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中的墨篱这才感觉到大厅内有一股杀气,虽很微弱,却也足够让这些人害怕的。
抬起头却见西辞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不会吧?怎么会这样?看来得解决好才行!
雅间内:
墨篱无奈的摸了摸脖子,一脸正紧的看着西辞,“我有个疑问,想请西辞帮忙解答下?”
“公子请讲,只要在下能帮忙的,一定义不容辞。”心中的不快烟消云散,西辞轻勾起嘴角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实在是好奇的紧,本人自问女子身上该有的我都有,不该有的我也没有;为何总把我认作是男子?”墨篱说着还拉了西辞的手放在胸前。
“你、你、你竟是女子?”西辞如雷击般缩回手,一脸惨白的看着墨篱。
“我何时说自己是男子来着,都是你们自己说的;真不知道你们那是什么眼睛,有哪位男子没有喉结,你见我有吗?”墨篱翻翻白眼,并向西辞还扬起脖子。
“怎么会这样?你竟是比男子还要美的女子!”西辞错败的垂下头,她的初恋啊,怎么还未开始就已结束!这可是十九年来自己第一次心动啊,结果居然是这样?
“喂,你没事吧!”墨篱无奈的问道,真是的,又不是她的错。
“没事,对了,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很快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也许做朋友也不错!
“寒墨篱,”见她脸色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墨篱才起身准备离开。
“你要走?不用午膳吗?”见她要离开便道,心中还是有些微疼。
“我还有事要办,以后会在见的。”墨篱知道现在最好让她安静一下,她并不是真的爱上自己,真是有些迷恋上自己而已。
西姓可是西云国的国姓,日后肯定会在遇的,只是不知道会成为朋友还是敌人!
但两人都不知道竟在那种情况下,在成为知己的同时竟也卷入了一场争斗中。不过,也是在那场争斗中,墨篱遇到了她的挚爱,她一生想要守护的人!
琴月受伤
“主子,这次我们遇到了点麻烦!”一见墨篱进门,画心就拿了阿棋刚传来的书信迎上前去;她本来在奉命陪书香逛街的,却在城门口遇到了浑身是血的阿棋抱着已重伤昏迷的琴月。
知道事情有些严重,立刻让书香送他们回别院疗伤,自己则到秋月阁去找主子,好不容易才等到主子与秋水谈完,见主子来了便立刻上前禀告。
接过画心手里的书信,本来心情大好的墨篱却怒火丛生,大厅内的温度立刻下降了,杀气竟让身为高手的画心和随后而来的秋水有些不能呼吸,“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的人。”
手轻轻的收拢,那一纸书信立即化为灰烬;主子武功竟强到如此地步!这是秋水第一次见主子发这么大的火,竟让她有些害怕。但她却不知真正生气的墨篱是何等的可怕,当然,她们以后会有幸见着的!
“秋水,你先让那掌柜慢慢接手秋月阁,过段时间,再来燕城。”墨篱按下心中的怒火道。
知道这次主子肯定有事要离开于城,却也不敢多问。平时的主子是很随和的,对下属也是极好的,就连对自己的称谓,都从不允许自称“小人”或是“奴”才,一律叫“我”。但若有人胆敢伤害主子的人,那主子绝对不会放过,“是,主子。”
“画心,我先回别院去看看琴月伤势怎么样,你去准备马车,明天去燕城——”墨篱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秋月阁别院里:
墨篱一根一根的将琴月身上的银针拔出,书香在一旁为她擦着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还好,阿棋及时用内力护住了他的心脉,否则就她师父在世也无济于事!
要是琴月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对得住阿棋和琴月的师父,这次绝对不可以轻饶伤害琴月的人,不管你是不是皇亲国戚,惹到我寒墨篱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想她在未穿越前,她爷爷可是美国黑帮组织的老大,父亲是美国特种部队的将军,奶奶是商业上的女强人;外公是中华武术界的泰斗,外婆又是中医世家的传人,母亲是中华古典音乐学家;在这么复杂的中西合璧的家庭,不管她们四姐弟以后会选什么样的道路,有些东西是必学的,有些家训也是该记住的;并不是她有什么暴力倾向,实在是觉得在这个世界爷爷的那句才是至理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犯我,我将以一百倍的方式还回去。
接过书香递来的毛巾,擦干净了手。看着一脸疲惫仍紧守着琴月的阿棋,心中无限的愧疚,明知道燕城的水太深,还让她们独自去冒险,“琴月没事了,你先去休息吧!”
“主子,我没事,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太轻敌,怎么会差点就失去月儿,我要守着他醒来。”这个时候什么安慰的话都是那么苍白无力,所以只得由她。
她还没有经历爱情,自然不知现在的阿棋有多后悔多自责多后怕!
