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身上打转着。
“行爷,您真会开玩笑。”两个丫鬟,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羞涩地跑出了房间。
行某一个人坐在桌前,径自斟着酒,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一只手不自觉地抚向自己的包袱,自言自语道:“有近一个月没用到你们了,今夜爷就让你发挥作用,到时你们可不要让爷失望。”
‘吱嘎——’门被缓缓打开了,此刻容香的面纱已经被取下,清晰的面容立刻呈现在行某面前,只是她的眼神太过清澈,跟她那惹火的身体根本不陪衬。行某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便急切地上前抱住了容香,大力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爷,您怎么那么心急,念懿我还有些问题想问爷?”容香强颜欢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害怕。
“有什么事等爷我忙完之后再问也不迟,爷我现在可不想浪费时间了。”行某毫无忌讳地说道:“等行完事,就算你想问爷一万个问题,爷都满意的回答你。”行某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用力的一捏。
“啊——”容香吃痛地喊了一声,那种从未尝试过的痛楚,让她又羞又恐。
“很好,念懿姑娘,爷我有的是钱,只要你今夜让爷我满意了,你想要知道的事情,爷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行某有些痴迷地望着她的身体,她的那声短暂的惨叫,更是听得他全身畅爽。
“如果您可以帮我找到一个人,就算是日日伺候您,我也愿意。”容香像是抓到希望一样,认真地盯着行某说道。
“这世上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但是爷我不怎么相信你,不知道你是否真的能伺候好我。”行某话里有话。
“放心,我——”
“啊——”
不知道在何时,容香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扔在了地上,行某的眼,早已被火种吞噬,不管现在容香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她牵强地扯出一个微笑,任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啪——’
行某用力地在她身上猛拍着,满意地笑了起来,“念懿小姐,爷我定让你欲仙欲死。”
“你……你……?”容香惊恐般地望着他,她在他眼里望到了一丝残忍,那是不同于恒王的,只是在他的眼里还夹杂着一丝饥渴。
“爷我马上让你知道答案。”说完,行某打开了放在床边的包袱。容香望着包袱里的东西,害怕地瞪大双眼。那里面除了有一根如血般的鞭子外,还有一些跟鞭子同样是血红的麻绳,一把犀利的小刀子,一把偌大的钳子,一袋不知名的粉末状的东西,以及一张恐怖的滴血面具。
“爷,您想做什么?”容香见他拿起了麻绳,顿时戒备地想要逃跑,可是……
还没有起身,就被行某大力地按住,他的嘴角挂着残忍的讥笑。
容香喉中呜咽着,徒劳的在床上挣扎。他用嘴巴咬住绳子,一手大力地捏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绑起了她手,他把她双手摊开,分别绑在木板床的床柱上。容香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她已毫无反抗能力了,只是开始发疯般踢着腿。他站在床边,低头像欣赏艺术品似的看著她挣扎、扭曲、踢动……
行某认真地审视着,嘴角依旧挂着微笑。他走到桌边拿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
容香悲鸣着,喉中只发出呜呜的声响,眼睛里滚出了泪珠,一滴又一滴,疯狂的沿着眼角滚落。
最终她的两条腿,也被他绑住了。她成了一个“大”字,摊开在那张木床上。
他笑著,笑得邪恶、狰狞而猥亵……
“念懿姑娘,只要你接下去伺候得爷满意,爷就花钱帮你去找你要找的人。”
“爷,我让徐妈妈把钱还给您,您放过我吧。”容香见他拿起了包袱里的鞭子,脸色霎时苍白的如一张白纸。
“放了你!今夜买下你,爷我可是花了一万五千两,为了打发老鸨以及服侍你的丫鬟,爷我又花了一万两,你说爷我还会放过你吗?你以为徐妈妈真的会将放进口袋的银票掏出来么?”行某恶狠狠的说道。随后,‘啪’的一鞭重重地打在了容香的身上。
“啊——”容香凄惨地叫了起来,鞭子虽是收了回去,可那倒钩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触目惊心的,她惶恐不安地望着行某,生怕他会继续一鞭一鞭地打在自己的身上。
‘啪啪啪!’一连三鞭重重地甩在了容香身体上,行某像个疯子一样,失去了理智。
“啊,求……求……求您不……不要……再打了。”那种痛是容香从未尝试过的,她哭诉的哀求着,希望他能停止对自己的折磨。
可行某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狠狠地抽着鞭子。
“恶……魔……”容香牵强的吐出两个字,身上已经全是鞭痕了,血顺着一条条的鞭痕流了下来,流在洁白的床单上,那种刺目的红色,让容香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可是,她不能,不能就这样死去,她的小姐还在等着她,她不能就这样被击垮。容香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昏过去。
容香厌恶地望着行某,看着他此刻的模样,更是加深了她对男人的厌恶感!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抉择了,更是没想到自己在妓院的第一夜竟然碰到这样一个疯狂的男人,以后她又该怎么面对呢?想到这,她不再求饶,只是空洞的睁着双眼,望着帐定。
行某见她没有了声响,他的兴趣赫然退去。突然,他的口吻变了,“念懿,求你大声的求救,不要停——”
“滚!”容香恨自己的无能,她狠狠地在行某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哈哈哈——”行某再次发疯似地笑了起来,“够劲,爷我定让你大声的求救。”
容香的头发早已随着身子的吃痛而凌乱,一缕一缕粘在两边的脸颊上,痛得钻心,泪水,伴着汗水……
“啊——”尖锐的尖叫声在行某将那白色的粉末——盐,洒在容香伤口上时,顿时响彻了整个飘香楼,而容香也终于抵挡不住的昏死了过去…
028:惨 命
天,微微开始泛白,当黎明的曙色尚未到来的时刻,躺在床上的容香就感到了一股透骨奇寒的痛冽!
