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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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番外-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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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我一点都不温柔。春药对我虽然有了一点点影响,但我的神志十分清楚。我借著春药的理由,撕开自己伪装的温柔,掠夺你的甘甜。因为在“清醒”时,我不敢放任自己的欲望,那会让你推开我,让你讨厌我。月,你不知道,真正的我有多麽卑鄙,真正的我,有多麽混蛋。
  月,我弄疼你了吧,我在你身上留下了比平时多数倍的痕迹,那是我的私心。看著那些痕迹,我就觉得月是我的妻。月,你为我披过两次嫁衣,可贪得无厌的我还想从你身上得到太多太多。月,我一点都不温柔,我一次次想撕开自己温柔的假面,让欲望控制自己。我想从你嘴里听见你情动的激昂,听见你难耐地喊我“霜”。
  “月,对不起。”吻去落在爱人身上忏悔的泪。月,我发誓,这是唯一的一次,今後我绝不会再骗你,月,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借药发疯”。
  在满是吻痕的身上轻吻,司锦霜一遍遍对熟睡的人说“对不起”,直到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坚挺时,他才停了下来。把人盖严实了,他走到洞口跳了下去。身後,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眸中带著困倦,带著不解,还有一点点让人不明白的光。
  坐在瀑布下方的岩石上,任瀑布冲刷自己身上的污垢,司锦霜低著头。等天完全黑了,他才坐了起来,飞身回到洞里。累坏的人儿还在睡,他擦干自己,等身上暖了,他才钻入被中。搂过熟睡的人,司锦霜了无睡意,这人的生日礼物他还没有想好。
  隔天,一直睡得都不怎麽踏实的人放弃了睡眠,等下午时分累坏的人醒来之後,他抱著他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把人交给玄青和玄玉照顾,司锦霜又返回了人世,继续给爱人选礼物。这次,他没有回去2080年,而是去了1996年,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死,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去相对没那麽文明的地球吧。
  从英国到美国、从美国到意大利、再从意大利到香港、从香港到中国,司锦霜马不停蹄地跑了四个多月,依然一无所获。最後,他停在了瑞士的一个小镇上。黄昏,他坐在码头边,严肃的表情让想来搭讪的男男女女不敢上前。这四个月里,他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绝不能让月独自离开锺山,即使是下山,也必须戴上兜帽。骨子里,他比父亲还能吃味。
  虽然锺山的一天还未过去,但在人世过了几个月的他却已是万分思念远方的人。他太没出息了,和月在一起已经那麽久了,他还是无法忍受分离。按锺山的年月,离月过生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他不如先回去,明天再来给月选礼物。
  “先生,一个人?非*凡”
  没有回头,他站起来转身就走:“我已经成亲了。”举起左手,让前来搭讪的女人看清楚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我的妻,是天上地下最美丽的人儿,他是我的命,我的全部,我的心早已攥在他的手里。他捏一捏,我的心才会跳一跳。
  回到锺山,意外的发现其他人也回来了,如他一样,两手空空。司锦霜放心地笑了,看来不只他一人找不到合适的礼物。
  “这可如何是好,再过几日就是月的生辰了。”司怀恩发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月呢?”司锦霜问。
  “月儿去他娘那里了。”司御天答。
  “这礼物说来容易,找起来却难。不管送月什麽,都觉得是俗物,配不上月。”司岚夏说出为何他买不到礼物的原因。
  “四哥,我也是。”司锦霜苦笑。
  “要不……咱们在锺山找?”司怀恩提议。
  “锺山树多花多,鸟多兽多,送什麽给月好?”司锦霜叹道,“总不能送月一只神兽当宠物吧。”其他三人同时抖了下身子,很难想象那人养宠物的模样。
  “咱们再找找,天下这麽大,怎会给月寻不到一件合适的礼物?”司岚夏皱著眉道,其他人点点头。
  ※
  再一次下山,依然是两手空空,站在步行街上,司锦霜不管自己如何引人注意,搜寻路边的一家家店铺。送月最喜欢的那种睡袍?不妥。那会泄露他心底最不堪的念头。送月首饰?月不喜欢戴那些东西,尘世的首饰在月离开後都留在了那里,如今的月连耳孔都没有了。那还有什麽能送月的?再精美的礼物,放在月的面前都会黯然失色。用四哥的话来说,就是俗物。罢了罢了,回去抱著月睡一晚,也许他能想到送什麽好。向最阴暗的巷子走去,甩掉跟著他的几个男人,司锦霜回到了锺山。
  一进屋子,他愣了。屋子里月、父亲、四哥和八弟都在,似乎是在等他。他走上前坐在桌旁,问:“你们都回来了?”
