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战之後,安藤只受了三处轻伤。至于安藤为什麽受到袭击,大概是尊王攘夷志士对他推进公武合体和和宫降嫁而感到不满吧?
5·天人公使馆烧讨事件
英国公使馆烧讨事件
因为对幕府对东禅寺事件进行赔偿而不满。旧历十二月十二日、长州藩士高杉晋作、久玄瑞、井上馨、品川弥二郎、伊藤博文等对公使馆进行了火攻。
6·萨天战争
萨英战争
旧历七月二日,进入鹿儿岛附近海面的英国东洋舰队与萨摩藩进行了海战和炮台战。以文久二年的生麦事件为起因,在拒绝英国种种无理要求之後,英国东洋舰队七艘战舰开始对萨摩藩进行报复性攻击。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双方均有较大损伤,但萨摩藩尤其严重,其海岸炮台大部被摧毁,被称为“萨摩的骄傲”的西式工厂“集成馆”也受到较大损失。英方一名舰长和一名中校中弹战死,水兵七名死亡。同年十一月,横滨讲和成立。萨摩藩被迫答应支付生麦事件的赔款并搜捕犯人。这次战争的结果使萨摩藩痛感军事现代化的重要,英国对萨摩藩的实力也颇为赞赏,两者之後接触频繁,在之後萨摩藩的军政改革中英国出力不少。
7·八·一八政变
八·一八政变
旧历八月十八日晨一时许,京都守护职松平容保、京都所司代稻叶正邦等进入京都皇宫,会津藩兵接替了萨摩藩的皇宫警卫,加强了九门的防卫。四时许,发布召集各藩藩主进宫的命令。八时许,已经住在京都各藩藩邸的米泽、备前、大洲、大谷、新洲等藩藩主进入皇宫。其他公武合体派的藩主也随後相次入京。在发布藩主召集令的同时禁止了长州藩等尊王攘夷派的人物入宫。因为公武合体派各藩掌握了实权,尊王攘夷派各藩不得不陆续离开京都,之後又发布了解除长州藩警卫京都职务的命令。三条实美等七名公卿和长州藩人员在京都东郊的妙法院集结,于十九日晨三时许在大雨中逃向长州,史称“七卿落难”。随着这次政变,全国的政治格局急速的向公武合体派倾斜了。
8·生野之变
生野之变
生野,旧驿站镇,现兵库县境内。旧历十月十二日尊王攘夷志士平野国臣在皇室领地但马生野举兵。对八一八政变不满的天诛组也遥相呼应,萨摩、筑前、但马的约两千农民军集结并占领了代官所,但不久就失败了。
【银魂篇】第三十九回
前情提要:
空旷的训练场中只有九鬼信和浦原喜助两人,再一次的切磋,九鬼信展现出来的实力让浦原喜助惊讶,也更感兴趣,于是最为重要的一课开始了,当九鬼信迈入那个满是刀的空间时,她几乎崩溃,恐惧让她颤抖,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的噩梦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世界……
第三十九回 别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传说中的追忆篇一
这绝对不是一句“活了二十多年,没能为祖国、为人民做点什么,每思及此,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几欲寻死,为人难,做好人更难”之类的话可以诉说的!九鬼信抱着头,瘫坐在地上,在脑海中出现这一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没有恐惧,没有情绪,没有任何东西,空洞的眼神中,谁都不知道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想起了什么?
