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王爷专宠:盗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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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王爷专宠:盗妃天下-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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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无烟眯眼瞧着瑟瑟,四年了,今夜是他第一次瞧见瑟瑟的容颜,前几次都是她易容来见他。她的这张脸,这张他朝思暮想了四年的容颜,还是和四年前一样美丽一样清纯,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伸指,想要抚上瑟瑟的脸庞,然,眸光从瑟瑟的红唇上掠过,手指忽然顿住了。
  瑟瑟那娇美的红唇,因为方才赫连傲天的肆虐而微微红肿,在烛火下愈加艳丽,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美丽的刺目。
  他温柔的眸光忽而如鹰隼一样犀利。
  他忽然伸掌,扣住了瑟瑟的双肩,冷声问道:“你要随赫连傲天走?”平静的语调里,压抑着压抑不住的紧张。
  “是啊,我就是要随他走,又怎样,和你有关系吗?夜无烟,别忘了,我不再是你的侧妃了,更不是你明春水的夫人。你凭什么管我!”瑟瑟伸手去掰他的手掌,却发现他用力极大,扣得她肩头生疼。
  “你放开我!”瑟瑟气恨地仰头,静如冰玉的黑眸,如寒潭秋月,冷冷睥睨着夜无烟。
  四目相对,两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眸中的情绪。
  夜无烟相貌本极其俊美,他的神情一向温雅淡定,黑眸更是深邃不见底。可是,此刻,他俊美的脸神色变幻,带着微微的哀恸之色,黑眸中,更是翻卷着惊心动魄的情绪。
  他的手掌,勾着瑟瑟的下巴,拇指探出,狠狠地在瑟瑟的红唇上擦着,似乎要将赫连傲天的气息拭去。
  瑟瑟瞧着他的疯狂,浑身一僵,全身的血液仿佛全冻结一般。
  夜无烟揽住她,一甩手将房门关死,薄唇,带着狂狷的气息,向她的唇袭来。
  瑟瑟心头一颤,脸一侧,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夜无烟瞧着她淡漠的侧脸,眯眼,冷声道:“方才赫连傲天吻你时,我可没见你躲!”
  瑟瑟闻言,怒极反笑,蓦然转首,冷然道:“我为什么要躲?他又不是你!”
  夜无烟大掌一颤,两簇火苗在夜无烟深邃的双眸中升腾,焚烧。
  他再次俯身,孰料,薄唇刚刚贴上瑟瑟的樱唇,瑟瑟已然伸掌拍向他的后背。他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悲凉的哀恸,一动也不动,任凭她的手掌带着澎湃的劲力拍在他的后背上。
  瑟瑟虽然未用全力,但是现今她内力比当年要强很多,一掌拍中,夜无烟身子晃了晃,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一缕鲜血从唇角逸出。
