多,命要紧。
公子怀孕了,主子若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得告诉主子,琴月一心只想着早点告诉主子这个好消息,所以又忘了主子交待的事。将大夫送了出去,便让人传信给主子去了。
喝过琴月送来的安胎药,冥轩就睡下了,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墨儿还是没有回来,本来想亲自告诉她的,可是她终究没有出现,她会不会是去那个院子陪那个怀孕的小侍去了,应该是吧!那可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北冥轩,不能再想了,现在自己也有墨儿的孩子了,不管怎么样,该知足了!
你只是西云国的第一丑男,只是一个奴隶,只是一个被天下人耻笑的奴隶,所以别太贪心,墨儿之前给的已经够多了!
迷迷糊糊中泪又流了出来。
一上碧波崖,墨篱就气冲冲的一脚踹开左长老的房门,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着:“说,什么意思?说不好,我扒了你的皮!”
“楼楼楼主,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的师父的意思,和我没关系!”楼主的反应真的和老楼主说的一模一样。可是,这样的楼主还是让她抹了不少汗水。
“什么?和我师父什么关系?快说!”墨篱依旧恶狠狠的看着她,声音有些冰冷,少拿她那个无良的师父来做挡箭牌。
“这是她三年前和天涯阁前阁主定的,说下一任楼主会娶天涯阁的下一任阁主做正夫,可不关我的事啊!”息怒息怒!她也是受害者,老楼主都没告诉她,楼主已经心有所属了,而且和老楼主一样,是个痴情专一个男子,唯一的不同是,楼主更疯狂些。
“是她定的,她娶啊,关我什么事?去告诉她,我不会娶什么天涯阁阁主,大不了我不当这个破楼主,这下我可以省下不少钱了,养活你们这堆成天什么事都不做,只知道蹲在崖上的老家伙们,可花了我不少钱。”墨篱一甩手,坐在了椅子上。
“楼主,怎么说我们什么事都没做呢,我们可是为你培养了那么多优秀的手下!”左长老有些委屈的说着,楼主说得她们好像吃白食的一样。
“而且,那个天涯阁阁主已经来了,就在大厅里。”还不等墨篱说话,左长老飞快的说着,话音落时,人已经闪身出了房间。
“薛海碧——”一声怒吼从屋内传来。
这时,某山巅之上,一位美丽的女子打了个喷嚏,身体一阵恶寒,奇怪了,又不是第一次来这九华山山顶,怎么会有点冷。
她身旁一位白衣翩翩的美男轻笑道:“估计是你那宝贝徒儿在骂你呢!”
“呵呵,因该不会吧!雪菲怎么说也是绝色美男一个,她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薛海碧不以为然道。
“那可不一定,听说你宝贝徒儿可是比你痴情多了,她对那个北冥轩可是宠爱至极。”白衣男子是有些怨她似的。
“呵呵,别生气,那时不是太年轻了,总闹误会,可是现在不是好了吗?”薛海碧讨好的笑着,臭丫头,居然差点害了老娘,想当年,就是因为一点点的误会,天涯就离开她整整十年,现在她可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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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夫君雪菲
大厅内,一位白衣胜雪的绝色美男面带微笑的看着左右两位长老可怜兮兮的瘪着嘴像门神一样立在门前。
果然,不出所料,寒墨篱一脸阴寒的走了进来。
看来师父说得一点都没错,她的确很美,像她这样美的女子,在这世上很少见,听师父说几百年前到是有一个,可是那个女子最后也不知所踪了,像是在人家蒸发了似的。
“天涯阁阁主雪菲?”墨篱微挑起眉,心里很不爽,果真是师徒,连衣服都是一个颜色,白衣飘飘,的确很适合他们这种美男,怪不得把薛海碧那老女人迷得死去活来的。
“是,同时也是碧波楼楼主的未来夫君雪菲。”白衣美男轻笑一声,灿烂绚丽的笑竟有让天地为之失色的光芒。
墨篱不觉得呆愣了一下,这里的美男可真是多,若绝灵是属于妖艳魅惑型的,那他就是倾城绝色不染人间烟火型的,可惜她喜欢冷漠坚毅型的帅哥,当然像她家冥轩那样跟她撒撒娇,她也是喜欢的。
等等?他说什么?未来的夫君,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的说道:“我想你搞错了吧!我已经有夫君了。”
“是吗?可是我从未听碧波楼的人说过,她们楼主已经成亲了。”雪菲并不气恼,依旧是微笑着。
“那是迟早的事!你若真的很想嫁给碧波楼楼主,我可以让出位置,谁想做谁做,我没意见!”墨篱很不留情的说道,她并不想伤害他,可是这种事还是早断早好。
说实话,她不讨厌雪菲,若她们可以成为朋友的话,她倒是很乐意。
“是吗?可是我要嫁的是这任的楼主,换了谁,我都还是要嫁给你。”雪菲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神采,快的让人以为那只是眼花了而已。
“那只是我师父和你师父之间的一个约定而已,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没必要遵守。”笑话,她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中西合璧的复杂家庭下生活的时尚女子,怎么可能会搞这种封建包办婚姻。
“没必要?你不知道婚嫁因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怎么会说没必要?”雪菲再也没法维持之前的优雅气质,惊叫了一声。
就连他的师父和她的师父也是她们的师父所促成的,只是之间出了些差错,才让她们分开了十年之久。
“这就是教育的问题了,哦,不对,因该说是**的问题,看来得让我来为你洗洗脑。”墨篱见他的反应,便叹了口气道。
“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