微弱到看不清胸膛起伏的呼吸,微微战栗的身体也终于停下了颤抖,一切如同死了一般,死寂,绝望,然后无声无息地消逝……
*
云端之上,九霄天际,神看尽世间悲欢离合,苦乐酸甜,不觉怅然曰:怪不得蓝染那厮想要站立于云端之上,只可惜,这云端之上的日子太过清闲和无聊,偶尔窥视窥视凡尘琐事也算是打发了一段时间……蓝染啊,你怎么还不叛变啊,他都要无聊得长痔疮了。
当某位无良的神优哉游哉感慨的时候,苍天之下,厚土之上,人们的生活依旧单调,故事的情节也依旧平淡,这是最真实的人类。
打了个哈欠,神眯起了眼,望着所在浮云飘过的下方,芸芸众生,渺小如蝼蚁,只要他一个心念,那低微的种族便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
一个小小岛国的一隅,一个几乎在地图上找不到的小地方,一座传统民居就坐落在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地方,厚厚的茅草下,原木色的木头墙体上依稀可见侵蚀的痕迹,看来,这房子刚建不久,矮小的竹篱笆紧密排列着,似乎是在守卫着这个院落。
房前屋后,是不大的院落。后院支起了几个木头杆子,女主人晒着衣服,汗水淋漓,却笑得满足,一口古井静静地守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女主人一年又一年的操持家务,一年又一年地耗去韶华,一年又一年的更加美丽。
前院,几棵果树牢牢扎根在墙角,竹篱笆前一排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小黄杨活泼地吐露清晨雾水,牵牛花绽放在竹篱笆上,红的,紫的,粉的,蓝的,五颜六色,一条由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纵贯前院,直至主屋门口,主屋边,百合吐蕾,凤尾摇曳,松柏苍翠。
在前院的右边,一个藤架占据了小半个的院子,瓜藤爬满了藤架,茂密得甚至遮住了阳光,斑斑驳驳的光斑射在简陋的桌椅上,古朴真实,沉甸甸的藤架宛若凉亭,给亭下的人遮风挡雨,右边的院子草甸浓绿与左边院子□裸地土黄色形成了最强的对比,不得不感慨,这家主人的真有……个性。
这是一户幸福的四口之家,父亲,母亲,哥哥,妹妹。
“母亲——”小小的身影从屋内跑了出来,飞身扑向了刚刚挂完衣服的美丽少妇,一声甜腻腻的撒娇让少妇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阿信,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接住女儿,少妇不由被冲得后退了一步,她蹲下身,整理着女儿凌乱的浴服。
“没有啊。”歪着头,小女孩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脸无辜地说道。
“父亲,冷静点,她是您的女儿!”长子抱着父亲的腰身,对母亲拼命使着眼色。
“放开,阿诚!今天我要是不灭了臭丫头,我就不是……就不是……”被拦住的男子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冲着躲在少妇怀中的小女孩吼道,一张俊俏的脸似乎因为气愤而染上了红晕。
少妇揉了揉女孩的长发,又闯祸了是不?她的眼神中满是宠溺,这个孩子,是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女儿,本来她的身子骨就不好,生了长男的两年后,无意间又有了她,而本就虚弱的她在分娩女儿的那一刻差点一尸两命,所以,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她更是宝贝得不行,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给她,恨不得把心儿都掏给她。
才不是呢。对上少妇的眼神,女孩吐了吐舌头,气得那边的男子暴跳如雷。
“夫君,阿信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和三岁小孩计较呢。”少妇拉着女儿来到了男子身边,笑吟吟地说道,温柔的声音让男子的气焰瞬间降了下来。
那少妇身后丫头悄悄探出头来时,笑得灿烂。
男子狠狠瞪了一眼女孩:“就是因为文你这么宠她,才让她这么小就无法无天了!!”
“才不是呢!”女孩嘟起了嘴巴,一脸委屈,“刚刚我听到澡堂里有声音,以为是谁漏了,所以我就去看了下……”女孩眨巴着眼睛,天真无邪地诉说着。
那厢,原本恶声恶气的男子的脸却更加红了起来,他连忙阻止道:“好了好了,漏了的已经修好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母亲,母亲,你猜我进去看到了什么?”小女孩拉着母亲的袖子,眼神中□裸地写着“我发现了真相,请奖励我吧!”。
“阿信!”这次轮到一大一小两个男性生物扯着嗓子将口水喷向了女孩,魔爪也同时捂住了女孩的嘴巴。
“是什么呢?母亲我也很想知道呢。”少妇看了眼两人,无言地威胁让两人含恨缩回手,眼神却又一副你要是感说出去,他们一定会杀了她的样子。
“我看到了……父亲和哥哥在里面洗澡,还有哦,我发现他们都比我多了点东西,爸爸的好大,有好多黑黑的毛毛,哥哥的小小个,但是很可爱的样子啊!”女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闪着星星眼,望着少妇,希望得到奖励。