容香在昏迷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服侍自己的丫鬟穿好了,伤口也明显被处理过来了,只是那一道道又长又深的鞭痕,估计这辈子都去不掉了。就连妓院的老鸨——徐妈妈,看了也不免的心疼起来,怕是这样一副身体这辈子都不能在这里接客了,就算是她有心要捧她也无能为力了。而在容香的枕边还讽刺地躺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那是行某离开之前留给她的赏银!
“嗯,好痛——”床上的容香发出虚弱的呻吟声,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寂静地盯着头顶的床罩,双眼无神,整个人一副涣散样!
“念懿姑娘,你终于醒了。”徐妈妈坐在床上,惆怅地叹了口气,“妈妈我也没想到,你接的第一个客人竟是这般的丧心病狂,你身上的伤势怕是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了,妈妈想跟你商量件事?”
“徐妈妈,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的伤势不碍事!”容香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余光瞟见了放在床头的那张一百两的银票。霎时,那种玷污的耻辱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她恨恨地盯着那张银票,紧紧地将它捏在手里。那就是她差点付出性命代价的回报?想到这,她觉得自己真的好讽刺——
“念懿姑娘,不是妈妈我绝情,而是你现在这幅身子,我担心会你在出场的时候会……”或许是不忍,那句‘吓到客人’她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用及其复杂的神色望着容香。
“妈妈,是要我离开飘香楼?”容香怯怯地开口说道,如果真的要离开,那她付出的代价该到哪里去得到报酬。
不,我决不能离开这里,就算是死我也要查到萧懿少爷的下落。容香痛苦地咬着下唇,暗自激励着自己。
“念懿姑娘,妈妈对你受到的耻辱感到惋惜,可是如今你这副身子,妈妈担心客人会不满意。”徐妈妈若有所思地望着容香。
“妈妈,奴婢求您了,不要赶奴婢走,奴婢的出路只剩下飘香楼了,如果您真的要奴婢离开这里,那……”容香蓦地起身,不顾伤口的痛楚,跪在地上跟徐妈妈磕着头。每弯一下身子,身上的伤口就因牵扯到而流出了鲜血,那种痛楚就像是被几万只蚂蚁撕咬般,痛恨并存着。
“念懿姑娘,你不要这样,什么奴婢不奴婢的,到了飘香楼就是徐妈妈我的女儿了,不要在那自称奴婢,加上你头一夜就给妈妈赚了那么多的银子,妈妈开心都还来不及。不如妈妈跟你打个商量,如果你能接受,妈妈就让你继续留在这里?”徐妈妈望着容香那卑躬栖身的样子,不由的一阵心疼。
“妈妈您请说,只要可以让我留在这里,我什么都愿意做?”容香有些激动地握住徐妈妈的手,一脸的渴望,望得徐妈妈更是难以开口。
“妈妈,您说吧,马上就到卯时(古代凌晨5点到7点)了,我必须赶回去了,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愿意接受。”容香有些激动地抓住徐妈妈的手臂,紧紧地握着,那种坚定的神情,更是加深了徐妈妈对她的疼惜。
“妈妈我喊你念懿吧,姑娘两个字显得太生疏了。”徐妈妈认真地望着念懿,继续说道:“其实我们飘香楼里,像昨夜那位嫖客一样的爷还是有的,只是之前那些姑娘被这样对待之后,第二天便上吊自刎了,很少你有你这样坚定的女子愿意继续待在这里的。”
“那妈妈的意思是……?”容香像是已经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妈妈的意思是要我以后就接这样的客人?”她的唇瓣在颤抖,身上的伤口早已裂口,在她激动的动作下,那一条条红色的血痕,清晰的呈现在了徐妈妈眼前。
“哎!如果你不愿意,妈妈也不勉强你,只是这样的话,你很难再得到客人的宠幸,或许你想打听的人也没办法继续探听了,毕竟客人都是怀着目的到我们飘香楼的。”徐妈妈惆怅地叹了口气,无奈的解释道。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愤显得异常的沉寂,徐妈妈若有所思地望着容香,容香只是低着头,看不出她任何的情绪。
