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除夕夜偷欢2
那一刻,屋子里只有我们俩儿,多么好,这个世界虽然小,却充满了爱,只要有你只要有爱我的世界才最精彩。这不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情吗?我不是有好多的话要对她说吗,可是一时间却不知从何说起。我只是一味的抚摸着她,抚摸她的长发,抚摸她如水的肌肤。
外面爆竹声声,仿佛是在请和我和她的相聚,多少思念在这一刻化为了泪水在心底流淌。语言在真爱面前是那么的苍白,有时真爱不需要表白。我捧着她的面庞,她的眼里有我,而我的眼里只有她。不要流泪,亲爱的,我不要我在你的眼里变得模糊,尽管那是相聚的激动的泪水。此刻,你我该尽情的欢畅,因为今夜过后又不知何时才能重聚。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此时的相聚又何尝不珍贵呢?让我们尽情的爱吧,让我们尽情的笑吧,让我们搂的再紧一些,再紧一些,让我的身体里有你,你的身体里有我,让我们再也不分离。
亲爱的,你怎么了?为何你的眼睛里充满了哀伤?你一定又想起那分离的日子,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我们此刻欢愉就好,我们此刻快乐就好,让我们此时把所有的烦恼都甩到九霄云外去,来,亲爱的闭了你的眼睛,我要让你融化在我的怀里。
我将她轻轻的托起来,就像托着一朵彩云,我们飘浮着,漂浮着在茫茫的夜空之中。那柔软的床铺就是那条银河上的月亮船,而你和我就是重聚的织女和牛郎。你的身体充满着花香,你的火热就像夏日里的太阳。。。。。。
此时,周围都静了,只有你和我的喘息声,我亲吻着你的如花般的面庞。你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泻,给人无穷的遐想。你的身体涌动着热浪,让我不自觉的变得疯狂。。。。。。
那一天我们一次次,直到第二日太阳暖暖的照亮了紫色的窗帘。又要到分别的时候,到了分别的时候才觉得美好的时光总是那样短暂。
到了分别的时候才知道还有许多话要讲,我说:“安然,安然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不要你离开。”我就像一个小孩子,搂着她不放。我的脸紧贴着她的胸,我不许她离开,离开一秒钟我都无法忍受。
安然搂的我更紧了,她说:“我也不想,我也不想。可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现实。。。。。。。”
我不管,我就是不放开她,即使现在死在这里我也不放开她。
安然说:“不要闹了,别闹了,好不好?”
我说:“不好。”
安然忽然哭了,泪水扑簌簌的落下来,泪水打湿了她的面庞,我无限爱怜的为她擦拭,我说:“你别哭了,别哭了。”
安然说:“都怪我,都怪我自作主张,我不该离开你,我不该做那样的选择。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决不离开你。”
我说:“你别说了安然,其实都怪我才对。我无能,我无能啊,我不配你的爱。”我站起身来,我深深的自责。
安然从后边搂抱住我,我们一时都无语,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我知道此时必须离开她,可是离开了她,她就会又重新投入到别人的怀抱里。我?我又开始深深地自责起来。我穿好了衣裳,打开门冲动的离开。我在心底发誓,我一定要想尽办法将她带走。
我打开门走出去后,我不觉回头又对她深情的一瞥。安然我不会让你在别人的身旁受苦的,我今日离开是为了将来我们重聚。
我走出那里,我不知道走向何处,我打了一辆计程车,回到了岳成那里。一直以来,我晚上就住在岳成的房子里,我回去的时候,我发现一双女式的皮鞋在门口放着,我想,岳成原来也和女人在幽会?却不知他跟谁呢?
我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我听到厨房有女人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的早餐还没做好呢?”话音刚落走出来一个女子竟是严丽。她看到我愣了一下,脸红了,随即道:“秋心,你回来了?”
我也很尴尬,我说:“老班长,你啥时候来的?岳成呢?”→文¤人·¤·书·¤·屋←
严丽道:“哦,他出去买东西,我还说呢,大初一的哪有开业的?”
我坐在沙发上,严丽说:“哦,你一定没吃早点,来,我快做好了,我包的饺子,马上就包完了。”
正说着话,岳成也会来了,进门看到我道:“哎,你昨晚跑哪去了?”
我说:“我。。。。。。。”
岳成说:“回来就好,正好一块包饺子,过年喽!”然后我们三个人都来到厨房,我和岳成洗了手,就都过去包饺子。”我们一边包饺子一边笑话着对方的饺子难看,包到最后,严丽忽的说道:“哎呀,我忘记了,咱们应该包一枚硬币的,包在轿子里看谁能吃到,看来年谁最幸运。”
我和岳成都响应,我说:“我妈也是年年这样的包。”
严丽接口道:“那我就是妈了,孩子给我拜年哦。”
我说:“好啊,给你拜年,你要给红包的。”
岳成忽的感伤道:“这一晃三四年没回家过年了。”
这句话一出口我们三个都触景生情都变得压抑起来,好久岳成说:“嗨,大过年的,提这茬干嘛?咱们应该高兴,哎,这个硬币给你包上,可不许做记号。我觉得我一定能吃到。”
我说:“我还觉得我最幸运呢?”