  司怀恩摇摇头:“我放弃了。”
  “我也放弃了。”
  “我觉得还是把自己送给月儿的好。”
  司怀恩看看三个面露苦恼的人,温润地笑了:“既然你们都放弃了,那我也不坚持了。寻了这麽久,没看中一样能送给月的礼物。”说著,他看向那个一言不发的人:“月,对不起,我们把自己当成礼物送你可好?”
  原本是句玩笑话,对方却点了点头,四人当即愣住了。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司寒月如变花样般,从身後拿出一个托盘,上面有几杯酒。
  “月儿(月)?”
  “喝了。”
  四人面面相觑,然後各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月儿,这是什麽酒?”很香,但酒味很淡。
  七彩的眸光闪烁,司寒月没有回答,而是起身走进了卧房。四人满腹疑问,看看自己手中空空的酒杯,又闻了闻,一头雾水。
  突然,司锦霜腾地站了起来,急喘气,似乎很难受,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滴,双拳紧握。司御天、司岚夏和司怀恩神色微变。
  “锦霜?”“五弟?”“五哥?”
  司岚夏站起来,想去扶司锦霜,却是一个趔趄,差些摔倒。
  “四哥!五哥!你们怎麽了?”司怀恩一左一右扶住两个脸色变得苍白的人,惊慌地看了眼桌上的杯子,他意识到了什麽,马上去看父亲,却见对方也是眉头紧锁。
  “月儿给我们喝了什麽?”司御天的声音极度沙哑。
  “唔!”司怀恩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酒,是这杯酒。”他痛苦地呻吟,艰难地与心中的欲望抗争。
  司锦霜的脸上再无平日温和的笑,他几个大步闯进了卧房,接著就听到他忏悔的话语。“月,原谅我,我骗了你。那天我根本没有被春药控制,我借药装疯,我怕你不喜欢,不敢放开手脚,月,那才是真正的我,我根本不温柔,我想狠狠地进入月的身子。”如果有第三个人在的话,会看到司锦霜脸上的惊恐。他怎麽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又一个人冲了进去,是司怀恩。“月!七哥,七哥,我有没有弄疼你?我太笨了,肯定总是让你不舒服。月,我会努力,让你越来越舒服。月,别嫌弃我技术不够好。”他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麽,他怎麽把自己一直不自信的事情说了出来?!
  “月,我不要三天一次,月,我要一天三次。”这是随後进来的司岚夏,清冷的脸上一片平静,眼神却有些狂乱。当他说完之後,他的双眸瞬间睁大,惊讶地看著床上那个沈静泰然的人。他,他刚才说了什麽?
  司御天是最後一个进来的,他什麽都没有说,而是走到床边,坐下,脱鞋,脱衣服。直接把冷静的人压在床上,吻了上去。
  “月儿,你太瘦了,父皇摸著不舒服。月儿,说你要父皇,你要跟父皇求欢,不然父皇总是觉得在勉强月儿。”说完,司御天一愣,两眼茫然,他刚刚说了什麽?但是当他看到躺在他身下,面色平静的人後,他也仅是一愣,扯了对方的衣裳。“月儿,你对我们做了什麽?父皇要罚你。”
  这句话唤醒了惊愣的四人。“酒!”他们喝了酒之後,把藏在心底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何为喜欢?”司寒月看著呆愣的三人问,然後伸手抱住父皇,与父皇的唇纠缠在了一起。
  何为喜欢?喜欢为何?他们已经是相爱的夫妻了,既然是夫妻,当然什麽事都不能隐瞒对方了?哪怕其中一人是天上的神、是仙,是他们总怕亵渎的人,可他们忘了,那人是他们的妻,是穿了喜服,和他们拜了天地的妻。
  “月,你学坏了,一定是青林和芒诺把你带坏了。”司岚夏不耐地扯掉衣服,上了床。
  “月,你要是舒服就告诉我,下次我就知道怎麽让你舒服了。”司怀恩早已光溜溜了。
  “月,是不是我今後不用吃春药了?”司锦霜放下床帐,隔绝外人的窥探。
  ※
  “唉……”
  “唉……”
  “思寒,你已经叹了……”看看表,“你已经叹了两个小时了。”
  “唉……柳翰,你说我哥他是不是喜欢欺负我?啊?都说好了为他过生日的,结果他竟然放我鸽子,亏我上天入地,绞尽脑汁给他想生日礼物,他,他太过分啦!丢下咱们,和太爷他们去神仙谷度蜜月!”