许久,容香坚定地抬起头,对徐妈妈点点头,“我答应,我答应接这样的客人,但我今晚想休息下,明天开始会继续到飘香楼,不知道这样可以让妈妈接受吗?”身上的伤口恐怕不是休息一晚就会好的,只是她需要一个时间接受这一现实,如果以后每次接的都是这样的客人,那种鞭打的痛楚她就要承受一次又一次,她必须想办法在跟客人交易的之前先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念懿,那位行爷你还打算继续伺候吗?”徐妈妈的口吻显得有些生硬,那么大的一个财主,她不想白白的浪费掉。
“如果他真有这个本事,我接受。”容香恨恨地捏紧双拳,既然自己已经出卖了灵魂,那她又何必在装矜持,况且那个男人如果真的可以帮到自己,这样的等价交换对她来说也是值得的。
“妈妈我相信行爷能做到,毕竟他是我们北方富甲一方的财主。找个人,花点钱,对他来说不是件难事。”徐妈妈胸有成竹的说道,只是她并不知道容香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也并不知道这样做究竟会给自己日后带来怎么样的大灾难……
“如果行爷他真能替念懿找到要找的人,那念懿就算是赔进一辈子的幸福都愿意。”说完容香再次向徐妈妈磕了个头,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飘香楼。
外面,寒风瑟瑟,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走动,小贩还没有陆续上摊,容香身上的伤口被她厚实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隐瞒萧柔,她不想被萧柔发现,这也是她唯一能为萧柔做的事了……
容香回到萧柔房间的时候,发现她还在沉睡,或许是这段时间受的创伤将她累垮了,加上容香给她的安神茶,在两者的结合下才让她有了个好觉。容香不忍心去打搅她,而她现在也好乏、好累,可是身上的伤口让她连平躺着都会感到痛,为了不让萧柔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异样,她只能趴在桌在上小憩一会……
“小姐,奴婢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小伶恭敬地跪在茗初的床前,说道。
“什么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烦我,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打扰我休息的代价的是什么?”茗初不耐烦的皱皱眉,一大早被吵醒,显得很不耐烦。
“是,奴婢不敢打扰主子的休息,只是这件事奴婢发觉主子一定会很开心的。”小伶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昨夜奴婢出府的时候发现后院那贱人的丫鬟也溜了出去,主子您猜奴婢是在哪里发现她的?”
“哪里?”
“那贱丫鬟竟然去了飘香楼。”小伶见到容香的时候惊讶的以为是自己眼拙,认错人了。随后她看到有两个丫鬟恭敬地等在门口,将她扶进飘香楼的时候她才回过了神。
“看来真的是件有趣的事情,难道她没有碰到王爷?”茗初越想越不明白,心底的恨意也不由得加深了。昨夜恒王也出府了,当她去询问他的去处时,底下的人竟然毫不忌讳的告诉她:恒王去了飘香楼!
“王爷,并不知情,若是奴婢猜得没错,后院那贱人应该也还不清楚。”
“那我们现在就去后院,我倒要看看那个贱人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模样。”茗初的脸上露出一抹阴笑,她要将萧柔带给自己的耻辱原封不动的还回去,“那丫鬟回到后院没?”
“奴婢猜测她应该还没有回去,说不定现在还在飘香楼陪哪个男人风流呢。”小伶的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笑,怂恿着茗初,“如果小姐这个时候去,奴婢敢保证那贱丫鬟一定还没回去。”
“你确定,如果让我扑个空,你该知道那代价是什么。”说完茗初便起床了,让小伶替自己梳洗打扮,准备去后院好好的修理一番下那对可恶的主仆。
029:忍 痛
初冬没有隆冬的素丽,只有清冷干燥的风吹过,和