严丽笑着说:“我看你俩都吃不到,你不知道吧,我连续好几年吃到包着硬币的饺子了。”
我说:“你哪知道那是你妈,你爹故意让你吃到的。”
严丽咧了一下嘴道:“是吗?我真够笨的,原来父母的爱真是这么伟大呢?”
说着说着这饺子就包好了,严丽端起来,下到煮沸的开水中,然后拿着勺子在里面搅了两下盖上了锅盖。我和岳成准备着碗筷儿之后,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不一刻,严丽高兴地端着饺子出来放在茶几上嘴里喊道:“开饭喽,过年喽,看今天谁能吃到啊?”放下来,我和岳成就拿筷子在盘里寻找着,严丽好像知道哪个是,微笑不语。我们吃了三四个都没有吃到,严丽夹起一个饺子给岳成道:“瞎找什么啊?或许煮开了掉锅里了呢?”我猜想严丽一定要暗自帮助岳成,我一下子按住岳成碗里,严丽给夹得那个饺子,我笑着看着他俩,我说:“哈哈,哈哈,你们小两口你侬我侬的耍我一个是吧?欺负我单身是吧?别争啊,我就要这一个。”说着夹过来就放在嘴里,却不是。
严丽笑了,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只是随手夹的,饺子虽然是我包的硬币,可是下到锅里煮完了谁还认得出来啊?”
说着又继续给我夹一个,给岳成夹一个,道:“那你说这回哪个是吧?”
我和岳成都吃了还不是,严丽又夹一个给岳成,岳成一咬,我看到了他的表情,我以为他吃到了呢?可是还不是,岳成夹起一个饺子给严丽道:“你总给我们夹,你自己咋不吃呢?”
严丽叹口气,放到嘴里一咬“哎呀”一声咯了她的牙,严丽从嘴里吐出了那枚硬币,望着我和岳成道:“怎么回事啊?我明明夹给你了啊?”
我笑了,我看着他们幸福的表情,心里真为她们高兴。这一个年初一,岳成很高兴,严丽很幸福,只有我满心里都是对安然的切切的思念。。。。。。。
第一百章 喜迎新年
那一年是一九九七年,那一年我二十三岁,那一年将发生很大的事情,对于国家来说,香港要回归了,对于我来说是我将告别单身。。。。。。。
那一天,我和岳成,严丽我们三个人都很高兴,严丽吃到了代表一年幸运的那个饺子,她也告诉我们,她就快大学毕业了,她要考法律专业,她说自己将来要做个律师,专为那些不懂得法律的人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我们喝了很多酒,大家都在说着自己的事情,后来岳成接到肖东升的电话说公司有事情,他就走了,而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严丽了。我听说她学的是法律专业,我就好奇的问她道:“假如黑社会步入了正行,那他做的事情就不犯法了吗?”
严丽笑了道:“一看你就是一个法盲。”
我点头承认道:“老班长你就别取笑我了,你也知道我只不过初中毕业,而且。。。。。。。”
严丽接话道:“而且你上学也没干别的,净想着恋爱了,呵呵”
我说:“我承认好了吧,班长。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班长,你还记得当初吗?那时你差点没让我被学校开除了。”
严丽说:“我那是维护正义呢?要不怎么维持班级的秩序啊?你们,你和岳成你们也太淘了,你们简直,哎呀,不说了,想想那时候真好玩儿。”
我说:“你就纯洁吗?你不是也被岳成。。。。。。”
严丽说:“都是你们这些个朋友影响的。”
我说:“咱们别闹了,你跟我说点正事吧。你帮我普及一下法律常识。”
严丽便坐直了身体说:“好吧,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我就帮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你说的那种情况呢社会上普遍存在,咱们的法律是讲检方,控方。”
我问道什么是检方,什么是控方?
严丽说:“最基本的你也不知道啊?检方就是提起公诉的一方,就是就是代表检察院。就是说,他从前是黑社会,如果犯案了,被捉起来,那就要提到检察院提起公诉。但是,一切都需要证据,只要你有证据,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利揭发和检举。”
我忽然明白了,我下意识的想,在我所在的这个公司一定有很多违法的事情,只要我潜心收藏证据,早晚有一天我会将这个肖东升送到监狱里去。那样我就可以毫无费力的把安然救出来了。我想的简单,我知道这件事做起来是非常难的。
严丽奇怪的看着我道:“你在那里皱着眉头干什么呢?刚才你还和我闹着笑话怎么这一回变得忽然严肃起来了?”