石化……三人只觉得一阵秋风扫落叶般,他们那个虽然调皮却纯洁的丫头/女儿/妹妹随风而逝了,一块块裂开,一块块掉落,一块块化为粉末,消散……
“额……”少妇听闻女孩所谓的重大发现,僵硬地转过头,“你们……”
“哈哈,阿诚,我记得我要去酒肆买酒,我要早点去,不然好酒就没有了!”男子见势不对,脚底抹油,将儿子推出了台面挡着,自个儿溜了。
“那个……母亲……我……我……我跟父亲一起去!”男孩嗅出了苗头不对,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挤出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同样溜了。
“混蛋啊你俩居然敢污染我纯洁无暇活泼可爱纯真善良的女儿!”少妇忽然间暴吼一声,双脚先后向前一甩,呼呼,只听得两声呼啸之声,不久,远处就响起了两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屁颠屁颠地跑到里屋拿了一双木屐回来,女孩恭恭敬敬地把将木屐递给了少妇:“母亲,您的木屐。这个月第十三双木屐,比上个月同一时期少了两双,请再接再厉。”
“唉……”少妇蹲下身,穿好了鞋子,起身时,她望着女孩的眸子,忽然说道,“若你不是我十月怀胎的女儿的话,我一定会怀疑,你不是个孩子,但是,无论如何,你依旧是我的女儿,九鬼信。”
“我最爱母亲,父亲,哥哥了。”女孩展颜而笑,透明,澄澈,如天空般,如山溪般,如琉璃般的眼睛。
若说这眸子最大的漏洞的话,就是她干净得太过真实,真实得无法置信,仿若捏造的梦幻一般的真实,让人从心底就生生打着冷颤。
这个孩子……苦笑着,少妇撇开了视线,就算怎样,这孩子还是她的孩子,她最宝贝的那个女儿。
低着头,默默跟在进屋的少妇身后,女孩的神色埋入在阴影中,看不清任何感情,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绝对不是属于一个三岁孩童的眼神,那眼神,浑浊,阴暗,纠结,和少妇的认识天差地别。
这么一点儿小插曲在这户闹腾的人家中每天都会发生,不,应该说,只要家中三个活宝聚在一起,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无论是男是女,无论年龄相差如何之大,九鬼文就已经知道,这三人,只要有一点儿分歧,那么,这个家就必须由她来做润滑剂。
轻轻咳了一声,在餐桌上,从来都遵守食不语寝不言的少妇——九鬼文一开口,三人便同时禁了声,见此状,酒鬼文开口道:“后天,我的弟弟会来这里。”
“松阳?”一家之主九鬼玄瑞眼神一亮,这是九鬼信从未看到过的她父亲这样的眼神。但是父亲随之紧皱的眉头却告诉九鬼信,这次来的客人绝对不一般,甚至是麻烦。
舅舅松阳?那是谁?九鬼信迷惘地望着自己的哥哥,无奈,哥哥比她知道的更少,她只能借助自己快要遗忘的历史不断回忆着,但是这一切仿佛都偏离了原定的轨道,她对于这个时代,仅仅知道这是幕末的大背景之下,而历史舞台上的角色,却天差地别。
有种感觉,她觉得他们一家人的生活会因此人而发生巨大的改变!
青天白日,微风淡云,又是一个天气大好的午后。
“唉,一切都是浮云啊浮云啊。”小小的身影发出历经世事的感慨。
仰躺在藤架下的吊床上,九鬼信双手十指交错,枕在脑后,忍不住一声长叹。
“为什么都是浮云?天上云够多了。”另外一个稍大的男孩趴在旁边的桌上不解地问道,这是九鬼信的哥哥,九鬼诚,今年六岁,比九鬼信大了三岁。
“小孩子家家的,说了你也不懂得。”看了九鬼诚一眼,九鬼信继续望着眼前翠绿的瓜藤发着呆。
一头黑线,九鬼诚嘴巴里嘀咕着明明自己就是小孩子而已还比他小居然还说他是小孩子不懂得明显他是哥哥好不?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九鬼信闭上了眼,缓缓说道,似乎就要睡去。
“喂,我是哥哥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哥哥!”九鬼诚忽然飞身向前,一把捏住了九鬼信的脸蛋,使劲向旁边拉去。
“混蛋啊你不准捏脸!”九鬼信挣扎着想要挣脱掉这双魔手,但是无奈三岁的差距让她力不从心,但是比起只会生拉硬拽的九鬼诚,九鬼信多了一份阴险狡诈,她一脚踹向了九鬼诚的腰腹部,九鬼诚吃痛一躬身,她又对着他那张带着明明很痛却又带着白痴般笑容的正太脸一抓,于是,两个小鬼开始了你不放我就抓的艰苦绝伦的长久战役。
“松手啊!混蛋!很痛!”
“不要!我是哥哥就得教育妹妹如何尊重哥哥,这是父亲说的。”
“哥哥就要让着妹妹的啊母亲没有教过你要尊老爱幼团结友善手足相亲始终坚持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针,认真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解放思想,锐意改革,团结一致,真抓实干,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党的建设等各个方面不断取得了新突破,实现了新发展啊啊啊!混蛋啊难道你不知道吗?”九鬼信嘴里连珠带炮地溜出一连串让九鬼诚摸不着头脑的话,但是最后一句话他还是听懂了,“父亲,你怎么回来了?”
“很惊讶吗?”九鬼玄瑞一脸阴沉,英俊的脸上挂着冷笑,望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小鬼,“你们……果然是青春少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