  瑟瑟并没想打伤他,只是要逼他放开自己。孰料,他不仅不躲开,拼着受了她一掌,依旧紧紧楼着她,好似要将她嵌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夜无烟,你放开我!”瑟瑟语气冰冷地说道。
  夜无烟却充耳不闻,低首,再次覆上她的唇。
  瑟瑟清眸一眯,再次伸掌,夜无烟却毫无所觉地继续吻着她,似乎是对她太过想念,他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边,薄唇贪婪地吻着她的唇,眷恋地一寸寸将她吞噬。
  瑟瑟感觉到唇齿间,全是咸咸的血腥味,手掌推上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心狂乱地跳动着,震得她手掌轻颤。
  “你放开我,放开我!”瑟瑟低声说道,所有的话语都被埋在他的吻里。
  她无奈,再次伸出手掌。
  “你瘦了……”夜无烟忽而抬首,放开了她的唇,大掌抚上她玲珑的身段。
  瑟瑟心中一惊,纵身便要从他身畔跃开。
  夜无烟紧紧揽着瑟瑟的腰肢不放,伸手去揭她身上的衣衫,却不料,瑟瑟这一跃,只听得撕拉一声,衣衫被撕破。
  “无耻!”瑟瑟伸足便向夜无烟踢去。
  这一次夜无烟闪身避开了,他默默低头,忽然从身上掏出来一个青瓷的小瓶子。
  “这是伤药,今日,是我不好,累你受伤了。先敷药吧。”夜无烟低声说道。
  瑟瑟垂首一看,外衫被他撕开,露出了胳膊和肩头的剑伤。这是今日黄昏被他的侍卫打伤的,虽然是轻伤,但没有良药,也是很疼的。
  原来,方才他只是查看她的伤口,他总是这样霸道。
蝶恋花 014章
  夜无烟拿着瓷瓶,手指摸索着那光滑的瓶身,拧开瓶塞,清淡的药香便好似活了一般,一丝丝从瓷瓶中绵绵而出。
  “我来为你敷药。”他低低说道,眼睛里,流动着如春水般融融的暖意。
  瑟瑟双眸紧紧盯着那瓷瓶,记忆里,似乎有类似的场景在眼前浮现。
  “过来,我给你敷药。”
  彼时,在春水楼,他执着瓷瓶,为她敷药,动作温柔轻缓,让她深深为他沉醉。那一刻,她以为他就是她一生的良人。可是,那个美梦太短了,短到,还不及沉醉,便从梦中苏醒。第二日,他便为了伊冷雪将她弃在黑山崖,让她成为春水楼里一个可笑的笑话。
  今日,他也要为她敷药,谁知道,这样的温柔之后,接踵而来的会是怎样的欺骗和伤害?
  这样的恩赐,不要也罢!
  瑟瑟抬眸,冲着夜无烟嫣然一笑,笑容很甜,却也很疏离。
  “不用!”她低低说道,声音虽轻,但两个字如同切金断玉一般,带着无法转圜的决绝语气。
  夜无烟心头一震,他苦苦一笑,轩眉眉峰一扬,只是,却在眉尾处结出了解不开的郁结。夜风,无孔不入地从窗缝里钻了过来,让他感觉有些凉。
  “瑟瑟,我先为你敷药,一会儿,我有话和你说。”他有些低声下气地说道,向前跨了一步,手指拈起药膏,抬手向瑟瑟肩头的伤口抹去。衣袖在空气飞扬而过,划过一道清凉的风。
  瑟瑟暗运了三成内力,伸臂一挡,夜无烟原以为瑟瑟要去挡他敷药的手,手臂一旋,躲开了。孰料,瑟瑟却伸臂去撞他执着药瓶的手。
  夜无烟未曾料到瑟瑟会撞他这只手,且用了内力,两人距离极近,一个不防备,手中药瓶划起一道弧形,从手中飞出,“啪嗒”一声落到地上,清脆而怆然的声音传来,是青瓷与地面相撞,撞出了丝丝缕缕的缭乱。瓷瓶碎裂,药膏淌出,空气中,满是那种清淡悠远的药香。
  夜无烟一怔,凤眸一凝,望着碎裂在地上的瓷瓶,心底涌起一股空落落的酸楚,他抬眸凝望着瑟瑟清丽决绝的面容,一字一句说道:“瑟瑟,我们真的再不能回到过去了吗?”