我掩饰的说:“没什么?我想起弟弟来了,也不知道他是回家了还是在城里呢?”
严丽哦了一声,忽然道:“你可以打电话啊?也算是给家里人拜年了。”
我说:“我家里没安电话。”
正说着,我兜里的大哥大竟然响了,我惊喜的说:“安然?”
忙接通电话,那边却是田玉的声音道:“秋心,你小子挺好的啊?”
“是你啊。我以为谁呢?过年挺好的呗?”
“我是挺好的,你小子过年也不知道回家看看。对了我在你家呢?你妈要跟你说话。”
我听到我母亲要和我说话,心里立刻激动起来,我听到电话里叫了一声:“儿子。”我的眼睛就不觉湿润起来,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妈妈,过年好,儿子给您拜年了。”
“儿子,你在哪呢?咋不往家报个平安呢?”我听到母亲哽咽的声音。
“我在岳成的公司干呢?妈妈您放心吧。我爸呢?他身体还好吧?”
“好,你爸也挺好的。对了,你弟弟在你身边呢吗?”
“我弟弟他过年没回家吗?”
“没有,你弟弟他不知道在哪呢?前些天还给家里汇过来5千块钱呢?我以为他和你在一块呢?”
“哦,没有,不过我想他一定很好的,要么怎么会往家汇钱呢?”
“那我就放心了,在外面要是苦的话,就回来啊?”
“好,等我赚到了足够的钱我一定回去。”
“孩子,你对人家云老师咋那样呢?你们不是很好的吗?她在身边呢?你跟她说几句吧。”
“秋心。”我听到了云菲的声音,“秋心你好。”她说的话很客气,我觉得一下子和她拉开了距离。
我也礼貌的说了一声:“你好。”然后电话那边沉默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间我忽的觉得自己有一些愧疚,我觉得对不起云菲,毕竟相识相恋一场。
好半天那边传来田玉的声音道:“秋心啊,咱俩是朋友,我就直说了。我说你有点不讲究吧,人家云菲那天听说你走了之后立刻就开车满世界找你,可是你呢?听说你又奔人家安然去了?你是咋想的啊?你和人家安然还能成咋地?我靠,我什么都佩服你,可是你这样脚踩两只船,你?”
我没说话,我慢慢的把电话放下,我的心纠结着很疼。
严丽看着我,显然她也猜到了几分。我叹口气,严丽起身去倒了一杯茶,递给我道:“你怎么了?”
我掩饰着,我说:“没事儿。”
严丽说:“你还爱着安然对吗?”
面对着这个最了解我的老同学我点了一下头,可是我该怎么面对云菲呢?我是不是有些负心?严丽道:“我了解你的心,你很难抉择,可是你想过吗?你和安然还有将来吗?她已经结婚了啊,你该死了这个心的。”
我说:“我是该死了心,可是我不该违背自己啊。难道爱情演绎到今日还是悲剧?”
严丽说:“悲剧也好,喜剧也好都是人自己选择的。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道德的底线,我们都该有自我约束力,哪些是该做的,哪些是不该做的,我们都应该分得清楚。你要是一味的选择悲剧,那你这一辈子都是悲剧,你自己慢慢想想吧。”
我喝了一口茶,我有坠入到思考里面去了,我说:“都怪自己当初,那是我就该打探清楚安然的情况,我就不该让她那样选择。”
严丽说:“一切都无法重来,一切都无法改变了。你现在要想好了,还有人爱着你,还有人盼着你回去,而你如果一意孤行,未来会十分的难走。”
我喝着茶,我说:“这件事情真的让我头疼。”
严丽看着外面道:“别想了,有些时候时间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走咱们出去走走?”
我说:“好吧。”
然后我们两个都穿了外套,外面阳光明媚,只是依然那样寒冷。我们沿着路边的人行横道漫无边际的向前走去。
严丽说:“人生就像这条路,表面看起来笔直平坦,可是呢到处都充满了陷阱,暗道。尤其是爱情,它开始的时候总是让你新奇,心跳充满了神秘的吸引,让人是欲罢不能。可是越到后来你才发现我们似乎上当了,相见时爱意缠绵,分开呢却又难舍难分,熬受那种相思之苦。可是当你走过了,回头看,多么幼稚,多么可笑。。。。。。。”
我说:“有道理。”
我看着严丽与当初不同,此时浑身充满了一种知性的魅力。严丽又说:“那时,我和安然同样的优秀,我都曾经暗暗地嫉妒她,那时候她比我漂亮,比我学习好,那是你俩站在一起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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