  高级酒坊内,一人喝著红酒,连连叹气。坐在他对面的俊美男子优雅地喝下一口酒,笑著说:“七叔和爷爷他们越来越幸福,你该为七叔高兴才对。反正七叔的生日也是随意选的,等七叔他们回来了,咱们再为他庆生不就行了?”
  “唔……那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伊思寒垂头丧气地说,他准备了一肚子坏点子,啊不不,一肚子游戏等著用呢,结果……真是失望。
  “思寒,七叔的脾气是比以前好了点,可还是会打你屁股的,你可不要闹过了。”司柳翰好心地提醒自己的爱人。
  “知道啦。”不甘心地回到,伊思寒想著,怎麽也要让他闹一次洞房嘛,他很想过把瘾的说。
  “柳翰,咱们去找九叔十叔吧。”
  “好啊,十叔一直想请我去他的公司当模特,我也正想试试。”
  “不行!”伊思寒噌地站了起来,一拍桌子,不管周围投来的好奇视线。“你如果敢穿那麽少的布让人家看,我,我……”
  “你就怎麽样?”司柳翰瞟了他一眼,继续喝酒。
  “我,我……”伊思寒软软地坐下,握住对方的手,“柳翰,我哪里做错了你打我出气就是。柳翰,你是我的,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除非我死,呸呸,哪怕我死了,你也不许给别人看。你别理十叔,他都不肯让九叔抛头露面的。”
  “那你答应我,今後不许乱吃飞醋。”司柳翰放下酒杯,冷冷地说。他和六叔、十叔一样,喜欢四处走走,偏偏这人太爱吃醋,每每让他生一肚子气。非 凡
  “谁让他们总是盯著你看。”伊思寒说著四处看看,对每一个偷看司柳翰的人都抛出一记锋利的眼刀,“你不能怪我啊,听说有一个男人看上了五叔,还对五叔用强。你想连五叔都差点晚节不保,我当然担心你啦。那个男人被我哥给废了,破了相,几乎失了阳刚,你说,我是我哥的弟弟,当然见不得有人觊觎你啦。”
  “你是没事找事。”受不了这个神经兮兮,以为每一个人都会看上他的家夥,司柳翰起身就走。
  “柳翰,答应我,不许去。”不管别人异样的眼光,伊思寒抱住司柳翰,不许他走。
  “我看你是真地很无聊。”他突然很怀念他当皇上那会的日子,起码这个人不像现在这样爱发疯。
  “你答应我啦。”
  “你真地很无聊。”
  推开伊思寒,司柳翰快步离开。真不懂这人瞎担心什麽,他们不知做了多少年的夫妻了,难道他会移情别恋吗?
  “柳翰,你等等我啦,别跑那麽快,戴上墨镜。”
  “你自己戴吧。”不管戴不戴墨镜,他的眼里只会有一人。
  “我不想别人看到你啦。”
  不理他不理他,明天他就去十叔那里做模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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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与,酸与……”
  “呜哇,呜哇……”
  “嗷……”
  天上,林间,不时传来鸟鸣兽吼,漫山的野花野果吸引来各种鸟兽采食。而锺山的一处幽谷内,却是格外宁静,虽然四周遍布挂满果子的仙树,却无一鸟一兽前去采摘。声声琴音从幽谷内传出,令人陶醉。只见一青衣男子坐在茅草亭内,十指在古琴上轻弹,天籁之音随即而出。在他身後,一白衣男子躺卧在软榻上,神色安逸。一曲结束,他回头,在他看见男子的刹那,眸中涌出爱恋。
  “月,前日累坏你了。”走到男子身边坐下,司锦霜执起男子的手,印下一吻。男子闭著的眸子缓缓睁开,七彩的霞光从他的眸中散出,似乎还未睡醒,男子看看他,又阖上了眼睛。
  “月,你把我宠坏了。”在男子耳边小声道,司锦霜在男子早已满是吻痕的脖子上又留下一枚红红的印记。
  司寒月很快又陷入了沈睡,自从他让那四个人说出他们的心里话後,他就时常陷入昏睡。也不知是不是睡多了,他竟然比以前胖了一点。
  “月,爱你,爱你……”在男子的耳边留下爱语,他回到琴旁,一曲温柔流转的曲子响起。那是他为男子亲手谱的“霜之迷月”。
  月,我的温柔只为你,我的疯狂也只为你。你是我永生的迷恋,是我魂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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