  “你能把这只瓷瓶回复到原样吗?”瑟瑟退后,坐到身后的湘妃竹椅子上,懒懒靠在那里,眯眼淡笑着说道。
  夜无烟敛眸,望着地面上已然被掉得粉身碎骨的瓷瓶,他俯身,从袖中掏出锦帕,去捡拾瓷瓶的碎片。一片又一片,就好似在捡拾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如若粘好这瓷瓶,他们便能回到从前,不计一切代价,他,也会修补好。
  瑟瑟看着他捡拾着瓷瓶的碎片,神情温柔而专注,她的心,忍不住颤了颤。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清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起身,贝齿咬住下唇,伸足,将最后一块瓷片踩在了脚下。
  “夜无烟,没用的。心,缺了一角,就再也补不回来了。”她脚跟轻轻一旋,再次抬足,那瓷瓶已经化作了粉末。夜风从窗子里吹了过来,粉末被风扬起,瞬间化为无有。
  “瑟瑟……”夜无烟站起身来,静静望着瑟瑟,眸中渐涌悲哀。
  “我和你的过去,不是在璿王府做你的侧妃,便是在春水楼做你的无名无份的暖床侍妾,与我而言,都是不堪回首的过去,不值得丝毫留恋。”瑟瑟勾唇笑道,清冷的语气里透着冷冷的讥诮。
  他还说要回到过去,可是,他给过她怎样的过去啊,幸福是那样的短暂,而伤害却是那样的悠长,一次一次,接踵而来,令她的身心备受煎熬。那样的过去,她不要回去,甚至连想都不愿再想。那样撕心裂肺的痛楚,她今生也不愿再尝。
  夜无烟闻言,身子晃了晃,他抚着胸口,急急的喘气。她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给予她的,竟然除了伤害,还是伤害。她不会原谅自己的,因为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可是,他们的过去,真的如她所说,是不堪回首的吗?
  不是,那同舟共济的默契,那琴箫合奏的和谐,那掌上漫舞的浪漫,那抵死缠绵的温柔,早已深深镌刻到他的心中。
  “瑟瑟,无论如何,一定要敷药,否则,伤口会留疤的。”夜无烟低低说道。
  “留疤?”瑟瑟低笑着说道,好像夜无烟说的是一个笑话,“夜无烟,我江瑟瑟难道还会怕留疤吗?”
  夜无烟闻言,凤眸一凝,一抹痛色从眸中升起,由浅渐深。
  他忽而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瑟瑟肩头抓去。凉风袭过,瑟瑟身上天青色的外衫已经被他剥落在手中。
  瑟瑟身上,此时只余一件纯白色的内衫。
  “夜无烟,你做什么?”瑟瑟心中恼怒,出掌如风,向夜无烟袭去。
  夜无烟伸出右掌,阻住瑟瑟的袭击,左手一探,已然点了瑟瑟肩部的穴道。瑟瑟倒是没料到夜无烟的左手也运用的如此灵活,身子一歪,便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她自然不知,夜无烟右掌曾经断过,其间,他已经练就了左手剑法,左手的灵活已然不逊于右手。
  夜无烟将瑟瑟横抱在怀里,一颗心狂乱地跳动着,四年了,他终于再次拥她入怀,可是,心中却没有半分遐想,只因为她方才那句话。
  难道我江瑟瑟还怕留疤痕吗?
  他将瑟瑟横放在床榻上,伸手,*着掀开她背上的衣衫。
  烛火摇曳着,照亮了她的后背上莹白的*,也清楚地照亮了蜿蜒在她背上那一道道的疤痕,红色的丑陋的疤痕。
  瑟瑟趴在床榻上,耳畔,传来夜无烟震惊的急喘气。他很惊异吧,这都是拜他所赐。当日,她从崖上跌落,身子难免擦过岩石尖利的棱角,擦过岩缝里树木的枝枝丫丫。当跌落到崖下时,身子早已经千疮百孔。
  夜无烟瞳仁迅速收缩,凤眸瞪大,眸中渐涌水雾。他的大掌,沿着瑟瑟背部的伤痕划过,拇指极其轻柔地摩挲着那已经结痴的伤口。
  这大大小小的疤痕,这深深浅浅的疤痕,一道道,就好似在控诉着他当日的罪行。
  她的身子,就好像是拼补过的布娃娃一般,看上去那样恐怖,那样令人心疼,心疼的他几乎要窒息。
  夜无烟想起墨染手腕上那块伤疤,和瑟瑟的比起来,那真的算不得什么。
  他难以想象,当年,她从崖下坠下后,遭受了多么大的痛,她才活了下来
  瑟瑟趴在床榻上,看不到夜无烟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他的触摸。他的手掌从她的背上划过,动作轻柔而舒缓,好似蕴涵着满满的情意。而她,感受到的只是羞怒。
  这些,都是他赐给她的,还有孩子身上的寒毒。
  一滴滴灼热落到瑟瑟的背上,一滴接一滴,落得越来越快,落到她的背上,沁入到她的*。瑟瑟感觉到自己好似被烙铁烙到了一般,隐隐感到一种灼痛从*,一路燃烧到心底。
  室内静悄悄的,幔帘被风扬起,狂乱地舞动着,一如她此刻的心,有些缭乱。
  有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背上,温柔地吻过她背上的伤痕,唇的温热和泪水的灼热交替着侵袭她的*。
  他知晓,他伤她至深,就连要求她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了。
  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传来,伴随着素芷焦急的喊声:“主子,快去看看公子吧。”
  瑟瑟心头一震,澈儿的寒毒已经连服了十天的解药,按理说,是不会再发寒毒了。这究竟是怎么了?