初到燕城
留下了阿棋照顾琴月,自己则带着画心和书香去了燕城。
书云想跟着去,但那燕城是边城,本就不太平,加上如今这多事之秋;不会武功的她实在是危险,况且她的家人都在这于城,让她留下帮那掌柜打理秋月阁也好,这样秋水也能早些到燕城帮忙!
燕城:
燕城是西云国与天楼国边界的一座城池,是属成王的封地,西云与天楼的战役刚刚结束。
西云的赵勇大将军率领胜利的大军进城,而成王也从她的邑郡赶来迎接赵将军的荣归。
这西云国的女皇猜疑的心可是够重的,成王守着自家封地,在天楼来犯之时竟无还手之力;幸亏朝中还有正直的赵大将军在,才使成王避过这劫,否则若让有心陷害她的人成功阻止援军,那成王可是必死无疑!
这招用得可真狠,成王若束手就擒,那势必会背上通敌**之罪;若征兵反击,则又会被加以谋反之罪。女皇是最忌这些藩王手握兵权的,所以每个藩王的封地皆有朝廷的将军带兵戍边;至于为何此次燕城带兵驻守的将军为何不出兵呢?那其中缘由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躺在软榻上,看着这些燕城近日收集来的资料,墨篱不禁觉得一阵恶寒!最是无情帝王家啊!连一母同胞的妹妹也防着,真让人心寒哪!
这次没能除掉成王,那赵大将军大概也命不久矣了吧!功高盖主啊!这是中华封建社会几千年来不变的法则,多少名门将领因这几个字而被冠上了多少莫须有的罪名!
“主子,这是晚月楼的账本。”画心走近主子,将手中的账本拿给墨篱,却未像平常一样自觉的退出书房。
察觉出她的异常,墨篱放下手中的资料抬起头,“怎么了?有话要说?”这种欲言又止的行为不是画心的作风,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事。
“主子,请责罚属下吧!”画心说着便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墨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属下本来已查到晚月楼的奸细,可却上了那男子的当,让他给跑了!请主子责罚!”画心用头磕着地面恳求道。
“哦?我倒想知道那男子是如何让我们智勇双全的画心上当的?”这画心真是死心眼,暗卫早就告诉她了。那男子才混进来就被查出来了,确切的说,人家还没调查清楚晚月楼是否是一般的酒楼!
这里的水还真是浑,偷袭琴月和阿棋的人还没查清楚,又冒出另一帮人!
“是、是、是那个男子当着属下的面脱衣服,属下转了一下头,他就逃了。”画心微红着脸结巴的讲着,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噢——原来是怎样啊,我说书香今天怎么呆呆的不说话,敢情是被你给气的!”墨篱恍然大悟道。
“啊?”什么跟什么啊,主子讲的话怎么越来越难懂了。
见她那副迷惑的样子,墨篱真给书香不值,这木头的脑袋瓜什么时候才开窍啊?这主子可真不好当,无奈的揉揉眉心,“你下去吧!陪着书香,别让琴月的事再次发生。”
不等画心回话,墨篱又道:“给我好好保护书香,要是让他受伤,我不决不轻饶!”不来点狠话,她是不会乖乖的呆在书香身边,若书香在发生什么事,那她墨篱的不能原谅自己!
再遇西辞
燕城的夜景不错,至少现在心情较好的墨篱是这样认为的!
慵懒的躺在院里的小软榻上,夏季微热的风轻拂过她的脸庞,还有些痒痒的感觉。
遣退了暗卫,一个人安静的看着夜空的星辰,不知道有多久没看到过那边的夜空了!
是不是都是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时月曾照古人!
唉!这些家伙都不知道是不是人,还会不会睡觉!
都已叫退下了,还隐在离她相对以前较远的地方,但墨篱还是听到了她们微弱的呼吸声。
算了,随她们吧,反正自己生命不受威胁时她们是不会出来的!
不对!一百米外有一个极为微弱的呼吸,不是暗卫的,也不是自己其他属下的,似乎有些熟悉;
该是她认识的人吧,好像受了重伤!
墨篱身影一闪,瞬间便消失在院中,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虚幻出来的,这里从来都不曾有人,若不是软榻旁边小桌上还冒着烟的茶水,真的很容易让人迷惑!
小院的墙外是一弯十几米宽河水,河的对面是一条几米宽的绿柳成荫的小道,这些都是墨篱别院的禁地,不过只是墨篱在小院住时,才不许入内。
并不是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墨篱觉得太吵;会影响她的美容觉,女人啊,到了哪里都会记得爱美,不过这只是鉴于正常的女人,对于这个世界里男子女颠倒,墨篱是不敢苟同的!