  夜无烟闻言,伸指解开瑟瑟的穴道,伸手一弹,随着极轻微的“噗”声,烛火熄灭了。熄灭前的刹那,光焰所及之处,瑟瑟瞥见夜无烟眸中那不动*的凄怆和眼角的一抹湿润。
  隔壁,室内,云轻狂坐在床畔,眸光焦虑地望着寒毒发作的澈儿。
  方才澈儿还好好的,和他说了好大一会子话,没料到寒毒竟突然发作,发作的极其猛烈。
  “澈儿,疼的厉害,就哭出来,你这样子,娘亲更难过!”瑟瑟凄然说道,上前抱住了澈儿。
  “怎么回事?”夜无烟冷声问道,“你不是研制出来解寒毒的解药了吗?”
  他的眸光触及到床榻上澈儿蜷缩着的身子,胸口顿时好似被闷棍击中。
  那玲珑精致的小人儿,在床榻上剧烈*着,脸色发青,眉毛紧紧纠结着,唇惨白的无一丝血色。可是他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小手紧紧抓着床榻上的被褥,而牙齿已经将下唇咬破了。
  他看迂伊良寒毒发作,或许是因为伊良的寒毒没有澈儿的严重,也或许是伊良不是他的骨肉。总之,他的心,从未像现在一样这般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一把揪起云轻狂的衣襟,一字一句冷声道:“怎么回事,快说!”
  云轻狂看到夜无烟眸中狂飙的怒气和痛楚,心中一震,沉声说道:“是上次受伤引起的,昨日又断了一天解药。是以,这次发作的比较迅猛,我方才诊脉了,必须此时驱寒毒,这五粒解药全部服下。属下的功力不够,是以没敢妄自动手,恐怕……”
  未等云轻狂说完,夜无烟一把推开云轻狂,冷声道:“那还不快拿药。”
  云轻狂从药囊中拿出丸药,瑟瑟睁着泪光盈盈的双眸,问道:“云轻狂,你有几分把握?”
  “十分,放心好了。只不过会折损主子半数功力!”云轻狂略带一丝隐忧说道。只叹自己的功力不够,不能替代主子驱毒。
  瑟瑟将五粒药碗会部为澈儿服下,将孩子放到床榻上,就要为澈儿驱毒。
  夜无烟伸出大掌,扶住瑟瑟的肩头,低声道:“我来吧!”
  “不用!”瑟瑟冷冷说道,望着澈儿的痛楚,她就想起这些都是拜他所赐,叫她怎能不恨他。
  夜无烟轻轻扳过瑟瑟的身子,不动*地审视着她泪水涟涟的面容,伸指将她鬓边的一缕碎发掳到而后,“我来,你的功力还是保留着吧。”他低低说道,深邃的黑眸像是饱蘸了浓墨,深不见底的坚定。
  他伸掌,轻轻抵到了澈儿的后背上。
  瑟瑟缓缓退开,跌坐在他身后的床榻上。
  几案上的琉璃盏流动着柔和的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料结在一处,明明灭灭,化作纠结在一起无法解开的结。
  一直到了丑时,整整用了一个多时辰,澈儿身上的寒毒才全部驱出。
  夜无烟收掌在手,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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