呵呵!还挺热闹的,把她寒墨篱的别院禁地当成什么了?游乐场吗?玩躲猫猫?
十几个黑衣围攻一位白衣的女子,那女子的胸前和手臂上的白衣都已被鲜血染红了。
那不是在于城把她当作男子的西辞吗?怎么会这么狼狈,如今救不救都是进退两难啊!
一个黑衣人发现了她,立刻向她攻过来,看来是躲不过了,势必这淌浑水摊定了!她还未出手,画心已提剑挡了上去,书香也随后跟来加入战场。
虽然这些人不是画心和书香的对手,但为了速战速决,只好招来暗卫,“抓活的,当本小姐的别院禁地是你们家后花园,半夜三更不睡觉,来这捉迷藏!”
很快就解决好了,可惜都是些死士,被活抓的也咬破口中的药丸毒死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墨篱便不在说其他,退却暗卫。
走到西辞身边,“真是好兴致,晚上不睡觉,打架还打到我家来了!”
西辞见来人是她时,就知道今晚不会死在这了,于是呵呵一笑,“墨篱,我们可真有缘——”但话未说完,就倒下了。
不等书香发问,墨篱便无奈的摇摇头,算了,“把她送到我院子里吧,画心留下把这里处理干净!”
“是,主子。”画心领命。
翌日:
“精神不错嘛!”墨篱走进房间,见西辞嬉皮笑脸的逗着书香。
可偏偏这书香不知何时学会了画心木头的那副冷脸,任西辞再怎么逗他就是不笑也不看她。
直到主子进来,看到画心那刻,脸上才绽放出他那有些妩媚的笑容。
原来这才是问题所在,她还以为她的魅力下降了!
看她那副尊容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花花王爷,连救命恩人都不放过。”
夜探驻军府
西辞虽说流了不少的血,中了点毒,但都未伤到内脏,所以在墨篱的治疗下很快便恢复了。
又终于可以出去祸害花草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西辞和墨篱对彼此有了了解,大肆有相见很晚的感觉,两人见面总是一副极为亲热的样子,差点让墨篱手下的人认为主子是断袖!
对于这次的遇袭,西辞没说,墨篱也没问!
但是墨篱能肯定一件事了,伤她的人和伤琴月的是同一伙人;
难道那驻军府当真有古怪?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一探究竟才行!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最是杀人夜!
驻军府:
一道黑影越上房顶,轻轻掀开瓦片:
“周驻军,这次的事主子很生气!这次战事损失严重,对方已经不信任主子了!”主座上一位带着面具的女子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周驻军,那声音竟无一丝温度。
好冷的女子!
“请护法向主子求求情,这次战事的确不怪属下,是那赵勇不知怎么的就从半路杀出来了。属下只是小小的驻军统领,没办法阻止大将军、、、、、、”周驻军颤抖着为自己开脱,话还未完便被戴面具的女子厉声打断:“大胆!竟敢把责任推到主子身上,你是不是活腻了!”
“护法息怒,属下绝不敢有这想法!”周驻军这回可吓坏了,拼命的磕着头,额上的血滴在地上。
“算了,主子给了你另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看你抓不抓得住了!”或许是觉得够了,面具女子不耐的挥了下手示意她起来。
“请护法吩咐,属下一定鞠躬尽瘁,死而不已!”有活命的机会,当然得抓住。
“让晋王再也回不了京都!”声音压低了些,却也没逃过黑衣人的耳。
“属下明白,定让这燕城成为晋王的坟墓。”一脸的狠绝,真不知是统帅还是杀手。
“莫可轻敌,上次派出的死士、、、、、、”,话还未说完,院中却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即刻厉声道:“谁?”与此同时数道黑影从暗中飞出。
“喵——”房顶上及时传出一声。
“禀告护法,只是只猫。”一名黑衣人闪进屋中。却不知正有两名黑衣人正一前一后的离开。
“小辞辞,你当真想死啊!要不是我学了声猫叫,你就等着到地府报道吧!”一到安全地带,墨篱就扯下脸上的黑布瞪着身后的人。
“你怎么知道是我?还有,原来你是高手啊!”西辞也拿下脸上的黑布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等墨篱回答,突然跳起扑到墨篱身前,“你你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会武功,还当我是朋友吗?”
满头黑线,“你有问过我吗?难道我要跟你说,小辞辞,我是高手哦,要不要来比试比试。我精神有问题啊?”
见墨篱有些生气了,赶紧转移话题,“要不是我来,怎么知道有这么多人惦记着我的小命!”话锋一转,“墨墨,当真如你所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吗?我已经不管朝中的事了,一直在做着一个闲散王爷了,为何姐姐们就是不肯放过我?”
“你母皇曾想立你为太女,后来虽不了了之,但朝中有一部分人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